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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儿边躲边嚷嚷:“谁让你先得罪我的……”
再下面的话就全全被他有力的吻给睹回了肚里,刚才还坏坏捣蛋的小丫头,瞬间,在男人的身下化为了一滩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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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宾利平稳而驶,一路上,左律都在思考要怎么跟薇儿开口。
之前尹溶月在公司那么一闹,回去不到一个小时,尹和书的斥责电话就打了过来。
在公馆,尹和书倒没再像以往那般盛气凌人,必竟两人目前都在非常时期,风口浪尖之时确实也不好撕破脸皮。
尹和书最后的语气倒是颇为语重心长:“左律,我不管你现在心中所属是谁,既然你对溶月说出了视她为妹妹的话,那就说到做到,现在我也不求你别的,就暂时先答应她的要求,让她跟你到环翠园住一段时间!”
“她平时要上课,你要上班,其实说到底在一起的时间也没多少,她不会打扰你太多,怎么样,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这事没得商量!另外,既然你无心,我不强求,但是在环翠园这段时间,请你彻底解掉她的心结,以后我们两人也好再继续和安相处。”
尹和书的这番话已是作出了极大让步,左律知道,他只有一个意思,以后两人的互惠互利可以继续,但是,眼前他左律只需要让尹溶月死了对自己的这片心即可。
甚至还给了他一个解决的时间机会,那就是尹溶月住到环翠园的这段时间。
回到家,景尘和薇儿都还没回来。
将楼下一间客房简单收拾了一番,以备明天尹溶月住进来。
今天他回来得早,路上特意买来了菜。
收拾好客房,又到厨房做饭。
只是,一直心不在蔫,炒出来的菜色不及平时一半的水平。
勉强作好了晚饭,回到二楼书房,心里的不安更浓了。
点了一支烟,他站到窗边,抽了一口,一手插在裤袋,一手擎着烟,眺望着环翠园外笔直的大马路,面色黯沉,心绪难平。
薇儿从小长大的世界本就黑暗无边,现在他不想让她看清这个世界更多不好的东西,更不想让她知道,他一直以来在进行的复仇计划。
这个计划里,他用下的心计太多,多得甚至怕说出哪怕一丁点,都会让他的宝儿再次受到伤害。
她的泪水和委屈他看了会心痛,可是她的轻视和嫌恶却是他更难以面对的深渊,他都不敢想象,如果她知道他利用尹家所做过的一切事情,她该用怎样的目光来审视自己。
而那样的目光,光想一想,就会心如刀绞,疼痛难忍。
红色的跑车在马路上由远而近,看到那抹轻快的颜色,左律深沉的俊颜情不自禁放松下来,将未抽完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转身,离开厨房,下楼。
门外传来景尘和薇儿叽叽喳喳热闹的嗓音。
一道清悦,一道甜亮。
“亲妈,反正你课不多,以后天天接我呗,香车美人,回头率百分百呀!那感觉爽毙了!”
“年龄没你爹大,怎么要求跟你爹一样多?”
“好嘛好嘛!接我嘛!”
薇儿逗他:“可是,这香车是你爹的,美人儿也是你爹的耶。”
“我是我爸的儿子,他的就不能也是我的嘛——”
“左景尘!”
两人还未进门,从楼里突然传出的一声冷斥,冻得景尘刷地闭了嘴,自觉说话太快失了言,吓得连屋都不敢进,还是薇儿扯着他衣服连拖带拉地才进了门。
一进屋,就见左律四平八稳地坐在摆满饭菜的餐桌中央,一双深邃的眸子冷冷地注视着进来的两人。
景尘头都不敢抬,低低地说:“我回房换衣服。”说完,哧溜地就跑去房间了。
餐桌上除了清脆的筷碟之声,三个人都没说话,显得寂静无声。
饭后,景尘主动帮薇儿洗碗。
在厨房,悄摸儿砸嘴:“我爸不谈恋爱还好,这一谈起来真叫人受不了,敢情你现在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全都是他一个人的,连我这儿子都不能沾你一丝儿边!”
薇儿脸臊红臊红,虽然知道景尘说的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可她还是脸红了,假装正经地训他:“你个小屁孩子懂什么恋爱不恋爱,管好你自个儿得了,还管起你爸。”
“哟哟哟,宋薇儿,丫这么快就倒戈了?都不知道前段是谁还天天唆使着我一起反抗我爸来着?这么快就护着他了?”景尘一幅小大人的样子大摇其头,“女人哪——真不可信!太不可信!”
