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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不懂他的话!”
把寒月的头发拨到身后,指腹触摸着那凹凸的印记,“他说什么了?!”本应是温暖的手指不知是因为那人冰凉的体温还是什么,有些低寒。
司寒月沉眉想了下,然后看着父皇,模仿上次他回去时,司岚夏与他对话的场景,以及今天他与司岚夏发生何事的场景,完完整整地再现在父皇的面前。司寒月不懂那些到底是何意,所以无法简单说明,只能把让他觉得困惑的一幕展现在父皇的面前,让父皇自己去看。
看着小豹子一人分饰两人或几人,详细告诉自己究竟发生了何事,司御天原本愤怒的情绪慢慢沉淀下来,他的小豹子不论在人前是多么的冷漠与强势,在自己的面前永远是只单纯、不解世事的小豹子,就连普通的转述都不会。电子书,因为不懂所以怕说不明白,因为不懂所以只能如此告诉自己,希望自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寒月“表演”完之后,看着沉默的父皇。看着也沉默下来的寒月,司御天抱紧寒月,“月儿不喜欢这个齿痕么?”摸着齿痕的手指微微用力。
“为何要喜欢?”司寒月觉得父皇的问题很奇怪。
“呵呵,父皇的意思是不喜欢别人在你身上留齿痕么?”听到寒月的反问,司御天心中最后一丝怒火离开自己,剩下的惟有面对此人时独有的温柔。
“父皇,我是你的司寒月!!”司寒月有些不悦,为何要喜欢别人的齿痕,父皇留给自己的齿痕让自己不再是孽童,别人的怎能留在自己的身上。
抱着司寒月的手臂明显地一震,司御天稍稍拉开他与寒月的距离,然后看着寒月带着红晕的眼眸,“月儿,你是不是认为能在你身上留下齿痕的人,就只有父皇?”
“嗯!”坚定而毫不犹豫的回答。
狠狠吻住寒月冰凉粉红的薄唇,司御天以此来压制体内奔腾的幸福与喜悦,他从不奢望有一天能听到月儿说喜欢他,说爱他,月儿只要允许自己在他的身边,允许自己碰触他,他就觉得足够,这个宝贝岂是他这种凡人可以匹配的,即使他是君王。
急喘着离开温凉而湿润的红唇,司御天看着同样有些轻喘的人儿,“月儿,别生气,岚夏他们只是喜欢你而已,就如同父皇一样。”何必怕小人知道。
“.............”微微皱眉。
“父皇喜欢你就想亲你、想碰你,他们喜欢你自然也会想对你做一些亲昵的举动。”拉下寒月的睡袍,司御天摸着自己印在上面的齿痕,“只不过....他们不知道齿痕对你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把冰凉的身体搂进自己敞开的怀里,司御天摸着寒月的长发,看向前方,“月儿,这么多年你也应该知道岚夏他们对你从无恶意,这段时间他们这么做也是因为认为你被父皇抢走了,所以言行才有些激烈。父皇知道你也是清楚他们从未有过伤害你的念头,所以虽然生气却也没有对他们出手,不然今晚你怕不就杀了司岚夏了。”
“父皇....我就是我...他们如何想不关我的事,但如果今后他们还是如此,我会离开这里!”既然不能杀,他就走,这段时间他已有些不耐。
“月儿?!”听到司寒月的话,司御天惊呼出声,抬起寒月的头,司御天神色有些慌乱,“你要走?你要离开父皇?”
“我为何要离开父皇?”怎么连父皇都说些他不明白的话。
司御天明显愣住了,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这人了,现在才发现远远不够,“噢...月儿...父皇...”司御天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想笑又觉得不该笑,“...月儿,岚夏他们的事父皇来解决,不过你要答应父皇,没有父皇的允许不许离开父皇身边。”他可不能让月儿因为那些人而离开皇宫,离开他!
