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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始作俑者沈鱼却哀怨的看着喻静,喻静有些奇怪,吩咐了立夏去休息,这才起身,“怎么了,大半夜的还过来。”
“喻静,今晚我和你睡吧。”沈鱼讨好的说道。
“恩?原因。”虽然说大冬天的,多个人更温暖,但是现在是特殊时期,特殊情况。而且半夜把人叫醒只是为了来蹭床,也太不厚道了。
“我做噩梦了,”沈鱼神情越发的哀怨了,“我梦见店里死去的管家来找我报仇,”沈鱼越说越害怕,“他们说自己是被我害死的,找我索命来了。”
喻静抚额,“你也知道现在府里的情况,我是福晋,你是……额,我情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你还半夜跑来我屋里……”很危险呐。
“喻静,”沈鱼扑闪自己的那双大眼睛,“我一个真的很害怕,睡不着。在这里我就只剩下你了。”越说声音越委屈。
喻静这个人有个死穴,就是看不得美女哭,而且很容易心软,所以看到沈鱼的梨花带雨后,有些犹豫的答应了,“好吧,那明天你得早点起。”
话说回来,沈鱼这个人赖床也是赖到一定境界的,此刻她却睁着眼睛说瞎话,“恩恩,我一定会起得很早的,早晨空气新鲜,适合锻炼,毕竟一日之计在于晨啊。”
曾经有这么一个故事,叫《狼来了》,寓意是让人们不要说谎。而另一个故事里也提到,说谎的木偶鼻子会变长。很多先人们都告诫我们,说谎,不好,而且,后果很严重。
所以当沈鱼和喻静秉着睡觉最美容的理念在床上一赖在赖的时候,严重的后果出现了。
下朝归来的九阿哥奔向了沈鱼暂居的岸芷汀兰,却听到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沈姑娘不见了?”阴沉的声音从胤禟的嘴里吐出,“找,给我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搜,要是找不到,你们就领罚去吧。”
“爷,”何管家从大厅急匆匆的赶过来,“八爷和十爷来了,您看……”
“去前厅吧。”微顿,胤禟转过头来,厉声道,“还不赶紧去找!”
——————————睡觉其实很补脑的分割线————…——————————
“老九。”八贝勒坐在椅子上,“何事如此慌张?”皱了皱眉。
“九哥你不是刚到府吗,怎么谁惹你了?”十阿哥也很奇怪。
“八哥、十弟可是有事?”胤禟也坐了下来,示意旁边的人倒茶。
“素凌心里惦记着弟妹,我顺道来看看,弟妹的病可是全好了?”八贝勒押了口茶。
“哦,”习惯性的把玩玉佩,胤禟回答,“劳烦表妹了。”
“八哥、九哥,为何八嫂对九嫂这么上心啊。”他可是特意去查过的,九嫂风评不大好。
九阿哥有些阴柔的眉角向上挑了挑,斜视了一眼身边的十阿哥:“这事,你得自己去问八嫂了。八哥也不知道吧。”
“到真的如九弟所言。”胤禩眼色一紧。
“那九哥可是听说了,醉仙楼最近被一把火给烧没了。”十阿哥叹了口气,“据说,沈姑娘至今下落未明。而店里的伙计全都惨死。”
八贝勒闻言挑起眉梢,眼中的神采明明灭灭,“老九你有何看法?”
“八哥。”极轻的回答,微微垂下头,那双犀利的黑眸稍稍垂敛于阴影中,让人看不清其中闪烁的光芒。
“九弟,”八贝勒把茶杯放下,低沉的声音极尽内敛,“凡事最忌强求。”
“八哥。”
“董鄂家的人可都是在那看着。”
“是,弟弟明白了。”胤禟的把玩玉佩的手顿时停住。
“皇阿玛可也是……”点到为止,八贝勒不慌不忙地拿起茶杯,漆黑的眼中蓄着波澜不兴的深沉。(文*人-书-屋-W-R-S-H-U)
“九哥,醉仙楼的事我看着悬。”十阿哥在沉默一阵后,开口道,“我听街坊说,醉仙楼失火前,曾有人看见楚家公子来过。”
“楚宁?”胤禟沉思。
“老十的意思是?”声音绝对充满着亲和力,可是不知道怎么听在十阿哥的耳朵里就变成了一片魔音穿耳。
“我也没特别的意思,只是在想着,沈姑娘不是失踪了吗,这有可能就是楚宁干的。不过,九哥,我得提醒你一句,这还有人说,沈姑娘怕是看上了楚家的公子才那样三番四次的躲着你。”稳了稳端着杯子的手,目光开始往四周游移,他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胤禟不语,这个想法他不是没想过。
“不过我瞧着九嫂也是很淑良贤惠的,你也别不那么不待见她。”
胤禟哼了哼,勾起嘴角,淑良贤惠?那为何还没嫁他之前,街上一拉个人都知道她刁蛮霸道,泼辣善妒。难不成嫁了他之后就改了性子了?不过嫁了他之后,那性子可是有趣得紧。
前院,是华丽的八爷党围在一起叙兄弟情,当然夹杂着眼神审判大会…
而后院里忙着找人,弄得人心惶惶,天翻地覆,沈姑娘要是再找不到可是要挨板子的。
只有喻静的院子一片寂静。
立夏和秋霜站在福晋的屋门前,神色着急,九爷都下了朝了,怎么屋里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何管家带领着众仆人在福晋的院子门徘徊,这是最后一处还没查的地方了,可是也是沈姑娘最不可能待得地方,去?还是不去?
