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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善峰挂了电话,转身往电梯间走去,而在他身后,就是保安部部长的办公室,此时门稍微透出一条缝隙,有个人影静静伫立在门后,将陈善峰说的话全部听在耳里。
慕岩换了一身休闲装下楼来,卢谨欢已经将厨房收拾好,她看他一副要外出的样子,讶异道:“你不是说今天休假么?”
“嗯,是休假,你快去楼上换衣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慕岩走过去,双手落在她两肩上,将她往楼上推。
卢谨欢笑着回头看他,“到底要去哪里,好像很神秘的样子。”
“别问,提前知道了就没有惊喜了,尽量穿得轻便一点,不要化妆,快点下来。”慕岩催促道。
卢谨欢没办法,只好转身上楼,她穿了一条亚麻色布袋裤,跟一件雪纺衬衣,外面穿了一个格子马甲,脚下是一双裸色短靴,既时尚又休闲。
她将头发高高扎成一个马尾,因为没有化妆,整个人显得很清爽。她从楼上走下来时,慕岩正坐在沙发背上玩手机,看见她从楼上俏生生走下来,一时迷得眼睛都移不开。
卢谨欢不是那种很抢眼的美人,她的美来自她骨子里散发出的那种闲静与恬淡。她很会穿衣服,不用低胸也不用露大腿,但是却给人一种十分性感的错觉。
就像她上次穿的一件紧身的雪纺短袖衬衣与一条卡其色七分裤,那是许多上班族的打扮,可穿在她身上,就是让人产生一种想要把那身衣服撕毁的冲动。
有人天生都是性感尤物,有人靠后天的穿衣打扮来弥补。卢谨欢属于前者,白方渝属于后者。
卢谨欢款款走下楼来,施施然走到慕岩身边,他迷恋的眼神已经是最好的赞赏了,她羞涩的垂下头去,真真应证了那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慕岩痴迷的看着她,见她走近了,他站起来,伸手将她拥在怀里,低头狂野的吻上她的唇。缠绵绯恻,激情澎湃,他吮着她柔嫩的唇瓣,像是要将她吸进自己的肚子里一般。
卢谨欢胆战心惊的被他吻着,生怕一不留神让他给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他不满她的分神,轻轻咬了一口她红艳的唇,将她的神智拉了回来,然后再度深吻她。
唇与唇相贴着,舌与舌交缠着,狂热的吻,铺天盖天,密集如绵绵小雨。霸道的,强势的,却又不失温柔的,卢谨欢渐渐迷失了自己。
氧气殆尽,迫使两人的唇微微分开,牵出一条银丝,暧昧的令人心醉,喘息未铁,他重新盖上她的唇。直到卢谨欢两腿无力支持住自己身体的重量,软倒在他怀里他才肯让她顺畅的呼吸。
她的小嘴半张着,脸上泛着一层醉人的粉红,红唇更是绝艳。这让他十分有成就感,因为只有他能够让她露出最美的模样。
他半拥着她,待两人的呼吸渐渐平顺下来,他才牵着她的手往外走,将她塞进了高大的路虎越野车里,他绕到驾驶座,开车出了慕家。
卢谨欢还没有从刚才那一吻中回过神来,眼神还泛着迷离的光芒,红唇微张着,那模样让人想狠狠的折腾一回。慕岩察觉到自己的思绪飘远了,连忙拉回来,伸手盖在她眼睛上,柔声道:“你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再叫你。”
她摇了摇头,声音都有些暗哑,“我不想睡,我陪你说说话吧。”
“嗯,也好。”慕岩点头,让她睡是怕她累,既然她有兴致陪他说话,总好过自己一个人枯躁的开车。
卢谨欢偏头想了想,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由得懊恼自己没有一点聊天的天分,他跟她在一起,一定会觉得很闷吧。她越是想找话说,越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急得脸都红了。
慕岩见状,轻轻叹了一声,他为了解她的围,明知故问道:“你在卢家排行老几?”
