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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天音宗、金鹛谷、蓝烟十门,全部归顺了。尤其那清宁宗,更是按照师尊说的数字,把那些灵丹都献上了。”蔺轼看了看左右,又小声的补充到:“除了一清正气门不识趣,和秦师叔动了手,被毁掉了三个高手的道基,其他门户丝毫无损。”
吕风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猛然间睁开眼睛点点头,朝着蔺轼说到:“办得好,回去给秦师弟传书一封。就说似乎中南那几个大门派已经密谈了很久了,小心他们做出什么举动来。全部人马收缩回成都,全力戒备。唔,不起冲突就好,反正中原道门地实力已经有三成被打散了,中南他们也不敢贸然起争端的。”
回过头看了看一队朝着皇宫缓步行来的人马,吕风淡然说到:“要师祖出面,以避世的隐者身份和中南山、龙虎山、茅山他们谈谈。逼他们承认游仙观势力座大的事实。甚至可以稍微的让步一点,分润一点好处给他们也无妨。和他们拖延时间,等得游仙观彻底的把这些征服的势力给吞并消化了,到时候游仙观就是中原第一大门户,看谁还敢多说废话?”
蔺轼满怀崇敬地看了吕风一眼,点点头,转身又飞跑了出去。一不小心,他猛的和那队朝着皇宫走来的人马中带队的那位撞了一下,蔺轼不满的低声喝骂了一声,抬头看了看,根本不理会那被他撞飞地黑衣小和尚,大步的就这么跑开了。〃
看到这一队黑衣僧人慢吞吞的走了过来,吕风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转身就要往皇宫内走。而就在吕风踏进宫城大门的时候,僧道衍那阴柔的声音响了起来:“吕大人,怎得见了贫僧,也不招呼一声呢?你的那属下蔺轼蔺大人,可实在是鲁莽得很啊!”悠悠的叹息了一声,僧道衍从一架马车缓步走了出来。冷冷的说到:“吕大人去了北平城这么久,居然都忘记老朋友了,回来应天府了,怎么也不去贫僧府上一坐?”
吕风呵呵的笑起来,朝着僧道衍一拱手,淡淡地说到:“道衍大师,有那个必要么?所谓君子不朋党,我们还是不要走得太近的好?”
僧道衍眼里蓝光一闪,阴狠的说到:“哦?君子不党?吕大人好见识……诶,可惜,吕大人莫非忘记了,你还是本宗的护法师弟么?”
吕风冷然一晒,仰天大笑起来:“姚广孝,你说全什么呢?我吕风是你的护法弟子?我呸!我吕风做地是杀人抄家的勾当,做什么护法?抄你的家,灭你的九族的护法不成?姚文孝姚和尚,你胡说八道什么?想在这里拉本大人下水?那你可就想错了,只有我锦衣卫陷害别人的,还从来没听说过,谁还能陷害了我锦衣卫的人!”
僧道衍勃然大怒,眼珠子一瞪,就要翻脸。看得僧道衍一脸不客气的模样,‘当啷啷’几声响,附近的上百锦衣卫大汉猛的抽出了鞘绣春刀,刀尖很不客气地就顶在了那些黑衣和尚的身上。僧道衍浑身一僵,生生的收住了已经要挥出的掌风,却看得吕风在那里阴笑到:“僧道衍,别给脸不要脸,若不是我师弟厉虎如今奉命镇守居庸关,他早就把你当球踢了……哼,嘿嘿,嘿嘿嘿!”
冷笑了好几声,吕风挥手示意那些锦衣卫收起了佩刀,自己大摇大摆地往宫内行去。僧道衍气得脖子上青筋爆出来老粗老粗的,他森冷的喝到:“吕风,这么说来,你是真正的要和主上翻脸了?你是真正投靠了别人不成?若是如此,这个朝廷内,有你没我!”