何玉柱沉思了会,最终还是踏进了院子。
“你们俩怎么待在这里,福晋呢?”何玉柱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着急,他该怎么开口才能进福晋的屋子里找沈鱼呢?
“福晋……”秋霜面露赧色。
立夏则是敲了敲屋门。
果然是大姑娘,都这点还没起。这是很多站在福晋屋门前的人脑子里想起的唯一一句话。
正在睡觉的喻静迷糊中听见了敲门身,推了推沈鱼,“天亮了,你该起了。”
沈鱼翻了个身,继续做死鱼状,半夜和喻静闲聊,而且越聊越有劲,所以她不得不赖床,“眼睛睁不开。”沈鱼撒娇。
“这是要是被府里的人看见了可怎么办?”一想到这里,喻静倒是清醒了,她继续推沈鱼,“起床了。”
不情不愿的,沈鱼起了身,喻静咳嗽了几声,示意秋霜立夏把洗漱的东西搬进屋来,唉,在这里,她都被同化了,不知不觉中就习惯了有人服侍。
而屋外,听到福晋的咳嗽声后,何玉柱感觉事情有些严重,他压低声音问了旁边的秋霜,“沈姑娘,你们可曾见过?”
秋霜一怔,福晋可是吩咐过了,这事要保密,谁都不知道最好。
“府里为了找沈姑娘可是快翻了天了,这会,九爷急得不行。”何玉柱补充。
“沈姑娘……”秋霜还在思索该怎样回答得当头,一个声音闯了进来。
“都杵在这里干啥?人都找到了?”
九爷的声音。众人立马行礼。
“福晋人呢?”九阿哥懒懒的开口。沈鱼的事情他跟八哥坦白了,八哥却突然说要来见见弟妹,沈鱼的事他那是默认了?九阿哥百思不得其解。
“福晋……”何玉柱急得额头开始冒汗。
“弟妹在屋里?怕不是生病了吧。”
“九嫂的风寒还没好?”
在大家疑惑的当头,福晋的门打开了,沈鱼打着哈欠从门口大喇喇的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人生就是这样啊。总是充满了意外。
不过赖床真的是不可取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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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浊酒碧云天 。。。
“你……你怎么在这?”胤禟瞳孔一缩。
这就是所谓的一失足成千古恨?沈鱼想起昨晚喻静的忧虑,她该怎样和大家解释,因为昨晚做噩梦了,所以不得已跑去九福晋的房间一直待到现在?
如果是在现代,这种情况很正常,喻静没有当交换生去英国留学之前,和她同租一间屋子,可是现在,情况很复杂,沈鱼心里分析着,她,沈鱼,是九阿哥喜欢的人,而喻静呢,身为九福晋,是九阿哥的妻子,她这样冒然的待在九福晋的屋里一整晚会不会让人觉得有阴谋?
“没想到沈姑娘和弟妹关系那么好。”十阿哥打破诡异的沉默。
“弟妹病还没好么?沈姑娘这是在照顾弟妹?”八阿哥淡淡地眼眸一眯。
耶?这是给她一个待在福晋屋里的理由?八阿哥虽然总是笑里藏刀,前面给你笑容,背地里却给你挖陷阱,没想到偶尔也会当下好人的。
“爷,妾身看昨晚还看到福晋去院子里散步,身体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吧。”刘氏突然插嘴。
胤禟也眯了眯眼。
沈鱼理了理衣袖,要不实话实说?后果应该没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吧。
“额,其实,”沈鱼抿了抿嘴唇,想着该怎样恰当的表达,“昨晚……我……一个人,恩,做噩梦了,福晋的屋子离得最近……所以……在福晋那里……恩。”求救帮的看向九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