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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外伤还打不垮我,第二天我就上班去了。放学的时候,我看见郝兵来接郝成龙,看来他真的有不少女人,因为这次他带的是我没见过的女人,无所谓,反正我本来就和他没关系,这下倒好了,帮我送学生的张老师可以亲眼看见我和郝兵没有任何关系了。
一连几天带的女人都不同,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本事,在男女失调,男光棍倍增的当今社会,有人天天换女人,这也是一种本事啊!
周末我没事了,偏偏吴涛要值班,我的伤口还没好,所以也不合适去探班,就在家里窝着。
吴涛听话的一天两三个电话问候我,真是孺子可教啊!
正接电话呢,有人敲门,我就趿拉着拖鞋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郝兵,我还朝他身后看了看,今天怎么没带女人来呢?
“你有事吗?”我冷冷地问,吴涛在电话上问我怎么了,“没事的,来了一个推销的,我马上就打发走了,你还是挂电话吧!小心病人投诉你。”我对着电话发嗲。
吴涛那边笑着说要完成我布置的查询任务,“去你的,快去忙吧!下午早点过来,妈说给咱们包饺子。”我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
“你有事吗?”我看着郝兵。
“没事就不能来吗?”郝兵阴沉着脸的时候真的有点可怕。
“对了,这个真的要还给你了。”我进去取出那把匕首来,一切祸事都是它惹出来的。
“你手怎么了?”郝兵发现我包纱布的手了。
“没什么,你要是没事的话可以走了,我要休息了。”我再次下了逐客令。
“让我看看。”郝兵要拉我的手。
“我说了,你没事的话可以走了。”我最讨厌自以为是的人了。
“你让我看看你的手!”郝兵吼着,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我看他是真生气了。
“看了你就走!”我伸出猪蹄子。
这个家伙果然够怪异,他把我的纱布给拆开了,看看,都是因为他,我白嫩的手背上多了几条丑陋的蜈蚣。
“怎么回事?”郝兵皱着眉问我。
“你看好了吧!看好了可以走了。”我的记性可没郝兵那么不好。
“谁弄伤你的?”郝兵眼睛要杀人一样,这就是传说中的杀气吧!
“我自己弄伤的。好了,你请回吧!”我收回自己的手,又要重新包扎了,我去自己的房间找纱布。
“你跟我进来干吗?出去!”我用手指着门口,伤口结痂了,受到强烈的外力牵引,裂口了,流血了。
、奇、“你还动?流血了!”郝兵把那只手抓下来。
、书、“别动!”郝兵把我抱到膝上坐下,我又闻到了郝兵身上那种淡淡的烟草味。
、网、郝兵很熟练地用棉棒止血,再用红药水消毒,擦一下,轻轻吹吹,最后拿纱布慢慢包好。
“到底怎么弄的?伤口这么大?”郝兵换了一种口气,这种口气软的让我心疼。
“你可以走了。”我忍住眼里的泪,残忍的说。
“你说了我就走。”郝兵语气很温柔,脸在我胳膊上蹭蹭。
“还不是因为你!我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挣开郝兵的怀抱,激动的大叫。
半天,郝兵没说话,房间里静的可怕。
“看来我真的打扰到你了,我走了。”郝兵站起来的时候,神情凄凉。
“把这个拿上!”我跟出去,把放在茶几上的匕首再次递给郝兵,郝兵没回头,接了过去,顺便把我的手也接过去,“对不起啊!给你添麻烦了!”我感觉到那只手上的力度,还是坚定的抽出来。
目送着郝兵离去后,我关上门,靠在门上慢慢蹲下来,无声地哭了。
十九、老大赖皮
在我的谆谆善诱下,吴涛渐渐成长为一个合格的男朋友,只要下午没班,他就会到学校来接我。
“你干嘛天天过来啊?害的他们笑话我。”我口是心非的埋怨吴涛,“你这个女人啊,真难应付,不接你你又不高兴,接你你又嫌烦。”吴涛每次都无奈地笑笑。郝兵再没有接过郝成龙,来的好像是个保姆,一个中年妇女。
我想我终于摆脱郝兵了吧!
眼看这到元旦了,把双休日对过来,学校一共要放三天价,本来打算和吴涛出去玩的,谁知道这个家伙又要值班,不过越是临近节假日,医院就越忙吧!
