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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扫帚,他边收拾地上的残渣,边数落:“宋薇儿,你到底有什么能做得好的?”
薇儿虽然心里过意不去,嘴上不服气:“我怎么做不好了,只不过不小心嘛。”
左律抬眸,冷冷地瞪向她。
宋薇儿被他一瞪,马上没出息地软下阵:“知道了知道了,我错了,下次注意行了吧。”
最后还是左律洗了碗。
宋薇儿一直傻愣愣地站在一旁,傻愣愣地看着。
反正她也帮不上忙,笨手笨脚的也插不上手。
这也怪不得她,从小到大,她连厨房都没机会进过。
看着他穿着名贵的衬衫,将碗一只一只清洗干净,又端正地放进碗架,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般娴熟。
她发现,此刻这一幕,才是她所见识过的玄幻场景里的顶级一幕。
靠!这个该死的男人,超会赚钱就算了,长得完美也算了,连身手都好得离谱更算了,可为嘛连家务琐事居然都做得这么到位!
太雷人了!
她突然想起在学校门口听到那些女生各种倾慕仰慕爱的花痴表情,如果让她们知道这一点,是不是一个个都要癫狂了?
她还在傻愣之时,左律已经回楼上卧室换好衣服下楼来了。
浅蓝色衬衫,打了一条深色细纹领带,笔挺的黑色西装衬得高大伟岸的他优雅挺拔,透着一股清冽冷傲又卓尔不凡的气质。
从来不会在乎各种眼光的宋薇儿,站在他身后,第一次,自卑地形秽了。
满肚子毒汁怎么就没毒死自己呢!
从来不会在乎各种眼光的宋薇儿,站在他身后,第一次,自卑地形秽了。
讪讪的,她特傻地问了一句:“要不我也上楼去换套衣服什么的?”
从上至下冷睨了她一番,他淡淡评价:“算了,你带来的衣服里也没件能见人的。”
其实刚问完她就后悔了,就知道从他的什么什么嘴里也不可能吐出什么好牙。
“丫满肚子毒汁怎么就没毒死自己呢!”眼看他步伐潇洒地走出大门,宋薇儿动作帅气地将身上皮衣的衣领又竖了竖直,翻着白眼满不情愿地跟上他。
走在前面,左律想到今天吻她的时候,她居然没有像昨晚那样一幅严重受到惊吓的样子,不禁唇角微微扬起,如和风拂柳般,轻轻地,笑了。
坐在副驾座,宋薇儿好奇地这儿摸摸,那儿敲敲。
她爱车,机动车、小汽车、大卡车,都喜欢,并且都会开。
只是,她没钱,虽然平时能赚一些,可都贡到妈妈和干弟弟待着的特殊医院去了。
平时开着的那辆机动车,主人也不是她而是周德。
周德家里有钱,富到他这个小开随随便便就能送她一辆丰田越野,她没要。
小弟讨好讨好老大是可以的,送辆机动车是情义,要送辆小汽车,那就过了。
在她浅薄的人生哲理里,受了太过分的人情,日后就得加倍的奉还,人情债,她一向不乐意欠。
左律开车风格和他年龄一样,很稳当,很老练。
在宋薇儿这个年龄看来,三十多岁已经很老了,可是眼前这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脸上居然没有深深的皱纹,这真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
车途无聊,她索性大方地欣赏起眼前这个被誉为无数女生梦中**的男人,浓密而修剪整齐的黑发,浅麦色的皮肤,棱角分明的侧脸,深邃的眼廓,高挺得不像话的鼻梁,凉薄而温润的双唇。
看到他的唇,控制不住想起他霸道强势的吻,脸色不自在的红了红,她逃一样移开目光。
又忍不住,只是不敢再看他脸上那双祸害人的薄唇,于是看向他的手。
因为握着方向盘,从西装和衬衫袖口能看到他一截浅麦色的结实手臂以及精致的腕骨,腕上的深色手表一看就是限量款那种,透着严谨的男性风格。
右手修长的食指与中指间有着淡淡的茧纹,应该是长期夹烟或笔留下来的。
是个好看的男人。
而且是个耐看的男人。
收回目光,宋薇儿靠在椅背上,勉强能够理解那些女生死守在校门口,只为了见一见左律这个男人的心思了。
想想自己,第一次看到尹诺枫,还不是花痴一样悄摸跟着他,一直跟了大半个校园。
虽然后来人家连正眼都没赏给她一个,但她心里还是因为跟过那道英挺的背影,而被幸福给塞得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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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婚
虽然后来人家连正眼都没赏给她一个,但她心里还是因为跟过那道英挺的背影,而被幸福给塞得满满的。
真是没办法,虽然自己以前很瞧不起那些娘们的做法,可一遇上喜欢的男人,还是情不自禁地娘们了。
尹诺枫可真帅啊!
