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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大学生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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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进,连续几次月考都是第一,从高一的倒数第三到顺数第一,很出风头,加上我老爸是个不大不小的所长,于是将班上的两个预备党员名额给了我一个,校领导一一找我“谈心”,每个人的语气如出一辙,都说我这名额,是他或她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的,让我回家,跟我的党员爸爸多学学,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的共产党员。我淡淡地将这件事告诉了老爸,他根本不当回事,觉得入不入党都无所谓。结果第二学期刚开学,校领导们就很不要意思地告诉我,我的名额给了地方上一个老党员的儿子了。那个老党员,是地方上的一个官儿,他儿子上大学没希望,据说预备党员可以加个一二十分,就去学校“求情”。加不加分我不知道,只知道进了S大学后,高中就成了预备党员的人比濒临绝种的动物还稀有,整个中文系才一个,学校像保护大熊猫一样当校宝,什么活动都要让他掺和。

  第二天,我站在新班级的讲台上很认真地宣布:“我不想做班长了。”

  “组织宣传委员,或者学习委员,你挑一个吧。”辅导员笑容满面。

  “什么都不做了,才疏学浅,我怕影响你们。”我很谦虚地对辅导员说,“重新选举吧。”

  于是,他们又花了一堂课的时间,用很“民主”的投票法选举新班干部。
狗日的大学生活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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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文学》老师还是系主任,对我印象深刻,每次上课,都要狠狠地瞪我几眼,我很害怕。

  《文学评论》老师还是那个驴脸,一脸似笑非笑,满嘴陈词滥调,我很恶心。

  《英语》老师换成了一个架着深度眼镜的干瘪老太婆,据说“美丽动人”的Kitty姑娘考上了北大研究生,飞走了,我很失落。

  每周八堂课,基本上我还是个闲人;老狗更轻松,因为是“事故留级”,除了舞弊被抓的《现代文学》一科,其余的科目都过了。我们的想法很美好,决定抓紧这一学期,将英语四级给过了。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美好想法,到最后都事与愿违:比如大一的时候,为了练好英语听力,我们纷纷向家里要钱买wolkman,结果全用来听流行歌;比如买电脑,似乎都是为了学习,结果大多用来玩游戏、看A片。

  我跟老狗有板有眼地跑去自习室读了几天英语,结果宫*告诉我们一个“噩耗”:在S大学,大二会统一针对英语过级开设课程,大一,能过都不让过,所以他都不能过。一开始我们不信,找辅导员一问,果然如此。就这样,我们好不容易调动起来的积极性被一瓢冷水给浇灭了,老狗就再也积极不起来,直到快毕业,找了个代考,敷衍了事,此是后话。      张芬从“遥远”的河东打来越江电话,兴奋地告诉我,她所在的电大诗社准备趁百花盛开的“天时”,找一个“地利”的所在踏青,如果我也去,对她而言“人和”也齐了。我说我是外校人,对劳什子诗歌也不感兴趣,她就骂我不识抬举:“我们社团里相互认识的人也很少,一堆鸡蛋里混个鸭蛋,鸡妈妈都分不出来。”

  “呵呵,你们是鸡蛋,我可不是鸭蛋。”

  “哼,你不过来,就是混蛋。活动费都替你交了,今年我们还没见过面,我换造型了,绝对给你惊喜!”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对我好啊。”

  见到张芬,我才知道她所谓的“换造型”,就是将原本乌黑但不飘逸的长发染成了棕黄|色,再打卷,弄得很“爆炸”,整个头大了一圈。

  “惊喜吧?”张芬得意地眨眨眼睛,叉着腰,摆了个自以为“仪态万方”的姿势。

  “很惊喜。不过,‘惊’的成分要多一点。”

  “这是最流行的烟花烫。”张芬不满地噘嘴,“难道不漂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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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应该叫火灾烫。”我忍住笑,“乍一看,还以为你刚从火灾现场被抢救回来呢。”

  “你、、、、、、”

  校车过来了,我不等她发作,迅速跳了上去。一整车的“诗人”,叽里呱啦,聊天、吃零食。因为男生居多,所以不说“唧唧喳喳”……四十多人的队伍,只有十来个女生,难怪张芬说她们电大是“和尚拈花望月,恐龙立地成仙”的和尚庙。张芬坐在靠窗的位置,不时对着玻璃窗抓抓头发。

