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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如此诡异与恐惧的一幕,一些胆小的人已经晕死过去,其他的人则浑身发抖地缩在地上。
就在众人觉得这已经是最为恐怖的时候,天上浮现出他们从未见过的各种猛兽,围著下方的司寒月站成一圈,然後“吼…”的一声,震天响的无数头巨兽的怒吼声使天地都为之颤动。
被火焰笼罩的司寒月缓缓向台阶下走去,随著司寒月的移动,天空中的百兽也同时向前移动。步下台阶的司寒月眼神一变,突然整个身子浮了起来,然後一头巨兽猛地向他冲了下来,须臾之间,司寒月站在那头通体雪白,额间多出一眼,似虎非虎、似豹非豹的怪兽身上,停在半空中。
瘦弱的手掌在空中轻轻一挥,众人只见周围出现了几处军帐,接著……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本应在千里之外边关的诸位将领和军队,突然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而那些将领和兵士们貌似也看到了他们,愣了一下之後神色大变,场面瞬间混乱起来。除了几位大将军之外,几百万人跪在地上大喊:“天神降世…天神降世…”
手中拿著卷宗的萧凛看著半空中的人,“啪”的一声,卷宗掉在地上,“寒…月?”
“告诉我…我司寒月的事…你们如何天理不容?!”仿佛从天际传来的空灵声带著一丝怒意传到了所有出现在这里的人耳中。
“七殿下息怒……”文德殿前的所有人除了司家的几人外,全部哆嗦地跪在地上求饶。
千里外的将领与士兵们听到这些大臣的话,害怕地跪在地上:“天神息怒…七殿下息怒…”
“逆伦、不伦,都与我无关,千万年来,不停地杀戮与轮回,我司寒月要的就是他们对我的情,等的就是我懂情的那一天。你们该庆幸,如果不是他们,今日,你们这些人我一个活口都不会留。挡我者死…如果你们还记不住,我就让你们知道何谓天怒。既然你们是因为天理难容而反对,那我就毁了你们的天,灭了你们这世间之人,那时,我看谁还敢说一句,我司寒月的情是逆伦之事。做你们该做的,不要让我有杀你们的理由。”说完这段话,司寒月又一挥手,那些将士们瞬间消失在了场中,接著司寒月收起身上的火焰,头顶一直盘旋高昂的火鸟一个俯冲重新埋进了司岚夏的剑内………
一刻锺後,一切归於平静,如若不是司寒月仍站在巨兽的身上浮在半空中,所有人都以为刚才的一切仅是场噩梦。
“你回去吧。”司寒月淡淡说了句,然後他脚下的巨兽嘶吼一声,接著瞬间失去了踪影。半空中的司寒月眼眸仍旧通红,看了挺立在殿前的几人,紧皱的眉头渐渐舒缓。一步步向那边走去,司寒月的双脚在到达的前一步踩在了地上,“父皇…”
“月儿…气也发了,你该回去休息了,天寒了。”把无一丝热度的身子拥在怀里,司御天轻轻开口。司寒月搂住父皇,侧头看著司岚夏等人,红色的眼眸渐渐消退,黑色逐渐加深。
“寒月…你和父皇先回去。”司岚夏拿过玄玉手上的棉披风,披在司寒月的身上。
司御天把司寒月裹好之後,把司寒月打横抱了起来,看向下方:“你们好自为之,如果仍一意孤行,那这天下不是毁在寡人和皇上的手上,而是毁在你们的手上。” 说完,抱著司寒月离开了文德殿。
“来人啊。”待司寒月离开後,司岚夏大喊一声。
“臣在。”李默肖虚软地走上前领命。
“把那些私自进京的官员,全部押送到刑牢,朕要好好和他们算算谋反之罪。”
“是!皇上。”
而此时的京城已经陷入了恐慌中,一些人跪在地上喃喃祈求天神保佑,一些人哭喊著说天罚降临……一日之後,七皇子司寒月乃天神转世一事,以燎原之势迅速传遍整个堰国,逆伦之事从这一刻起堰国无人敢再提,直至千年之後。但遗憾的是,这件事并没有给某些人示警,由於没有亲见,他们把这件事当作司寒月妖言惑众的借口,趁机攻打堰国……
第一二四章
“嗯…父皇…呜唔…”
“月儿…舒服麽…”
“父皇…唔…我要…看著你…”
“…好…”
