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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维看着趴在泳池边的红衣,走过去将一条干净的毛巾盖在她□的肩背上,现在是夏天,太阳尤其毒辣,没一会儿就能将人的皮肤晒得通红,作为艺人自然对于皮肤要更在意些,不过一般这些都是助理的工作,只是此时她的助理正在拿着手机玩游戏而已。如果鹰矢直人在旁边定是少不得要再训斥一番给她上点眼药。
之前鹰矢直人训过了她一次,这次她不把握好机会,红衣自然也不会去提醒她,现在她也有更加充足的理由替换掉她了,作为一个成年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谢谢你,哈维。”将盖在肩背的大毛巾拉好,红衣向英俊的哈维致谢,有时候她不禁在想,自己在坂上美树这个助理的心里真的是一点都不值得让她上心吗,一个被助理照顾的外国艺人都能够知道这个时候应该给条毛巾,可作为助理的她到是淡定得很。
哈维多情的眸子望着红衣微笑着摇了摇头,“我可是不忍心看到那么美的肌肤被无情的太阳晒出斑驳的红痕。”
这一点哈维倒是一丝也没有夸张,他觉得红衣的肌肤美得简直不可思议,说是肤若凝脂也不为过,那白嫩的肌肤竟是连一点痣痘小疤痕都没有,似乎手指戳下去就能够透出水来,不同于欧美人那粗糙的一堆雀斑的肌肤,甚至于在他看过的东方女子中也没有一个赶得上她的,让他一直觉得很是惊叹,他喜爱一切美好的东西,对于美的追求更是到了一种苛刻的状态,对待红衣竟是像对待一件难得的艺术品一般,珍视得很。
红衣看了哈维一眼,开玩笑地道:“你的肌肤也不差啊。”看得出来他平日里应该很注重保养。
“可比不上你的。”哈维轻笑,然后将目光定在了玩手机玩得不亦乐乎的坂上美树身上,“你的那个助理是怎么回事,对待工作的态度让人很难苟同,她不是个合格的助理,你应当换掉她。”
因为两人都是用英语在交谈,所以也没有刻意的压力音量,而他们也知道坂上美树听不懂。
可是现场也不乏能够听得懂的,他们看向坂上美树的目光也带上了些不赞同,他们这些人跟艺人接触的很多,从来没有哪个艺人的助理这么嚣张的,就算是再蛮横的助理,在自己艺人的面前也是要言听计从的。
红衣瞥了眼坂上美树道:“她已经被我判了死刑了,这次回去我会要求换掉她的,她没有做好助理的工作,而我看着她也不会把她当成我的助理,她可没有做多少助理的工作,权当她是个路人甲好了。”
“你真是个善良大度的好姑娘。”哈维笑着对她道。
红衣心内觉得好笑,只是面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在不触及自己利益的前提下博一个善良的美名也没什么不好,这个世界的人多得是沽名钓誉的存在。
敦贺莲拍完戏后,看看时间还早,便想着去红衣那边探班,水下动作最是难把握,他有过几次下水的戏,可是吃足了苦头。
这次他没有带着社幸一一起,总觉得这家伙在红衣面前话多得让他想将他扔出去。
等到他打的找到御木本宅的时候,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不过水下戏难拍,估计这会儿应该还在作业,果然等到他跟着佣人到了露天泳池那边的时候,就看到周围的机器都还在运作着,等他越过挡住目光的设备和人影时,看到的一幕却让他原本颇为不错的心情阴郁了起来。
只见红衣靠在水池边,微微仰着脑袋跟坐在泳池边的哈维聊得正开心。
敦贺莲的存在感是强大的,他的到来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他们都不清楚敦贺莲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不过也有敏感的人将目光放在了红衣的身上,这个圈子里的人哪个不是人精,久经沙场的眼睛已经练到了火眼金睛的境界,对于敦贺莲对红衣的不同他们也多少看出了些猫腻。
不过娱乐圈这样的事情海了去了,很多都交往了不短的时间,却还是没有搬到台面上,作为他们这个行业的人,自然知道些行业规矩,对于某些事情,自己知道就好,不该说的话永远不会放到台面上讲,这也是他们的职业道德。
如果红衣知道了他们的想法一定觉得很冤枉,她确实跟敦贺莲没有什么暧昧的关系。
看到敦贺莲的到来,红衣下意识地甩了一下尾巴,跟他打了声招呼,“敦贺先生怎么有时间过来?”
