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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败类!江意不知怎地,恶狠狠的盯著那只手脑子里就冒出这样一句。而此刻,他根本不敢去看的年轻男人,眼中却出现了一抹罕见的,足以称得上戏谑的笑意。
家,很快的就到了。
在江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尉迟临风已经停下了车,解开安全带,按开了车门锁。
可旁边的人却奇异的没有动,那古怪的表情象极了在考试中憋著一泡尿又不敢去上厕所的小学生,只是嗫嚅著在黑暗里磕磕巴巴的说,“呃……谢谢你送我回来。我……我改天,呐个你有空再谢谢你吧。对了,你……你毕业了吗?”
说完这话,江意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这不是没话找话麽?尉迟临风让他去读硕士,就是为了配合他的毕业时间。自己的毕业证书都拿到了,象他这种三好学生怎麽可能还没毕业?
可又怎麽能不瞎扯?刚刚被那小子一摸,一个多月禁欲生活的不良反应立即汹涌来袭。胯间早已竖起了小帐篷,怎麽也消不下去,如果此时下车,不论是被身边的年轻男人发现,还是被外人发现,江意都不要活了。
年轻男人转过头,定定的看了他一时,江意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却不敢正视。满脑子只在碎碎念,快下去,快下去!你怎麽还不下去?
可他都急得口干舌燥,满头大汗了,那不听话的玩意儿还是无动於衷的挺立著。甚至,在年轻男人的目光里,有越发壮大的趋势。
这一刻,江意连剁了它的心都有了。
蓦地,哢嗒一声,是车门重新上锁的声音,江意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随著座椅往後倒去,年轻男人整个扑了过来,瞬间把他压到身下。
“不要!”想也不想,江意扭头拒绝了。可是口干得更厉害,心也跳得更快了。
年轻男人不理,瞬间抽开他的皮带,白皙的手灵巧之极的解开他的裤扣,拉下他的裤裢,如入无人之境的闯了进去。
“我说了──唔!”扭过头要发表的强烈愤慨被人堵在了唇舌间,和著两人的津液,尽数吞了下去。
当尉迟临风放开他的唇舌,转而侵占他敏感的耳後颈脖时,江意半个字的反对意见也说不出来了。
早已挺立的地方在被年轻男人的手捉住之後,就厚颜无耻的陷入了情欲的泥淖,连挣扎都懒得挣扎一下就表示臣服并主动献媚了。
就算理智还在那儿苦苦支撑,但浑身瘫软的反应让江意悲哀的意识到,就算他再不情愿,但早已变得淫乱的身体只怕还是会立即迎向年轻男人的插入,与之交合。
在自暴自弃的全然放弃之後,一直挺翘的那里,很快就在男人手上爆发了。
闭著眼睛微敞开著双腿,却没等到意想中的侵入,反而是温柔的纸巾。难道他又想玩什麽新花样?困惑的把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却看到年轻男人擦干净了那里,又替自己穿起了衣裤。
脑子象是被驴踢过一样,带著江意自己都不明白的失落,问,“你不要吗?”
他明明感受到,年轻男人早已勃发的硬挺了。
墨黑的眼睛盯著他,好似有几分愠怒,却什麽也没说的又打开了车锁,只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下车!”
江意脸有些发烫,灰溜溜的从另一边下来了。
明明是回自己的家,却不自觉的又习惯性的跟在男人身後,偷瞧著他的背影,心中在忐忑之余又有几分欢喜。
他没有在车里要自己,那是对自己的体贴。可是,江意突然又意识到,难道回家之後就要做?那样的话,他们算什麽?
可如果不做,要怎麽叫年轻男人离开呢?说实话,江意觉得光自己享受到了,对年轻男也似乎有点不公平。可要是做了,自己是不是又吃亏了?要说起始作俑者,不正是他麽?
斗勇那是不可能的,脑子里正翻来覆去的琢磨著要怎麽斗智,把年轻男人礼貌的请出去,忽地听到尉迟临风冷冷的声音,“你在这里做什麽?”
诧异抬头,就见一团黑影从自家门口前的楼梯上站起来,“怎麽是你?我是来找江的……小意!你回来了,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麽?”
