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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众人刚燃起的那点希望之火被无情地浇灭,又一次陷入深深的无助之中;这一次,朱沂雯彻底的绝望,把笔记本往旁边一摔,双眼则直勾勾地望着前方一言不发。
唉——!宝藏没寻到,却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死地方,看来,这回是必死无疑了;唉——!原来不知道要死是怎么一回事,没想到会是这样的难受;唉——!平日总以为自己年轻,一辈子还很远,根本没想到死,没想到临死才感觉生命是多么的珍贵;唉——!父母呢?妻女呢?还有朋友们呢?他们都在哪里啊?这离他们有远吗?
唉——!栗志长长地叹了几口气。
前方向下那样高,除非是鸟才能飞下去;后面又没有别的路,真是‘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语’啊!奇怪,怎么会来到这个死地方呢?来——大家不可能是从前面的山洞口爬上来的,那么高根本不可能;而——后面,对!后面山洞里一定隐藏着其他出口!想到这,栗志脑中灵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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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别着急啊,”栗志站起来,“有个问题。现在咱们都被困在这个该死的山洞里,可大家想想,咱们怎么进来的?是从这山洞吗?根本不可能!这样高、这样滑,猴子都爬不上来。”
“我是说啊,这山洞或许还隐藏着其他的入口。咱们应该去找找。”
对啊!众人如梦方醒,纷纷站起身。
“怎么了?前面怎么样?”站在‘门’口仍旧被捆绑着手脚的武泽龙焦急地向返回来的人们问道。
大家顾不上回答他,一个、一个快速跳下‘台阶’,执着手电筒一块地方、一块地方地寻找着。洞顶、洞壁、地面光滑、柔润,看不出是由什么物质构成,颜色黑乎乎的,整个山洞浑然一体,寻找半日也没有发现一丝的裂缝,众人刚刚升起的那点自信又被打击得无影无踪,没有人再说话,都默默地坐在地上。
…光阴一寸一寸地流逝着,原本光线不足的山洞变得越来越昏暗,也不知过去了多久。
栗志忽站起来,揉揉已坐麻的双腿,看看众人,说:“大家都别这样,现在咱们所处的情况大家内心都有数。是,摆在前面的,可能是死路一条,可咱们毕竟现在还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对不?所以,现在咱们都应该打起精神来,哪怕就是活一天,咱们也应该好好活着,是不?”
“对!”方玉海‘腾’地站起来,“光难受解决不了问题。”脸转向栗志:“栗校,你说怎么办吧,我们都听你的!”
此时,很多人盯着栗志,眼中充满了信任与期待。
栗志望着众人,苦笑一下,说:“咱们先收集一下包裹,统计一下还剩多少吃的、喝的,从现在起,咱们要节省每一口吃的、喝的,明白吗?至于怎样走出这个山洞,咱们再想办法。”
在这之前,过度的绝望使人们忘记了吃东西,现在一经提起,方感觉到饥饿;栗志的话虽不是大道理,但很客观实在,大家纷纷起身去寻找各自的包裹。所幸的是包裹一个不少,并且里面的食物、饮水也很充足。
栗志把所有的食物集中起来,拿出一部分分成十份分给大家,一份的量不是很足,只能吃到七分饱,但没人说什么,因为大家知道,现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只能采取这样特殊的办法,只有这样,大家继续生存下去的希望才能更大一些。
或是吃过饭有了些精神,亦或是暂时生存无虞,众人绝望至极的心情略有所缓解,有几人搭好帐篷躺了进去。
四十一 绝地(二)
这个山洞很奇特,除了没有第二个洞口以外,里面的通风也是莫名的好,这么多人住在里面,并不感到郁闷,并且温度适宜,如同呆在一个装有空调的房间里。
“玉海,想什么呢?”栗志望眼目光有些呆滞的方玉海,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这时候能想什么,想也白想啊。”方玉海摇摇头,叹了口气。
“栗校,咱们真的会死在这吗?”王一夫仰起头。
“你没看家啊?!现在那些吃的,省着也只够七、八天的,死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胡浩天白了王一夫一眼。
“是吗?栗校。”王一夫并没在意胡浩天的态度,双眼求证似的仍旧注视着栗志。
“没事。”栗志轻轻拍拍他的后背,“不用到那时候,咱们已有办法了。”
“不行,到时候把它杀了。”丽莎向前探下身子,指指旁边那条一直未吭声的大黄狗。
“它能吃几顿啊?完事还不是一样!女人不懂就别瞎参合。”胡浩天的火气是莫名的大,瞪着双眼大声呵斥道。
丽莎略楞了楞,继而手向下一拍:“你吃枪药了?胡总你以为自己还是胡总了你?告诉你,别自己想不出办法就拿这帮人撒气,该你的?!有能耐你倒想个能活命的办法啊?!”
