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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巡从脖子上摘下来一个玉佩递到了屠无害的手中道:“屠大哥,你走了,张巡也没有什么好送你的。这个玉佩是我的舅舅狄仁杰送给我的,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去找他。他现在应当是贝州清河县的县令。”
屠无害轻轻一笑道;“原来是父母官,那我到真得去找他。”
屠无害知道张巡家中穷,这玉佩对他来讲很是贵重。本不想收,但看张巡的样子,如果不收的话,想来他会觉得很没有面子,也就接过玉佩揣到了怀中。
郭子仪那边到是犯愁,着实没有什么好收拾,屋里只有两件道袍。再就是屠无害大婚时的喜袍。屠无害看了一眼道:“子仪,别收拾了,我们说会话,我双手空空的来,走的时候,却认识了你们两位小兄弟,心中很是开心。
郭子仪凑到了屠无害的面前道:“屠大哥,我的父亲虽然曾经当过五个州府的刺史,但他死的早,着实不能给你帮上什么忙。”屠无害一听到是心酸起来,开口道:“子仪,这是说的什么话来,你来送屠大哥,屠大哥就很开心了。”
三人又说了一会话,却听得有敲门声。打开一看,却是英桃俏生生的站在那里,手里拎着一个蓝布包袱。待进屋之后,便把手中的蓝布包袱交到了屠无害的手中道:“弟弟,怎么要走了也不去看看姐姐。”
屠无害支晤了半天,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英桃莞尔一笑:“姐姐没有什么东西送给你,这几件衣服,是前几日姐姐照着你的样子做的,拿去试试看,合不合身!”
屠无害正愁没有衣服穿,他只有两身道袍,再就是大婚时的吉服。那吉服自然是不能再穿的,这道袍吗,上面却有兵仙宗的标志,想来也没法穿,原打算一会让郭子仪和张巡去弄两身粗布衣服,对付一下,哪里想到,却有人雪中送炭。便开口笑道:“多谢姐姐了,我正愁没有衣服穿呢。”
“举手之劳,你穿上看看,合不合身。”英桃兴冲冲的道。
“这里呀,”屠无害看着英桃很是为难,毕竟男女有别,当着姑娘家的面换衣服,到是很有点不好意思。
英桃看着屠无害为难的样子,轻轻啐了一口道:“你姐姐我现在足有几百岁了,你个小毛孩子还怕羞呢。”口中虽然如此说,但却打开门走了出去。
屠无害打开包袱,见里面却是一件道袍和一套内衣,甚至还有一双鞋。换上之后,才发现这衣服很有奇异之处。刚看却如粗布一般,用手一摸,却光滑的有如婴儿的皮肤,仔细一看,质地细密,好似连布纹都看不出来。身子一动,轻若无物。鞋穿上之后,大小合适,很是舒服,而且脚下温热。
英桃进来之后,上下打量了一下屠无害道:“弟弟,我这套衣服和鞋子虽然不是什么珍品,到也不是凡物,平时不用洗涤,穿多久都不会脏的。你可以一直这么穿着,甚于别的好处吗,你自己慢慢体会。”
还有这种好事,屠无害更是高兴,他虽然不算是什么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之人,但也的确觉得洗衣服是个很麻烦的事情,这衣服如此神奇,只有一点不用洗涤,便足够省去他不少的麻烦事。
英桃又坐了一会,转身告辞,临走之前却塞给了屠无害一个香囊道:“有人托我把这个送给你。”
屠无害接过香囊,但见是荷叶式样,上面还绣着一只荷花。只见绣功一般,便知必定不是英桃假托别人之名送给自己的。把香囊放到鼻子下边一闻,一股熟悉的馨香传来,那是宋遥的味道。
拿剑的手绣香囊却是难为她了,屠无害刚要把香囊放入怀中,发现香囊的系口处露出一块布条。连忙打开香囊一看,却是一块细绢上面写着两行工笔小字:“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前路多艰,请君保重。五月初一黄鹤楼。”
