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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望楼上,没有一丁点儿动静,转身继续做饭。幸好不是伤了右手,也不影响她操作。半小时后,饭做好了,可是楼上依然没有动静。
按以往惯例,如果到这个点都还没有开饭,男人早跳下楼来喊饿了,今儿这男人莫非是吃了石头?
想归想,何菲儿还是来到书房敲敲门,没动静儿,再敲敲还是没有声音,狐疑地推开门,呛鼻的烟味吸进了她的鼻子。
“咳咳……”何菲儿用手在面前挥着,抬眼望过去,那坐在沙发上紧绷着脸抽烟的,可不是肖爷么?
今儿……这爷心里真有事儿?
挑挑眉,何菲儿走了过去,挨着她坐了下来。侧身,睨着男人紧绷的脸,轻轻叹了一声,抬手,就把男人的烟给拿走掐灭。
扭头,男人定定地看着她,眼睛猩红着,深邃而复杂,她不懂,但有些心跳加速。
“爷,吃饭了,你肚子不饿吗?”小心翼翼,温柔地说着话,何菲儿注意着男人面部的变化,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男人一动不动,就这么死死地盯着她看。
砰砰砰……
何菲儿听了自己剧烈的心跳,男人的眼睛仿佛射穿了她的五脏六腑,她只觉得有嗖嗖的凉气侵入了她的身体。
别啊,她很怕这个男人这样看她。
血液翻腾了,背心开始发麻了。
捏了捏汗湿的手心,何菲儿觉得再不说话,她的整颗心都要跳出来。
“肖逸阳,有事儿就说吧,别憋在心里自个儿难受。”
男人面部一抽,自个儿难受?对呀,可不就是他自个儿难受吗?而难受的根源--面前这个女人,压根儿就没心没肺,还好心来劝他?
真他妈笑话,凭什么爷差点气得背气儿,她却屁事儿也没有?
不公平!
心里恼怒着,眼里的光芒一闪,何菲儿敏感地捕捉到了,可惜还没等她防备,男人就已经将她扑翻在沙发上。
高大的身影死死压住她,连喘气儿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就咬住她的小嘴。
啃,啃,啃,咬,咬,咬……
只听得嘴巴里发出滋滋的暧昧声和女人咿咿呜呜的哀嚎声。
霸道狂野,撼天动地,怎一个毁天灭地了得?
与其说是吻,还不如是惩罚。
男人狠狠扣住女人的小腰,一只手钳住了她挣扎的双手,大嘴咬着小嘴,作死地亲吻,狠狠吸吮。
何菲儿有种感觉,今儿她会溺死在男人的吻里。男人异常粗暴,所过之处,没有哪儿不疼,引得何菲儿泪水连连。
鼻尖呼吸着男人阳刚的清冽,她既想推开他,又想紧紧搂住他。
他生气!
他很生气!
透过他的吻,她了解到这样的信息,并且,她知道这信息与自己有关。每每做了什么让这男人不爽的事情,他都是这样把她扑倒,往狠了处亲,往死里去做。
这是男人惩罚她的惯有模式。
何菲儿默了,天生力气就比人家小,她凭什么去和他拼?放软了身子,放弃了挣扎,任凭男人在她小嘴上研磨,任凭男人在她浑身揉捏。
大概感觉到女人的服软,男人的吻慢慢变得温柔,绵绵密密,细心呵护,心疼到不行。两条滑舍互相勾缠,吻得深情,吻得难舍难分。
男人的清冽夹杂着烟草味,迷乱了何菲儿的神智,不知不觉,她那双手乖顺地缠上男人的脖颈,男人掐着她的腰,一只手伸进衣服里,爱怜地来回抚摸女人光滑如丝缎般的肌肤。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两人即将缺氧而亡,两张嘴巴才舍得分开。呼哧……呼哧……两人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
四只眼睛就这么对望着,四簇火焰跳跃的欢实。女人的眼神雾气蒙蒙,几分清明,几分迷离,男人的眼睛充满浓烈的情谷欠。
伸手摩挲着女人酡红的小脸,男人低头轻轻吻着她的额际,鼻尖,脸颊,做着激吻后的温存。
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搂抱着。
良久,男人起身,向门外走去,在临出门之前,他撂了一句话:“不是吃饭了么?”眨巴眨巴眼睛,何菲儿真的无语了。
把她当什么了?
狠狠折腾她一番,二话不说,拍拍屁股,就自己走人了。
爷!
真有你的,该你拽!
