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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
“打更的呢?”
“还没有来。很稀奇吧?”
“哼!”年特不知道玛丝塔又要变什么花样,反正报复行为已经渗透了他的全部生活,不可能这么干脆地结束,“不叫的狗咬人更疼!等一下他来了不知道打算干什么。我们去喝早茶罢!”
“请不要连我也骂进去!”
“什么?”年特、斯芬克、阿滋、本城三霸,所有在场的人一起吃了一惊,因为说话的是一直默默磨刀的人。自从开学以来已经过了半年,可是基本上没有人和他说过话。
“你会说话啊?有谁知道他叫什么?”年特望望四周,没有人回答,还是那超级孤僻的人自己回答了。
“米尔西。”
“嗯?”所有的人都难以置信,说话的是米尔西本人。
米尔西叹了口气,似乎渴望改变现状:“我叫米尔西,为什么不问我本人?”
“因为我们已经习惯了得不到回答。”年特说,“那么壮汉,为什么今天开口了?”
“因为今天的天气适合磨刀。磨刀砍人。”米尔西又不说话了。
“没关系,”年特耸耸肩,寒冷的冬季让他裹了裹衣服,“我认识的不说话的不止你一个。一起来喝早茶罢,用早茶磨刀也好……”
到此为止,班里所有的人都认识了,虽然每个人的嗜好不太一样,但是基于同为受虐待的对象,总算交上了朋友。
教室的装潢那天被玛丝塔破坏之后,就一直是那个破破烂烂的样子。倒不是玛丝塔不让他们重新整理,而是根本没有时间和力气做这种事。阿滋的女佣队每天只有早中晚被放进来,这时端着全班的茶点等候在那里。
“那个打更的该不会是病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今天就可以放假了!”年特还是第一次和大家一起吃茶点,以往是不会有这种机会的。校长突然没有带着风神剑出现,所有的人吃东西都不安起来。
“该不会又是陛下突然出现吧?”
“那就叫他一起来喝茶!”年特一点儿也不害怕。
“只有老大您才敢叫他打更的!小的们对您的佩服如同秋风一般……”本城三霸没有特别的本领,欺软怕硬深谙官场之道,恐怕也是遗传。半年来没有落荒逃走已经是个奇迹。
年特不为所动:“现在是冬天了,说起来快要过年了。”
“是啊!还有一个月,街上已经热闹起来了!”
“喔,怎么?你们还有时间去逛街?”
“开玩笑!我们是说往年啦!”本城三霸都快哭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假期回家过年!”
“别哭!”年特看了看众人,“既然老头还不来,不如我们去学校里逛逛吧!”
“好啊!”这一提议立刻得到了广泛支持,阿滋捧着手:“感谢神!神秘的花园,英俊的少年,向往已久的景色……”
斯芬克:“等一下!我要带上书包,难得有机会见到那么多钱袋,收获的季节……”
众人怒:“先把我们的钱袋还回来!”
※※※
骑士堂的前面,是冻得结结实实的土壤。冬天的第一场雪刚刚化掉,梅花在被踩得乱七八糟的山坡上盛开着。从那片花丛中探出头来,就看到了幼狮骑士学院的真正风貌。
“原来学校是这样的!”
望着整整齐齐的校舍,穿皮甲的男同学喊着口号在下面的小路上跑过,各式各样的人背着画架或是夹着几本书零零散散走向教室,有一种受骗和不甘的感觉交织着从心中升起。
“学校当然是这样子啊!只有我们与世隔绝……”十五年没有毕业的罗德罗刚一开口,就被别人瞪。
“闭嘴!”最生气的就是年特,“还敢号称落第万年,对这里最熟悉的人是你,可是该说的话你一句也没告诉我们!”
“呜……”罗德罗又哭了,“大家都看不起我……”
年特一脚把他从山头踹了下去:“还哭!带路!”
罗德罗跌跌撞撞一直冲到山脚,正好摔倒在马道上,赶上一个马队经过,为首的魁梧骑士一带缰绳,人马飞跃而过,盔甲闪闪发光,红披风随风飘摆,身手甚是矫健。
“喔,这不是罗德罗嘛!好{炫&书&网}久不见了,你还没有退学啊!”
罗德罗差一点儿被马踩死,吓得脸色发白,这时认出是昔日的同学,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打招呼:“各位同学,好{炫&书&网}久不见!”
