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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看她开心的笑脸,迹部宏平的心也跟着柔软了起来。
迹部阳菜压抑住了想要将她抱在怀里的冲动,上前轻轻拉住了红衣的手,“红衣,阿姨可以这样叫你吧。”
“当然可以。”虽然觉得眼前这些人对她好得有些诡异,但是她还是应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如果拒绝了的话,眼前这个女人也许会哭的。
迹部阳菜拍了拍她的手,道,“真是个贴心的小家伙,你的父母真是好福气,阿姨很喜欢你,以后有时间多走动走动,到时候阿姨给你准备好吃的。”
“谢谢阿姨,有空我会过来打扰的,到时候阿姨可别嫌弃我烦才好。”
“怎么会,你这个可人,阿姨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她轻轻地抚了抚她的脸颊,眼中似乎有晶莹的泪光闪过。
迹部老天爷有点看不过去了,他走过去,和蔼地道:“小丫头,还没吃晚饭吧,饿不饿,走,爷爷带你去吃东西。”
说着,他一马当先,领着红衣就往点心区走去。
红衣望着前头健步如飞的老人,跟敦贺莲交换了一个莫名的眼神,他们都感觉到了,迹部这家人好奇怪啊,尤其是对待红衣的反应,好得有些让人不自在。还有,食物就在旁边,哪儿有让老爷子带着去吃东西的道理。
迹部同样感觉到了家人的奇怪,总觉得他们看红衣的眼神很不一样,那眼神跟看自己宠爱多年的孩子一般,莫名地迹部的心里闪过了一抹不安。
“小丫头,喜欢吃什么告诉爷爷,爷爷给你拿。”迹部老太爷很是兴奋,满脸希冀地望着红衣。
红衣尴尬地看了看她,“迹部爷爷,不用这么麻烦的,我们自己来就可以了。”
“是啊,迹部老先生,我们自己来就好了,您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们给您拿吧。”感觉老头的行为很是诡异,敦贺莲适时地接口道。
迹部慎吾看了敦贺莲一眼,眉头一皱,哼了一声,看向红衣的时候脸上再次升起了一种近乎讨好的笑容。
红衣一时有点不知所措,她抿了抿唇,然后夹了两块不是很甜的抹茶点心放在了两个盘子里,一个放在了旁边,一个递给了迹部慎吾,她借此举动躲过了他的殷勤,“迹部爷爷,这个看起来很不错的迅鏊娇俺浦耙导兜难∈衷冢米匀皇且嗪每淳陀卸嗪每础?
“哦呀,他们看起来倒是挺般配的呢,迹部,你说呢?”忍足侑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不怀好意地说道。
果然,迹部的脸色有些变了。
向日岳人嚼完了嘴里的蛋糕,望着红衣两人,眼眸中似乎有星星闪过,“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完美的男人啊,果然雪狼和青鸾就是天生一对嘛。”
“我也这么觉得,他们站在一起多好看。”芥川慈郎忍不住地搭腔,说实话他还是很崇拜敦贺莲的,那是个很完美的男人,即使男人看了也会觉得是个神一般的存在,就跟迹部在网球部两百多人心中的地位一样。
这时候,忍足侑士笑了,“不过我们红衣酱跟小景站在一起也很般配呢,看着就有夫妻相。”
众人一听夫妻相,立时乐了,其实红衣跟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他们倒是没有仔细看她的容貌,但是认识的时间久了,有一次她跟迹部站在一起,他们贸然间一抬头,还真发现迹部跟她挺像的。
“是因为部长和红衣酱都有泪痣的关心吗?”凤长太郎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有些疑惑地问,他平时很少注意到这些的,但是他知道迹部和红衣都有泪痣的。
迹部摸了摸眼下的泪痣没有说话,只是脸色好了很多。
这时红衣和敦贺莲已经一曲结束回来了,看到众人脸色古怪,似有笑意,忍不住地问道,“刚刚在说什么,这么好笑?”
