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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一怔,说:“诶?我只会一点点,能行吗?”
宋北良把椅子拖到白茶身后:“老婆,没问题的,我坐你后面给你当参谋。”
两圈过去,白茶逐渐摸到一点窍门,打的也顺手起来。
第三圈白茶坐庄,正准备凑清一色,手里就差四七万了。宋南燊摸到一张四万,刚要扔,一旁的女孩张口:“诶—”
字刚吐了一半,宋南燊斜斜的瞥了她一眼,女孩立刻噤若寒蝉。
四万刚下,白茶一把抢过来,兴高采烈推倒面前的牌:“胡了!”
白君守愣怔了一下,瞟了一眼宋南燊,又偷眼飞快的看了看宋北良,他们面上都没太多的表情,只是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对牌局很投入。
散席的时候,白茶成了大赢家,面前的筹码一堆,她笑着扑到宋北良怀里:“老公,我是不是很厉害?”
宋北良摸摸她的头发,笑道:“嗯,我老婆又聪明又漂亮,最厉害了。”
直到人都离开,徐行筠和徐行简坐在吧台旁聊天,他突然说:“哥,我今天不该叫白茶姐。”
徐行简夹着烟的手顿了顿:“嗯?”
“本来大家都挺开心,我想叫白茶姐来,顶多是吓一吓你们,”徐行筠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可白茶姐一来,我觉得气氛都变了,特别是打牌的时候,大少和二少好像都有心事。”
徐行简吸了一口烟,没有说话。徐行筠猛的凑近:“哥,我看出来了,大少喜欢白茶姐。”
徐行简笑了笑,徐行筠问:“哥,你说,二少和白茶姐知不知道?”
“北良知道。”徐行简把烟在烟灰缸边磕了磕,“你白茶姐不知道,这事你别乱说,大少不愿意让白茶知道。”
徐行筠一愣,老老实实的点头:“哦,我知道了。”
静默了一阵,徐行筠又突然开口:“哥,你也喜欢白茶姐吧?”
徐行简手一颤,一截烟灰掉在吧台深灰的大理石面上,他抬起头看向徐行筠。徐行筠躲开了他的目光,望着杯里的酒:“白茶姐一来,我就发现了,那一秒,你看白茶姐的眼神,骗不了人。”
只有那一秒,徐行筠看见了徐行简目光中燃烧的火光,可下一秒,他的眼神又恢复深沉无波,没有火光,没有灰烬,连余温都没有。
“哥。”徐行筠保持着低头的姿势,“我看见你手里的那张七万,那张东风上手的时候你手里的风一色都已经成了,为什么把东风打掉却留下七万?你真的这么不想让白茶姐赢牌?我不相信,所以。。。哥,你怕什么?”
徐行简沉默了很久,呵呵笑了几声,说起了旁的事:“小筠,你记得我养过一只猫吧?后来,那猫得病死了,我把它埋在咱们大院篮球场后边向左数的第三棵梧桐树下面,那棵梧桐树上被我刻了个猫脸。你想不出来吧,呵呵,我也会抽风。有时候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散着步就不经意就走到那棵梧桐树下面,然后靠着树抽两根烟,心情就能放松一些。每次靠在树上,我都想啊,我最爱的女人连我爱她都不知道,我不是照样每天好好过日子,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挣钱,升衔,一点都没耽误。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坎。每次,这样一想,我就能开解不少。小筠,你知道那猫是谁送给我的吗?就是你白茶姐。”
徐行筠心跳的很快,但他不敢做声,他沉默的倾听着。
徐行简吐了个烟圈,又接着说:“小筠,你别自责,今天南燊和北良都不会怪你,除了白茶,其余的人多多少少都背负了一些东西,没关系的,都习惯了。”
徐行筠侧头看着徐行简,他在徐行简眼角的细纹里看到了一点苦涩,一点沧桑,他再次低下头,闷闷的说:“大哥,以后怎么办?你总是要结婚的,难道要一直这样?”
徐行简伸出手揉了揉徐行筠的头发:“以后?以后再说以后的吧,谁知道。”
直到遇见白茶,他经常会想起张梅英,他佩服那个女孩的勇气,能抱住无望的爱情追问:“要是,我去你家那边找你,你会不会要我?”
从酒吧回到家中,半夜做起了梦,他梦见女孩在他怀里嘤嘤的哭泣,他正想推开她,女孩仰起脸,赫然是白茶。
徐行简错愕了一瞬,立刻紧紧、紧紧的抱住她,女孩贴着他的脸哭,哭得他脸侧鬓角潮潮的。他模糊的伸手擦了擦,果然濡湿一片,他一个激灵醒过来,原来是自己的眼泪。
徐行简在黑暗里无声的流着眼泪,他张了张口,声音嘶哑:“要是,我最先见到你,要是,和你一起埋在废墟下的是我,你会不会爱上我?”