前面的这句话是引用当朝诗人高适的一句话,是劝慰自己别灰心丧气的,而后来的这句话,却叫他于五月初一去黄鹤楼相见。今日乃是十一月二十,想来说的五月初一就是明年的五月初一了。屠无害把字条又放回香囊之中,眼见外面月乌己现,知道时辰不早。
此时门声一响,正是清元从外面进来。见清元进来之后,二小连忙施礼后告辞离开。
清元进屋之后,先是递给了屠无害一个小袋子,开口道:“累死老子了,这里面装着一本书还有数百两的银子。老子一直没怎么传你功夫,这兵旗操纵之法,只能你自己摸索了,按照书中所记,自己演练便是。”
屠无害摸过袋子,看体积很小,根本无法装下那数百两银子还有一本书,便知道此袋便是乾坤袋。
清元又神神秘秘的道:“乖徒弟,这本阵法大全却不是我写的。而是我从你清灵师伯那里偷出来的,里面除了没有天一遁甲阵之外,连八阵图都在里面记栽着。更有草木皆兵,翻江倒海和暗无天日这三个辅阵,你出去之后便好好研究这些三个辅阵,与正阵对应,实力又是大增。”
辅阵即是辅助阵法,可以与正阵一起使用,借辅阵来强化正阵的威力。屠无害心中悲伤,有气无力的回答道:“多谢师傅。”
“啪。”的一声,清元一巴掌拍到了屠无害的后脑之上,张嘴骂道:“老子还没死呢,你少给我哭哭啼啼,想气死老子不成。”
清元的这巴掌打的屠无害一个激凌,看清元生气,连忙赔笑道:“你老人家还能再活好几千年呢,哪有那么容易便死。”
清元没好气的道:“你少给我嬉皮笑脸的,老子还有话说。”
屠无害连忙坐好,清元练着道:“我原名魏缭,后入大秦后被任为国尉,所以一般人都叫我尉缭,始皇一统天下后,我便挂印离开,没想到到苟活千年。你是我唯一的徒弟,这件事好叫你得知。”
屠无害却不吃惊,他知道自己的师傅必然是功勋名将,只是不知道本名罢了,到现在才知道。
清元接着取出一块黄色晶石道:“臭小子,如今兵事不少,不过你的本事太差。有一个地方你非去不可,这块晶石便是那处的钥匙。”
“不知师傅说的是哪里,看这钥匙很是奇怪。”
清元的脸上露出了平时难得一见的悲伤,幽幽叹道:便是长平镇魂塔。”
“长平!”屠无害惊问道:“可是武安君白起坑杀四十万赵军的长平,史书上说,白起只放走了了二百四十个小兵回去,其余全部坑杀。”
“便是那处,当年一战,长平之战死了足有四十五万赵军。他们的遗骸无法回到家乡,终日冤魂不灭,日日哀嚎不止,长平寸草不生。便连土地也成赤褐色,均是赵军鲜血所化。秦统一六国之后,以当日长平之战时秦国的十万兵丁的武器,全部化去制作了这镇魂塔。塔共分九层,最上层便是白起的杀神剑,以此来永镇赵军这四十余万的亡灵。塔门前的有四个篆字,乃是李斯所书。镇魂塔虽然主料是青铜,但其中却挟杂着不少的好东西,这镇魂塔就是一个大法器。”
屠无害道:“师傅叫白起为杀神,的确名副其实。”
“从古到令,能被称为杀神的只有一人,便是这武安君白起,他名为杀神,又号人屠。伊阙之战斩杀韩赵联军二十五万,攻破楚都,烧其祖庙又杀了三十五万,攻赵时共杀六十万赵军,而后攻魏时于华阳斩首十三万,在南偃又杀了赵军两万,在攻韩时于泾城斩首五万。由此算来,他一生中杀人无数,共有一百六十五万人,他不是杀神,谁是杀神。”
清元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讽刺的表情。接着又道:“我兵家哪一个不是杀神,只是杀敌的数量有多有少罢了。别人不说,便说武乡候诸葛亮,一生之中杀人无数,火烧新野,火烧博望,火烧赤壁,三场大火烧死曹军足有五六十万。而后入西川,出歧山,又杀了几十万人。加在一起也有百万,可谁管他叫过杀神。”
屠无害在一旁深有感触道:“成者王候败者寇,史书记载,也不能全信。”
清元讽刺道:“自从汉武帝起,儒家兴起,乱写史书,除儒家之外,其余之术,皆为小道。更把一些历史上的功臣名将全部写成杀人如麻的刽子手。他们内斗成奸,却对外敌卑躬屈膝。更是妄想以文统武。如果这么发展下去,再过千年之后,恐怕再无良将出现。”
屠无害惊讶道:“师傅,是否杞人忧天?儒家先贤良臣不计其数,哪会不明白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