薇儿又羞又好笑:“熊孩子丫再告诉姐说你十四岁,打死姐都不信!”
景尘一本正经:“还有一件很严重的事儿要警告你!不许再叫我熊孩子!您说,我要是熊,我爸会是什么?还有,跟我爸好的您将会是什么?”
说完,吭哧吭哧笑得那叫一个得瑟。
岂知太过得意忘形,一不小心将水池里倒满清洗剂的水撒到了地上,脚下一滑,嘭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薇儿看着他一脸的囧样,一度因说不过他而郁闷的心瞬间阳光大好,边拉他一边控制不住笑得那叫个春花灿烂、鸟语花香。
哼着歌儿洗完澡,薇儿边擦头发边到书房找左律。
意外地,他没有跟以往一样坐在办公桌后面,或是在电脑上工作,或是看资料。
而是斜倚在窗边,修长的指间点着一支烟,眼神不知道落在外面的哪个地方。
窗台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有好几个烟蒂,看样子已是抽了好一会儿烟了。
深烟灰色的衬衣、黑色西裤,将他伟岸的身子衬得略带些黯郁,背影冷傲而孤清。
薇儿将毛巾放在红木桌子上,走过去,柔纤的双手从他背后丝丝缠缠地绕过去,满满地抱紧他,嗓音低糯地问:“阿律,你今天怎么了?”
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他转过身,看到她湿漉漉的头发皱眉:“怎么没把头发吹干?”
走过去,把她刚才放下的干毛巾拿过来,重新帮她擦拭头发,动作温柔而小心,生怕一不小心会扯痛她似的。
低沉的嗓音从她头顶落下来:“明天家里会来一位客人,暂住一段时间。”
“哦,什么样的客人?阿律的亲戚?”
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他答:“嗯,妹妹一样的亲戚。”
薇儿仰起头,清丽的秀颜从湿漉漉的发丝里透出来,笑容嫣然:“要我明天请假在家里等她过来吗?”
左律望着她清澈的大眼睛,想了想,还是暂时没把尹溶月的名字说出来。
今天在办公室里这丫头就对溶月的作法生气至极,如果现在就说出来,估计今晚他得孤枕难眠,想想,就且自私一晚吧。
明天以后,再慢慢跟她解释吧,他相信,他的宝儿终是会懂他。
“擦不干,我们回卧室用风筒吹。”
“喂,你还没说要不要我留在家里呀。”
“不用,她自己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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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一堂课,看看时间还早,薇儿正准备去图书馆去待一段时间。
经过一幢教学楼,从头顶传来一个声音:“喂,宋薇儿,问你件事!”
声音挺熟悉挺好听的。
薇儿左顾右盼也没看到人。
“上面。”那女孩又发话了。
薇儿抬头,这才看到二楼栏杆上支手托着下腭的尹溶月,漂亮的水眸,就那么漫不经心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跟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话好聊,但最近这丫头好像偏就跟自己耗上了似的,时不时跑面前来晃一下,跑电影里的首席龙套似的,她这个主角百般表示不想要她了,她还自己总贴上来。
“干嘛?”有话干嘛不好好地下楼来说,这样的高度仰着脖子真有点酸。
尹溶月依然是那幅闲适的姿势:“你住在哪?”
薇儿反问回去:“我住哪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
“也许有关系,也许没关系。”
薇儿懒得再理睬她这颇具哲学性的问题,再次仰起头瞟了她一眼:“最好没关系。”
转身,继续往图书馆走去。
栏杆上的女孩倒是没再说话了,就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看着下面的人影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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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依然是和左律一起在办公室吃饭,吃完饭又去学校,待了一下午,再回到环翠园,就突然之间发现,环翠园从门口到大厅全都变了样。
满满当当的全摆满了高档家具、行李箱、纸箱之类的东西。
看着那些搬运工还在往里搬东西,薇儿啪啪跑到他们前面,伸开双臂拦住他们大吼:“喂喂喂,你们是谁?给谁搬家怎么都搬我家里来了?”
“还真的跟你有关系了?”
薇儿瞪大着双眼,眼睁睁看着门口一辆奥迪上款款走下来的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