宋家千金之一
宋若窈出生在苏州,据她妈妈说,当时的姑苏城中正是草长莺飞春光融融的好时候。
她是家中长女,父母不过结婚两年多就生下她。彼时他们还很年轻,小夫妻俩感情非常好,好到有点容不下第三个人的地步,所以小夫妻俩生下了孩子,一合计便将她往爷爷奶奶家中一送,两人又在四合院里过起了甜甜蜜蜜的小日子。
等到三年后夫妻俩又生下一个女儿时,才有了一点为人父母的觉悟,自觉对长女的关注还不如对侄子多,愧疚之下将宋若窈从爷爷奶奶家中接回来。
三岁的宋若窈其实并不是很在乎跟谁生活,只要每顿有白灼虾吃,每天有小海哥陪她玩,其余的,她都好说。
白灼虾和丁小海对于三岁的宋若窈来说就是生活的一切。
丁小海年长宋若窈十岁,宋若窈出生的时候,丁小海已经是一个十岁的大小子了。他是一个孤儿,从小父母去世,又在地震中失去了相依为命的祖父母,从山里出来之后就一直跟着养父和叔叔婶婶一起生活。
有着如此身世的丁小海是个非常早熟的孩子,尽管他的养父、叔叔、婶婶,甚至爷爷奶奶舅舅都对他相当的好,但是非同寻常的经历打磨出来的性格已经形成,想改也改不掉。
就像他婶婶白茶说的:“小海,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不像一个才十几岁的孩子。”
说这话时,丁小海正带着宋若窈在地毯上玩拼图,拼图还是丁小海的父亲宋南燊去美国出差从迪士尼买回来的。宋若窈根本不明白拼图的意义,好好的一盒子小硬纸片被丢的乱七八糟。丁小海耐耐心心的从房间的各个角落里把图拣出来,对宋若窈说:“若若,我教你玩。”
一转眼,宋若窈又扔出几个,丁小海不厌其烦的再拣回来:“若若,不是像你那样玩的。”
宋若窈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从丁小海手中抢过图片:“不要,不要。”
白茶好不容易将另一个房间的宋宛窈哄睡着,这才有点空闲时间靠在沙发上看书,被宋若窈吵的烦心,不由说:“小海,别理她,越理她越带劲。”
宋若窈一听,立马不干了:“妈妈坏!妈妈是大坏蛋!”
白茶火气立刻冒上来:“宋若窈!”
宋若窈毫无惧意,跺了跺脚,一顿乱踢,地毯上丁小海拼好三分之一的图立刻分崩离析。白茶掩了书本,拉过宋若窈就打了几下小pp。宋若窈在白茶怀里扭来扭去,嚎啕大哭。
一旁的丁小海急忙护住宋若窈,三人哭的哭,打的打,护的护,乱成一片。
刚推开门的宋北良见到就是这样的情形,他走过去:“这是怎么了?”
宋若窈听到宋北良的声音,哭声顿时小了一些,白茶直起腰,恨恨的瞪了一眼宋若窈:“看到你爸来了才知道怕!”
宋北良忙搂住白茶:“好了,老婆,不要生气了。若若还小嘛。”
白茶再度发飙:“都是你们宠的,哪个女孩子像若若这么不讲道理?”
一见老婆发飙,宋北良神色一冷:“宋若窈,你今天又犯什么错惹你妈妈生气了?”
宋若窈瑟缩着往后退到丁小海身边,丁小海拉住她的小手,她怯怯的望了丁小海一眼。白茶怒其不争:“宋若窈,你看你小海哥干嘛,又要让你小海哥给你背黑锅?这次我从头至尾看在眼里,现在摆出这样一副小可怜的样子,当时干嘛去了?”
听到这话,宋北良忍不住一笑,白茶挑眉看他,他低声在她耳边说:“老婆,我们女儿这招肯定是学你的。”
“你——”白茶怒了。
宋北良笑意更深:“好,好,老婆,我错了。若若的坏毛病都是遗传我,好习惯都是遗传你。”
白茶靠在宋北良怀里语气不善:“宋老师。。。”
宋北良趁机揽住白茶,把她往门口带:“老婆,好啦,不要生气啦,跟女儿气成这样多不值得。”
快到门口时,宋北良回头朝丁小海使了个眼色,丁小海抿嘴一笑,点点头。
白茶犹自不爽:“诶,你说,当初特地选了个好地方生若若,怎么她一点江南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