众人却是一致摇头,直言没什么。
迹部景吾起身走到了红衣的跟前,弯身一个绅士礼,“美丽的小姐,希望本大爷有这个荣幸与你共舞一曲。”
红衣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敦贺莲,只见他笑容灿烂,让人看不出情绪。
红衣眨了眨眼睛,心里腹黑地想,不知道她答应了迹部的这支舞,他会是什么反应,突然地她升起了一股想要逗弄他的念头。
见红衣的手慢慢地往迹部的手上伸,敦贺莲的眼眸中厉光一闪而过,身体不听控制地就将红衣的手给抓了回来。
迹部显然很生气,好在这时,迹部宏平夫妇走了过来,迹部这才忍住没有爆发。
“红衣,玩得开心吗?”迹部宏平满脸笑容地问,那双一向严谨的眼睛此时盛满了满满的父爱。
红衣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挪了挪身子,“玩得很开心,谢谢迹部叔叔的招待。”
“那就好。”迹部宏平依旧笑容不减,“红衣今年可是和我们家景吾同年?”
“是的,今年正好十七岁。”
迹部阳菜的眼睛陡然一亮,“我们家景吾的生日是十月四号,不知道你们谁大谁小呢。”
红衣微笑着道,“我是十一月一号,迹部比我大差不多一个月的样子呢。”其实红衣也不知道自己的具体生日,根据这具身体的记忆,以及车祸前晚上偷听到的父母谈话,她的生日是琴吹龙生和琴吹杏奈两人根据捡到她时的大小估计的月份。
其实琴吹龙生他们捡到红衣的时候已经是红衣出生半年后了,他们看着女婴大概六个多月大的样子就将生日往前推了大概半年¨。电子书 ZEi8。COm电子书 。电子书 。电子书¨,然后取了月初的第一天当做是红衣的生日。
听着妻子问着红衣这些问题,迹部宏平恨不得此时就将真相给说出来,但是他不能,他的红衣现在应该还不知道自己是捡来的,要是知道的话,该有多伤心,他实是不忍心,但是他又控制不住自己,他想要弥补与红衣这十几年间的缺失,想要知道她这十几年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吃苦,最终他还是没能忍住地问了出来,“红衣……你、你父母对你好吗?”
红衣愣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古怪,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头皱得紧紧的,脸色也有些苍白,口气也生硬了不少,“迹部叔叔真会开玩笑,爸妈对我自然是极好的。”
敦贺莲看到红衣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有些担心地握着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手此时冰冷得吓人,“红衣,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迹部也有些担心地上前,刚想伸手去试试她的额头,却被红衣下意识地挥开了,别说迹部愣住了,连红衣自己都愣住了,可是一想到自己心中的那个猜测,她的心就冷了下来,“抱歉。”
“不舒服的话,就先到楼上休息一下。”迹部抿了抿,示意敦贺莲扶好红衣,自己则在前面带路。
这个时候,迹部的心情很复杂,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今天怎么了,对于红衣似乎关心的过头的,尤其是父亲刚刚的那句问话,很失礼,哪有人问别人你父母对你好吗这种问题的,而红衣的反应也很奇怪,好像就是那一句话,才让她变了脸色,难道说……她的父母对她不好?
想到这里,迹部景吾下意识地否定了这个答案,作为上流社会的人,他们家和琴吹家虽然没有生意上的往来,平日里也很少会接触到,但是有一点还是知道的,琴吹龙生是个很有风度的男人,这样的人会对自己的孩子不好吗。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迹部也就不再想下去了,将红衣带进了楼上客房,其实他想要让红衣去他的房间休息的,但是想到自己房间内贴的海报,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迹部给她倒了杯温水,看到敦贺莲在一边细心地安慰着,迹部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多余。
身侧的拳头悄然握紧,他转身出了客房,顺便将门给带上了。
迹部走后,敦贺莲将红衣揽进怀中,轻抚她的背,“好点了吗?刚刚怎么了,哪儿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
敦贺莲的话似乎换回了红衣的理智,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双手紧紧地抓着他腰侧的衣服,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来到迹部家的种种。
那种小心翼翼地讨好,以及那处处透着不合时宜的话,让她的一颗心不住地往下沉,尤其是迹部宏平最后的那句话,如果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顶多会将迹部宏平那句不合时宜的问话当成是个玩笑,但是她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不是琴吹夫妇的亲生女儿,那么迹部宏平的那句话在她的耳朵里就彻底变了味了。
想着迹部夫人的容貌,她突然觉得自己竟然跟她有些相像,她的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眼下的泪痣,这颗泪痣,迹部老太爷有,迹部宏平有,迹部景吾有,而她也有。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那么迹部景吾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