如果被他那样的男人背着,一定会幸福得死掉!
缩在座位上,她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脸红得七晕八素的。
刚刚看她用近乎着迷般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左律还挺受用的,可这会儿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虽然嘴角依然嵌着流口水似的花痴笑容,可这丫头的眼神分明没有焦距,压根不知道她此刻在看着哪里。
他伸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没反应。
于是,他的脸色就一分一分地沉下来了,敢情刚才虽然一直看着他的脸,却是在想着别的男人呢?还拿自己在和心目中的那个男人作着比较?
想到这里,再冰硬的心也ho1d不住了。
“哧”一阵刺耳的声音,车子急刹而停。
惊得宋薇儿小心脏一阵乱窜,张口怒吼:“欠抽呢——”
猛一下看到左律死沉死沉的酷脸,随即才反应过来不是在自己的地盘儿,小脸抽了一下,飞快地将脸转向外面。
然后就听到左律凉凉的讽语:“回魂了?”
她转过头,眸子一怒:“你故意的?”
左律再次稳稳启动车子,不置一语。
宋薇儿气结:“小爷坐这好好的,又哪惹到你了?”
“思春的蠢样不太适合你。”
脸瞬间成了熟透的蕃茄:“你才思春!你还发春!叫春!”
车子再次急停,他一张冷酷的脸瞬息贴近她,嗓音像结过冰:“你不会想看到我真正发春的样子!”
宋薇儿骇住,瞪着一双涂得黑黑的眼睛,木木地看着他的脸离开,并且又重新启动车子。
半晌,她闷闷地嘟囔:“病得不轻!”
看到终于成功破坏掉了她的旖旎思想,左律一下子神清气爽得很,双手潇洒地把着方向盘,车速加快起来。
薇儿心里憋屈,在车里一会踹踹座椅,一会踢踢门,再用脑袋撞撞车窗玻璃。
独自一个在车里鼓捣了半天,又一脚踹向他的座椅,恶声恶气地问:“今天到底去见谁?你前妻还是你家人?”
“前妻?”左律愣住,几秒后才一本正经地说:“我是一婚。”
这下换薇儿愣住了,旺盛的好奇心让她刚才还郁闷的思绪瞬间一扫而空,凑近他,一脸八卦兮兮的样子:“不会吧?你没结过婚?难不成你和左景尘他妈连票都没领就直接上船了?”
左律腾出右手,将她的小脑袋瓜推到离自己最远的距离,依旧是淡漠的语气:“左景尘妈妈是我姐姐。”
你挺有狗仔队的天分
左律腾出右手,将她的小脑袋瓜推到离自己最远的距离,依旧是淡漠的语气:“左景尘妈妈是我姐姐。”
“姐?姐姐?亲姐姐?”宋薇儿特娘们样的以一只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左律,你口味好重!自己的亲姐姐居然也下得了手?”
她的话音刚落,左律的车子差点一头撞在前面的护栏上。
他紧急刹车,动作娴熟地转了一个大弯,将车子急停到一处安全地带,恶狠狠瞪着她,咬牙道:“左景尘是我侄子!他父母都死了,我领养的他。”
讪讪的,薇儿后知后觉地惭愧了:“那个……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你姐姐不在了……”
看着她,左律满腔怒火,可是,却不知为何,从未对别人启齿过的事情,唯独对她,却轻而易举就说了出来。
姐姐的事,他连左景尘都没解释过,一直以来,只是放在自己心里最深处。
他冷哼:“我真怀疑,就凭你这脑子,究竟是怎么插科打诨混进楚中那样的重点大学的!”
垂着脑袋,薇儿诚恳地解释:“不好意思,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进大学的,从初中开始,我就以为我会考不上高中的,谁知道就那么的进了,然后高考时,我也以为我不会进大学的,谁知道又进了,而且还都是很有名的好学校……”
左律余怒未消:“行了行了,你给我老实待着,不准再出声!”
“好。”薇儿爽快答应。
她就这点好,知道是自己的错,敢于承认也敢于承担处罚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