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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小产之事在宫里和各府都算不上大事,我却得天独厚的受到了皇上和皇后的关怀备至,一时间几乎北京城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宁王福晋荣宠圣恩,来府里探望的各府女眷更是络绎不绝。
我撑着脑袋无聊的摆弄着刚刚郝琪送我的他自己用柳枝编的帽子,对于她们的探望明知都是虚情假意的我根本就懒得理会,遂也根本不会出去道谢。
紫凝和二两在这个时候充分的表现出了她们的能力,每天在外面替我收礼送客,做的很是周到。
“现在你要是出门都得拿布套着头,不然大家都会挤着来看看这位宁王福晋究竟长什么样。”郝琪一边剥着橘子往我嘴里送一边说笑。
“还不是一个鼻子一个嘴的,有什么好瞧的。”
现在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都绝口不提孩子的事。我也渐渐大好,只是刚刚适应自己大肚子的样子又开始慢慢适应自己现在的模样。
“福晋,参汤好了。”
看着花嬷嬷手里端的参汤我皱着鼻子直摇头,“最近一闻这味都想吐了,不喝。”说完头一撇看着窗户打算抗争到底。
过了半天,我狐疑的扭过头,难得花嬷嬷竟会这么听话,以前她要是端来什么我不肯吃她肯定会长篇大论的撂一筐子的话劝我,实在不行就是捶胸顿足的责备自己厨艺不精,总之非要我视死如归的将东西吃完她才肯罢休的。
今日?
呃。。。
扭头就撞见郝琪含笑的眸子,他端着参汤站在我身后。
“你干嘛?”我警惕的问。
他在我身侧坐下,细心的将参汤吹凉,然后举着勺子凑到我嘴边柔声道:“喝一口,爷可是难得这么伺候人的,赏个脸?不然,爷就把你从这儿直接丢去荷塘里。”
他脸不红心不跳的一边哄一边恐吓。
我是正妃我怕谁
我撇头故意不理他,他不依不饶的将汤勺又送到我嘴边,“你就喝了吧!不然我心里会觉得很失落的,第一次这般的求人竟还遭你拒绝了。”
我忍不住的笑出声,真是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哪还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冷王爷,明明就是一个孩童。
还是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孩童。
我勉勉强强的将汤勺里的汤喝尽立马撇过脸去,“面子可是给足你了,你要再让我喝我就自个往这荷塘里跳。”
他又送来一勺很认真的说:“那就得多喝一点了,荷塘里可冷着呢!”
“你。。。”我很是无奈的看着他。
他含笑的乘我开口之际直接将汤灌进了我嘴里,我呛的直咳嗽,他又轻轻拍着我的背替我顺气。
我佯装恼怒的打掉他的手,黑着脸道:“你哪是在喂我喝汤,明明就是谋杀呢!我明就去告诉皇后娘娘,让她狠狠的罚罚你。”
“哟。”他假装害怕的缩了一下脖子,嘲笑我道:“现在有了靠山,说话都是一愣一愣的,要皇后娘娘真罚了我,也不知道到时候扯着肠子哭的又是谁了!”
“如烟。”我轻声道。
他脸一板用力的敲了我一个暴栗,“好好的,又给自己找不快活。”
我忍着疼很白痴的看了他一眼,又对站在门口的人说:“如烟来了啊!”
“王爷,福晋。”如烟勉强的笑笑朝我们福身。
郝琪僵了半晌尴尬的冲我狠狠的瞪了一眼才挂着笑回头跟我说着一样的话:“如烟来了啊!”
我闷笑了一声,他又赶紧说:“什么时候来的,也没人进来通报一声。”
如烟似是清瘦了一些,干净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脂粉,“是臣妾唐突了,未想到这些。”
她垂头细语,若有似无的幽怨之色让她看上去更是楚楚可怜。
我想着那日她们琴瑟和凑的时候的眼神和爱意,终还是有些心软,“都是自家姐妹,哪那么规矩,过来坐吧!”