江意有些牙疼的看著手捧鲜花和礼物,一脸殷勤的艾伦。难道这就是上天派来解决问题的使者?可瞧这模样,怎麽更象把问题复杂化了?作家的话:今日出门,见一MM带块小徽章,上书四个大字──直男去死!顿时各种奸笑暗笑偷笑贼笑外加抽风怪笑。其实直男也不必去死啦,只要被掰弯就好了。嘻嘻 (^_…)邪恶的腐女们~~~所以这一章也就理所当然的邪恶了~~~~PS:从昨晚传到现在,总算上来了,那个累哦!
(13鲜币)追风(现代生子)50
左手一杯咖啡,右手一杯绿茶,江意在走出厨房时,又犹豫了三秒锺的时间。硬著头皮这句形容词,现在他比谁都有能体会。
这套居室的客厅不大,沙发也小,一个双人的旁边侧摆著一个单人的,正好分两拨坐著两尊神。
尉迟临风是首先走进来的,想当然坐的是双人位,不过艾伦坐在那个单人沙发上也看不出什麽局促的表情,如平常一样,温和随意。可当真要是个温和的人,就根本不会留下来。留下来,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开战。
江意突然有些不爽,是不是自己看起来太好说话了,所以才会让他们有留下来你争我夺的念头?
这麽一想,原本忐忑的心情就生出些不快,把茶和咖啡放下,淡淡的分别道,“谢谢你送我回来,谢谢你送我的礼物。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们了。”
这是他的房子,他要送客。
艾伦迟疑的往旁边看了一眼,尉迟临风冷著脸坐在那儿,既不喝茶,也不动。看他不动,那自己也不必动了。艾伦不忙著喝咖啡,微笑著对江意说了声谢谢,拆开自己的礼物,“你看,这是我今天烤的蛋糕,饼干还有水果布丁,你要不尝尝,给点意见?”
“谢谢,我刚吃过饭了。”江意是真的吃不下,他的胃已经被塞满了,散步回来,现在只想睡觉,看两个无动於衷的男人,他只有把话说得更加直接,“我现在想休息了。”
“那……不好意思。”再看尉迟临风一眼,艾伦终於站起来了,又对年轻男人微笑,“咱们一块走吧。”
可尉迟临风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甚至连话也不回一句。
江意有点生气,艾伦再怎麽说也是自己的同事的朋友,尉迟临风这样无礼,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
索性直接对尉迟临风道,“你也该走了吧?我和艾伦还有几句话要说。”
艾伦一听这话,立即又欣喜的坐下了。江意的意思在他看来表示得很明显,他想结束旧恋情,开展新恋情。
尉迟临风抬眼扫了扫江意,虽然他坐著,江意站著,但那感觉却仍象被他俯视一般,让人莫名压抑。
在江意又要冒火的时候,黑著脸的年轻男人终於开口了,“你们有什麽话就说吧,我也有件事要跟你单独谈谈。”
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江意以为他在找借口留下,是真的生气了,心里象窝著一团火,赌起气来,“那你有什麽就说吧!”
尉迟临风又扫他一眼,“我要跟你说的事,不能被外人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你一定会後悔。”
艾伦急忙做出保证,“我以姓氏起誓,绝对不会外传。”
江意本来想让尉迟临风就这麽说出来拉倒,可突然对上那双墨黑里隐含凌厉的眼神,他没来由的心中一紧,失去了那股笃定。
心中思量一二,到底是请艾伦离开了,“谢谢你的点心,改天我会请你吃饭的。”
艾伦这回不再坚持了,只是江意送他出门的时候,特意看了尉迟临风一眼,然後果断伸手抱著江意,贴上他的面颊。一个原本在西方再普通不过的贴面礼,可被他有意的放慢动作,就显出几分情人的亲昵。
江意有些微窘,不仅是心理上,还有身体上的。
不是说艾伦体味不好,而是江意除了尉迟临风,完全没有亲密接触过其他的成年人。所以一经触碰,那并不熟悉的感觉,瞬间让身体紧绷,皮肤上还不自觉的冒出一层鸡皮疙瘩,好象在抗议外来者入侵竖起的刺。好在艾伦没有发现,微笑著道一句晚安,他很绅士的离开了。
转过身,屋子一下静了下来,有一股莫名的压力在悄悄流转。
江意当然不是胆小,只是不想被卷进低气压的中心,站在离沙发还有两步远的地方停下,“有什麽话,你说吧。”
“去洗澡。”年轻男人摆著一张臭脸先扔出句话来,噎得江意无语。
同居这麽多年,他当然知道他是什麽意思,无非是嫌弃他被艾伦亲过了。男人古怪的独占欲和洁癖被激发起来,正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