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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无害看两个没有动作,背着手轻轻走了过去。那边的长孙宏勉力站起身来,运动体内真气,向天空飞去。他刚才全力施发手印,那飞虎才有机可乘,如果他不发手印,全力躲避飞虎攻击,估计可以撑过很长的一段时间。
眼看自己飞起了六七丈的高度,长孙宏心中虽定,却觉得依旧不保险,还是飞的再高点再好。就在他飞到十丈的时候,屠无害脸上露出了一丝轻蔑的微笑,脚尖用力一跺,随着“轰”的一声,青石板做的路面,被他踩出了一个三尺左右的大坑。借着反作用力,整个人便如炮弹一般,直接飞到了与长孙宏一同的高度。长孙宏一惊,勉力运动真气,横移了三尺。屠无害便好似能停在空中一般,也跟着横移了三尺。手指在长孙宏的身上点了几下,便落回地面。
长孙宏在空中,只觉得体内的真气混乱,无法再调动。一声惊叫从天空中向下掉落,等到接近地面的时候,真气才恢复运转。只是离地面已太近,只能勉强的运动真气,缓了一下降落的速度,便重重的掉落到地上。长孙宏发出一声闷哼,两只小腿全部折断,在腿的外部还能看到折断的骨刺,白花花的很是糁人。
薛肃看着倒在地上的长孙宏,面色惨白,手掌发抖,连那只玉埙也握不稳了。“啪”的一下掉在地上,看着面带微笑的屠无害,只觉得那张笑脸是如此的恐怖,便如恶魔一般,身形向后退了几步,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上。
屠无害看这薛肃不堪的样子,轻轻的走到他身边道:“薛公子,你诬陷别人偷你东西的时候,可没有现在的这个样子。”
薛肃倒在地上,把那玉笛举起来,一脸戚然的道:“道长,我知道错了。我现在就下令放人,把这东西还给他。”
围观的众人开始听到屠无害指责薛肃,都认为他是胡乱猜测。薛肃身为太守的二公子,而且还拜入名门,怎么会为了一个身外之物而诬陷别人。此时听薛肃亲口承认,众皆哗然,看向薛肃的眼神也充满了鄙夷。
薛肃此时哪里还有心情去管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只是一个劲的求恳,希望屠无害能放过他这一马。屠无害轻轻摇了摇头道:“晚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说罢,却将一只脚踩到了薛肃的一条大腿之上,轻轻的一踩,整个大腿便弯曲成一个诡异的角度,显然已经被他踩断。薛肃强忍疼痛,眼光中不再是求恳,却是怨毒的看着屠无害道:“妖道,你会遭到报应的,等我大哥来的时候,必将你立斩当场。”
屠无害看着一脸怨毒的薛肃道:“如果不是有人求情,现在我就斩了你的狗头。今日只打断你的双腿,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免得日后为祸乡里。”
说罢,把脚移到薛肃的另外一条腿上,刚要用力。远处却传来的马蹄声,紧接着一个声音高声喊道:“道长且慢。”
随着人群的分开,冲进来的乃是一个身穿淡红色官袍的老者,看那官袍的颜色,便知是这营州的太守。那老者满头是汗,显然来的甚急。在他的身后却是数十名官差,而后是百名铁甲军。薛肃看到那老者出现,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道:“父亲救我。”
眼看老者的马已经到了自己的面前,屠无害一点反应都没有。单腿用力,毫不迟疑的用力踩下,随着咔的一声响,薛肃的另一条腿也被踩断。那老者看着屠无害当着自己的面前,踩断了薛肃的腿。目露凶光,脸色抽搐道:“你这妖道,当街行凶,还有王法吗?”
屠无害把脚移开,拍了拍手,便好似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看着那老者道:“想必您这狗官,便是这营州的太守。”那老者却没有想到屠无害张口便骂,他心中恼怒,冷冷的道:“本官便这是营州太守薛雄,妖道你不但当街行凶,而且辱骂本官,难道想以身示法吗?”
屠无害哈哈一笑,声音划破长空,有如金石碰撞一般,薛雄的马儿被震的有如喝醉酒一般,在地上来回乱窜,所幸薛雄骑术甚精,双腿用力一夹,安抚住暴燥的马儿,才没有摔下马来。屠无害用心神观察这薛雄的心神,只觉得他识海中的心神之火明晃晃的有如火矩一般,心知此人必然也是高手,即便没有踏入天人界,也相差不远。
屠无害大笑后道:“薛太守,你这儿子很是威风呀。为了一己之私,谋求外物,竟然诬人偷盗,难道薛太守不知道这件事情吗?”