吕风头也不回的反手挥动了一下,冷漠的说到:“哦?既然是这样,那自然是有我没有你了。放心罢,僧道衍,要是你死了,本官会奉送你一口金丝楠木大棺材的。你也不是修佛的人,想必是烧不出舍利子的!不如找个风水吉|穴把你给埋了,还能余荫你的俗家后辈呢。”这话可就说得恶毒了,气得僧道衍那是浑身直哆嗦,眼里一道道的精光闪过,差点就要出手。
可是,看着四周百多条虎视眈眈的锦衣卫,再看看好几个身上有着强大灵力波动的壮汉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再盘算了一下自己和那几条壮汉之间的距离,僧道衍很明智的按捺下了心头的火气。他冷冷的笑了几声,无比怨毒的看了看周处等人,紧跟着吕风的步伐,大步走了进去。
周处不屑的朝着僧道衍的背影比划了一个下流恶毒的手势,看着身边的一众锦衣卫的兄弟冷笑到:“他当他是什么?当年大人和他结党,不过是依靠他在陛下面前所受地宠信,让自己受陛下重用。如今,我们锦衣卫大权在握,我们大人也是陛下眼前一等一的红人,他僧道衍算什么?”锦衣卫的高手们嘻嘻哈哈的笑起来。朝着那些黑衣和尚低声的讥笑着,讥笑他们的不识好歹。
黑衣和尚们一个个修养极高,捻动着手中的佛珠,不断的低声念佛。丝毫不理锦衣卫的挑衅。周处他们看得这些和尚一句话都不还嘴,渐渐得也觉得没有意思,一个个消停了。可是跟着吕风回到应天府的吕一他们几个却哪里知道什么好歹?看到这些和尚脑袋光光的很是有趣,不由得晃动着大腿,扭着脖子的走了过去。顺手朝着一个和尚的脑袋摸过去,嘎嘎怪笑到:“古怪,真古怪,你脑袋上怎么没毛?”
早朝大殿,朱棣脸色带着一点灰黑之气,慢吞吞地在吕老太监的陪伴下走了出来。有气无力的坐在了龙椅上,朱棣不耐烦的看了看下跪三呼万岁的文武百官们,皱眉说到:“诸位卿家可有事秦上?若是没有大事,这几天就不要来烦扰朕了。”朱棣心里憋闷啊,四次北伐,居然一点成果都没有,这怎么能让好大喜功的朱棣满意呢?
尤其草原上的元蒙族人,这生育能力也太强了,今年跑过去,把他揍个七零八落,杀个人头滚滚,可是也就是一个冬天的功夫,他们‘嘿嗅、嘿嗅’地就给你生出十几万的小崽子,只要过个十二四年,又是一批野性十足的战士出现了。这元蒙族人,就好像那草原又早了十几保有名的上次,这算什么事?
提了一口真元在体内慢慢的流转,朱棣有点感激的看了看吕风,思忖到:“吕卿家乃是真正忠心的臣子。若不是他献上的修道法诀,献上的神丹不死药,朕这把年纪,早就老死了。哪里还能领军出战,诶,可惜老大他太怯弱一些,老二老三他们,嘿,朕怎么能放心把天下交给他们?他们做个王爷都做不好,何论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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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着眉头扫了文武百官一眼,朱棣不耐烦的站了起来,沉声喝道:“看来,诸位卿家是没有事情奏上的了,这样也好,就让朕清净几天吧!兵部传下命令,加封厉虎扫北将军一职,就着他领军镇守居庸、山海关一线,不用他大军劳碌,再返回应天府了……高阳王朱登,着他领军回自己的封地,好好将息一段时间。”
随口发布了两条旨意,都是为这次的北伐扫尾地事情,朱棣挥挥袖子,就要回内宫。吕风看得这般情景,连忙从班列中走了出来,行礼后大声说到:“启禀陛下,臣吕风有事奏上!”吕风回头冷冷的看了僧道衍一眼,朝着他龇牙冷笑了一声。
朱棣眼看着都要离开了,突然听到吕风的声音,顿时又一屁股坐了下来。他抬抬手,点头到:“吕卿家平身,有何要事啊?唔,最近天下风调雨顺,也不见有甚叛逆之事,莫非是和北平城的事情有关么?唔,怎么朕回师地时候,却又不在北平城就告诉朕啊?”
吕风站起身来,恭声说到:“启禀陛下,这事情也是臣最近才知晓的。原来臣应当坐镇北平城,修建那禁宫和城池,催调天下物资人力的。可是臣看到陛下一路辛苦,从那大草原上鸟不生蛋的地方回来了,身边少了几个能让陛下开心的臣子,所以才一路巴巴的从北平城跟回了应天府,同时嘛,也是为了在应天府催调南方各省的银两、粮草、木植、砖瓦等物……”
朱棣呵呵大笑起来,摇头说到:“罢了,不用表功了,朕知道你的忠心,也知道这几年来,为了修北平城,你很是辛苦了。等得日后,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