那两天我们家饭馆的生意也特别好,我就去饭馆帮忙。
第一天,我站了一整天,脚都肿了,我妈心疼我,就让我第二天在家里休息。
我真在梦会周公呢,电话响了。
“小羽,你快点到饭馆过来一下!”我妈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我叹口气,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啊!虽说我天生是个懒人,可我不能让我爸妈忙活,自己休息啊!
“妈!你不是说让我休息吗!”我还没进门就发牢骚。
推开门我就愣了,一大早,大堂里就坐满了人,有些似曾相识,怎么回事啊?
“小羽,你来了。”我妈从厨房里出来,一脸的哀愁,怎么了?
“妈。怎么了?这些人哪来的?出什么事了?”我压低嗓子问我妈。
“你还问呢,都是你惹回来的,你自己去看看吧!”我妈顾不上教训我,指指雅间。
“请问——”我推门进去,就看见郝兵坐在饭桌旁静静看着我。
“你怎么来了?”我不高兴地问。
“我来吃饭。你们这儿不是饭馆吗?吃饭不犯法吧?”郝兵装模作样的拿起菜谱。
“我们这儿都是家常菜,不适合您这种大人物。”我挪揄道。
“我吃的就是家常菜。”郝兵把声音拉得很长。
“那您要吃什么?”我咬着牙问。
“炒馒头。”郝兵说着,放下菜谱。
“请稍等!”我扭头出去了,原来都是这个家伙搞的鬼,外面坐的牛鬼蛇神都是他招来的,这样下去我们还怎么做生意啊?
“小羽,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我爸在厨房里担心地问我。
“没事,我的一个家长,爸,围裙给我,他要的菜我会做。”我接过我爸的围裙,找齐材料,马上开工。
快出锅时,我狠狠挖了两大勺盐,我让他说话不算数!我让他来闹事!看我不咸死他。
“您的菜来了!”我把碟子重重放在桌子上。
“服务员不在一边等着服务顾客吗?”郝兵拿起筷子,看着我。
“好的,我就在一边伺候着,您请慢用!”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吃。
郝兵吃了一口,自己笑了,然后抬头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用高傲的眼神告诉他,我不是专业的厨师,就这么个破手艺。
“味道真不错!”郝兵奸笑着,继续吃。
我在一边冷笑着,“服务员,上茶!”郝兵可能受不了了,我出去倒了一壶茶端进来。
“请用!”我亲自把茶倒进杯子里。
一盘炒馒头,郝兵续了三次水,整整喝了三壶半茶水,不过,他居然把那盘炒馒头吃完了。
“谢谢,六块钱。”我冷冷报价。
郝兵从皮夹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我微笑着接过来,然后,我就在收银台专门找了九十四张一块的,甩给他。
郝兵把钱拿起来,一张一张数,还对着灯照照,检查一下是不是假钞,我忍不住“扑哧”笑了。
“你笑了?你还会笑呢?”郝兵不数钱了,走到我身边,“我还以为你不会笑了,嘴撅的能拴头毛驴了。”郝兵弯着腰把脸凑过来。
“你要是个男人,就说话算数,不要来骚扰我的家人。”我重新板起脸说。
“我来照顾你们家生意还不对了?”郝兵开始耍无赖了。
“你就吃六块钱的东西,带的人把位子都坐满了,你还要不要我们做生意了?”我生气地嚷着。
“那你陪我出去,我就让他们都散了。”郝兵嬉皮笑脸地说。
“不可能!我哪儿也不去。”我后退一步。
“是吗?那我就没办法了,我的朋友也要吃饭啊!要不,我就在你们这儿定工作餐吧!我们每天都过来。”郝兵拉把椅子坐在我面前。
“你还是不是男人?”我真没办法了,这明摆着就是逼我啊!
“当然是啊!你不知道吗?”郝兵的这句话说的很暧昧,我的脸不争气地红了。
“去打猎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郝兵提到打猎,我多少还有点兴趣。
“那我要当天返回,你还要保证,以后再也不来骚扰我,还有我的家人,还有我家的饭馆。”我还是答应了。
“好!我发誓,如果我再来纠缠你,我就是乌龟王八蛋!”郝兵竖起三根手指对灯发誓。
“妈,我家长要请我去给学生补习,我出去一下。”我和我妈打个招呼,就和郝兵出去了,那群人也哗啦啦全走了。
“去哪儿?”我看见车上就我们两个。
“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