薛雄疑问道:“此事当真?”
“自然当真。”屠无害答道,接着又点指围观的人群道:“刚才你的好儿子亲口承认的,周围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薛雄一偏身从马上下来,看着周围闪闪烁烁的眼神都在躲闪自己的目光,便飞快的走到了薛肃的面前,顺手两个嘴巴。他的手劲甚大,打的薛肃当场嘴角便流出了鲜血。
薛肃没有想到薛雄会出手打自己嘴巴,惊问道:“父亲,你为什么打我。”薛雄点指薛肃骂道:“你这畜生,竟然能做出来这种事情,真是气死我了。”说罢,上去又是两个耳光。
薛肃不敢躲,只能在那里硬受着。薛雄打完之后,大吼一声:“来人,把这小畜生给我押进大牢中,一会本官要亲自问案。”随着一声令下,走上来四名官差,把薛肃架了起来,带到了队伍的最后边。那薛肃的双腿尽断,根本无法借力,全凭官差的架护。他只觉得双腿伤处疼痛,只能强自忍耐。
薛雄环顾四周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是我管教不严,至使犬子犯此罪行,我薛雄身为营州太守,等审结此案后,自会上表向皇上谢罪。”
这一番话说的正气凛然,围观的人群见薛雄对自己家人也不容情,对他的大义都深感佩服,当下掌声雷动,纷纷叫道:“薛太守高义。”
薛雄说完这番话后,转身看向屠无害道:“道长,我如此断案,你可心服。”
屠无害不知道这薛雄是真情还是假意,便开口道:“好一个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到要看看这你能给你儿子判个什么罪。”
薛雄冷笑道:“本官自会依据大唐律来审结此案,到是不用道长费心。但道长当街行凶,伤害他人肢体,按大唐律,科徒一年。”屠无害哈哈一笑道:“太守果然是精研律法,诬告者,反其罪。以财物折算绢的价格,薛肃为了谋求财物,诬告他人,便按偷盗罪论处。那玉笛千金不换,价值远远超过五匹绢,科徒三年。算起来,我们还能做一年的伙伴呢?”
这大唐对诬告罪的判罚即是反其罪,也就是你告对方什么什么罪,你就得是什么罪。偷盗罪按偷的东西的价值来算,如果是一匹绢的价值就打七十大板,如果超过五匹绢的价值,就得判三年的徒刑。屠无害的意思便是说,我去坐一年牢,你的儿子坐三年牢。我还赚他两年呢。
薛雄淡淡一笑道:“即然道长对大唐律如此了解,那道长便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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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一曲高山流水动人魂
更新时间:2010…7…19 13:22:44 字数:3125
太守发话,周围的公差哪敢怠慢。便在他话音刚落之时,已经从后面扑到来四个如狼似虎的公差,伸手便抓。
屠无害也不惊慌,脚尖一点,身子却横飞十几尺,避开四人。接着道:“且慢!我伤人乃是抓捕罪犯,却与令公子等三人不同。那三个小畜生不但诬告他人,被我发现后还要伤人,为了抓捕他们,无奈之下,有只能打断他们的脚脚,以防对方逃跑。贫道为大人抓了三个罪犯,按大唐律不但无过,反而有功。”
“一派胡言,你为了抓捕罪犯,便要打断对方腿,这是何道理。”薛雄怒道。
屠无害轻轻一笑道:“大人,贫道跳出红尘,不争红尘之事,不用大人表功了。即然你已认定薛肃犯了诬告之罪,本人抓捕罪犯,必然无罪。大人还是回府审案去吧。”
几句话说的薛雄目瞪口呆,他知道屠无害说的没有道理,但是一时之间,哪里能够马上找出对方的漏洞。见屠无害要走,心中焦急,刚要发话。此时人群外传来另外一个声音道:“请等一下。”
屠无害依言停下脚步,看着外面,却是一个背着一个青布布囊的文弱书生,从外面缓步走来。那书生虽然面容消瘦,但却给屠无害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大哥。”
薛肃见到那人后欣喜的叫了出声,那人看着薛肃,面上呈现出了一丝厌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