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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到绝境的同僚们干脆闭上眼睛,彻底绝望。
冷眼瞧着这一出,刑部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极品,作为一斤炮灰她实在是太合格了,看来有人是铁了心不想让我好过。
跟这么一头倔驴有什么好计较的,还是留着肚子里珍贵的怒火跟罪魁祸首分享。交代好家里的事,无视站定的张飞姐姐,提步向大门走去。
左边,右边,再左边……无论我往哪边绕,这位仁姐都能准确的挡住路。
嘿,我说这人怎么这么轴呢。
我的脸也黑了,打了个响指,苍首领出击,快如闪电,被压在底下的张飞姐姐的黑脸泛出了紫色。提了提落在脚边的手镣,冷冷一笑,敬酒不吃吃罚酒。
“带路。”
站在堂下,看着坐在明镜高悬下面的三个大肚子,隐隐有些面熟。说来惭愧,虽然入朝时日不算短,但本人秉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真的没有注意过其他人,要说我对人才济济的大景朝堂的第一印象---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都是足以衬托世界如此美丽的人才啊,我才知道大景当权者源源不断的自信心源自何处。
“侯爷,对不住了,我们也是公务在身,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望您能体谅。”客气的打着官腔,确是言不由衷。
刑部是太女的管辖范围,我也没指望能受到贵宾待遇。
听了半天废话才搞明白自己会站在这里的原因:金家向皇宫供应的几匹极其珍贵的布料除了问题,本来还算好摆平,可不知道哪个脑袋被驴踢的玩意儿把金蚕丝的布匹换成了普通的金丝布匹,好死不死的,这块被调换的破布还玛利亚的用在了龙袍的缝制上。
大景对于皇宫与皇商的交易向来都有严格规定,惩处措施也是重的吓人。封建帝制不就是这样,只要涉及到皇室,哪怕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成就惊天大案,更何况这次托某些人的福直接上演了一出“皇帝的新衣”。
倒置来倒置去,我这个直接负责人就被倒置到大牢里来了,大肚子还算客气,最起码低头见老鼠抬头现蟑螂的恐怖片没在这里上演,看看四周的环境,除了偶尔飘来的酸臭味,其他都能凑合。
既来之则安之,撩起前摆安坐在稻草上闭目养神,话说,来到这里这么多年我还从未进过大牢,这次算不算尝尽人间百态,看遍世态炎凉。
这厢我优哉游哉的享受着难得的静谧,那厢金家众人可乱了套了,还好有母亲坐镇召来景渊,几人有头脑的人组成临时应援小组,关在书房里商议了半天,要是我见了说不定会感动的泪流满面。
我保持着入定的姿势直到夜深人静,期间开过一次饭,眯眼瞧了一眼,抿抿嘴,继续阿弥陀佛,我是有点儿嫌弃这些泔水,可就算你送来的是生猛海鲜我也不敢张嘴啊。
送饭的士卒仿佛见惯了此种现象好心的劝道:“我说这位妹子,看着你挺面熟的,我劝你还是吃吧,多吃点儿等会儿说不定还能熬过去。”
脑中警铃一响,什么意思,难不成她们还敢对我来硬的,反了她了。
隐隐约约的一些不寻常的声音飘入耳中,听着那些痛苦的嚎叫我感同身受的微微颤了颤,我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真的怕疼。在这个世界上有少数人对疼痛的敏感程度比平常人高出两三倍,很幸运的,我金戈雅再一次中奖,我要感谢世界卫生组织,感谢我前世的父母和今生的母父……
察觉到周围萦绕的危险气息,警觉的睁开眼,看到立在目前熟悉的冰块脸,激动地恨不得扑上去给她一个熊抱。
苍,你怎么会这么可爱。
想起什么,看看唯有破损的门和窗,望望依旧完整的屋顶,她是怎么进来的?