“行了,丽姐,少说两句吧。”李丹去拉她,“走,咱们到外面透透气。”架着她向外走去。
望着离去的人影,胡浩天觉得很没意思,双手向前一摊:“这人,说就说呗,翻什么脸啊,”说完拍拍屁股钻进了帐篷。
一时,四周很使寂静。在‘门’型洞口,停下来的丽莎正与武泽龙低声说着什么。
栗志拍下方玉海、王一夫的肩膀:“你俩都别胡思乱想了,放心,天无绝人之路;早点休息吧。”说完站起身,他想在洞内走走。
几份皎白色的月光通过‘门’型洞口照射进来,许是在洞里已呆的时间太久的缘故,此时洞内并不是十分的黑暗,还可以看清几米远近的景物。
绕过两个帐篷,栗志向山洞深处走过去。走了二十来米远的距离,看见前面有一个帐篷。栗志摇摇头:‘是谁啊?怎么把帐篷搭这么远!’正要上前,帐篷里忽传出一男一女的窃窃私语声。
“贞堂,你说咱们能想出办法走出这个山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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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办法?除非长出翅膀来!你不也看到了吗?!死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可惜——”
“可惜啥?”
“原本想通过这次活动跟朱沂雯好好处处,好回去以后让她爸提拔、提拔我,可——唉!什么都没用了。”
“看你说的!这次不还认识几个朋友吗?!再说,咱们不也游山看水了。”
“哼,都快死了还朋友呢。再说,交朋友谁不交有用的?没用的认识那么多有什么用!”
女的没再说话,对话暂时出现了停顿。
…
“对了,”过了稍许,男的忽想起了什么,“刚才你把你包里的吃的、喝的都交出去了?”
“对啊,栗校不是叫每个人都交出来统一安排吗?”
“你啊,怎么那样实在呢,说你什么好呢!你想想,要是把所有吃的、喝的都用完了怎么办?人要不吃、不喝能行吗?我跟你说,现在看大家还好好的跟朋友似的,放心,到最后为一口吃的、喝的一定能打起来,说不准还得闹出人命来!到那个时候,吃的、喝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是命!知道不?”
“能——吗?或许不用到那个时候,栗校、胡总他们已经想出办法来了呢。”
“你啊!栗校也好,胡总也好,不跟咱们一样都是人嘛,光口说,他们能想出什么办法来啊?!还不一样是等死!!”
帐篷里的男女,男的是毛贞堂、女的是商诗崎,他们是一对恋人;其实,毛贞堂刚才说的并不全错,像他说的最后情形也正是栗志最害怕的事情,担心到了最后或许是在中途,分队中的某些人为了口吃的、喝的,为了生存而彼此自相残杀,这是最不希望出现也极可能会出现的一幕。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栗志抬腿欲走。
“你干什么呢?!”从帐篷里忽又传出商诗崎的声音,“让人看见多不好。”
“有啥不好的?你是我女朋友他们也不是不知道!亲热、亲热有啥不好的!再说,憋好几天了,你不想啊?!”
“那也不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