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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感觉冲击着屠无害的心间。
“姐夫,你……”
李令月心乱如麻,有如鹿撞,嘤咛一声,搂紧了屠无害的脖子,却是媚眼如丝,娇喘连连。
在前几日,屠无害喂李令月幽冥果之时,已经品尝到了她丰润娇嫩的芳唇。而此时,李令月全身的热力,便如一曲悠扬的曲子一般,在他的心弦上轻轻的拨动。便好似有无限的魔力一般,在吸引导着他。
随着屠无害手指的用力摩擦,李令月感觉自己全身瘫软无力。大唐为鲜卑人后裔,平时生活豪放,完全没有受到理教的束缚。李令月少时生活在宫中,这宫中更是靡乱。光是李治便与武后的一姐一妹中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从小受到如此的耳薰目染,李令月从不拿男女之事做为禁忌。八岁之时,因差点受到表哥贺兰敏之的侵犯,从此封闭心灵。之后拜入道门学艺。百花谷中全是女子,更无一个男子,所以才保住了处子之身。去年出谷回到长安之后,全长安的适龄青年便如发了情的公马一般,疯狂的追逐着她。只因她完全瞧不上这群所谓的俊杰,所以才一直独处。
今时今日,她的内心终于为屠无害而打开。自从进入镇魂塔中,她发现她再也离不开这个所谓的姐夫了。无论什么危险,对于他来讲都好似不成问题,完全可以迎刃而解。李令月只感觉,自己的全身酸软,一股酸痒的酥麻,几乎要渗透进她的骨髓深处。
鼻中闻到的是泌人的幽香,耳畔响起的是诱人的娇喘,眼睛看到的是对方红润的樱唇和起伏高耸的身体。所有的一切都在疯狂的刺激着屠无害的神经,当他的一只手轻轻的移动对方后面的臀瓣时。那种丰润肥美,是如此的妖艳动人。
感觉那双做恶的大手在自己的后面来回的搓揉,一种从未有过的湿润感,便如连绵不觉的洪水一般,从李令月的心田向下,再向下……
她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只觉得混身发烫。只恨那双手不够用力,而且位置不够深入。她原来紧紧的趴在屠无害的身上,用俏脸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
随着屠无害颤抖的双唇压下的时候,李令月竟然全身紧绷,一股浓烈的刺激在她的小腹间悄然绽放开来。
两人便如在干涸水塘中紧紧贴在一起的两条鱼,肆无忌惮的彼此吸吮着对方嘴唇的甘泉。直到那边传来的芍药的呼喊声,两人才如同受惊的鸟儿一般扑棱棱的散开。
屠无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心中的绮念。抱着李令月,向那扇大门处走去。此时的芍药早已到达地点,本来她也不想如此煞风景。可眼看两人如此眉来眼去,最后竟然深吻起来。却不知这卿卿我我会持续多长时间,眼看此处危机重重,并不是儿女情长之时,这才大喊了两声,惊动了这对鸳鸯。
屠无害放下太平的时候,太平脸上的红润还未褪去。她脚踩到实地之后,便连头也不敢抬起来,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唐代女子虽然豪放,但对于还是处子的李令月来说。被自己最亲蜜的师姐看到了自己与别人亲热的镜头,当然会有羞涩感了。
芍药知道太平的想法,也不取笑她。开口道:“弟弟,我们进去吧,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屠无害知道芍药看到了自己与太平的情形,心中也有点不好意思。黑脸一红,抢先走进了那扇阴气森森的大门。
内中的感觉与外界却完全相反,看那两扇门如此高大,足有十数丈之高。以为其中必然空间极大,可进来后才发现,这种想法完全错误。
这是一间极小的石室,随了正中有一张桌子外,便无长物。屋顶极低,屠无害伸出手臂竟然能够摸到屋顶,再看桌子上只摆着一把长剑。
此时,太平与芍药也从外头走了进来。看太平的样子,呼吸平稳,再无刚才的差涩,很显然心境已经平复。两人进来后打量了一番后,不约而同的看到了那把摆在桌子上的长剑。
太平看那长剑普普通通,长约三尺,呈青铜色。便连剑鞘也没有一只,其上更是锈迹斑斑。不无怀疑的问道:“这个不会就是杀神剑吧?”
