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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让若妃端坐於木椅上用膳,命人趴伏在地上以玉势之类的物什从中空的座椅中插入其後庭,上下抽插;或有人跪於桌下舔舐其腿间,又或者舔舐搔挠其脚心之类。
譬如,将人捆绑起来,以一根尖锐粗糙的圆木横在腿间,再命其坐在一根滑不溜丢的粗大木势上,前後摇晃那圆木如撞锺一般。
又如,将男人涂上强烈的媚药、包好“药势”,再全身上下裹起来放上几个时辰。
或者,拿细长玉棍、银针从铃口插入、反复抽插。
……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渐渐的,那若妃所犯之错越来越少,行为举止也越加谨慎,除了从不自渎或叫出媚声之外,行为也算规规矩矩了。所幸的是,妃子基本不倡自渎,刘昌也就乐得放过此节了。
5 天恩
二九一十八日之後,刘昌便找著机会向天子一一陈述进展。天子哪里料到这麽快若妃便被驯服,匪夷所思之余,龙颜大悦,当即便命人重赏了合欢宫上上下下。
那刘昌乃是人精一个,面见天子之後,估摸著天子这一两日没准儿会“心血来潮”亲自来验看,白日里国事缠身,晚上则没准儿,回宫便停了例行功课精心准备。
男子身体,再怎麽修长白皙,也与女子的柔软不同。刘昌反复揣测,最终只以一袭青蓝男式外赏为其裹身,内里却别出心裁。
果然当日晚上,熙帝便摆驾合欢宫,亲来见见调教多日的若妃。刘公公听到圣驾,早已恭候在寝殿门口,毕恭毕敬地打开门来,引领天子入内,便立刻轻手轻脚地关门离开了。
熙帝独自步入,早已被满心的好奇及期待给提了起来;此刻却见殿中落针不闻,悄无声息。走几步,才见层层门帘的床铺上,似是有个人影。他抬手撩起帘子,乍然抽了口冷气。
只见一名似男似女的背臀,身著青蓝长袍,趴伏在宽敞床铺之上,似乎便是若妃。熙帝虽阅人无数,此刻见心中念念想要占有的男子顺从地跪在这里,恭恭敬敬地抬高著臀部等候他的光临,也不禁激动得微微颤抖。他颤抖著轻轻抚上那不及女人宽大却很挺翘的臀部,便觉手下之人突地一颤,顿时沈著下来。他倒是要看看,原先桀骜不驯的乔云飞,是不是彻底顺从了。
“脱了衣裳──”熙帝命令道。
只见身前男子慢慢抬起上身,以一种优雅的姿势慢慢揭开外赏,随著布料的滑落,堪比女子般光滑白皙的背脊、肩胛一寸寸露出,随著他的动作,一道优美的脊椎沟时深、时浅,诱惑莫名。仿佛过了一刻般,那件衣裳才完全滑落在脚边,显现出男子优美而干练的身躯。脱完衣服,男人又趴伏了下来,顿时後|穴及密缝中的一切如一副美景一般展现开来,乃至身前的男子分身,随著他的动作也在大张的双腿间时隐时现。
熙帝早已因为他缓慢而优美的动作血脉膨张,肿痛的分身早已高高抬起。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触摸那人神秘的花园,触手竟是一片濡湿。
好吃的东西是要慢慢享受才更美味,太过珍惜,反而不知如何入口。熙帝仿佛慢条斯理的,渐渐搓揉起那人的女蕊,成功的唤起对方颤抖得如落叶一般的回应。更令他满意的是,男子虽然惊惧,却不曾挣扎分毫,顺从地高高翘起臀部,任由他玩弄。不一时,虽然膜未破红未落,一股股粘稠的汁水顺著绷紧的大腿肌肉,从内侧滑落下来。
熙帝玩弄毕前面,伸出一指探入他後庭那红润的小嘴,立刻被对方紧紧含住。只要以指甲轻轻刮搔内壁,便能换得对方低沈压抑的喘息,两只小口也一开一合,不断渗出更多汁液。
在短暂的以指抽插玩弄之後,熙帝终於忍耐不住,扯下龙袍提枪上阵。扑哧一声,比常人更为粗长的龙根竟然轻轻松松齐根没入後庭,挤出不少淫靡的汁液。
男子屏息隐忍半天,遭受陌生手指的玩弄调戏,此刻突然被一根火热的巨物破门而入,不由闷声一哼,用以支撑的双手也软了下去,顿时臀部翘得更高。
熙帝乍然进入这比女子要紧窒湿滑数倍的所在,顿时只觉一阵激灵入脑,也顾不得什麽了,提起那男子略微窄小的腰胯,就著折起的腰肢拼命抽插起来;二人一个越来越软,一个越压越紧,到最後熙帝竟是完全地就著两人相连之处,将男子下半身提了起来,压坐在其後臀之上。抽了约有数十抽,若妃已然经受不住,突然之间低哼一声,收紧了小|穴,熙帝也随之释放出来,汩汩龙精喷薄而出,甚至顺著缝隙滴落下来。