  车开动了。我们要去的地方是长沙北郊有“洞天福地”美誉的黑麋峰,一描写长沙各景点的诗歌中有“黑縻峰, 峰上栽枫 ,风吹枫动峰不动 。白沙路, 路边栖鹭, 露降鹭寒路亦寒。”的句子。

  诗社的社长一上车就做开了诗,站在司机身旁,面对满车“诗友”,引吭高读:“三月/我们出发/喜悦是翅膀/目的地是山冈。”满车掌声。

  我对诗歌,特别是新诗的理解水平,比粪青韩寒高明不到哪里,认为无非就是将散文分行写,哪里压韵,就从哪里开始断句。在这样的场合,我只能算“高山流水”群里的“下里巴人”。车行几里后,听着身旁红男绿女们絮絮叨叨家长里短的聊词,意识到他们的目的也不过是游山玩水。真正有点诗人样子的,是社长,那个冒大学生着装大忌,毅然将一件大号西装套在身上的忧郁男子,老狗说,大学穿西装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老师,一种是农民,现在我知道还有第三种,就是搞文学的,比如高*,比如社长。社长沉默地坐在前排,偶尔回头扫一眼,眼神高傲中隐藏着孤独。他的思想一定在诗的国度驰骋,面对满车的诗盲,他肯定觉得“曲高和寡”。

  “青山离绿水,鸟语逢花香。”社长的诗,对黑麋峰的真实写照。风光旖旎,水汽氤氲在群山顶,森林公园的空气格外清馨,一行人下了车,第一个动作就是兴奋地举起相机。下午集体攀岩,爬到山顶一处草坪过夜,晚上就在草坪上“围炉夜吟”,这是社长拟定的活动内容。

  攀岩进行了两个多小时,笔削般的峭壁,虽然系了保险索,仍然相当刺激。女生们借题发挥,将一分的恐惧感表现成十分,从山底一路尖叫到山顶,每每遇到难过的坎儿,就蜷曲着身子哀嚎,立马有几条英雄的身影“噌噌噌”蹿了过去,展猿臂、搂香肩救美,英雄的数量跟速度取决于美人美的程度。为了防备爬在我上面的人“屁滚尿流”,我将攀岩看作比赛,超水平发挥,“越众而出”,爬在最前面,坐在草坪上抽了两只烟,才见到第二名,居然是张芬,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快,拉我一把。”

  我将她拉上来:“你是不是女人?这么快。”

  张芬白我一眼,怒道:“能不快吗?恐龙都立地成仙了,何况我是美女。这帮和尚简直像饿狼一样,虎视眈眈,就等着本美女有个什么闪失。”

  “哈哈哈!”真不是一般的臭屁。

  工作人员过来收保险索,张芬掏出相机,我们背对着攀岩大队照合影。

  “回去就到照片背面写两个大字……冠军!”

  我笑笑:“不如写四个字吧,虎口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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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社的黑麋峰之游,最大的成果是凑合了几对男女,张芬说,据她日后观察,有七对之多,比玫瑰之约效率高多了。

  当晚围着炉子做诗的打算,也临时改作围成几个圈圈玩“杀人游戏”,因为这帮“骚客”的诗实在不堪入目,记得中间有一个女友在河西师大的男生,满怀激|情地做了首自我感觉极好的古体诗:

  我住湘江东

  卿住湘江西

  日日思卿不见卿

  共饮湘江水

  诗、词都区分不开,很难沟通。

  又有一意淫狂人,多情地吟道:

  在我的生命中

  我遇见过许许多多的女孩

  我爱过其中的一部分

  喜欢过其中的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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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吻过更多

  他们纯洁的身躯

  多情的胸怀

  像黑麋峰的杜鹃花

  在沈阳

  在长沙

  像雨后的春笋

  像妈妈在1980…

  逃不开被采摘

  简直是天才儿童的天才之作。社长哭笑不得,对夜长叹,挥挥手:“你们玩吧。”别寻僻静的地方做诗去了。

  第二天,要了社长的诗稿来看,我不得不佩服:分明是月黑风高的杀人夜,在社长笔下居然如此精彩,且不说抑扬顿挫的优美韵律,什么月呀星呀花呀美人呀丝竹呀,全齐了,我真怀疑他离开的那一小会,驾筋斗云去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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