心里虽有些不甘,但想着这男人那怒气啥的也消得差不多了吧,于是她带着一些成就感,追随着下了楼。
今儿晚餐桌上特别静,两人都没说话,肖逸阳虽不说话,板着脸他依然像往常一样,习惯地给何菲儿夹菜。睨了他一眼,何菲儿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男人能给她夹菜,说明,他那火已经发得差不多了吧。
得,反正这爷随时都是这么在她身上泄火的!能泄了爷的火,那是一件大事!接下来日子就好过了。
心下开心着,伸手拿汤勺舀汤。“你的手怎么了?”男人突然低吼,何菲儿手一抖,汤勺都给吓掉了。
呃!
被发现了?
何菲儿急急地想要把手往后面缩,可是男人已经抓住了她的手。那双阴鸷的眼睛,盯着女人的脸,仿佛在警告,不给他一个交代,他就会撕了她!
“我,我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嗫嚅着唇,何菲儿小心地看着男人的眼。这个男人会不会太过分呀,明明是她受伤,他那样子仿佛是割了他的肉?
“傻叉女人!”男人一张冰块脸瞬间让室内温度降到零摄氏度以下。
知道这男人嘴巴是狠,但心疼她是事实,于是何菲儿小声地安慰:“没事,就切下了一块皮,一点都不痛!”
呵呵!不疼?
娘的妈呀,为了安抚这个爱发怒的男人原谅她撒谎吧!说一点都不痛根本就是屁话,要知道她那一刀切下去有多狠!
她不就一直在纠结肖逸阳生气的事儿么,想不明白了,自己生气,发了狠地往下切,结果半截指甲都没了,也不知道那块小小的肉肉被这爷吞了没有?
一看女人不停转动的眼珠,就知道她没说真话,男人抓起她那只手,直接就开始拆纱布。“喂,我都已经包好了,你搞什么破坏啊?”何菲儿急急地想不自己的手抢回来。
男人狠狠瞪了她一眼,何菲儿瑟缩了,只得任由他去。伤处渐渐露出来了,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痛痛痛!”何菲儿眼泪花花,那纱布已经黏在伤口处,这么扯,哪里有不痛的道理?
“不是一点都不痛吗?这会儿你又嚎哪样?”冷着脸,肖逸阳迅速将纱布缠起来,“我觉得你切太少了,你应该把整个手指剁下来给爷下酒。”
口气恶劣得令人肝儿颤。
丫个男人,说话真毒啊!
她愿意吗?谁那么傻叉地往自己个儿肉上剁?说到底,还不是怪这个臭男人,发那啥臭脾气,害她把手剁了,现在好,人家没说一句好话,还在这儿讥讽打击说起了风凉话。
没良心的白眼儿狼!
何菲儿眨巴了下眼睛,鼻子一阵酸楚,泪意抑制不住直往眼睛里冒。抹了一把,深怕男人看见,赶紧把头扭向别处。
冷冷睨了下扭头抹眼睛的女人,肖逸阳呼吸一窒,心下当即软了。他只以为女人的伤口很痛很痛,二话不说,把女人打横一抱,就往门外冲。
泪眼婆娑的何菲儿慌了,搂着男人的脖子,带着浓浓的鼻音问:“去哪里?天都黑了!”低头看了一眼女人,肖逸阳的脸上表情复杂多变,令人难懂,把女人抱上车他才冷沉着声音说:“去医院!”
三个字说得铿锵有力,不过不是对何菲儿说,而是对着前面的小李说的。一听这话,何菲儿就不干了,她挣扎着要从男人的腿上下来:“不去!我不去医院,让我下车!”
小李为难了,不知究竟是开还是不开。
箍紧了女人的腰身,男人死死钳住女人的挣扎:“开车!”冷冷的声音,如冰水兜头浇下,小李抹抹脑门的汗,不再犹豫立即发动了汽车。
自知反抗无效,何菲儿放弃了挣扎。
男人的霸道强悍,她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凡是他决定了的事,十匹马都拉不回来。算了,他是爷,就由着他去折腾吧,反正,肖爷在哪儿不能呼风唤雨,甭说手指剁了,就是身上掉根儿头发,人家要上医院找医生,也没人说他肖爷半点不是。
进得医院,医生看见肖逸阳急匆匆抱进来个患者,都以为是什么大病,于是值班医生给他安排了急诊科,还特地请回刚离开不久的专家。
好几个值班医生围在旁边,专家负责主治,专家很年轻,也就四十岁不到,拿了听诊器,听听,心率正常,看看病人的脸上,确实有些惨白,额际隐约可见冷汗。
“哪儿不舒服了?”专家很温和,很慈祥,问话的声音显得格外亲切。刚掀掀嘴角想答话来着,男人出声儿了:“手。”
专家睨了肖逸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