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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过父亲在母亲之前离席,要知道我那深受封建思想残害的爹爹,一向把妻纲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何曾发生过如此有悖伦常之事。莫不是身体不舒服,疑惑的看了看对面的弟弟们,想要寻求答案,熟料那三位压根就不看我一眼,最后无奈我只好将渴望真相的眼睛转移到开明的娘亲身上,娘亲只是咳了一声,丢给我一个好自为知的眼神,便翩翩离去,这更让我摸不着头脑。
“那个,我吃好了。姐姐、二哥三哥慢用”
“我,我也吃好了。”
戈馨戈冉互相交换了眼神,迫不及待的离席,看着二人仓皇而逃的背影,眨巴眨巴眼,今儿这是怎么了?我好像没犯什么天理不容的是吧?用得着躲我躲得如此明显?
还好,还有一个人,韵儿,不愧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感情就是不一样,来说说,大家这都怎么了?
将对面频频发来的超声波自动屏蔽掉,韵儿不紧不慢的将最后一口粥优雅的送进嘴里,拿起手帕沾了沾嘴角的汤渍,瞄了一眼对面百思不得其解的姐姐,晚起嘴角嘲弄一笑,啧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他这一呼百应的好姐姐,也会有有求于他的一天,这架子可得端足喽。
“贤亲王,不错啊,以前一个小楠还不够,如今又来个小皇子,您这是岁月流逝魅力不减啊,招蜂引蝶的本领见长啊。”
冷嘲热讽后,恍然大悟,我就说不能让十一住进来,这下好了,又误会了,不过大家的反应也忒大了点儿吧?我哪里知道,自从有仆人清晨亲眼目睹弘国十一皇子怒气冲冲的将她们王君拽出府后,谣言便以200000千米每秒的速度在府内迅速扩张,说是正室原配为了守护自己的妻主与后来者进行了惨绝人寰的决斗,简而言之就是又一起因贤亲王引发的血案正在轰轰烈烈的进行中。所以莫名其妙被罪魁祸首的我便成了众人争相嫌弃的对象。
当时的我刚从与莫惜冷战的噩梦中挣脱出来,哪里还能容得韵儿再次造谣,忙正色道:“胡说什么,十一皇子是整个景国的贵客,莫不可造谣生事,传出去对男子的名声也不好。还有,你少在爹爹面前嚼舌根。”
对于姐姐的言辞狡辩,韵儿完全不在意,在他看来这些只不过是掩饰而已,耸耸肩:“晚喽,你没见刚刚某个担心自己宝贝女儿会被拐跑的老人家那一脸落寞的模样,哎,不孝啊不孝。”
说着,幸灾乐祸的某人潇洒地挥了挥手,躲一旁偷笑去了,留下我一人在饭桌上对着一堆残羹剩饭无语问天。
这厢见识到姐姐那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大感满足的韵儿公子坐在湖边笑的流出了眼泪,哈哈哈哈哈太过瘾了,单单这件事回忆起来就够他笑一辈子的了。真是一物降一物,关于弘国小皇子的事白欣以前没少讲给他听,如今活人刚到便有如此强的杀伤力,以后姐姐的日子想必会不一般的精彩。
“二叔叔…”成熟中透漏着稚嫩的声音从一旁出来,额,韵儿揉揉笑僵的脸颊,金小蝶这小屁孩儿又在这儿充成熟。还有,“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不要叫我二叔叔,把那个二去掉,或者叫我韵儿叔叔。”
“就算称呼里去掉了,与生俱来的气质可去不掉…”金小蝶撇了撇嘴,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
“没什么,韵儿叔叔,我来是有事要告诉你。”
防备的盯着面前的小娃儿,不自觉退后一步:“哦?你能有什么事能告诉我?”这孩子脑子里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跟她娘亲一个样儿,一肚子坏水,凭着那张童叟无欺的脸四处招摇撞骗,他可没少在这小家伙身上吃瘪。
金小蝶背过手有模有样的点点头:“终身大事”
眯着眼凑近:“韵儿叔叔,你跟星管事有一腿吧?”
“什,什么?”什么叫有一腿,太难听了,她们本来就是天作之和好不好,若不是金戈雅在中间挡路说不定他的孩子也能打酱油了。
面对小侄女冒着精光的眼睛,韵儿无处可躲,脖子一硬,承认就承认:“你,你,怎么知道的?”
