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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三朵金花,任晓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双手一伸,团团围绕抱住三人。
“我没事,只不过家里出了点事儿,让你们担心了哈。”那种事,要是她们知道只会更加担心,所以偶尔的谎言也是必须的。
“尼玛的,任晓你个作死的,下次要再敢玩这种失踪的把戏,手机关机,老娘第一个不放过你,懂了没?”肖女侠忍不住爆了粗口,眼睛有几分红晕。
想来,是刚哭过。
“老三啊,下次有事情一定要通知我们,不然要是真出个事,可怎么办呀。”老二珊珊难得这么震惊正经,真是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第二天,是周末。
一大早,任晓打了一个电话给老娘,电话里还传来各种不给力的糊牌声音“清一色,西风,掏钱掏钱。”
任晓的牌技也是不错的,那是为什么,传承于老娘呗,潜移默化不成为这方面的高手都难。
“喂,宝贝儿,老娘我想你了。”搓牌的声音依旧在话筒中侃侃响动。
任晓的眼底有几分抽搐,“妈,一个月也就这一通电话,还是我打给你的,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啊?”
这绝对是沉声地质问!
那头的声音绝对是更加的狗腿“宝贝儿,妈这是在享受人生,对了,等你过年回家妈给你介绍个对象啊,你王阿姨家的小伙子慈眉善目的,看着就够温顺的。”
这词,慈眉善目,我看是憨态可掬,国宝还差不多。
老娘,你能不能正常点!
所以说,任晓偶尔的抽风,也是基因的问题。
“妈,我有男朋友了,不要给我再介绍国宝了,不然我寒假就不回去了。”
绝对是威胁。
那头可能是真被吓了一跳“宝贝儿,有话好说,咱不相亲,不相亲。说吧,这次有什么事,卡里的钱不够了,还是?”
开门见山,这才是真理。
“妈,我问你,你和那个辛德拉的大陛下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有人说我是他们的直系血亲,是那个皇家贵族的小公主,这又是怎么回事?”
任晓的重重疑问,只有问母亲,才能得到最好最准确的解释。
那头缄默了很久,显然不是老娘的一贯风格,而那牌声似乎越发的小了。
“妈,妈?”任晓又喊了一声。
那头传来任妈妈的声音,有几分不悦“宝贝儿,你是见过谁了,是杰克吗?”
“不是,是阮震,他说是授的那人的意,来找我们的,是不是,妈,他说的是真的吗?”
任妈妈叹了一口气,说道“事到如此,宝贝儿,妈妈也不瞒着你了,你老爹确实没有死,而那个坟墓里躺着的也不是他,只是一个假人,他们口中的大陛下是杰克·乔治·辛德拉,正是你的亲生父亲。”
虽然知道结果,但从老娘的口中得知确是有一番惊诧。
挂了电话,消受着最近得知的消息,一切都有些杂乱无章了。
电话再一次响起,只是是个陌生的数字,接了起来,那头传来熟悉的男声“晓晓,我们出来谈谈,好吗?”
是杜闵,他公司专属的内线电话。
“好。”她浅浅地应了一声,这些天,他也为了她付出了不少吧。
“那么,就我们两个。”杜闵勾着唇角的一抹笑意,整了整新衣,从办公室走出,留下一脸惊诧的李助理。
总裁,神马时候开始臭美了,似乎今天才开始的。
约会?
当然杜闵这么做,是为了捷足先登。只有他们两个,感情是培养出来的。
倒贴,你要吗?
*
地点约在了皇家茶座,她到的时候,门口已经停着一辆熟悉的兰博基尼。
这么快!
一进去,吸人眼球的男人一身银色的亮色西服,平日里的金丝眼镜拿掉更显出俊美不凡的潜质,眼底无限的笑意,薄唇一勾“晓晓,过来。”
似乎,有什么不同了,冰山笑了,那还是冰山吗?
任晓蜗牛一般地移步过去,到桌子旁就被人从背后一把拽住,耳畔温热的呼吸浅浅相依,她已经被抱坐在那带着热度的腿上。
卧槽!这是神马情况?
“咳,杜老师,公共场合,咱们是不是该低调一点?”