司御天撤离寒月的身体,翻身把寒月抱到自己的身上,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腰部,然後扶住自己的硬挺再一次深深刺进已经异常湿润的窄道内。
“啊…”被贯穿的瞬间,司寒月呻吟一声,长长的头发披泻在身下人的腿腹上,头微後仰,双手握著父皇的肩膀,承受著父皇由下自上的挺动。
看著眼波不停流转的人儿,司御天的欲望被挑至极限,双手握住寒月的腰,司御天放任自己的欲念,一次次大力抽送著,每当这个时候寒月无法形容的惑人媚态都让他失控。
“嗯…”被那极致的蜜穴吸附夹紧,司御天在几百下抽动後终於弃械投降,把自己的灼热喷洒到了那不断猛力收缩的甬道内。而寒月早在前一刻就已达到了舒服的极致。
抱著寒月,让人伏在自己的身上,司御天等待两人的情绪平复。从文德殿回来,寒月就吻住他求欢,而他向来不会拒绝这人的任何要求,他知道月儿很生气,所以他尽情地让小豹子沈浸在欢爱的享受中,不让这人再去烦心那些事情。
“月儿…”把寒月的下身抱离自己,司御天轻吻寒月的面颊,“父皇抱你去沐浴。”
闭著眼睛的寒月感受到父皇离开的瞬间,从自己的体内流出的东西沾染到自己和父皇的身上,用一手抹了一些举到自己的眼前看了一会:“父皇的…”
“嗯…是父皇的…”把寒月的头发顺到一边,司御天低喃,然後拿布巾把寒月的手指擦干净,再拿过棉被裹住两人,屋内虽暖和但还是小心的好。
“父皇…千万年来…我不停地在各界轮回。我不记得自己是怎麽来的,只知道当我有意识的时候,就已经在烛阴的身边了。” 搂住父皇的腰,司寒月缓缓说出自己的身世,“天魔大战、魔族内乱、冥界混战、涿鹿之战、牧野之战、 亚述之战……没降临一世,就是无数的血腥与杀戮。”
听到这里,司御天亲吻著寒月的嘴唇,想著怀里的宝贝经历地无数磨难,司御天的心开始隐隐作痛。
慢慢离开父皇的唇,司寒月抬头看著父皇的眼睛:“烛阴说我是从天地间的怨气中生出来的,所以我要做的就是平息这无边的怨气,以平衡天道。一次次的入世,许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每次我都是以自毁的方式离开,因为觉得没有任何事,让我想继续留下去。”
“父皇…”直起身子与父皇平视,司寒月继续平淡的开口,语气仿似在说别人的事,“每次回归之後,我就在烛阴的身旁沈睡,直至下一次入世。当我认为我将永生这般的时候,烛阴告诉我,我虽是秉怨气而生,但我同样是在不断的修行,只有我找到了一样东西,我才能摆脱不断的轮回之苦,悟道而入道…我一直不知道要找的是什麽,直到这次第一次在世尘中显出真身,烛阴来找我…我才知道是什麽。”
“父皇知道了…”把司寒月的头轻按到的自己的怀里,抱紧已经变得温凉的身子,司御天低哑的开口。
“因生於怨气,我心里只有不断的杀戮,而烛阴他们要我找的就是世情…出世必先入世,不懂世情的我永远无法悟道。父皇…当那日我决定下一世魂飞魄散的时候…我就已经找到了我要的东西,而…你和他们三人的誓言则让我彻底地摆脱了千万年来的轮回之命。”
司寒月说到这里,抬起右手,一缕青色的焰火在他的手中冒出,然後把手按在父皇肩上的圆形烙印处。司御天感觉到自己的肩膀猛地一痛,接著又立刻感受到一股火热的气息游走於自己的全身,然後又消失地无踪迹。
“父皇…司岚夏他们如若要离开,我不会拦著…但…从此刻起,父皇只能在我的身边…永远无法离开。”把手拿开,司寒月七彩的眸光变成青蓝的光晕。
“这正是父皇求之不得的事。”凑近寒月,司御天的声音有些颤抖,也有些低沈,话落之时,他用唇含住了那冰凉但却香甜的两片薄嫩……
堰文二年四月十六,从边关送来的八百里加急在早朝时送到。冬月与楚易以堰国七皇子司寒月冒天下之大不韪,同自己的父兄逆伦通奸,并以自己是天神下凡一说妖言惑众,蛊惑人心为由,连同十几个属国,包括之前背叛堰国的几个属国在内,纠集数百万大军打著替天行道,还天下正道的理由意图攻打堰国。
听到消息的群臣站在大殿内皆不动声色,半年前七殿下那一次的发威,让他们再也不敢对七殿下的事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