金小蝶不在意的扣着指甲:“哦,不小心看到的,你们也真是约会也不找个隐秘点儿的地方,想不发现都难。”
韵儿红着脸,已经很隐秘了好不好。这小家伙跑来就是为了告诉他自己的奸情被撞破?呸呸呸,说了是郎情妾意了。
“韵儿叔叔,弘国十一皇子对我娘亲有意思,你也是知道的吧?”
韵儿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只能按照金小蝶的思路走。
“十一皇子这么多年都没嫁人,以我看来就是在等我娘亲,你也听到传闻了,弘国很可能想借此机会撮合他跟我娘亲,要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带一个身娇肉贵的皇子来景。”
韵儿再次点点头,脑袋中还想有什么快要出来了。
一拍巴掌:“你和我娘亲是嫡亲的姐弟,十一皇子和星管事也是,假使十一皇子成功嫁给了我娘亲,那么你和星管事可就是亲家姐弟了,到时候…”
终于明白过来的韵儿懊恼的拍了拍额头,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所以:“绝对不能让那个小皇子得逞。”
看着韵儿叔叔身上散发出的坚定,金小蝶挑起一边的嘴角,得意的笑了
230 韵儿的算计
230 韵儿的算计
伸伸老胳膊老腿,又是例行早朝,每次都被迫从软玉在怀的被窝里爬出来,晕晕乎乎的站在朝堂上听着一堆人不厌其烦的歌功颂德或是针对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论不休,能用得着我的地方少得可怜,也是,这半年时间内既没有战乱也没有自然灾害,真真的太平盛世,即使如此我还必须来充充场面,这种日子我真的受够了。
不过今日朝堂上的气氛为何如此诡异,我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告诉我,诡异的源头便是我,从围在我身边这几个家伙戏谑的眼神便可判断出,百思不得其解的扫了一圈,大臣们几乎都三三两两的扎堆儿热火朝天的讨论些什么,有些胆大的是不是偷瞄我一眼,随即转过头继续埋身在叽叽喳喳中,生怕被人听见。神神秘秘的,今儿这是怎么了?集体抽抽了?
“什么情况?”皱着眉看向勾着嘴角怡然自得的李彦,怎么好像就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李彦嘴角的笑意更大了,神神叨叨的摇摇头:“说不得说不得,这种事情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金姐你可是会很没面子的。”
牙齿被咬的咔咔作响,丫我现在就有一种被当做猴儿耍的感觉,已经很没面子了,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下,我早就冲上去拽那家伙的领口里,搞不懂当初自己为何会被她身上所谓的该死的云淡风轻所吸引?
“金炎,你说”欺师罔道在读书人眼里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纵是这孩子受李彦毒害多时,也不敢砸了自己信仰不是?
“咳…咳咳…”没料到战火会突然烧到自己头上,金炎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弯腰咳到满脸通红,不知是真被呛到了还是在借此脱身。
一旁的李彦无声的摇摇头,上前帮金炎拍背,这孩子看来还未炼到火候,才这么点儿事就经受不住了。
在一旁看好戏的乔易、薛林见此情形,想着下一个估计就是自己,思及此什么手足情同僚义气,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整 理衣襟的(。。)整 理衣襟,装模作样同别人讨论国家大事的讨论国家大事,将这些小动作看在眼里,嫌弃的摇摇头,啧啧,连样子都不会装,那个薛林,你没看被你拉住的那位大臣一脸莫名其妙的模样,人根本就不懂你在说什么。
看不下去的李彦终于站了出来,一脸的狐狸相:“是不是觉得大家都很奇(提供下载…)怪?是不是觉得事情的源头就是您自己?”
防备的盯着她,点点头。
见我如此表现,李彦满意的点点头,伸出右手,用眼神示意:给点儿表示。
我脸顿时就黑了,好家伙最大的蛀虫在这儿,连我的主意都敢打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李彦以前多好一孩子啊,不偷不抢不贪污,可现在坑蒙拐骗偷什么都敢干了,指定是跟景渊学的,莫不是这就叫做上行下效?
罢了,就当做破财免灾了,还好我去哪里都不忘银票傍身,如今看来真是一个好习惯。
重重拍到李彦手上,脸上是赤luo裸的鄙视,不过对方好像并不在意,忙不颠儿的数着银票,动作还该死的优雅,将银票塞进胸口:“看在您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属下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