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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欢天喜地的时刻却有一人正独自凭栏,举杯消愁。
但是这欢天喜地的时刻却有一人正独自凭栏,举杯消愁。
此时的东方府邸里是一派喜气洋洋的气象,皇宫里却是一番冷冷清清的落寞景象。
几坛上等的西域进贡的美酒佳酿现下已是空空如也,偌大的一个宣和殿里只有一个孤单的人影在举杯独酌。支开了身旁的人,那背影在凄清的夜里竟分外地落寞孤独。
就连慕容昭阳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收到东方笑送来的请贴时,为什么自己竟那么自然而然地马上就托故回绝了出席那场见鬼的婚礼。那时,一想到那天晚上被自己抱得几乎奄奄一息的东方笑竟然真的要娶那公孙弄虹时,自己便忍不住一肚子火气,什么也看不下,什么也做不了。
他也见过公孙弄虹,一副小鸟依人,温婉可人的模样,相信结婚后也会是个贤妻良母。
但是只要一想到她是和东方笑结婚,自己便高兴不起来。
就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照理说自己应该很高兴才对。他结婚了,以后便不会再来纠缠自己,不会做那些以下犯上的事情,这不正是自己求之不得的结果吗?怎么真到了他结婚的大喜日子,自己本来应该去幸灾乐祸一番的,但事到临头,自己反而不想出席了。
那天早上醒来,已经发生的事情仍然没有改变。身边的被窝还留着那人的体温,只是早已人去楼空,竟让自己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操办了公孙弘的丧事后,看到他脸色虚弱、步履艰辛地出现在大殿上时,自己竟有种说不上是安心还是担心的感觉。虽然他对在自己做了很多次那种事情,但是却从没让自己痛过,而自己那晚处于一种悲痛得濒临狂乱的状态,自然是动作粗鲁蛮横又暴力,仅仅从早上那张落满斑斑点点血渍的皱成一团的床单便可见一斑,更不用说他那里被自己似乎发泄般地一次又一次地用蛮力侵犯之后的撕裂程度之严重了。
而早上也许是为了不让他感到愧疚和尴尬,被他伤到几乎体无完肤的东方笑还是很识相地悄悄在他醒来之前离开了。
而公孙弄虹来了后,虽然东方笑也有去安慰她,陪伴她,但也是谨守着礼法,毫不越矩的。而且他出任丞相之后,凭着他的才能和认真,也把国家政务管理得井井有条,与公孙弘在时相比竟没多少逊色,可见公孙弘生前对其才能的赏识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这些天他兢兢业业地做他的丞相,操心准备他的婚事,竟再没来找过他,竟让自己有种恍然若失的感觉。以前每次自己寻花问柳时,他总有办法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现在不论自己去后宫嫔妃那彻夜欢爱还是去京城的合欢苑寻欢作乐,美人在怀却只想着那张可恶的脸,直等到天都快亮了,他却再也不会出现。
搞得来回几次,自己都没了寻欢的心情,竟连去后宫对着那些全国各地挑选来的美艳妃子竟也性趣全无,去了也只是和她们下下棋,喝喝酒,困了便睡,却像个傻瓜柳下惠般——这样的生活连自己都觉得悲哀。
今夜是他的洞房花烛夜,想想他竟然在那么大胆地冒犯了自己后,又用那双手臂去抱另一个女人,心中便有一股火焰般燎人的、无法排解的郁闷,逼得他快要发疯。
再也呆不下去,忽然想起司徒静说过,城郊开了一家妓院,那里的姑娘珠圆玉润、娇滴可人,都是美艳无比的尤物,许多男人的梦中情人。于是便换了便服,要去见识一下,起码不用呆在这里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
没有带侍从,慕容昭阳出了城门,几转之后便在一处茂密的竹林那看见了那家妓院。
虽然没有他想象中的豪华,甚至比他往常去的妓院还差得远些,但是处在一个这么幽雅的地方,里面又多墨宝古画,竟显得清新雅致,别具一格。
他无聊的左看右看,竟不见鸨母,只见一个面目清明的年轻人上来招呼,原来他便是这家妓院的老板。他见他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穿金带银,俊美的脸上眉目分明,身材已是玉树临风般挺拔,若不是年岁还小,可说是貌比潘安,自然当他是个大金主,哪会有不叫姑娘出来招呼的道理。
慕容昭阳一进门,他就连忙招呼他:“这位少爷,哪里来的生面孔?”