任晓这一扫视,四周八卦的视线顿时像没事人一样,收敛起热情似火的目光,原来是小夫妻秀恩爱,大家都懂,都懂。
任晓的鸵鸟头又往下缩了几分。
杜闵脸上的笑意又增加了几分。
“先生,小姐,请问你们需要什么?”服务员热情的声音在周围久久环绕,震撼住了正面红耳赤的任某人。
任晓抱着头,很蛋疼地坐到对面的位置上,拿着菜单开始乱点一气,咳,就点这个吧。
如果你此刻问她为什么,她一定毫不犹豫地说,那个单词最短。
“First;Secend!”她欢快地叫着,丝毫没有看到服务员无辜的表情。
可是,似乎哪里错了。
杜闵憋着笑意,倾直对服务员说“unBrulerlaperchedu
,Afriquedunorddemillet,Pouleempereurrepas
,CoupededeuxLevinporter,OK!”
任晓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说完,嘿嘿地笑了两声,“杜老师,你说的这单词我好像都不认识。”
正在喝茶的杜大总裁‘噗’地一声,水溅了一地。
他很是无辜地说“晓晓,刚才那不是英文。”
“啊?”
“那是法文,刚刚那个服务员也是法国人,所以你说的她没听懂。”
丢脸啊!!!
她低声问了一句“那我点的东西,不是就没有了吗?”
沉默。
“晓晓,应该是这样的。但我想你也不会喜欢吃那东西,所以……”
“你怎么知道?”
杜闵豁出去了,姑奶奶太能伺候了。
“晓晓,那原料是榴莲,你确定你喜欢?”
榴莲?
蛋疼了。
任晓闻过那味儿,太浓,实在是不敢吃。吃了,真的会死人的,死人的!
耳朵上飞快地窜上一抹红色,心里不断地咆哮,为神马自己一定要去抢那菜单,为神马!!!
杜闵看着对面脸红扑扑的女生,不断地在酝酿自己心里的那一段话:晓晓,半年了,我已经不想你再离开我,习惯了你在我身边,所以你愿意做我的唯一吗?
不行,这段话要是说出来自己就得麻死。
继续:晓晓,我只想要你,等你毕业了就嫁给我吧。
不行,太直接,万一吓到她可怎么办?
无数次磨墨后,冰山冷面男终于鼓起勇气,准备要提枪上阵了。
商场的杜闵雷厉风行,而此时却踌躇着有些怯懦。心里暗讽:你他妈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眼光所到之处,任晓正欢快地喝着杯里的饮料,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眯眯地龇着小虎牙,说“杜老师,这酒真甜。”
傻瓜,能不甜吗,特意为你换掉了伏特加,选了一杯甜食波特酒,还能不甜吗?
杜闵咳嗽了一声,指尖按着高脚杯一口气把甜的腻人的酒水一干二净,有些呛。
“晓晓,我……”
“杜老师,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红,是不是刚才那杯酒喝醉了,老娘以前说过越是甜腻的酒越容易喝醉。”
杜闵摇摇头,这傻丫头还真当这区区一杯酒水就能把他灌醉。
说吧,再不说以后机会可不都是那么充裕的。
“晓晓,我喜欢……”那段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语被扼杀在萌芽中,原因是此时门口正进来一个穿着米色休闲衫的精致男人,脸色有些黑沉。
视线,死死地盯着那一桌正打得火热的小情侣。
而那对小情侣,就是正准备告白的杜大总裁和绵羊任晓同学。
所以俗话都说,好事多磨。
杜大总裁看着来人,脸上的怒气一触即发,冰冷的脸色又降了几分温度。
声音骤然冰冷,如临冰窖“云少,你怎么过来这了?”
云墨毫不客气地在任晓旁边拉了一张椅子一屁股坐下,精致的凤眸微微一挑,好看到了极点。
唇角勾出一个美好的弧度,看了一眼吸着饮料的任晓,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餐厅里的大部分人听到。
“我过来看我女朋友,不可以吗?”
话一出,无数少女的芳心碎了一地,更是引来了无数怨恨的目光。
早在杜闵进来的时候,少女们的心思就无时无刻不贴着这儿,只可惜名草有主,难啊。好不容易又进来一个翩翩公子哥,竟然又是个有主的,卧槽,还让不让人活啦。
为什么,这主儿还是同一个女人。
狐狸精否,不像,实在是没那妖艳的资本,算是极其相反的类型,柔弱的小淑女,难道说这年头男人们都喜欢刘亦菲那白衣飘飘的类型。
这就是任晓,何若曾今说她就是个骗人精,明明骨子里是个极其强悍的暴力猥琐女,偏偏看起来还这么无辜可怜。
世界,真是反了。
“云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