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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双腿刚落在地上,他整个人都发软了,差点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两条腿就跟扎了上千根细针似的疼。
“小六子……过来扶着爷!”左邵卿满面辛酸,这才第一天啊,他宁愿抄上一百遍的佛经也不愿意扎马步。
“您怎么了?”罗小六把人扶到桌边,又给他取了水漱口,替他拧了布巾擦脸,一边伺候着一边问:“您昨夜是不是和大个子出去了?去做什么了把自己搞成这样?”
“别提了。”左邵卿擦完脸,立即拿起筷子朝着大鱼大肉地下嘴,昨晚那番折腾,早饿的不行了,只是睡着的时候不觉得。
狼吞虎咽地扒下一碗米饭,左邵卿才放慢速度,顺便问:“老爷可问起我了?”
“问了。”罗小六眼角笑出了细纹说:“奴才说您昨夜通宵看书,今晨刚睡下,老爷可高兴了。”
左邵卿“嗤”了一声,“他自然巴不得爷累死累活地看书。”还好薛氏不在家,否则她可不像左韫文这般好糊弄。
“他还特意吩咐厨房以后每晚给您做夜宵,说是要用上好的燕窝!”罗小六吸了吸口水,“奴才跟了您这么多年,还没喝过燕窝呢。”
左邵卿撇撇嘴,“那怎么一样?自个买的要花银子,府里做的不用花银子。”
左邵卿赏了他一根鸡腿,笑骂道:“你这抠门的毛病还真是得爷真传啊!”
等吃完午饭,左邵卿照例问了一遍这府上的动态,知道左邵晏从早到现在都没出过书房门,知道何氏昨夜动了胎气,今晨才请的大夫,这会儿家里的事都由那位月姨娘管着。
“哦?夫人肯让月姨娘管家?”左邵卿对薛氏的掌控欲可是了解的很,怎么可能会把管家的权利给一个小妾,还是个得宠的小妾。
罗小六压低声音,笑着说:“夫人恐怕还不知道呢,原本是说少夫人管家,可是少夫人现在这身子……老爷大手一挥,就让月姨娘管了,他老人家开口谁还敢反驳?”
“看来这个月姨娘的身子骨好的很啊,大着肚子还能这么操劳。”左邵卿眼中冷光一闪,说真的,他一点也不想给自己添个弟弟或者妹妹。
虽然他没见过那个还未出生的弟弟或妹妹,甚至不知道他有没有命安然长大,但有那么个亲生母亲,想来也教不出个好东西来。
“您看着吧,说不定天黑之前夫人就会回来了,哪有夫人健在,让个小妾管家的道理?”
“错!我赌夫人会视而不见。”左邵卿肯定地说。
“不会吧?”罗小六不信。
“你以为这个家是那么好管的?”左邵卿一边喝茶一边分析:“整个左府的管事都是薛氏的人,库房就更别提了,月姨娘……呵,一个风月场所出来的女人怎么整得过那些老东西?”
“老爷不会不管的吧?就冲着月姨娘大着肚子,也没人敢冲撞她啊。”
“为何要冲撞?他们只需要放任月姨娘做就行了,保准不出十天这个家就要乱了,到时候老爷想护也护不了。”
“月姨娘不会这么没分寸吧?”
“就冲着她那天死活要跟去镇国公府,就知道这个女人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一旦她掌权,不乱才怪。”
“爷,您又幸灾乐祸了!”罗小六捂住嘴憋着笑。
左邵卿呵呵笑了两声,敲了他一爆栗,“爷就算光明正大地笑也碍不着别人!”
他对月姨娘倒没有刻骨的恨,只是不喜欢她罢了,而且是很不喜欢,应该说,他恨任何一个让左韫文看上的女人,恨任何一个夺走他亲娘宠爱的女人。
他甚至想,等左韫文百年之后,他就让他和阮氏葬在一起。
他知道他亲娘是爱着左韫文的,而左韫文当时对她也有几分情意,这种两情相悦的感情在薛氏看来无疑是既碍眼又可恨的,换成是他,如果以后陆铮爱上别人,他也绝对不会让对方好过。
但亲娘就是亲娘,薛氏于他就是杀母仇人,新仇旧恨加起来,左邵卿想不恨他都不行。
他凝眉沉思,也许,他应该先查查阮氏真正的死因,虽然知道是薛氏搞的鬼,但参与这件事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第104章
连着几天白天温书,晚上练武,左邵卿每天忙的跟陀螺似的,但效果也是显著的,不仅饭量大增,体格强健,就连温书时也觉得思维清晰了不少。
隐一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套心法,补气养神,每日起床时打坐一炷香时间,全天都精神奕奕的。
更可喜可贺的是,他的轻功经过几天累死累活的锻炼也大有长进,已经能赶在寅时之前回来,并且有望继续进步。
而令他纠结了整整两天的心事也在第三天清晨有了答案,当时他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觉被窝里多了个温暖的躯体,便习惯性地凑了上去。
原本这也没什么,以他当时困顿的程度根本醒不过来,直到双唇被堵住,嘴巴里多了条不属于自己的舌头,他才惊醒,还差点咬断了对方的舌头。
下意识地将人推开,等他眯着眼睛看到入侵者的面孔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看似光明磊落的陆公爷竟然会搞半夜突袭,被他推开还一副很不满的样子。
再联想之前梦境中那熟悉的怀抱,左邵卿哪里还不知道那天是陆铮抱他出浴桶的?
