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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到一半我有些尿意,去上厕所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看到潘灯遮挡阴部的那只手,悄悄捏了一下朱晨光的小鸡鸡。等我尿完回来,朱晨光满脸通红,一定是担心突然勃起让我笑话。
我画了两个多小时,中间休息过一次,潘灯熬不住了,要求收工。尽管画得还不尽兴,只好答应她。她说下午还有节课,穿好衣服就走了。朱晨光也摆得很累,我让他躺下休息。又在画纸上补了几笔,然后做饭,做好了叫朱晨光起来一块吃,吃完他又接着睡,我又在素描上补了几笔,也在他身旁睡下了。已经多年没和男人一起睡过觉,这下又要体验一个星期,也算是收获吧。
不知睡了多久,又听见敲门声,开门一看又是潘灯。我这一天真是被她烦死。她说你们怎么还睡呀,就去厨房做晚饭了。不知是想孝敬我,还是心疼朱晨光,反正我就跟着朱晨光一起享受吧。这几个月老吃梁莹做的饭,猛然换了厨师,也就换了咸淡,让我觉得很香,很好吃,忍不住夸了潘灯几句。潘灯有些得意,说,你觉得好吃,那我明天还来做。
我们吃完饭,潘灯就走了,临走前说,明天只能下午来。她还要天天来?我真是烦死。晚上睡觉时因为身边突然换了个男人,死活睡不着,朱晨光也是。我们就聊天。
081
男人聊天无论开头多么海阔天空,最后总要归结到女人和性上来。我问朱晨光是不是和潘灯“那个”了,开始他还装傻,后来就忍不住承认了。我问他是不是第一次,他承认是,又说潘灯也是第一次。在医院里潘灯老给他把尿,两人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互相瞎摸,能摸的都摸了,朱晨光摸得潘灯很兴奋,但病房里还有别的病人,又不敢叫床,憋得够呛。朱晨光提出出院后就“那个”,潘灯在高潮迭起的时候答应了。
潘灯是个好姑娘,非常看重诺言,觉得既然答应了,不给就不好。朱晨光出院之后,把仅剩的三百多块钱拿出来在一家三星级酒店开了个房,两人正式发生了关系。朱晨光没想到,潘灯居然是处女,幸亏他发现得早,才没把血染到饭店的床单上,否则就糗大了。我怀疑他们的性生活质量肯定不高,都是童男童女嘛。朱晨光承认了,说根本不知道怎么弄,效率太低。第二天中午他们离开酒店的时候,连吃中午饭的钱都掏不出来,只好饿着。潘灯又找梁莹又借二百,才度过难关。
我听到这里骂了一句:“梁莹这个糟糠,这么多的事都不告诉我!”
朱晨光突然沉默了,半天才说:“林哥,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明天潘灯来做晚饭,你吃完之后,出去溜达溜达行吗?您看您今天一天都没出门,不闷吗?”
我明白了:“给你们俩一个空间,解决一下基本的问题?”
“行吗?”
“行啊,别的忙不帮这忙也要帮,不过我只能溜达到十点,你们可要提高一点工作效率,太磨蹭不行。”
“好,好。”看朱晨光那副没出息的样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082
第二天晚上,我吃完潘灯做的晚饭,就出去溜达了。想找老洞蹭饭吃,偏偏他手机不开,这家伙,又不知到哪儿去干坏事了。又想到一整天还没跟梁莹联系,就打了个电话,她居然说正在金卓如家吃晚饭。今天居然又去了,已经连着去了三天,连饭都在这老家伙家里吃了。这老家伙泡我女朋友,我就泡他女儿,这样想着给江葭打了个电话。江葭果然请我共进晚餐,地点在西直门外的重庆酒家。
我走进餐厅的时候,看见江葭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今天她穿着一身素雅的西装,淡施了脂粉,神情凝重,反而显出几分俏丽动人。以前她总是一副春风得意张牙舞爪的样子,活活一个小人得志的富婆,外加身边再傍个男人,只有让人反感的份。
我走过去叫了她一声,她点了点头。我问她点菜了没有,她说你点吧,让我更疑惑,问道:“你今天怎么了?好像有点闷闷不乐,是不是跟哪个男人又闹掰了?”
“为了男人我会伤心?三条腿的蛤蟆找不着,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掰他妈十个又算得了什么?”