单听杀神剑的名字便知此乃杀器,在三人的眼中。那剑纵然不是威风凛凛,只一看便会夺人心志。也应当是寒光逼人,明晃人眼。而此时的长剑摆在那里,却是毫不起眼,估计便是最低级的军士也羞于用此剑,唯恐辱没了自己的名声。
“叭”的一声,却是芍药将火折子打开,点亮的石室。三人来回的打量了一番,再无发现。
“姐夫,快来看,这里有字。”
太平指着桌子左边的墙上叫道。屠无害急忙向墙上看去。果然看到供桌左边的墙上写着几行字。
“我何罪于天而至此哉?我固当死。长平之战,赵卒降者数十万人,我诈而尽坑之,是足以死。”
那字体铁钩银划,只一看便会夺人心志,一股愤懑的心绪从心底升起。字由心生,估计那人写这几行字时,必然心情激荡,无法自己。
“白起一代人杰,名为杀神,又号人屠,实为战神。从古至今,能胜过白起者,从未有过。”
说到这里时,屠无害毕恭毕敬的弯腰拜了几拜。他乃兵仙宗的弟子,对待这些兵法大家他是由衷的敬佩。拜完之后,屠无害接着又声音激昂的道:“听闻白起己死的消息,六国人无不弹冠相应,举杯相贺。而秦人却日日哀号不止,惋惜国家丧此英才,为将者当如是也。”
好似听懂了屠无害的话,只听的桌上的那把长剑却是一声龙吟,竟然腾空而起,直接落到了屠无害的手中。
当屠无害握住长剑之时,只觉得一股浓烈的血气便如一条大河一般直接涌入他的体内。血气并未停留,直接跃过经脉,向他的识海处进发。
屠无害一声闷哼,身子向后退了几步,却是一个啷呛,险些栽倒在地。他只觉得脑袋好似大了一圈,满脑袋全是风声夹杂着巨大的海啸之声。
识海之处,简直就是一番末日来临的景象。肆虐的飓风卷着滔天的巨浪,一波波的攻击着屠无害的心神。
此时,种在屠无害识海之处的树木却发挥了巨大的作用。那一千零二十四棵的树木形成了一道坚固的堤坝。死死的挡着血浪的冲击,保护着心神之火不受到半点的伤害。
飓风眼看着不能发挥威力,更加发狂。却是化成一只血色的巨兽,浑身跳动着血光,向树林冲了过来。浓厚的血煞之气,紧紧的包围着它的身体,所过之处,势不可挡。树木一棵棵的倒下,整个识海之内便如地震到来一般,来回的震荡跳跃。
赵恬种于屠无害识海之内的树木却不知是何异种,但看全身红光,枝繁叶茂。眼看着巨兽来势汹汹,所有树木竟然不约而同的伸出枝叶,把臂相连。
人多力量大,树多的结果也是一样。任凭那巨兽如何的东奔西走,怒吼连连,却再也无法冲破着树木的拦阻。
巨兽如此又冲击了半个多时辰之后,才停息脚步。拖着受伤的残躯退回了血浪之中。飓风停息,血浪退去,整个识海之处又恢复了清明。随着心神之火大放光明。那些树木却化成了飞灰,消失的无影无踪。
屠无害哈哈大笑,站起身来,手里还拿着那只长剑。再看长剑却没有以前的破旧不堪。而是遍体通红,显示出娇艳的红光。
屠无害握住长剑,单手一挥,挽了一个剑花。随着剑花的抖动,竟然在剑尖之处,射出了两道暗红色的细光。那细光极为微弱,肉眼几不可见。
“这剑好漂亮。”
说话的乃是太平,她看着那只妖艳的红色长剑,眼中全是桃心。竟然伸出一只手,轻轻触碰了那只长剑一般。
“嗖”的一声,那只长剑却好似发怒的长蛇一般。在屠无害的手中来回的摆动,却把剑尖对准了太平,在剑尖之上,直接长出了两颗獠牙,带着血光,紧紧的盯着太平。
屠无害吓了一跳,用手紧紧的按着长剑,生怕它突起剑光,给太平来一下子。同时用心神之火细心的安抚着长剑,那长剑便如一只骄傲的将军一般,狠狠的瞪了太平一眼,才回过神来,接受了他的安抚,没有暴起伤人。
“神兵择主,太平,这个可不能瞎动。”
芍药看到太平差点引起了长剑的反弹,连忙过来解释了几句,生怕太平再惹怒了那只长剑。太平气横横的看了长剑一眼,把眼一翻道:“好稀罕吗?”
她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