如烟听言坐到我身边,郝琪似是有些不自在,刚说了两句话就找了借口匆匆的离开。
我是正妃我怕谁
如烟看他走了并未有丝毫的不满,倒像是松了一口气。
我瞧着她的样子笑着问:“今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她微微惊讶的抬头,可很快就笑了,“自从如烟见着福晋的第一面就知道福晋是不一般的,今日如烟还什么都没说就被福晋瞧出了端倪,真是不得不佩服了。”
凭她的心性说出这样恭维的话我还真是有些诧异,不过并未表现在脸上只是道:“都是一家人,不用拐弯抹角的,若妹妹真有事直说便是了。”
她突然静下笑来,从凳子上滑落跪倒在我面前,我拉她起来她也不愿,我也只好任由她跪着说话。
“虽然如烟和福晋平日里没有过多的往来,可是祥贝勒他们个个如此喜爱福晋自是有道理的,如烟也相信福晋不是一个见死不救的人。如烟若以往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妄福晋原谅。这次也是真没了法子,我才会来求福晋帮忙的。”
她这样郑重的说话,我更是无法安心,只好凝重的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如烟自小被哥哥卖进妓院,可是如烟从未怨过他,家里实在是穷才不得不走这一步,后来如烟渐渐攒了些银子也都给了他,本想让他去做些小生意养家糊口的也能过的去。可是他却走了歪路,这次竟被掀了底子送进了大牢。如烟身份卑微,虽说跟了王爷,可眼下也只能干着急的帮不上忙。”
我算是听明白了缘由,微微一笑道:“这事,你该去跟王爷说。我,好像也帮不了什么忙吧?”
“只要福晋愿意,一定能够帮上的。再说,救哥哥是如烟的私心,他毕竟是真的犯了错。若是王爷出面解决,落到了别人口中也有包庇之嫌啊!”她道。
我皱了眉不解的问:“若我出面不也是一样吗?再说这些事也不是我的能力可以做到的。”
“能的。”她定定的看着我,“负责这次事的殿阁大学士。”
“阿玛?”我喃喃自语,却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顿时有些不悦起来,“你是让我去求阿玛放过你哥哥?”
“是的。”她道。
我眯着眼打量着她,“我阿玛是当今正一品的殿阁大学士,你哥哥到底是犯了什么大错竟会要我阿玛来主审此案?”
我是正妃我怕谁
她目光游离着。
“若我连是什么事都没弄明白就替你去求情,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吧?”我道。
她深吸了口气,终于再次迎着我的目光,一字一句道:“贩卖私盐。”
我哼了一声,她继续道:“哥哥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卒子而已,这次皇上是铁了心的要一查到底,太多官员牵扯在内,只要福晋肯去求个情,对福晋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对大学士而言哥哥根本就是最最微不足道的,而对如烟而言,哥哥却是唯一的亲人。还妄福晋成全。”说完她重重的叩首在地,三下过后额头已经渗出了血丝。
我撇过头去,现在的我实在无法闻得着血腥味,哪怕只有丁点的也会让我不自觉的厌恶。
“你先回去吧,我考虑考虑。”我扭头用帕子轻捂着鼻子。
她也不再纠缠,轻声的退出了房间。
紫凝进来狐疑的问:“如夫人是怎么了?眼眶红红的,额头也破了?”
我看着她忽然想起前段时间自己的猜测,歪着脑袋含笑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她被我看的浑身不自在,扭了扭肩又自己将自己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娇嗔的瞪我道:“格格,奴婢问您话您什么也不说,倒是这样奇奇 怪{炫;书;网怪的看着奴婢做什么?”
我招招手,她覆过身来,我狠狠的在她脸颊上掐了一把她疼的嗷嗷叫我却笑的花枝乱颤的。
“小妮子,告诉我,是不是有心上人了?”我问。
“什么心上人啊?奴婢不知道格格说什么?”她做贼心虚的红了脸。
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却故意长叹了口气道:“不是啊!还准备说若是真有了心上人就找个好日子把你嫁了去,既然是没有,那也是我瞎操心了,算了。就留着你在我身边一直熬成了嬷嬷算了。”
“唉!”她急了,拉住我讨好似的晃了晃,我佯装糊涂的不解问:“干什么啊?哦,你是要问如夫人的事啊,那等我休息一会儿再告诉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