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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为什么总是提不起劲?
车祸的后遗症吗?
刷了公交卡,看了半天的刷卡机上的阿拉伯数字,他才认出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也正是公交车人多的时候。
楼维恩安静地站在人群里,心里那种浓重的失落感依然还在,让他不由自主地去摩挲着左手指环,却发现在他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一名瘦小的男人正用狭长的镊子去夹一个年轻女孩的衣兜。
似乎感觉到楼维恩的目光,瘦小男人警告地瞪了他一眼,继续去夹女孩的衣兜里不多的钞票。
楼维恩平静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拍了那少女:“有贼。”
少女警觉地低头,惊怒地看了下衣服,发现没有少后捂紧了口袋,退到了一边。
周围的人听到这话后立刻离开了一圈,却没有人多说一句话,包括旁边开车的司机也只当没有听到。
楼维恩平静地看向窗外,那飞退的霓虹灯光也让他有种遥远的久违感觉,他没兴趣把时间浪费在多余的人身上。
“小子,有你的。”瘦小的男人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恶毒。
楼维恩当然不会再理他,下车的时候,在拥挤的人流中,他右腰突然一麻。
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从旁边走开,手中的利器在无声无息间收回衣袖。
楼维恩清晰地感觉到右腰的衣服破开一个豁口,而衣下的腰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冰霜。
就是这层薄薄的冰霜,挡住了本应扎破他肾脏的一击。
公交车关门远去,楼维恩平静地看着那高大的身影与那瘦小的男人在人流中汇合,不时交流着什么,还向他的方向不时看来。
手臂突然搭到他肩膀上,同时,一柄尖锐的东西比在他的腰上,旁边的男人宽大的脸庞上满是憨厚的笑容:“小子,你不是胆子很大么,走吧。”
楼维恩沉默地跟随他走过几个铺面,转过一个小巷子,到了两栋楼房的后边狭小的夹角里,周围散发着浓烈的异味,显然是时常被人在这当作厕所。
刚刚被他揭穿的瘦小男人和那名高大的男人正待在那里:“哟,老三,这么快就把这位英雄请过来了啊?”
“还以为是什么英雄,不过就是个愣头愣脑的学生,不过这张脸倒是漂亮,可惜是个男的。”用刀抵着他腰的男人不屑地笑笑,“估计用这张脸骗过不少女人吧。”
“说的也是,给他个教训,脸上来几刀,反正咱们几天前的案子有点大,也要离开这地方了,下次去找个房租便宜点的城市。”
“对,老三,动手吧……”那瘦小男人的话猛然卡在喉咙里,目光惊骇看着他们以为弱小的猎物。
楼维恩松开将旁边男人头颅整个钉在墙壁上的冰棱,平静地看着他们。
两根五公分粗细的冰棱漂浮在他身边,微微反射着周围住户窗口透出的光芒,有若梦幻。
两人几乎下意识地就想惊呼,然后,在他们开口的前一秒,冰棱已经整个穿透他们的头颅,将他们死死钉在墙上。
血迹顺墙流下,血腥的味道淹没在周围的异味里。
楼维恩这才低头看着指尖,那里还遗留着一点阴冷的痕迹,
虽然有三条人命在他手下消失,但他却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
就好像,死在他面前的,并不是他的同类,无法再惊起他一丝一毫的怜悯。
就好像,这种事情,他已经做过无数次,熟悉的,有如本能。
车祸还会造成人变态吗?
楼维恩一边走出小巷子,一边回忆刚刚施展法术的感觉。
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他继续走向超市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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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一箱泡面,一个鼠标,他确莫名奇妙地站在超市的服装区停下来。
他看中了一件很普通的白色毛衣,打折中,只要六十二块。
衣服的尺寸让他不住点头,“好像还没给他买过衣服。这件他穿起来刚刚好。”
等等!楼维恩猛然僵住,他是谁?
我艹!难道车祸让我选择性失忆了??
还是说哪个没良心的让我伤了心在悲伤绝望之下让我无奈选择忘记然后忘记之后我又在潜意识中无法忘记他?
那个让我念念不忘给我戴戒指的男人,你最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等等?难道不该是妹子吗?