“老大。”卢谨欢有问必答。
“难怪你会做饭,以后你要经常下厨,不过如果觉得累,就别勉强。”慕岩轻轻道。
卢谨欢被他夸奖得有些害羞,她说:“其实我会做饭,不是因为我在家里是老大,卢家虽然不富裕,但是也不穷,家里有佣人。不过我不是不是……”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的身世,她总觉得难以启齿,第三者的女儿,对外人来说就是一个不耻的代名词,她犹豫了一下,仍坚定的道:“如果放在古代,我就是庶女。”
庶女,不是原配所生,而是小妾所生的女儿。
她一直为自己有这样尴尬的身份而自卑着,第一次当着别人说出自己的身世,她却不觉得紧张,因为她知道,他不会因此而看不起她。
“庶女,很新鲜的说话,那这么说,我就是庶子了?”慕岩打趣道,也变相的告诉了卢谨欢,其实他的身世与她一样,都是第三者所生。
卢谨欢脸红了红,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长期静养在床,大妈那时候很恨我们,爸爸虽然将我们接了回去,也从来不管我们,让我们在后院自生自灭。妈妈的身体每况愈下,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患上了严重的忧郁症,她不肯吃饭,于是我只好变着花样给她做吃的,只要她比上一顿多吃一口,我都会欣慰好久。”
回忆起那段心酸的日子,卢谨欢眼里闪烁着泪光,虽然已经过去了,可她每次想起那段艰苦的岁月,都会觉得特别难过。
一个男人的爱情,怎么会变得那么快?
卢文彦明知道大妈克扣她们的吃穿用度,却不闻不问,让她们受尽大妈的欺辱。
慕岩听着她说起往事,心里一疼,伸手握住她的手,他虽与她的身世相同,可他受到的待遇却比她好太多。或许是因为他是慕长昕的长子,而慕长昕是真的喜欢**妈言若,所以他基本没有吃苦,除了十岁那年,被阮菁亲手推进冰冷的湖水。
卢谨欢眨了眨眼睛,将眼底的潮湿逼了回去。她自豪的道:“我会做一手好菜,也是自学成才哦,最开始,我连盐要放多少都不知道。还有一次,我把饭煮焦了,我去扑火的时候,把手烫伤了,那次我蹲在厨房里哭了好久,不过从那以后,我就知道,两个人的饭该放多少水才不会焦。”
慕岩轻笑了一声,心里却疼得发涩,她小小年纪到底受了多少苦。女孩毕竟不如男孩子,她从小受了那么多苦,难怪她的性格会那么内敛。
他不想让她的情绪沉浸在这种负面情绪中太久,便逗她,“你失败了多少次才自学成才的?还好我那时候没有认识你,否则胃都会被你搞坏。”
若是那时候他认识了她,他一定会护她不受伤害。
“哼,我就知道你不信任我,昨天早上我做的粥,你也不愿意吃,肯定是怕吃坏肚子。”她撅着嘴,不满的道。
慕岩看了她一眼,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你不记得你前晚煮的怪味方便面了?某些人倒是睡得跟猪一样,我跑了一晚的厕所,跑得两腿抽筋,结果第二天起来,又看见你跟慕楚……”
“你拉肚子了?”卢谨欢很诧异的看着他,她真的不知道。
慕岩没有回答她,他专注于路面的情况,不过他尴尬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事实的真相,卢谨欢呵呵傻笑起来,笑骂道:“活该,让你抢我的面吃,我吃了都没事。”
慕岩那晚是气不过,就是不想让她好过,结果最后害了自己。
“谁让你惹我生气也不打电话来哄?”
卢谨欢迷糊了,她有惹他生气吗?好像惹她生气的人是他吧,那几天她也一直等他打电话说几句软话呢。“不是该我生气么?”
“你生什么气?”
“就是……就是你跟白方渝,你们亲亲我我的,一点也不顾及我的存在。”卢谨欢说完,又怕他嫌自己小心眼,紧张的咬着下唇,白方渝是他心里不可触碰的存在,她就这样说了出来,他肯定要不高兴了。
慕岩愣了一下,那天他看到白方渝出现在他面前,他确实比较惊讶,当时也许真的没有顾及到她的感受。因为那时,他的心也是乱的。“欢欢,我说过,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信任,更何况我跟方渝已经是过去式了,我现在有你,就已经足够了。”
她没有安全感,他不介意自己将话说得更直白一点。
“我知道,可是你们在我眼前那样,我心里还是…还是有点不舒服。”卢谨欢羞赧的道。如果放在以前,她不会告诉他她心里是怎么想的,经过昨天跟今天的沟通,她学会了沟通。
他们是夫妻,虽说夫妻同体,但是他们毕竟是两个个体,只能求同存异,慢慢沟通慢慢进步。
慕岩闻言,微微笑道:“我很高兴。”她的坦诚以待让他十分高兴,至少说明,他这两天一直想要让她明白的东西,她已经明白了。
她肯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