对方却一脸鄙夷之色:“谁跟你是同学,我们都已经是骑士了!以后见到我们要站好叫我们骑士大人!哈马斯陛下万岁!”那人突然神经质一样喊了一句口号,所有的骑士也都一起举剑一起呐喊,那人继续说,“难道你不知道哈马斯陛下已经大力提升了骑士的地位?以后平民见到骑士要有礼貌!”
“大家……”罗德罗黯然失色,那些人也不理他,纷纷策马狂奔,将罗德罗抛在马蹄扬起的尘烟中。
“罗德罗……你没事吧?”众人从山坡上跑过来,罗德罗浑身是土,面无血色,突然转身狂奔,一面哭着大声呼喊:“我还是退学吧!”
“蠢货!”年特从地上捡起一块冻得硬邦邦的土块,奋力一抛击中了罗德罗的后脑,将狂奔中的罗德罗一下打昏,“都十五年了!要退学像别人一样趁早好不好!”
“罗德罗是将帅世家的独生子,他父亲说,如果他不能成为骑士就不许回家呢!”赛伦背着身,不知道在看什么书,但是丝毫不耽误他和别人交流。
“你的消息很灵通嘛!”大家对他的说话方式早就习惯了,“那么,他该怎么办?谁牺牲一下自己的时间把他送回去?”
“今天天气真好呀!”
“嗯,凉爽的风!”
“是冬天的云!”
一阵冷风吹过,所有的人都品味着人间的苍凉,相互寒暄着结伴离开了。头上有包的罗德罗被拖到路边用树叶埋起来,成为路边许多平凡的垃圾中的一堆。
年特还记着刚才的家伙:“赛伦,刚才的家伙是什么人?”
“是去年刚刚成为幼狮骑士的家伙吧,我并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都知道!”
“我们去看看!我怎么觉得他们并不是很强壮。”年特他们行走的方向正好是那群人消失的方向,十几分钟之后,骑士训练场就出现在眼前了。
“喔,小熊乖乖!”
眼前的景象如同一个热血沸腾的战场,高大的悍马喷出团团蒸气,拼命用蹄子击打着地面。相比之下,刚才的那些人骑的马简直就是还没长大的小马。身着重甲的钢铁骑士挥舞着链子锤,长长的骑士刺枪重重地击打着木靶,战马的嘶鸣声和金属的撞击声响彻山野,火球在盾牌上散成激飞的花絮,骑士盔上的红缨挑逗着寒风。铁拳砸在毫无准备的面甲上,怒吼的声音让狮子也胆战心惊。
“天哪!这才是真正的骑士!”
年特看得心神俱醉,斯芬克突然捧腹大笑:“你们看那里!”
远处的一角,一个高大的黑甲骑士端坐在马上,挥舞着声势惊人的大枪,狠狠砸在一个人的肩上,将那个人像拍苍蝇一样拍倒在地上。除了那个人外,地上已经倒了好几个,正是刚才趾高气扬羞辱罗德罗的那几个骑士。
为首的那人正从地上拼命爬起来,声嘶力竭地求饶:“请息怒!路上有事才耽搁了!”
那个黑甲骑士却一点儿也不手软,怒吼着:“让我丢脸!”长枪带起呼呼的风声一下砸到他的后心,将他狠狠拍平在地上,不知道还能不能自己站起来。
“怎么回事?”
“原来他们是负责给那个骑士扛枪的!”斯芬克的眼泪都出来了,“因为迟到了,站成一排像靶子一样被打!”
“好过瘾。”众人看得一场好戏,都兴奋起来。
“原来同样是幼狮骑士也有很大的差距啊!”年特看着场里,发现盔甲有几种不同的制式,普通的皮甲,大概穿的人都还不是骑士;白色的轻铠甲,就是那些挨打的骑士穿的那种;蓝色的标准铠甲,有轻型也有重型,但是骑士等级显然已经比较高,因为不用为别人服务;各式各样的私人铠甲,一般穿的人都是身材魁梧的巨汉,马也是真正的高头大马,待遇明显不同,不但一切都是最好的,甚至有专门的场地和设施随便利用,还有跟班骑士任劳任怨。
“看那边!在对打!”话音未落,比试就结束了,在一个高级骑士面前,身穿蓝色铠甲的中级幼狮骑士从自己的马上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又滚,爬起来的时候已经需要别人搀扶。
那个高级骑士拨马掉头返回,盔甲上还有电火花在“吱吱”地乱冒,那骑士却毫不在乎:“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胜负在一瞬间,魔法是虚弱的教会骑士的把戏,不要再耍这种无聊的花样,否则你永远无法升级!”
“原来每一级之间的差距都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