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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里面躲。
不过到底是没躲过去,身体被人紧紧抱着,不过他实在是又困又累,连眼睛都睁不开,好在没过多久那具身体上就热了,左邵卿立即回抱着他舒舒服服地睡过去了。
等他再次醒来外面已经天黑了,他揉了揉发胀的脑袋,这一动,胳膊上的伤口立即疼了起来。
“唔……”左邵卿挨个摸了下身上的伤口,严重的地方都被陆铮包扎起来了,只是依然止不住疼。
陆铮听到声音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瓷碗,走到床边坐下说:“醒了?先把药喝了吧。”
左邵卿也不用他喂,接过药碗咕噜几口喝完,豪迈地用袖子擦了擦嘴巴,仿佛是想驱散心里的某些东西。
陆铮用指腹摩挲着他那有些湿润的嘴唇,眼眸中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深情,“怕么?”
左邵卿知道他这间短的两个字问的是什么,他将脑袋靠在陆铮的肩膀上,同样简短地回了一个字:“怕!”
被黑衣人制服的时候他怕,怕这好不容易得到的生命又要如此终结了,被人带上城墙的时候他怕,怕自己再也无法平等地站在陆铮身边,掉下墙头的时候他怕,怕死在陆铮面前。
背后多了一只手掌轻轻地拍着,耳边是陆铮难得轻柔的安慰声:“别怕,这次是本公大意了,以后绝不会发生这种事!”
左邵卿睡了一觉已经缓和过来了,此时还有心开玩笑说:“天要下雨,皇子要造反,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等下一位皇子长到能造反的年纪,还得好些年呢。”
“放心吧,战袁锋要是连几个小鬼都看不好,我看直接禅位算了。”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就陆铮能说说,左邵卿也不去附和,而是靠着他问起了府里的事情,进门时,他已经发现了府里受损的不轻。
“睿庆王派兵围了几个大臣的府邸,镇国公府正是其中之一,恰巧府里的侍卫又冲动了些,就打起来了,不用担心,只是毁坏了几处建筑而已。”
左邵卿听他说的轻松,可是却知道,那些围着镇国公府的士兵恐怕是尸骨无存了。
他眼珠子动了动,状似不经意地问:“那江府如何,可有被围?”
陆铮脸上出现了一些笑意,“自然,江府昨夜正好宴请宾客,朝廷半数的大臣都在里头,围着那一座府邸等同于围住了半个京都,不过睿庆王也不是嗜杀之人,里头的人都安然无恙。”
左邵卿没听到自己想听的,失望地叹了口气,左家一家子都在里头,要是误伤了一两个该多好啊。
“不过……虽然人没伤着,但是据说里头东西丢了不少,就不知道是谁趁乱下的手了。”
左邵卿后悔自己被贼人掳走了,否则可以趁乱放几把火,能烧掉江府几座院子他也是开心的。
想起这事,他突然叫了一声:“啊,我的软剑还掉在江府里。”
陆铮顿时冷下了脸,“早知道你连用把剑都能把自己割伤,本公决计不会送你那玩意。”
给左邵卿上药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左邵卿身上的伤有一般是被自己的武器伤到的,让他看了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左邵卿也有些赧然,毕竟这种乌龙事情确实挺丢人的,他小声辩解道:“这不是还不熟练么?”
“还有隐一,作为一名侍卫竟然丢下主子自己先跑了,简直不像话!”
“对方人多势众,我们根本不是对手,他们的目标又是我,当然要让隐一去般救兵了。”左邵卿知道隐一的秉性,根本不是会临阵逃脱的人。
陆铮轻轻哼了两声,还是不满意,早知道他应该让那八个侍卫也寸步不离地跟着左邵卿,至少打不过的时候还能跑得掉。
“听隐一说,刺客中有两方人马,一方是五公主的人,另一方则不知道是谁,不管如何,本公一定会让五公主付出代价!”
