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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这条手巾怎么会在这里?”列姑风依旧不解的问,到现在她才感觉今晚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
“所以说,这就要问大皇女妃了。”我笑看着水楼澈,满是讽刺。
面对列姑君她们凌厉、疑惑、质问的目光,水楼澈身子不自觉的退后一步,良久,他稳住慌乱的心,看了韩子非一眼:“其实这是本妃从尚书身上得来的,本妃看它精致滑手,便从尚书那借来看看,没想到她竟然……竟然……”他的话音一哽,神色凄然绝望,似是想到了什么事般再也说不下去。
“明明是大皇女妃从子非身上夺去,这会怎么好意思说是借呢……”
两男(对峙)下。修
韩子非的话让气氛陷入一瞬间的僵硬。
水楼澈看着她,神色更加凄凉,眉宇间萦绕着缕缕哀愁,见者无不心生怜惜。“本妃只是和尚书借看一下手巾,尚书为何出口诬陷本妃,难道就因为本妃是低贱的出身吗?”说完这话,两行清泪顺着凤眼而下。
夜风中,水楼澈忧伤的神情在纱灯下越发的楚楚可怜,杨柳般的身姿摇摇欲坠。
我冷眼看了他一眼,走到韩子非的身边,直视她:“是不是这样?”只要是她说的话,我都相信。
韩子非久久的看着眼前这红袍加身的女人,自在金銮殿听了殷果的话后,她回去彻夜反复的想,才发现自己对无邪确实有不寻常的感情,这种感情让她见着无邪才会一次次的想接近,想走进她的世界,让她渴望在无邪的眼中看见自己的身影。于是在知道无邪即将成亲后,她才会那么失态,甚至不在踏进无心居,直到如今的相见。想着,她的心蓦然发涩,压抑不住的苦苦的。为何她们是女人?为何让她遇见无邪?为何让她明白自己的感情?为何…她只能对着自己从无邪衣物中拿出的手巾睹物思人。这个习惯还是在无邪忙着成亲之事,她不再踏进无心居之后养成的,现在的她每每想起无邪总会拿出那条手巾看看。所以才会在大皇女的酒席吃到一半时,发现无邪的手巾不见了,经过旁边殷果的提醒,她才想起她可能将手巾落在皇女的新房里,于是急匆匆的赶去。去到皇女新房的时候竟然看见水楼澈拿着手巾放在火焰上烤,气急攻心的情况下,她想也不想的冲上前就要从水楼澈手中夺走,可因为力道太猛的缘故一下子就把水楼澈撞翻在地,而手巾依旧被他紧紧的拽在手中,为了拿回手巾,她只能迫不得已的对水楼澈上下其手,因为看他的样子压根是不打算把手巾乖乖的还给她。抢夺中的过程中,她似乎看到了水楼澈脸上露出奇怪的笑,然后她拿到手巾了,再然后是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脑袋有瞬间的空白,等她回过神已经在盛怒的列姑君面前。面对列姑君,她的心里竟然产生浓浓的杀意,直到看见无邪出现后,这股杀意才渐渐的平息下来。
她的嘴一抿,“不是!”
我不语,转身走到列姑君面前对着她一躬,“无邪可以和女皇陛下证明尚书是冤枉的。”
“哦…”列姑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因为,这条手巾被人下了药!”我捏着手巾的手紧了紧。
“下药?”列姑风一惊,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
“倾儿怎么说?”列姑君看向列姑倾,问。
列姑倾眉头皱了皱,松开,沉稳的道:“儿臣刚才也有想到这一点,既然无邪这样说,那请母皇给她一个证明尚书清白的机会。”
“好!”
听了列姑君的应答,我知道韩子非暂时安全了,只是我虽然知道这条手巾被人下药,却不知是什么药。
我思量了一会,眼下只能和列姑君借用时间去查明原因了:“请女皇陛下给无邪十天的时间,十天以后无邪会给女皇陛下一个满意的答复。”十天的时间虽然很是紧迫,但是以目前这状况却不能要求太多,而且,凭我手中储存的力量,我相信十天的时间够了。
列姑君的眼一沉,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自脸上一闪而过,“如果无邪无法做到呢?”
“任凭女皇陛下处置!”我静静的看着她,“不过若是无邪做到了,无邪希望女皇陛下能给无邪一个奖赏。”。
闻言,列姑君想了想,良久,脸上扬起意味深长的笑,爽快的应道:“好!”
