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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相当严重好不好,你儿子不会给您孙子了。”维芸轻笑道。
“不是还有你么。”母亲的语气轻描淡写,“他和那个男人的关系怎么样?”
“我觉得比您和老爸还让人眼瞎,想拆开他们的话,你要做好心里准备才是。”维芸想了想,才道,“弟弟的事情我基本给你说过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我觉得您还是饶了他们吧。”
啧,比她的事情还复杂悲惨,还以为没比她还倒霉了,原来强中自有强中手啊。
“你弟弟的说的事情,你信多少?”母亲问。
“全部!”维芸说的斩钉截铁,“他是我弟弟,他乱说一个字,我都可以看的出来。”
“这样么,那现在让维恩带着他男人来金陵这边,见岳家。”
“咦咦,为什么不是在家里见不是在家里,你们不是去京城了么?”维芸敏锐地感觉不对。
“有人盯上你弟弟,我当然要把事情了结了,一起来,才好把话说开。你也一起来。”
“关我什么事?”维芸莫名其妙。
“不来,没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母亲冷笑一声,挂了电话。
外公那边又是什么情况?
维芸正在疑惑,突然发现那黑衣男人又从阴影里出现,安静地她保持了最远的距离。
姒任没经她允许是不会轻易出现的。
维芸皱眉。
正想着,一阵暖风抚过,仿佛五月春风,带着鲜花的香气。
陌生而又有那么一点熟悉。
正在这时,维恩从墙里飘了出来,他的身上不再是冰霜长袍,而是一套霜白的铠甲,那浑身四溢的哀号面孔,笼罩在他身边,有如无数纯白的流萤,让人从心底感觉到寒气。
而罗兰在他身后,金色的铠甲在狭小的房间里散发着神圣光辉,仿佛从光明之中走出。
几乎同时。敲门声响起。
维恩冷哼一声。洁白的锁链如同毒蛇,瞬时轰碎那普通的铁皮门。
一名二十出头,长发高束的男人有点惊讶地看着一屋如临大敌的人,好看的脸上浮起干净而纯粹的笑容:“母亲,才几天不见啊,你的后宫又多了么?”
维芸神情一冷,指着维恩和罗兰道:“这是你舅舅和姨父!”
高冠男人瞬间额头冒出冷汗:“母亲,一定要喊吗?”
维芸随意挥了挥手,仿佛在赶着苍蝇:“不叫我就可以不叫他们。”
“好吧,谁让您怀胎十月还用哺育我……”高冠男人耸耸肩。
“弟弟帮我抽他!”维芸打断道。
维恩如她所愿。
男人没躲,面对那道在空中快的看不见的骨链,伸手一横,一拽。
手骨被整个打碎。
男人愣了,好半天才把手拼回来。
这种力量,不输给姒任那家伙了吧,这从哪冒出来的大能,没听说过啊。
“算了,我不是来找事的。”男子跑过去蹭母亲,“上次不是有鬼母鬼子暗算你么,我刚刚去把他们抓过来打进十八地狱里了,儿子过来求表扬的。”
“嗯,知道了。”维芸点点头,“还有事?”
“母亲还是这样冷淡。”男人失望地道,“不是说母爱是世上最伟大的,原来一点都不无私不是么,我的母亲,只是想得到孩子完全的注目与依赖……”
姒任冷淡地看他一眼。
“我当年的哥哥想当我现在的父亲,血缘啊,这世界最大的谎言。”男人悠然转身,“那母亲,我下次再来看你了。只要您愿意,我愿意随时去你身边,陪你一生,爱你一世。”
姒任的手指缓缓移上长剑。
维芸伸手按住,微微摇头。
直到那男人消失在视线里,姒任在轻轻松开手,无声地松了一口气。
“那是什么东西?”维恩厌恶道。
姒任低下头,缩进阴影里。
“很麻烦的东西。”维芸叹息,“不说这个,这是我的事,走吧,弟弟,妈妈刚刚来电说到见女婿。”
“为什么是女婿,”维恩狂皱眉头,“是媳妇,是媳妇!”