左邵卿立即将自己醒来后听到的话告诉给他,之前他不知道睿庆王野心这么大,如今想来,另一方刺客定是睿庆王派来的无疑了。
第146章
睿庆王谋反一点预兆都没有,选的时间又是夜里,大多数人都在睡梦中,要不是第二天整个京都的城门都紧闭着,众人还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京都的小百姓们只觉得一觉醒来京都的气氛就完全变了,大大小小的街道上时不时走过一队队士兵,偶尔还这些士兵还会冲进某户人家揪出个把人来。
大家观望了半天,发现对自己没啥影响,于是继续该干嘛干嘛,只是茶楼酒馆中到处都在议论这件事。
于是乎,大家很快就都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虽然他们闹不明白好好的那位睿庆王为什么要谋反,但想起去年太子登基前发生的混乱,只能摇头感叹一句:这做皇帝的儿子就是不一样,一个个都不甘于人下啊。
传着传着,左邵卿被睿庆王当做人质威胁陆公爷的事情也传开了。
“诶,你说奇怪不奇怪,怎么好端端的抓个男的威胁陆公爷?那是陆公爷的谁啊?”京都最热闹的茶楼上,少不了这样的交谈声。
“嘘……你忘了,前几天不是还在传,那个哈……”
左邵卿是谁,大概半数京都人都听过这个名字,但真正见过的却寥寥无几,之前大家只道陆公爷爱上个男人的事情荒唐无比,现在两件事结合起来想,几乎等同于确认事实了。
否则人家睿庆王放着镇国公府的老夫人不抓,放着满朝文武 百官不抓,偏偏就抓了个无官无名的少年,还是个男的!为了啥啊?
“你是说陆公爷真的好男风?这怎么可能?镇国公府五代单传,老夫人还不指望他传宗接代啊?”
“嘁,这你就不懂了吧?京都有个楚风楼知道不?上那儿风流的达官贵人还少么?但有哪个家里没有三妻四妾,没有儿子的?”
“楚风楼?就是那个里头全是兔儿爷的?”
见对方点头,那人感慨道:“真没想到啊,陆公爷竟然还有此嗜好。”
就在此时,隔壁桌的一个青年倾身过来,神秘兮兮地说:“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陆公爷十一岁上战场,周围全是男人,等他长大了懂人事的时候周边还是男人,久而久之,这观念自然就变了。”
“也是啊……”那二人听到这番话突然就理解了,并且心里对陆公爷还升起一股同情之情。
哪个正常男人不好美女啊?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那软绵绵白花花的嫩肉抱起来多舒服啊,这陆公爷绝对是这些年见多了男人以至于审美观发生了变化。
“哎,陆公爷也算是舍身为民了,只是不知道他以后还能不能抱女人。”
那青年干脆端着自己的茶杯挪了过来,挨着两人继续唠嗑,“我有个亲戚在镇国公府当差,听说啊,陆公爷自从凯旋归来,房里从来没有女人侍过寝。”
“当真?”
“这么大的事情我敢胡诌吗?”那青年翻了个白眼,自发地取了筷子朝着桌上的点心下手,边吃边说:“这事儿也算不上什么秘密,你们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镇国公府的事情谁敢随便打听,活腻味了啊?”其中一个茶客自嘲道。
另一个则贼兮兮地压低声音问:“没有女人,那男人呢?”问完还前后左右观察了一遍,确定周边没人听墙角才放心。
那青年刚解决完一盘煎饼果子,正朝下一盘小笼包下筷子,嘴里鼓囊囊地说:“你当陆公爷是那些下三滥的昏官么?听说陆公爷房里连小厮都不用的,全亲力亲为。”
这年头,富贵人家哪个不是奴仆随从成群的?还当真没听说过哪家少年房里连个丫鬟小厮都没有的。
不过此时大家的关注点显然不在这,“这么看来,陆公爷对这位左三公子是真心喜爱的了。”
那青年满口反驳:“我看未必,你们一定没听说昨天城门那发生的事。”
那两个茶客也顾不上满桌子空荡荡的盘子,催促着问:“咱们消息不灵通,只听说了个大概,你给我们说说。”
那青年嘿嘿一笑,提起空茶壶朝店里的茶博士喊道:“赶紧给大爷上壶碧螺春来!”
那两茶客有些肉痛地看着他好吃好喝,但抵不过心里的好奇,也就任由他去了。
等那青年美滋滋地喝完一杯好茶,才压低声音说:“你们是没看到啊,当时睿庆王用刀子抵着左家那位公子的脖子,问陆公爷:你是要美人还是要江山?……你们猜,陆公爷怎么回答的?”
“陆公爷不愧是吾辈楷模,大央的守护神,当然不能为了儿女私情置国事不顾,他高举长枪,陈词激昂地说:美人又如何?尔等乱臣贼子,人人得以诛之,今本公就算粉身碎骨也要替天行道!”
“啊……然后呢?”
“然后陆公爷大喝一声:取弓箭来!”那青年放下茶杯,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