几天不见,两人热情如火,只对视了一眼便重新拥抱亲吻,肆意翻滚一番后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对于陆铮每回都能坚守最后一道防线的行为,左邵卿有些疑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对两个男人的房事有抵触心理。
但他总不能上赶着求陆铮行房,而且以他最近的体力也应付不了这种事情,便压下了心中的疑惑。
这天夜里,左邵卿刚回房就见向来早睡的罗小六乖乖滴站在门口等他,笑得格外殷勤。
“爷,您可回来了,奴才等您大半夜了。”
左邵卿嘴角动了动,强忍着反驳他的欲望,轻轻“嗯”了一声。
“奴才已经给您备好了热水,您赶紧进去洗洗吧。”
左邵卿又诧异了一下,平时罗小六总要等到他们回来,被隐一从被窝里揪出来才回去烧水,随着他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早,烧水这活就一直是罗小六自己干了。
府里的人也见怪不怪了,因为大家都知道了三爷有睡前沐浴的习惯,而三爷为什么总这么迟睡呢?看书呗,没见会试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么?
甚至有下人嗤笑道:“看看大爷,平日该怎样就怎样,早睡早起,一定是稳操胜券了才会如此,而三爷嘛,呵呵……”
这种流言一直都有,反正整个左家除了左韫文对左邵卿抱着一丝丝希望外,别人都不认为这个才十四岁的庶出少爷能一举高中。
刚走进屋内,房门就被罗小六从外带上,左邵卿心思一动,绕过外间快步走进内间,果然见到床上躺着一个人。
薄薄的床帏被撩起来,陆铮靠在床头朝他招手,等人走进了才指着桌子上的香炉说:“很好,比昨夜早了一刻钟。”
“这您都知道?”一定是隐一那个耳报神,否则昨夜陆铮没来怎么会知道?
陆铮挑了挑眉,不予回答,这小小的左府内外他至少安排了十个人,并非如左邵卿所想的只有一个隐一而已。
等左邵卿泡了个澡,穿着单薄的中衣钻进被窝,舒服地呻吟一声,“劳烦陆爷给小的暖床,真是罪过罪过!”
陆铮长臂一捞,将人带进怀里,捏着她的胳膊问:“那你该怎么答谢我?”
左邵卿艳丽的眸子闪着璀璨的笑容,“以身相许如何?”
陆铮扣住他的手腕,掌心与掌心相贴,将一股内力输入左邵卿的体内。
左邵卿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气流从掌心流遍全身,之前练武的酸痛也逐渐减轻了,整个人暖洋洋的。
自从第一天醒来脚酸的差点走不动路后,夜里陆铮都会过来替他运功疏通筋脉,有时候他醒着,有时候他睡得人事不知,只能从第二天醒来时的身体状况判断陆铮是否有来过。
等他舒服的快睡着的时候,陆铮放开他的手,用力在他脸颊上掐了一下,疼的左邵卿立即神智清醒了。
左邵卿伸了个懒腰,全身筋骨发出舒畅的啪啪声,他靠在陆铮身上问:“时候不早了,您今夜待多久?”
陆铮低下头,轻轻啄着他的嘴唇,描绘着他柔美的唇线,像是品尝最美味的佳肴,“天亮前。”
左邵卿点点头,有些舍不得闭上眼睛,他知道陆铮最近很忙,似乎是从北狄的探子口中挖出了什么重要消息,还有暗袭他和老夫人的元凶,应该也有了眉目。
只是这些事左邵卿都没问,他知道自己现在还帮不上忙,如今最要紧的任务是准备即将到来的会试。
陆铮浅尝则止,并未深入,而是抱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