蓬勃的欲望得到纾解,熙帝大大呼出一口气息来,回味休息半响。
约莫半刻过後,热意退去,他又觉得太快而意犹未尽,虽然不再动作,却也不取出龙根。只就著姿势压伏下来,啃咬著男人的|乳尖,一双手也趁著休息时分,环抱到男人身前上下摩挲。摸到胸前时,两颗硕大的|乳头如同两只弹性十足的果子一般,只要稍一搓揉触碰,那人後|穴便又紧了几分,熙帝顿时兴致又起,时而轻轻捏起,时而以指甲掐揉,不多时便觉身下的男子浑身敏感的颤抖,下|穴再次湿透。
玩弄够双|乳,熙帝带著探究的好奇,不安分的往下继续摸去。待到下腹,一片光滑之下的男根竟然被紧紧束缚在丝绸之中,不由大感吃惊。大约是过去熙帝不喜娈童男妾,刘昌便揣测他意思故意为之。他细细摸索,那分身由根处起被缚得紧紧,更显得分外小巧灼热,只是分身头却露了出来,似是另有深意。熙帝好奇之下,轻轻撩拨那头部,果然对方浑身巨震,犹如玩具一般乖巧回应,後|穴时张时合。只是这Gui头部分,别有玄机,触手一小截颇硬的温热圆棍,似是为了阻住男人的爆发。熙帝轻轻扭动起玉棍来,便觉身下人随著他动作一抖一抖,自己也慢慢又硬了起来。他动得越快,对方的後|穴反应便越快;他抽插得越深,对方的後|穴便开合得越激烈,直如一张小口一般,吮吸著他的巨根,不一时便完全硬了起来,又是一轮抽插搓揉。只是除了偶尔的几次哼哼,若妃竟然鲜有呻吟发声。熙帝一手搓揉著对方的身体,一手刻意探入其口,以指头戳弄他舌头,但也只感受到一阵阵涎水流下,仍旧只得一出哑剧。
大约抽了数百次,熙帝终於尽兴,却还舍不得抽身而出。此刻男子经受百般折腾,又比方才的柔顺中多了一股沈默,似乎已是精疲力竭了。
熙帝想到他还未释放,不由有些不忍。便摸索著解开那绸缎,又拔除了他分身中的东西──原来是一根玉棍。若妃骤然获得解放,分身终於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只是束缚得久了,反而此刻无法释放。熙帝以手轻轻触碰他分身,立刻便听得一声痛苦的抽气,心中一软,转而将手指探到那人秘花处,轻轻拨开花瓣,直探蕊芯。这男子的花蒂,除了上次屈服於刘公公前被玩弄了一番外,平日里都被精心保护,甚少受到什麽剧烈刺激。此刻熙帝探指揉按那颗小珠,力道又比一般内侍宦官要大得多,若妃便再也按捺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啊──”
熙帝听了半天哑剧,此刻终於得了个反应,心中更是兴奋,加大动作又掐又揉,对方便“啊啊啊”地嘶叫起来。突然之间,若妃浑身剧烈颤抖,一股小水柱从分身喷了出来!
熙帝皱眉看了看,虽然闻之毫无异味,竟然不是爆发,而是失禁。
随即他又想到,平素里高高在上,傲如九霄飞鹰的男子,竟然因为几根指头的玩弄而失禁,不由得心中份外爽利。出於好玩肆虐之心,干脆抽出被夹得生疼的分身,一边啃咬著男子光滑的後背,一边伸出双手,更加无情地玩弄那人花蒂。若妃本来好不容易忍到一半的失禁,在他无情的逗弄之下,终於失守,夹紧的花蕊肌肉逐渐放松,剩余的点点尿液,伴随著若妃的尖叫声,彻彻底底地滴落出来。然而到底是事前做过清洁,熙帝此後百般挑弄,也只剩下一丁点的存货,时不时随著他玩弄到一个极致,喷射出那麽一点水滴,便犹如未被拧干的麻绳一般,时断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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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熙帝早已又兴奋起来,却又觉含满冷却了的龙液的後|穴湿湿嗒嗒,颇为恶心,直接跨坐在那人腰间,抬起他双臂,就著显现出的背沟摩挲起来。直到发红的背脊几乎被磨破,熙帝才喷在了男子如丝般的满头长发之上。
终於结束了。若妃,或者说乔云飞此刻已然满身汁水,几欲昏迷。忽然一股大力提起了他饱受摧残的头发,人也被提了起来。一个声音带著志得意满与恶意的淫意命令道:“抬起头来看看我,飞骑校尉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