看出我心中所想苍首领面无表情的从身后拿出一根铁丝,郁闷了,苍,原来你还继承了这么一项非物质文化遗产,以后饿不死了。
苍从怀中掏出什么递给我,打开来看竟然是几样我最为倾心的糕点,抬起水灵灵的大眼睛望向她,苍,我要给你加薪。
悠哉悠哉的吃起来,打了个饱嗝心满意足的抚了抚凸起来的胃部,本来洋溢在脸上的微笑渐渐收敛,因为,我竟然从她眼中读出来同情二字,天大的侮辱。
虽然我身陷囹圄,虽然我吃不饱饭,虽然我没地儿睡觉,也不至于这么……还真是挺惨的。
我多舛的命运啊。
苍倚在旁边的墙壁上,并没有离开的打算,看到她如此贴心的动作,我笑了,随后闭上双眼呼吸渐渐平稳。
苍隐在阴暗处,看着面前熟睡的主子,回想起主夫的交代嘴角破天荒的出现了一丝弧度:那个叫莫惜的男子拜托她,将这些吃食送进去,因为她的妻主很挑食;拜托她陪在她身边,因为他的妻主怕黑;拜托她带去一副扑克牌,因为他的妻主怕寂寞。
其实,她挺喜(…提供下载)欢这样的主子!
(新年第一天,小灵子祝各位看官龙年大吉,事事顺心,话说,今年的春晚justsoso!)
115 张飞姐姐
浅浅的呼吸喷在脸上,痒痒的,疲惫的睁开双眼,景渊放大的脸近在咫尺,条件反射的一脚踹过去,对方嬉笑着堪堪躲过。
伸了个懒腰,浑身像车碾过一般的酸疼难忍,骨节咔咔作响,真是老了,就这么坐着睡一夜身体就已经发出超负荷的警告。
“我能问一下你现在的心情吗?”景某人看见我从旁边翻出一把梳子,优哉游哉(。。)整 理着个人卫生,凑上来问道。
“心情?就像昨天不小心踩了一坨狗屎,今早睁眼又碰见那条狗一样。有点儿复杂。”
“嘿,不带这么拐弯抹角骂人的,我事前也是一无所知,为了你个没良心的一夜都没合眼,怕你吃不饱睡不暖一大早就来看你,还得忍受这种待遇,我上哪说理去。”
景渊一副怨妇模样,蹲在那儿捧着脸差点就哭了出来。
冷眼看着她空空的两手,这是赤裸裸的空口说白话,她以为所有人的智商都跟她一样啊。最该哭的是我好不好,她整个就一万恶之源,要不是她我能掺和进朝廷这团浆糊里?要不是她,我会成为被殃及的那条池鱼?安安分分的做个有钱人,老老实实在家哄夫君多好。
“到底怎么回事?”
“经过我们连夜的分析调查,戈雅,你恐怕是被栽赃陷害了。”景渊收起调笑,以严肃的语气端正的态度向我讲述一个不争的事实。
“我呸。”连脚趾头都知道的事实也用得着你献宝似的拿出来说。
“是太女?”
“恭喜你答对了一半,你还记得主审此案的曹侍郎?”
怎么不记得,就是脸上的横肉和肚子上的肥肉成正比的长得一看就是贪官的那位。
“她是四皇女父君的弟弟的妻主她表侄的表姐的大舅妈。”一口气说完,景渊深呼一口气用来理清打结的神经。
还真是一表三万里,我只不过是想找个人报个仇,为什么上天连这么小的愿望都不能满足。
不知道这里有无取保候审这一说,可否让本人回去洗个澡先。当然,我很识相的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否则指不定会受到怎么样的蔑视。
“总之你耐着性子等着,我保证两天内一定把你毫发无损的给救出来,这两天你就权当给自己放个假。”许是见我脸色不好,以为我不习惯此处的环境,景渊贴心的安慰道。
其实真正让我憋屈的是二者地位的调换,由救助者转向求助者,心理上的落差让我觉得挺不是滋味儿,我一向主张掌握主动权,习惯事事按照自己的预想发展,如此的被动的境地还是第一次遇到,倒是便宜了景渊,这次人情签下来,指不定又要被奴役多少年。
“喂,等等……”见到景渊要走,我纠结的开了口。
“放心,我一切都打点好了。”见我对她露出难得的依赖,景渊身为姐姐的自觉爆发,回过身给了我一个拥抱。
额头滑下三条黑线,从怀里掏出家伙:“我只是问问你有没有兴趣陪我玩两局。”
看着在眼前晃悠的纸牌,景渊泪奔,真是不可爱的表妹。
到底还是敌不过小赌怡情的吸引,坐下来陪我杀了个尽兴。拖她的福,我吃了一顿正儿八经的午饭。
景渊走后,我又变得无所事事,好在还留有好酒一坛,足够我借酒消愁,刑部大牢不是有钱有关系就能进得来的,要不然将莫惜带来,过过二人世界也不错,在这里谈情说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