楼维恩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的男士毛衣,惊地直接从手上掉下来。
我……我……居然……
他鸵鸟一样跑开了,在其它区域盲目地逛了半天,才心虚地走回服装区。
然后,然后做贼一样把衣服放进篮子。
什么情况,虽然不知道是买给谁,但还是好想买……T…T
在超市里逗留到快关门,维恩这才结账去。这种超市里所有东西都必须属于我的感觉是哪来的,我可是奉公守法的良好市民啊啊——
走出超市时,已经是十点半,他坐的公交已经收车,楼维恩在车站等了快一个小时才想起这个事实,于是无奈地提着东西走回去。
反正也不远,走路半个小时就到了。
正犹豫着,突然看到三个半透明的身影飘向停在路边的一辆黑白相间的大巴,那三个人,如果他没有认错的话,是刚刚死在他手下的冒犯者。
这个大巴?
维恩心中微有一丝好奇地走过去。
车头是一名白帽子的男人,他长的不帅,但是很白,看到楼维恩走过来时,目光有些警戒。
“这位外国客人,华国的鬼车是不能让外籍人士上车的。”
“胡说,我明明是华国人。”楼维恩怒道。
“您不要开玩笑了,以为披张黄皮就是中国人了么。”白帽子嗤笑道,“你身上全是西方的味道,不过申城是国际都市,也没什么特别的,你请便。”
“你凭什么说我不是华国人?”楼维恩危险地眯起眼睛。
“你还认真了?”白制服从旁边拿出一个八卦境一样的东西,对着他的脸一扫,“地府信息记录里根本没你的名字,肯定不是我们这的,行了,你让让吧,我还开车呢,午夜一趟车可不能耽搁。”
楼维恩猛然丢下手中的口袋,伸手一招,白制服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衣领已经落到对方手里。
“我说,我是华国人,你听懂没有?”
“你说是就是了?怎么可能。”白制服不屑地道。
维恩一拳狠揍在他脸上,对方脸顿时青了一块:“说,我是华国人!”
“你不是!”
“我是!”又是一拳。
“你就不是!”
“说我是!”再来。
“你明显不是!”
……
…………
“我是不是?”维恩吹了吹拳头,都红了,好痛。
看了下收车时间,白制服愤怒地看着他,最后委屈地道:“你……是。”
楼维恩满意地放下手:“早说不就不用挨这么多揍了。”
然后提起家乐福的口袋走了。
白制服趴在方向盘上哇哇大哭。
3愤怒
而就在维恩从超市回家的第二天,凌晨时刻,小巷子里的尸体被一名环卫工人发现。
很快,那里被警察封锁。
不得不说,维恩留下的手尾太多。
当然,这不能怪他,毕竟他在车祸前的二十年,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市民。
一名神情冷厉但眉目清秀的年轻警察正在现场监察,不时记录,虽然在场的其它的警察年纪都比他大,但看起来,却是以他为首。
他站在一个离入口居中的位置,如果维恩在现场的话,就会发现,他所在的就是自己当时站立的位置。
“我们看,这里的平时来的人不多,地面上痕迹很明显,这三名死者我们暂时记为A/B/C三个,A和B的位置在这里之后就没有变过,也没有丝毫凌乱的痕迹,证明这两个人是先走进来,而C和凶手则是后来过来。
然后他们应该交流过,然后凶手突然出手,用利器瞬间钉进C的颅骨,凶手的臂力非常强大,但经验一定极为老道,甚至可能是一个练家子,你们看,他捅进C的头颅,他甚至来不及反应,而且正正中中,一般人绝对做不到。
而A和B两人虽然看到C的死亡,但是你们看,他们根本没来的极开口,就已经被杀,手法极为毒辣,而且都为故意杀人。
但是A/B/C三人的身上都发现扒手的做案用的刀片和镊子,C手上的熊爪(全名史密斯威森熊爪,一种杀伤力极大的军用匕首)一直没有放松过,显然握过时间很久。”他顿了顿,“所以,我们可以大胆的假设,A/B/C三人是一个盗窃团伙,他们可能因为某种原因挟持了凶手,凶手当时在人多的地方,也想在偏僻的地方解决他们,所以与三人一起来到这里,当确定周围没人之后,凶手猛然发难,将三人杀死后离开。”
“那队长,你的意思是?”
“三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