罗兰在一边点头帮腔:“对对,维恩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这两个家伙还是这么闪的人瞎眼!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看到弟弟的爱情结果,维芸突然觉得自己就以属于那种扔了再死,死了再扔的类型。
“别废话了,走吧。”维芸说,“坐我的车。”
罗兰和维恩对视一眼,进去穿衣服。
还好他们的战斗装备都是灵魂绑定的,否则刚刚那一下,就得裸奔——
申城离金陵不远,走高速也就两三个小时,罗兰中途开了个十字军加速光环,然后维芸超速被记了。
然后罗兰就再也不敢动手了。
依靠导航系统,他们将车停到一家大型医院的停车场。
“怎么是医院?”维恩对这里天然不喜。
“听说外公在这里。”
几人一边打听一边找到了特护病房。
进去时,罗兰抓紧维恩的手,掌心都是汗。
病房很宽很大,一名穿着军装的老人坐在床边,他六十出头,双颊微微下垂,神如虎,势如狮,就是坐着,腰依然笔直。
床上有一名年轻人,二十七八的样子,也许是病的太久,已经是皮包骨头。
维芸是见过老人的,于是主动介绍:“弟弟,罗兰,这是外公。”
“外公,我和弟弟来看你了。我给您介绍,这是弟弟,这是罗兰……”
“我认得他,”老人淡淡道,“有次去申城办事,在大街上,就是他们俩从我的车上骑过去。”
68吓到
罗兰手指一抖;温和又俊美的脸上的表情瞬间苍白起来,那蓝宝石一样清澈迷人的眼睛里在那一刹那惶恐又不安,带着懊恼与自责,又有三分恳求,他垂下头;有遗憾却又带着坚定:“这位爷爷;是我让您受到惊吓;这让我非常遗憾,这是的无知造成的罪过,在这里我向您抱歉,请您原谅我的冒犯。”
维恩敝敝嘴;论起装模作样收买人心,一百个他也不是罗兰的对手;罗兰的圣光天赋里,亲和力那是点满了的。
“那是小事。”老人的声音低沉而威严,目光在他和罗兰身边打了几个来回,微微一叹。
“维恩,叫外公啊。”维芸扯了一把弟弟。
“他和我有什么关系。”维恩神情冷淡,“我是带罗兰来见母亲父亲的,其它的人,我不想搭理。”
维芸额头冷汗直下:“弟弟你搞毛啊,他是长辈,不要把你的架子端到这来,快喊人。”
维恩给姐姐面子,淡淡道:“外公。”
老人并没计较,只是道:“他没有说错,这次是我让婉君把他喊过来,谈的也只是公事。”
维芸卡了一下,没有再开口,她当年大学时也曾经想过让母亲和外公和解,当时外公对她也非常不错,只是后来她莫名地怀孕退学,一声不吭就离开,想来也让自己的形象在老人眼中大打折扣吧。
“公事?”维恩终于收起自己那种毫不在意的心情,微微扬眉,“你可以做主?”
“弟弟!”维芸狠狠地拧了他一把,“外公是已经是总参的高层,和一号首长有多近你知不知道?别秀下限了,真闹翻了,母亲那你不说的知道不知道?”
“好吧,姐姐,你出去?”
“什么?”
“男人的事情,你不懂,罗兰,你也是。”维恩平静道。
罗兰想了想,扯着忧心的维芸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病房里,一老一少,一立一坐。
双方对视了一眼。
他们彼此都清楚,既然是公事,那谈起来也就不会管那么一点血源关系。
“你是谁?”老人率先开口,他神情间有一丝阴霾,却毫无紧张之色。
“楼维恩。”他的低下头,漆黑的眸中没有任何物体的倒影,“还是其它哪里夺舍的妖魔,你可以理解为我成仙了。”
“那人世就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老人目光一凝,沉声道。
“我想去哪,没人可以左右。”维恩的声音平静又带着一种让人从心寒的冰冷与高傲,那种气质,非是狂妄,而是强者天然的气势,“我家在此,国在此,想改变,要拿出我认可的东西来。”
“你的自信来自哪里,你的力量再强,那身边的人,父母姐弟,都可以和你一样,无视一切吗?”老人皱眉思考了一下,“关于你的事情,上边也讨论过,九鼎被你打破,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什么?”维恩平静地问。
“到今天凌晨,江浙沪区的特殊事件已经发生一百四十二起,十人以上重大事故82起,其中十三次出动军队镇压。但这种事情正在逐渐增加。东南腹地,是华国的经济的心脏,你觉得呢?”
“这是必然的。”维恩冷淡道,“九鼎的力量来自人心,如今华国恶念盛行,不敬天地鬼神,再者,若真有收拾不下的事情,我会处理。”
“你处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