“两条腿的男人?那是太监。你就是想找估计也死绝了,男人都是三条腿。”
“没功夫跟你臭贫!找我什么事?”我第一次见到她这么正经。
“没什么事,就是想让你请我吃顿饭。”
“那就吃吧,吃完了滚蛋!”
“见着你吧我又有别的想法了,想弄清楚你为什么不高兴。”
“为什么?还不是你送来的录音光盘。我听我父亲讲监狱里的事情,哭了一夜。”
“那也过去好久了,怎么今天还不开心?”
“本来没事了,你一打电话,又勾起来了。这些天一想到你,就能想起父亲在监狱里的事,所以懒得搭理你,你没觉察到?”
“那我还写什么传记呀?徒增您老人家伤感。”
“说的是呢,我也后悔答应出版社,写这本破传记,我听了难过,老爷子说的时候一定更伤心。”
“没有没有,他说的时候很平静,时不时还咯咯笑呢。”
“那是在人前,一个人的时候肯定伤心,没准落下心病呢。”
“现在说这话也晚了,我已经快采访完了。要不这样,你就直接给我二十万 ,这传记我别写了。”
“想得美!想白挣老娘二十万?就是卖身你也且得卖几年呢。”
“只要你愿意买,我无所谓,”我笑道,“我还正愁没人买呢。再说,写传记吧,费脑子构思,费手指打键盘,脑袋和手指也是器官,卖身呢,只卖生殖器官。写传记,卖身,其实都是出卖身体器官的使用权,只不过出卖的器官不同而已。”
江葭被我逗乐了:“听你臭贫几句,心情倒是好多了。你说老爷子吧,他前半生吃了那么大的苦,难怪后半生要成大画家呢,这是上帝给他的公平。”
“他那不光是吃苦,还包括受罪,受伤,受侮辱,好几次都走到死亡的边缘,付出这么多的代价,不过是为了画几张人体画。”
“我估计我后半辈子该倒霉了,前半辈子靠父亲,有了钱,享了福,玩了男人,后半辈子能不遭报应吗?”
“那也未必。有的人天生就该享福,有的人受苦一辈子,上帝也不给他什么回报。就说我吧,勤学苦练三十年,结果啥也画不出来,估计到死也就是一个蹩脚无名小画家。”
“你还勤学苦练?练耍贫嘴呀?不过就你这么块材料,要是碰到贵人,没准也能时来运转。”
“碰到贵人?谁呀?”
“我呀。”
“你?就靠你那二十万?”
“我要真看上了你,不仅不花一个子儿,还要在你身上赚上一大笔,顺便也把你给捧红了。”
“你说梦话呢?还是故意哄我玩儿?我这堆臭狗屎,哪面墙也甭想糊上去。”
江葭没有再接茬,而是换了话题:“向你打听打听,那个潘灯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呀,正沉浸在甜蜜的爱河里?怎么,还想打她男朋友主意呢?”
“他男朋友呢?”
“被人打了,住院了,出了院又被美院开除了,最近刚被我收容,下步看往哪里遣送。”
江葭似乎很感兴趣,请我细谈谈。但我谈了半天,她又似乎并不专心听,听到朱晨光搬到了我的地下室里,才抖擞起精神:“我说这家伙怎么失踪了?原来是躲到你的耗子洞里去了。”
“怎么?你一直在找他?真想横刀夺爱呀?”
“可不?实话告诉你吧,朱晨光是我叫人打的,记得以前陪我的那个大胡子吗?他是体院的老师,我让他找了几个武术系的学生,把朱晨光修理了一顿。”
“你打他干吗?”
“他女朋友气过我呀!另外,这也是一计,让他这么一住院,潘灯这么一照顾,两人能不出事儿吗?等他们真发生了关系,我再把朱晨光夺过来,潘灯这小傻逼也会伤心呀。”
我听得大眼瞪小眼,半天才问:“这么机密的事你告诉我干吗?不怕我跟他们说去?”
“你想要我那二十万,会说吗?”
“我考虑考虑,”这问题我还真没考虑过,考虑了考虑说,“我管你们这些烂事儿!你居然想出这么个笨招,我看是没指望。朱晨光就那么好夺吗?他要不理你怎么办?他跟潘灯好着呢,两人是一对童男童女刚破身,还纯洁着呢,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