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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娃娃严肃开口,“我是郁然之,郁采的儿子”。
简寻小警官的大脑瞬时死机,郁采的儿子,郁采的儿子,儿子,儿子……
“简寻,小采呢?”
“啊,她昨晚就走了”。
“走了?她到哪去了?”
“我不知道,她说回去,不让我们送——”
在祈书凡焦躁的四处打电话时,简寻抱着侥幸心理开口了,“小朋友,你爸爸是谁?”
郁然之小朋友气性很大,还在记恨他家老爸,闻言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简寻想了想,解下腰间的手枪,“小朋友,这是真枪噢,你告诉我你爸爸是谁?我就借给你玩好不好?”
郁然之小朋友很怀疑的看着他,“真的是真的?”
“那是当然,你看,”简寻指指自己身上的警服,“我是警察,警察带的当然是真枪”。
郁然之小朋友迟疑,简寻将枪从枪套中拿出来,取出子弹放大奶娃娃手中,“你看。是真子弹,重吧?”
好吧,奶娃娃彻底被收买了,不甘不愿的指了指正急的上火的祈大省长。速度极快的抢过简寻手中的枪研究起来。
简寻的目光僵硬在酷似的父子俩脸上来回转了几圈,泪了,好吧,原来他的女神竟然是个大叔控,他要不要蓄个胡子再染个白发先?
在简寻小警官欲哭无泪时,陶其华女士正挎着自家老爸的胳膊亲热的撒着娇,陶母满面笑容的和一个六十左右的男人说着话,男人轮廓深刻的脸上虽已可见道道岁月的痕迹,却无端为那张严峻冷肃的脸平添了三分味道,七分睿智。正是简寻小警官这辈子最怵的人——简建军大校。
一行人相见甚欢时,张筱到了,话说张筱同学自从甩掉大龄剩女的铁帽子后,成功转型成父母亲友心目中的乖乖女,并义不容辞的当起了简寻小警官的婚姻顾问兼简大校的公开间谍。
这几天简寻小警官因为发现事实真相而痛苦不堪精神萎靡。又实在无法跟自家姐姐开口说出真相,张筱看着却只当他是为查不出线索而苦恼,更是肯定自家弟弟荒唐了这么多年终于定心了,定心的对象又是自己很喜欢的郁采,反而暗暗窃喜,正好自家姨父打电话询问,当下义不容辞的将简寻的情况说了一遍。顺便表表功,简大校一听就感兴趣了,正好老友陶耘因为陶其华的婚事要来这边一趟,两人遂结伴而行。
简建军一见只有张筱一个人,脸色不好了,“那个臭小子呢?”
张筱一一打过招呼。挎起简建军的胳膊暧昧一笑,“还睡着呢,昨晚睡的迟”。
简建军脸色更不好了,“又去鬼混了?”
“您这可就冤枉阿寻了,昨天宝贝白天睡多了。晚上一直缠着阿寻陪她玩,一直玩到下半夜才睡,姨父,您是不知道阿寻昨晚有多耐心,还一边陪宝贝玩一边毛骨悚然的笑,笑的我满身的鸡皮疙瘩,问他,他竟然说其实有个儿子也挺不错,姨父您看,阿寻这次可是真的认真了,不但想着要结婚,连孩子都考虑要了”。
简建军顿时阴转朗晴,“那臭小子真这样说了?”
“那还能有假?他还说他有个儿子正好跟我家宝贝结个娃娃亲呢”。
简建军一惯冷肃的脸柔和了几分,陶母凑趣道,“看来我们马上就能喝到阿寻的喜酒了,恭喜恭喜”。
“那臭小子只是看上了人家,人家姑娘还不一定能看上他”。
陶母自然连连凑趣,几人寒暄一阵各回各家不提。
简建军到张筱家时,费远帆同学正很贤惠的亲自下厨,简寻也起来了,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陪小姑娘搭积木,简大校开始自动意淫自家儿子结婚生子后,媳妇下厨,儿子陪孙子玩耍的温馨场面,脸色又柔和了几分。
简寻很怵这个黑面神老爸,一看自家老爸盯着自己的眼神诡异无比,更是心底发寒,拘束地起身叫了声爸爸。
简建军摆手,俯身捏捏小姑娘的脸,跟费远帆寒暄两句,就开始审问简寻的工作情况,简寻乖乖答着,简建军问了几句奔向主题。
简寻小警官很纠结,好吧,他非常能理解郁采为什么总是讳莫如深,连他一个外人都开不了口,何况她?
