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杀气却也被用了七八,一旦躲闪不及,后果不堪设想。连忙高呼道:“清元是我的师傅,我是他两月前刚收的徒弟。”
那女子听了此话后,手指一动,那小剑便直接停在空中,但剑尖仍然对准屠无害,但看剑尖向下的样子,显然是对准屠无害的胯下之物,只要那女子手指一动,便可当场了断。
女子把手一伸道:“令牌呢,拿来看看。”
屠无害一愣,连忙问道:“什么令牌。”
那女子一听,娇喝一声:“小贼,你还敢骗我。宗门之人,均有令牌。你即然是清元师伯的徒弟,当然也应当有令牌。”
屠无害一听暗自叫苦,他的师傅可把他害惨了,连忙解释道:“我师傅真没给我令牌呀。你看我的衣服就应当知道我是兵仙宗之人。
那女子怀疑的看了一眼屠无害道:“这衣服到是兵仙宗的衣服,可是没有令牌让我如何信你。”
屠无害一阵苦笑,看那女子的表情,就是我不信你,那眼光还直向自己的胯下去看,看样子,很有可能要了断那是非根。
突然想起,怀中有一个石头,连忙说道:“我那师傅糊里糊涂的,你也知道,想来忘了送我令牌了。我身上到有一物,是师傅以前给我的,我拿出来给你看看呀。”
说罢,从怀中掏出白虎石,用两只手指挟着,举到高处,让那女子能够看清楚。谁知那女子看了半天,却开口道:“这个东西,我不认识,你最好找个别的东西吧。”
屠无害无奈,把手放下,想收起白虎石。就在他手将动未动之时,半空突然伸出一只手,屠无害只觉得一道残影闪过,手中白虎石竟然消失不见,显然是被人凭空夺走。大惊之下,向前一看,却见一个老妇人拿着那白虎石,翻来覆去的来回观瞧。
屠无害见对方伸手过来之时,自己连反应都没有,知道对方远胜自己。拱手施礼道:“见过前辈,这颗白虎石乃晚辈之物,还请前辈归还。”
老妇人手里拿着白虎石,前后上下仔细观看了好几次,脸上阴晴不定。那边的女子却先跪在地上道:“宋遥见过尉婆婆。”
尉婆婆只一摆手,示意宋遥起来后,对屠无害问道:“清元那个老杂毛还没死吗。”
屠无害见尉婆婆口出不逊,开口就骂自己的师傅,明知不敌,却也生硬的回答道:“不知尉婆婆与师傅有何过节,我师傅身体康健,就算婆婆死了,我的师傅也死不了。”
话刚说完,就觉得眼前一花,脸上一阵疼痛,向脸上一摸,只觉火辣辣的疼痛。再看尉婆婆身形还在原处,开口说道:“不尊重长辈,先给你个教训。下次必取你性命。”
屠无害本是个宁折不弯之人,看尉婆婆的样子,心中生厌。当下开口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主辱臣死,父伤子亡。如果说尉婆婆再辱骂我的师傅,无害就算身死,也绝不相让。”
宋遥本以为屠无害是个淫贼,现在却眼见他面对尉婆婆却宁折不弯。对他的感官有所改变,见他如此强硬,这尉婆婆又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怕他激怒对方,忙冲他使了一个眼色。
尉婆婆突然凄凉的大笑起来,看着屠无害道:“想不到清元那老杂毛,无情无义,收个徒弟,到像条汉子。你是小辈,我不难为你,总有一日,我去找那老杂毛算帐。”说罢,将白虎石直接抛回给了屠无害。
屠无害看尉婆婆的样子,便知道她与自己师傅的关系很是微妙。只是不知道是否因爱生恨,便开口问道:“不知道尉婆婆与我师傅是什么关系。”
尉婆婆看了他一眼道:“难道他没说过他的本名吗?”