“皇女妃!”
“人捉到了?”幽暗的走道,散发着寒气的石壁,几道人影被烛火拉的老长,层层叠叠的印在石壁上。
“是的!就在里面!”
来到阴森,散发着恶臭的地下牢,水楼澈一眼就看到了关在牢房里的红衣男子,他的眼危险的一眯。
浦淮锦看着走近的人,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冷冷的目光狠狠的射向他们。他最终还是被她们捉来了,如果不是他分心在无邪的身上,他是不可能那么轻易的被她们捉到,可在打斗的时候,他听到了无邪有生命危险,知道了这次的事情是水楼澈设计的,然后,下一瞬间他就来到了这个地方。
水楼澈笑看了一眼身边无神的列姑文,牵着她的手来到牢房面前,指着浦淮锦对她道:“大皇女不是心心念念着这个人吗?现在,楼澈帮您捉到了。”
列姑文无神的眼珠子转了转,对上浦淮锦的一瞬间,眼里闪着妖异的光,嘴里兴奋的道:“我要,我要,我要。”
浦淮锦看着她,脚底阵阵生寒。
水楼澈在旁冷笑,没想到这个列姑文对浦淮锦这么执着,即使已经被他控制,即使没有自己的思想,仍是记得要他。既然如此,他干脆就在这里成全他们。他倒要看看,失去清白之身的他拿什么脸面去见那个女人,他要看看当那个女人知道她的夫郎不是清白之身后还会不会要他。
“既然大皇女这么喜欢这个人,那还等什么呢,可以现在要了他呀。”水楼澈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然后转头对身边的卫杀吩咐道:“去把软骨散的药拿来给他服下,不然要是伤了大皇女,你们可担当不起。”
卫杀看了水楼澈一眼,面对他阴狠的目光,心一抖,惶恐的低下头,领命而去。
浦淮锦身困牢房,将他的话一字不漏的听见耳里,他激动的抓着眼前的门,咬牙切齿的看着他道:“水楼澈,我和你并无仇怨,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子的心思如此的歹毒,枉费他还曾对他做过一番调查。
“什么好处?谁说没好处呢……”水楼澈笑了笑,转头看着一脸蠢蠢欲动的列姑文拍手安抚,道:“那个女人不是很在意你吗?为了你竟然甘愿和大皇女作对,看来她是真的很喜欢你啊,既然这样,只要是她喜欢的东西她在意的东西,我都要毁了它。我要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听了他的话,浦淮锦嘴里突然发出轻笑。
“你笑什么?”水楼澈皱着眉,不高兴的看着他。
“我笑你的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
“你恨她?”
“当然!”水楼澈毫不犹豫的回答。
“这就是你自欺欺人的地方。”嘴里说恨,脸上的表情又是另外一回事。如果真的恨她,为何在说到她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会那么的忧伤,那么的痛苦,那似乎是爱而不得的无奈、的悲哀。
水楼澈看他说的一脸认真,脸上不由一怔。
“皇女妃,药来了。”卫杀手中拿着一个白色的瓷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浦淮锦看着她手中的东西,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水楼澈接过卫杀手中的瓷瓶,怔怔的看着它。“给他服下!”良久,他薄薄的嘴唇吐出这么几个字。
“是!”卫杀动作利落的打开牢房,走了进去,手里紧紧的握着那瓷瓶,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浦淮锦一见,全身紧绷,戒备的盯着她。不,他决不能让他们得逞!!!
水楼澈看着他,原本还有些犹豫自己要不要这样做,但是一见浦淮锦那紧张的模样,看着他那一身的红,脑海突然想起无邪无情的背影,还有她维护浦淮锦的样子,呼吸一窒,心开始钝痛钝痛的,痛得让他想毁了眼前的一切,包括那个叫浦淮锦的男子。
他看着浦淮锦戒备的神情,紧闭的嘴,冷冷一笑,没用的!!
牢房里,卫杀诡异的一笑,用力拔开瓶塞,手对着浦淮锦的方向一扬。
糟了!!!!浦淮锦的心一慌,连忙后退几步,赶紧屏住呼吸,可是由于刚才的毫无防备他仍是吸进不少的白色药粉进去。他背靠着墙壁,感觉全身的力气慢慢的自四肢百骸流失,他本来还以为是药丸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