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以为自己是谁?他们以为尉迟临风是谁?居然胆大包天的想要勒索尉迟临风?江意简直觉得他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所以他没有半点犹豫的拒绝了,这不是江意笨到不知道和他们虚与委蛇,而是不想让他们真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冲到尉迟临风面前去谈条件。激怒那个男人的下场,便是只会给人如碾死一只蚂蚁般灭掉。
虽然他们再不好,但总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三的血亲。江意觉得,就是本著人道主义精神,他也应该那麽做。
可是那一巴掌,打疼的不止是他的脸,还有他的心。
随著泪水的涌尽,江意原本备受煎熬而浑沌著的心终於顿悟了──他的家人已经没救了。
起码,是他救不了的。
呲!
颈边传来的刺痛让止住眼泪的江意终於意识到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可怕的存在,哭得红肿而看不太清楚的近视眼模糊不清,看不清现在尉迟临风的表情。但他仍在自己体内强悍的存在却提醒著江意,得先满足这个男人才是正经。
但仅仅是满足他吗?主动伸手抱著男人温热坚实胸膛的江意只模糊的这麽一闪念,就放空自己的大脑,听凭本能主宰自己的身体。
作家的话:
日更的桂花求上榜!嘤嘤,票票能来得再猛烈一些麽?啥榜也木有,桂花会ED的~~~~
☆、(13鲜币)追风(现代生子)23
不知道什麽时候,江意给人翻了过来。
年轻的男人趴在他的背上,一遍遍的亲吻著那个新疤。伤口表面才刚长好,还敏感得很,尤其是当粗糙的舌尖抚弄时,格外的撩拨人心,那份酥麻似是有只毛毛虫,要执著的一直钻到心里去。
“不……不要了。”难耐的抓紧枕头,语气不稳的想要翻过身来拒绝,但身後的男人随即加大了力度,两条修长的腿有力的夹紧了他的腿,脚尖还在他敏感的脚心挑逗著。
唔……明显瘦削了一圈的肩轻轻颤抖著,动情的呻吟给江意死死咬著嘴唇埋在了枕头里。脚趾头紧紧蜷缩起来,腰却软得一塌糊涂,别说想要翻身,就是想稍稍挪动一点都无能为力。
身上的男人似乎很满意,一面继续用舌尖在他的背心上划圈圈,一面好整以暇的加大了入侵的力度。
炽热的凶器刁滑之极,每回总是在那敏感点周边地带大力冲击,然後出其不意的小小试探一下最敏感的那里。象是引诱鱼儿上勾的捕手,分明挂著大大的诱饵,却偏偏只肯小口小口的喂到鱼儿嘴里。
时候不长,卧室里响起了细细的哭声,不再是痛苦和发泄,而是在极端的欢愉和甜蜜的折磨中才会出现的啜泣。
“求……求你!”受不住的江意勉力撑起上半身,努力转过头来泣求著。
混合著汗与泪的体液大滴大滴的顺著清秀的下巴淌下,那被欲望折磨得通红的眉眼如染上一层胭脂,有一种别样的魅惑。
比起他已经失神的双眼,尉迟临风的一双眸子却闪亮得骇人。深深的把男人难得的媚态锁进眼里,猛地,如进食的猛兽般将他给吻得红肿不堪,不断颤抖的唇攫取过来,拉高他的腰,重重的进入他的最深处。
江意几乎快要窒息了。
整个人如反向拉起的弓,纤瘦的腰都快给折断了,但他本能的知道不能停。
非但不能停,还拼尽全力将脖颈往後仰起,让那霸道的唇舌可以肆无忌惮的吸取自己口腔里的所有津液,并努力将被死死压制著的臀微微撅起,迎合著男人的冲击。
男人抱著他的臂膀明显收紧了,双手象是要蹭掉一层皮般在他的皮肤上摩挲,伴随著亲吻间隙那呼哧呼哧泄露出来的是极度兴奋的粗重喘息。而体内,紧紧包裹著男人分身的私处承受著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猛的攻击,从那越来越雄伟的硕大脉动上,江意的身体提醒著意识,男人已经到了发泄的边缘,这场折磨,也终於到了应该完美收官的时刻。
用最後的力气缩紧私处,在男人给予的强烈刺激中无可回避的迎来了高潮的痉挛,而处於勃发边缘的年轻男人也终於受不得这样的刺激,一泄如注。
累趴下的江意喘了好一时,才由那疲软的性器的撤出而带出的声音,让空白的大脑找回些许神智。
好象……今天跟以前有点不同?