“家师从未提过他的本名。”
尉婆婆又是一阵大笑道:“他哪里是不提,分明就是不敢提。”
屠无害更加奇怪,开口问道:“不知家师的本名是什么,还请婆婆告告知。”
尉婆婆白了一眼屠无害道:“臭小子,问题到是挺多,你回去问你的师傅去吧。”言罢,身体一转,当下消失不见。
屠无害看着那尉婆婆离去,心中奇怪,不知这人与师傅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是回去问问师傅吧。正思考间,宋遥却走到了屠无害身边施礼道:“见过师兄,宋遥无礼,冲撞师兄,还请师兄恕罪。”
屠无害忙回礼道:“不知者不怪,此事也是无害的过错,没有带令牌就上得山来。”
那宋遥凶狠时有如一只母豹,此时却乖的象一只小猫,她轻声的问道:“师兄的名字到很是奇特,只是不知道师兄贵姓。”
“我姓屠,师妹可是织女峰人。”
宋遥突然掩口一笑道:“师兄,想必是来找人织旗的吧。那你可要失望而归了。这峰顶上的所有弟子,身边都最少跟着一个你们兵仙宗之人。”
屠无害有些失望,但看宋遥的样子,心想她若是织女峰人,身边现在没有护花使者,我不如求她一下如何?打定主意后,刚要开口。宋遥却好似猜中了他的心思一般,先开口道:“我可不是织女峰人,我是医家之人,今日是来这里找姐妹们聊天的。”
屠无害大失所望,又听她是来找人聊天的。便开口问道:“不知师妹可有相熟的姐妹,帮无害一个大忙,无害日后必有厚报。”
宋遥叹了口气道:“十年养蚕,一年吐丝,才能织得一面旗。你看还有多少兵仙宗弟子身上没有兵旗。就知道这织旗的困难了,我看师兄还有得等了。”
屠无害听罢更加失望,难道自己真的要与其它的兵仙宗一样,去讨那些女子欢心,与那些同门弟子一起争风吃醋吗?
宋遥看屠无害失望的神色,开口道:“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要屠兄能够忍住。”
屠无害只觉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不知师妹有何办法。事成之后,只要师妹开口,无害能够做到之事,绝不食言。”
宋遥看了屠无害一眼,道:“好,那小妹就说了,成与不成全看师兄的忍耐力,如果师兄事成,我只求师兄一件事情。”
屠无害连点头同意,宋遥接着道:“请师兄与我走一趟,去见一个女子,她也是这织女峰的弟子,却不知在这织女峰呆了多少年了。只不过身患重病,那脸上长了一个巨大的瘤子,相貌奇丑,而且身有恶臭,如果屠兄你能够说动她的话,想来这兵旗之事必成。”
“不就是身有恶臭,长相丑陋吗?屠某并非那以貌取人之辈,宋师妹还请带路吧。”
宋遥带着屠无害向后山走去,边走边道:“希望屠兄说到做到,兵仙宗之人都知道此人的存在,但却无人能够在她的手中讨得兵旗,如果事情不成,只希望师兄不要怪罪小妹就是。”
屠无害打定主意道:“无论事情成与不成,师妹的那件事情,屠某都会帮你完成的。”
宋遥掩口轻笑:“如果事情不成的话,我是不会麻烦师兄的。此事艰难,师兄如果连兵旗都没有的话,恐怕自身难保,小妹又哪里会让师兄身陷险境呢。”
两人一路说笑,却看见远远的山边有间小茅屋,宋遥一指那间茅屋道:“就是那里了。”
屠无害快走几步,但见周围山花烂漫,又想事情有了转机,心情大好,走了几步后,却隐隐闻道一股臭味,抬起脚底一看,发现没有踩到粪便,再向周围看了一下,也没有什么东西。
这边宋遥却捂着鼻子开口道:“屠师兄,就是那里了,你自己去吧,我还是不去了。到现在我就有点受不了了。”
屠无害疑问道:“宋师妹,怎么回事?”
宋遥停住脚步道:“就是我说那人的臭味,你还是自己去吧。我可要先走了。”
屠无害向茅屋处看去,只见其中一个人影在活动,却根本看不出来男是女。估计最少也有几里之遥。臭味已经飘到这里,如果到了近前,还不知会有何等威力。看宋遥的样子,知她忍得难受,开口道:“师妹还是请回吧,此事屠某自己处理。”
那宋遥点头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道:“屠兄,还是慢慢走过去的好,那人脾气颇为古怪,如果你屏住呼吸去求她,恐怕不会成功,前面已经有人试过了。师兄还是不要试了。”
屠无害本打定这个主意,依他的这个速度,屏住呼息,几下就可来回茅屋处。求旗后再离开,想来也能暂时忍受,哪里想到这宋遥先把事情给否了。而且这样的人都是脾气古怪,只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了对方,自己就真的只有当小白脸的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