“我那边的戏已经结束了,所以就过来看看,我对于这次的广告挺好奇的。”敦贺莲说着,目光却瞄到了水下红衣那被特制的文胸包裹着的浑圆,那诱人的乳沟在水下若隐若现,让他的眸色蓦然变得幽深了起来,想着刚刚她甩尾巴的动作,竟是觉得可爱无比。
望着旁边同样能够看到如此风光的哈维,敦贺莲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其实红衣还真的没有注意到自己走光,只是即使知道也不会太在意,因为她觉得哈维是个比较开放的外国人,现在沙滩上多得是穿着比基尼身材火辣的女人,她这点露,跟那些人比起来果断不够看。
走过去貌似不经意地挡住了哈维的视线,敦贺莲的脸色这才和缓了不少,“你们还有多久结束,我们那边已经结束了,如果你们下午拍得完,到时候一起回去吧。”
“一起回去?”红衣狐疑地望他一眼。
敦贺莲的耳根隐隐地染上一抹红色,“我的车子还在检修。”话中的意思自然是想蹭红衣这边的车。
红衣无所谓的耸耸肩,艺人自然不能够做大众交通工具,如果真的坐新干线还不得给那些粉丝给扒光了,想到这个红衣的心微微地抖了一下,没有拒绝与他同行,“我这边也已经差不多了,还有个收尾就结束了,要不然你先回去拿一下行李?说不准等你回来的时候我这边已经好了,到时候直接会东京。”
看了哈维一眼,敦贺莲坚定地否决了红衣的提议,“我会让幸一直接拖着行李过来的,他现在在宾馆。”
红衣点了下头,“好吧,这儿没有阴凉,你到旁边去歇会儿吧。现在太阳大,容易晒伤。”
敦贺莲没有拂了红衣的好意,只是临走的时候交代红衣不要趴在泳池边上了,让她找个泳池边角稍微避避太阳,并且以找人聊天为由,拖走了哈维。
敦贺莲他们一走,红衣这边倒是显得清净了不少,摸了摸被晒得微微有些发烫的脸,红衣取下了肩背上的毛巾,然后直接遁入水中,舒缓地游了起来,她的速度力道都很轻缓,微微动一下保持不沉底就好,那副闭着眼睛的姿态倒是有几分惬意。
敦贺莲跟哈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只是目光一直放在琴吹红衣的身上,看到红衣跳入水中,他倒是松了口气,他一直担心哪个不长眼的男人跑过去揩红衣的油,这下倒是安全了。
可是看到红衣好长时间不露头,心里又有些担心,她在水中的时间会不会太长了点。
敦贺莲此时的情绪并没有逃过哈维的眼睛,他颇为兴味地望着眼前英俊的男人,“敦贺先生喜欢红衣?”
敦贺莲听后第一个注意的竟不是他的问题,而是他对于红衣的称呼,他跟红衣一直都彬彬有礼地叫着对方的姓氏,他不是不想要改称呼,但是就怕自己的行为会唐突了她,或许是因为太过在意她,所以对于这个称呼的问题才会较真、才会谨慎、才会踟蹰不前,而此时的敦贺莲并没有注意自己心中对于红衣的想法。
看敦贺莲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哈维继续道:“你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样,刚刚你在嫉妒我靠近她,你喜欢她。”
不得不说哈维是个说话很一针见血的男子,或许自己是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他,因此比敦贺莲自己看得还要清楚。
哈维的话让敦贺莲的心猛然一跳,脸上竟是带上了些许被撞破心事的羞红,只是很快地被他压了下来,“我想哈维先生肯定是误会什么了。”
对于敦贺莲的否认,哈维只是笑笑,然后突然神情严肃地说道:“我喜欢红衣,我想让他做我的妻子,并在上帝的面前宣誓对她的钟爱。”
敦贺莲的眸子眯了起来,黝黑的瞳眸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连嘴角那时常挂着的微笑都有些维持不下去了。“她不喜欢你。”
“何以见得。”哈维毫不退让,“那只是你的嫉妒心在作祟。”
“我并没有嫉妒,只是实话实话。”极力压下怒火,敦贺莲周围的气压低得似乎像是西伯利亚的寒风。
突然,哈维笑了,笑得很明亮,“你还不承认自己喜欢她,在我说喜欢红衣的时候,你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可怕吧。怎么样,当时是不是很愤怒、很嫉妒?爱情这件事,不要不好意思承认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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