简建军已经从张筱那了解了基本的情况,更关心的是自家儿子何时能赢得美人归,结果见自家儿子就是一不开口的蚌,顿时怒了,张筱只好打圆场,“姨父,您一路辛苦了,也不必急在一时,阿采已经答应了晚上来吃饭,到时您亲自把关不是更好?
饭后,张筱安排简建军到简寻的房间睡午觉,简建军四下打量一番,很快被桌子上那一排书吸引住目光,好吧,简寻的屋子里放的全是一些管制刀具枪具外加各种战舰飞机模型,那几本书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中可谓是鹤立鸡群,想注意不到都不行。
张筱见状笑道,“姨父,这全是阿采写的书,阿寻宝贝的什么似的,您有兴趣可以看看,对了,这本,写的知青下乡和军旅,您说不定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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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二)
当天下午,在缓缓翻动的书页中,简大校重温了当年的种种甜蜜酸楚,从书中抬起头时已是夕阳西沉,绚烂的晚霞中这个城市美的有些虚幻,当年的种种穿过这重重高楼再次涌到他面前,带着让他眷恋的温暖,连当年的苦和痛也披上了一层温柔的外纱……
“咚咚——”
“姨父,您醒了吗?”
简建军嗯了一声,张筱推开房门,笑了,“姨父也喜欢这个秋千?果然是父子,阿寻只要回来,必定是要上去坐一会的”。
简建军哼,“男人房间里摆这么女气的东西,他也好意思!”
张筱笑的更欢,“这可是阿采当年送阿寻的生日礼物,阿寻可是恨不得拿柱香供着呢!”
“那丫头也是个精怪的,竟然送个男生这样的东西”。
张筱叹了一声,“那时候阿寻还没喜欢上郁采,只特别喜欢逗阿采,阿采被他逗的狠了,这才发狠说要捉弄回来,结果就送了这么一个秋千,还生怕阿寻看过一笑之后就扔掉,特意合成一张阿寻坐在秋千上开枪的照片,取了个名字叫力与美,帅气的一塌糊涂,阿寻果然上当,宝贝似的把秋千摆在房里,搬家搬了好几次也没舍得扔,对了,那张照片,他一直当书签用的,我给找找”。
照片上的简寻双手握枪,微眯双眼,略带稚嫩的脸沉凝专注,配着身后绚烂的彩霞,花枝缠绕的秋千,完美的阐释了力与美的结合,简建军哼了一声,脸上的愉悦却显而易见。
张筱暗舒了口气,知道自家姨父这关至少过了一半,下面就看那两个人了,“对了。姨父,阿采已经动身了,我们也走吧”。
简建军几人到酒店时,郁采已经在等着了。见了他们落落大方一笑,伸出右手,“简叔叔,您好,我是郁采”。
因为张筱一番准备工作,简建军先入为主,已对郁采颇有好感,一见郁采大方有礼气质温雅,好感更是直线上升,多年不化的冰雕脸也有解封的迹象。看的简寻啧啧称奇。
不一会,张家父母也到了,一桌子人高高兴兴开始吃饭,郁采同学自然被安排在简寻身边,简寻小警官自然不遗余力展现自己的绅士风范。几位家长见了自然也是满意无比。
酒至半酣,简建军不经意般开口了,“听说郁采同志很会写文章?”
郁采笑了,笑的真心而愉悦,甚至带了几分梦幻,笑的一桌子人莫名其妙,简大校喜怒莫测。“我问的很好笑?”
郁采连忙摆手,“简叔叔您误会了,我写过一篇军旅文,猛一下身临其境的听到有人叫我郁采同志,很亲切”。
“怎么想到写那个?”
“这个还要谢谢简寻,那时候他喜欢跟我说他小时候的事。听多了,就想写了”。
简寻得瑟了,“爸,您有时间看看,阿采在扉页写的那句。致我青葱岁月的青葱少年,就是写给我的”。
张筱一声尖叫,“阿采,你真是太不够意思了,我竟然不知道!”
郁采不好意思一笑,“那本书本就是以主角回忆父母的英雄岁月,再对比自己当下的生活为线索写的,很大部分借鉴了简寻的叙述,很多情节都有简寻和简叔叔简阿姨的影子,我实在没胆子跟你说,生怕冒犯了简叔叔和简阿姨”。
“那你现在倒敢说了?”
郁采站起来端起酒杯,似笑非笑瞥了简寻一眼,“这不是见简叔叔根本没简寻说的铁面神似的人物,分明就是侠胆柔情么?简叔叔,我敬您一杯,有冒犯的地方您大人大量千万别跟我计较”。
简建军瞪了简寻一眼,端起酒杯,“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