“....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他不可能永远在这里。
“时机到了父皇会和你一起走!”他也不可能永远把这人留在这无趣的宫里。
“哦。”可以离开就行,司寒月重新躺到父皇怀中。
“月儿,岚夏他们不会伤害你,父皇希望你不要生他们的气,也不要疏远他们,毕竟你们都是父皇的孩子,父皇不愿见你们之间出现什么矛盾。至于他们对你的举动,就如父皇所说,他们只是喜欢你,父皇希望你能去试着接受,如果实在接受不了拒绝就是了,父皇只是想让你多体验一些别人的爱与关心,毕竟他们也是经常在你身边的人。”多一些人的爱也许能让月儿早些恢复正常人的感情,至于结局如何,他司御天从不担心。
“这个不行!”摸上被司岚夏留下的痕迹。
“父皇也不会让它留着,”从暗格内拿出冰凝膏,取出一点仔细地摸在那齿痕的上面及周围,“咬得不重,过几天就没了。”月儿的身上经常有些伤口,所以他在寝宫及书房都放着冰凝膏,如果他不随时备着,月儿身上的疤痕都不知有多少了,小豹子又从不在意伤疤,伤口愈合他就不会再用药。
“好了,你把这个带上,让玄玉他们每天给你涂一些,最多五天就没了,”把冰凝膏放到寒月的手上,再帮寒月把衣袍拉好,“月儿知道岚夏为何会咬你么?”
“......”
“因为他们看到父皇留在你身上欢爱后的痕迹了。”既然是故意他们怎可能发现不了,随口在寒月的胸前吮出一个红痕。
低头看着胸前的红点,司寒月看向父皇,这又怎么了?寒月脸上浮现困惑。
“不过父皇不介意...”根本就没想过寒月会明白的司御天,也不准备多做解释,然后俯身又印上一个,如果他有丝毫的顾虑,寒月就不可能留在自己的身边,小豹子是多么敏锐及防备。
“月儿...”摸着两个新增的红印,司御天的眼神有些幽暗,“当初父皇和你在彼此的身上留下齿痕,是为了让你抛开过去,但这齿痕却也是能轻易就被别人留下的。”摸着勃颈处的印记,司御天继续开口:“月儿,你想留一个仅有父皇才能留给你的印记么?”然后加重语气,“仅有父皇能留给你,而也仅有你能留给父皇的印记,独一无二的印记。”
“嗯。”简单的回答,却不知究竟包含了何种深意。
..................
靠在床柱上,原本满怀的胸前已经空了,但那人身上熟悉的气息仍然萦绕在鼻端,仿佛那人还未曾离去,烛火仍旧燃着,司御天知道再过一个时辰就是他上朝的时候了,但他却无一丝疲惫,轻覆上一刻钟前刚留在肩上的烙痕,再看向地上已成完全粉碎的玉石,司御天露出一丝君临天下的霸气,“朕会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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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看着已禀报完仍不愿离去的几人,司御天缓缓开口:“怎么?你们还有事要说?”语气充满了疑问。
“....父皇,”司耀日看了父皇一会,然后深吸一口气走上前,“父皇,儿臣有事想请教父皇!”言语充满了决绝与无畏。
看着下方皆有些异色的几人,司御天又缓缓的开口:“何事?是关于寒月身上的齿痕还是管于寒月身上的吻痕?!”语气中突然加入了冰冷及愤怒的情绪。
“父皇?!”所有人都惊叫出声,父皇居然亲口承认了!!!
“怎么?朕问错了?你们不是想问朕这个么?”司御天的口吻已经完全变成了同大臣们说话的口吻,眼神显露阴霾。
“父皇!!”所有人立刻跪了下来,父皇怎么会用那种语气!!
“都起来,朕现在不是你们的父皇,朕今天要好好和你们几个说道说道!”几个人立刻有些惊恐地站了起来,然后看向父皇。
“看见月儿身上的齿痕让你们慌了、乱了,然后看见他身上的吻痕更是让你们觉得不甘、不满、愤怒是不是?!朕不怕告诉你们,朕的肩上也有月儿留下的齿痕。”
“什么?!”惊呼声传出,所有人脸色苍白不敢置信。
“父皇,您为何?为何要对七哥这么做?”司怀恩也毫不在乎的喊了出来。
“为何?司怀恩!你最没资格在朕面前问这为何!”司御天的怒火瞬间爆发出来,看着震惊的司怀恩及其他几人,司御天压低声音,面带寒意的说道:“你们可知寒月身上那齿痕是怎么来的?”所有人都有些慌乱地摇摇头。
“朕就算再逆伦也不会对一个几岁的孩子出手,那齿痕是月儿在救你差点废掉一只手的当晚朕留在他肩上的。”瞪着司怀恩,司御天的声音异常冷然:“寒月五岁那年跳完凤凰朝奉之后,朕曾让他保证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