本想说自己姓慕容的,这样他便知自己是王族的人,不会无礼,但是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他倨傲道:“是京城东方相府的,给我间清静的厢房,找你们最红的姑娘出来,最好要五个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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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说是东方相府的,自然也是为了让别人误会他是东方笑,这样第二天大家就都会知道他堂堂一个相爷洞房花烛竟还出来嫖妓,行为不检,贻笑大方。
反正他就是一想到自己这么郁闷,他却在美人在抱,洞房花烛便来气。小小地戏弄一下他也是天经地义。
“好,公子请在雅厅稍等片刻,姑娘等会就来。”一听说他是现今权倾天下的东方相府的人,年轻人到没怎么惊讶,但仍是客气却不卑不倨地把慕容昭阳请到了一间雅致清谈的房间。
不一会儿便来了几个浓妆艳抹的姑娘,虽然穿着华丽,却丝毫不损她们本身的美丽。果然国色天香,慕容昭阳看着便要动手动脚起来。美人在前,试问又有哪个男人能坐怀不乱?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个风流皇帝。
只是一位红衣姑娘却抓住了他那双在人家身上游移的不规矩的手,笑道:“这位公子莫要心急,这单刀直入也缺了些情趣,现今我们这么多人侍侯公子难道还怕跑了不成?不如玩个游戏,助助情趣吧?”
“游戏?不错,那美人说玩什么好呢?”不想唐突佳人,慕容昭阳收回双手,问道。
“我们现今加上公子有六个人,下棋赌戏也不对数,便玩捉迷藏罢。”那姑娘眼珠子一转,说道。
“那游戏规则呢?”
“游戏规则便是被抓到的人每次要脱掉一件衣服,并被抓人的亲一下,直到脱完为止。”
“好!”怎么想这个规则自己也不吃亏,还能见到美人宽衣,慕容昭阳一想到这几个美人在自己眼前宽衣解带的情形便忍不住差点要流下鼻血来。
但是出乎意料的,接下来的游戏却和他的想法相距甚远。
虽然是先从他轮起捉人,但是除了得了三个香吻和得见三个姑娘脱掉外衣外,接下来的几个回合他都被这些即使蒙上了黑布仍似乎有火眼金睛般的姑娘轻易逮到,接连脱了几件衣服,最后只剩内里的一见衣服没脱了,结果又轮到他蒙眼抓人了。
周围一片莺声燕语,笑闹嬉戏之声不绝于耳,但是愣是凭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使尽了浑身解数还是抓不到一个。
正在这时竟撞上了一堵软墙,摸了一下,是个姑娘。正要高兴地欢呼,却又觉得有些不对,怎么这姑娘胸那么平呢?方才自己见着的那几个可都是浑圆挺拔的呀。而且这身体也太壮了些,肌肉也硬了些,难道是个男人?
正要解下黑巾质问是谁那么大胆竟敢闯入他的寻欢场地,却被一双手制止了下面的动作。
接着一双柔软而熟悉的唇便印上了他想要发出声音的嘴,贪婪地吸吮着他的津液,不留一丝缝隙。似乎惩罚般的、令人窒息般的拥抱几乎要将他身体折断。
迷迷糊糊之间,手心似乎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正轻柔的抚着他,连大腿也有个热呼呼的东西摩擦着。不只何时身边没了那些姑娘的笑闹声,只剩下两人的喘息亲吻的声响。
身体微微的发热,鼻间有有些微热的喘息,他的头发被放下来,端详他面孔似的捧起他的头,扯下他蒙眼的黑布巾,这些天一直出现在他梦中的容颜便在眼前。
本该洞房花烛的人一次又一次热烈的吻着他的唇,像是在品尝着佳肴美味般。
他的身体变得更热,
为了确定,他蒙蒙胧胧的再睁了睁眼,慕容昭阳猛地醒过来,在他眼前笑着的竟是他想也想不到的人。只见那人衣衫不整,但他也好不了多少,竟全身又热又难受的半敞着衣领与这个人接吻。
“你是谁?” 方才也许是酒喝多了还是做梦了,明明看到是是东方笑,但是现下定眼一看,竟是一张陌生男人的面孔——他不认识这个人。
为了再次确定,他蒙蒙胧胧的又睁了睁眼,这一看之下,慕容昭阳猛地清醒过来,在他眼前笑着的竟是他想也想不到的人。只见那人衣衫不整,但他也好不了多少,竟全身又热又难受的半敞着衣领与这个人接吻。
“你是谁?” 方才也许是酒喝多了还是做梦了,明明看到是是东方笑,但是现下定眼一看,竟是一张陌生男人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