哦,想起来了,尉迟临风破天荒的用了避孕套。这是顾忌到自己大病初愈,不想让他清理得太辛苦吗?
正在为年轻男人的小小体贴而感动的江意给人翻咸鱼般翻了过来,尉迟临风如木兰花般白皙的脸上,也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还挂著汗珠,就如朝霞中带著露水的花,新鲜、蓬勃、朝气而富於魅力,不再是平常那冰霜的样子,反而有一种俗世的热烈的绚烂的美,让人怎麽看也看不够。
这样的尉迟临风,也只有自己能看得到吧?
当抛弃了一切华丽的世俗的外衣,两个人在床上赤裎相对时,江意总有一种错觉,他和眼前的这个男人在这一刻是平等的。在尉迟临风给予他最极致体验时,自己不也给了他最销魂的快感?
就在江意不错眼珠的著迷的盯著眼前的美人,男人沙哑的嗓音问出的却是有些煞风景的话,“再来一次,受得住吗?”
如果我摇头,你会停下吗?
江意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欠奉,就给禁欲了快两个月的男人抱到身上,再一次拖进情欲的深渊。
漫漫长夜,对於春宵来说,总是极其短暂的。
在江意坐在马桶上,费神的将新鲜的药势放进体内後,忽地有些懊恼,昨晚,他为什麽没在第一次结束後拒绝?
如果自己那时说不要,他说不定就能停下来。眼下,自己也不必顶著两个黑眼圈,在这里哈欠连天。
可是,再一想,脑子里很快就出现那热烈的亲吻。几乎只用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就再度勾起了无法自控的火热情欲。
江意有点心虚,也许是禁欲了太久的缘故吧?连自己都变得比平常更加饥渴起来,紧紧的抱著年轻男人不放。用骑乘位做了一次不算,後来到浴室里洗澡时又做了一次。
眼角不自觉的往旁边的大浴缸瞟了一眼,江意忽地有些想笑。
不知道是经验不足,还是买到了假冒伪劣产品,在浴缸里做的那一次时,尉迟临风慌慌张张戴上的避孕套破了,到底还是射进了江意体内,不过那小子还算体贴,事後亲自动手帮他做了清理。
只是当时他那脸黑得,简直跟锅底一个样了。
嘴角往上弯著,江意不无恶劣的想著,要不要跟尉迟临风说说,是他的小兄弟太过神勇,应该做做缩阳术?
噗哧!忍俊不禁的笑声终於响起,打破了浴室的宁静。
时针已经走到上午十一点,连日的阴雨终於结束,久违的阳光带著初夏的味道,从窗口灿烂的照进来,映出一室光亮。
江意抬起头,在镜子里看到的是自己虽然挂著黑眼圈,又红肿著眼皮,却神清气爽的脸。尉迟临风早就上学去了,屋子里只有自己。
吃过早餐,把拆换下来的床单被套扔进洗衣机,在给枕头套上干净的新枕套时,江意忽地抱著那柔软膨松的枕头轻轻嗅了嗅。
这里,有尉迟临风的味道。
眼神不自觉的带上几分温柔,抱著枕头坐下,把脸贴上,心里绵软得就象这枕头一样。也不知道尉迟临风昨天给他脸上抹的是什麽药膏,效果真的很好,被爸爸打伤的左脸肿全消了,一点都不疼。
经过一夜的尽情发泄,再想起自己的家人,江意心里已经不再是受伤的忿恨与委屈,虽然还有些失落和难过,但更多的,却是放下的释然。象是一个背得太久太久的包袱,当你取下来时,虽然有些情感上的不舍,但那种轻松却是无法取代的。
别人要怎麽做是你无法左右的,但你可以选择的是,让自己生活得好点。拍拍枕头,江意的眼神渐渐坚定。
任何付出都是有底限的,他不是二十四孝的孝子贤兄,为了那样的家人,请恕他做不到。
拍拍枕头,收拾完的江意决定今天去买点菜,做顿好吃的慰劳那男人。
虽然尉迟临风表面冷酷了些,但他是唯一记得自己受伤也会疼,唯一会在自己难过时抱著自己,让自己哭,给自己温暖的那个人。
有些事,不一定要说出口,能感受到对方实际行动的诚意也就足够了。
才要出门,江意忽地想起阳台上的那把伞,可是找一圈也没发现,也许是尉迟临风拿去扔了吧?他一向不喜欢把陌生的人和东西带回家。
放下心情的江意并没有昨天那麽在意了,拿上包包就出了门。
此时,在学校里的尉迟临风接到一个电话,他听了之後,脸色渐渐慎重起来,但沈吟片刻,却道,“把东西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