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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今天请假在家;没有去上课。”犹豫了好一会儿;她才吱声;“你打我电话;有什么事吗?”
虽然分了手,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她还是很客气地与他聊起了天。
“我能见见你吗?”马科原本清亮子嗓音很明显在家里发生不幸外变得沙哑。
倪天爱很清楚自己曾经答应过老男人不再见马科,可现在接到了马科的电话,她的心又开始摇摆不定了。
是想见他,可并不是出于感情,而是出于仁道。
“昨天我们不是在停车场见过面了吗?”她想了想还是不要那么快答应。
“昨天我是很想下车和你好好聊聊,但是察觉到有人跟踪你,且你身边也有朋友不怎么方便,所以就冷漠离开。”马科平心静和地解释着。
跟踪?
天爱听到这个词觉得诧异,谁会跟踪自己呢?
“有人跟踪我?”她有点不信。
“是的,从你和朋友去拿车的时候,我无意从倒车镜里有一个身影,他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所以我断定那个人是在跟踪你。”
“这怎么可能?”她还是不信。
“信不信随你。”马科想了想又说:“其实你和席悦坐在一起聊天时,我早就来了,只是没有进餐厅,那时我就注意到了一个诡异男子一直注意着你,然后在停车场又看到这个人,所以我才这么肯定的。”
天爱半信半疑,咬咬唇说:“既然有人跟踪我,我们就更不可能见面了,你有什么话就在手机里说吧。”一边说一边想到了一个人,难道是老男人派人跟踪自己的。
她皱着眉头想得头皮都裂了,还是觉得这事一定是老男人派人做的,想到这她突然觉得自己太天真了,原以为老男人改邪归正了,没有想到还是恶性难改,害得她昨夜那么主动热情。
自己真是傻透了!
“手机里说不清楚。”马科的语气有点怪,“我们虽然分手了,但不至于是仇人吧,像朋友一样见见面,说说话不可以吗?”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天爱连忙应,“我答应他了,不会再见你,就要说话算话。”
电波里隐隐传来马科的笑声,笑声不是很大,但从电波里传来显得有些阴冷,天爱听了,忍不住看了看四周,幸好是在大白天,如果深夜听到这怪异的笑声,她说不准会吓得全身发颤。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怕他。”笑声消失,取消代之的是讥讽的话语。
天爱不得不否认他说得一点也没有错,虽然老男人表面上变了许多,但实际上自己还是对他心存畏惧。
“我听席悦说你想在金钱上帮我?”马科不想绕弯了。
“是的。”天爱还是看错席悦了,说好了不说找自己找她的原因,不想还是从她的嘴里传了去。但转念又想既然马科早就看到她们在一起聊天了,必然会质问她,一个处世不深的姑娘自然接架不住,不能全怪她。
“既然想帮我,就出来见见面吧。”
“如果你要用钱,报一下你的银行帐号,我会按能力借你钱的。”
“原来你这么大方,也不要我的借条。”马科的嗓音越来越低沉,“如果我抵赖不还钱怎么办?”
天爱越听越不对劲,说话的语气哪里是从马科的嘴里吐出来的,分明像个敲诈犯。
她不知如何回答,索性沉默。
“放心,我约的地方不会让他产生怀疑。”
天爱按了按胸口,“什么地方?”
“图书馆,我们装作在书架前看书,放心不会有人认出我的。”
她怎么听,怎么觉得他们像地下党,寻找着目标接头,想了大一会儿,还是觉得不妥。
“你信得过你,说,你要借多少钱?”
“三十万。”马科一开口,就要了个三十万。
这三十万对天爱来说不是什么大数目,老男人丢给她一张卡,里面的钱是三十万的十多倍,只是她觉得借出去之前总得知道原因吧。
“席悦不是说你赚了不少钱吗,都开上大众了,怎么还要钱?”
“是赚了一笔,但我还要投资更大的,需要你帮助我。”马科话峰一转,“你的未婚夫不是凌台市首富吗,难道他这几个月给你的零花钱没有三十万?”
“你真的是用来投资吗?”天爱有所质疑。
“你不是信得过我吗?”马科每说一句话都打阴阴的,听天她是浑身不自在,三十万虽然对自己而言不是大数目,可终端是老男人的钱,她怎么可能随便借人呢。
是,她是说过要帮他,可没有想到他一张口就要个三十万,原本她以为自已存的私房钱有几万元,都给他也无所谓。
“哼!倪天爱,你是不是不想帮我?”马科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开始用激将法了。
“不是,我只是觉得数目有一点大。”
“三十万,你就觉得数目大了,这要是你的未婚夫听了不笑掉大牙。”
“我自己的存款只有几万,没有这么多。”
“你是不想花他的钱吧。”马科又笑了一声说:“如果你不放心,还是出来见个面,我写张借据给你,如何?”
如果三十万是自己的,倪天爱想都不会想去要这个借条,可自己没有这么多钱,尽管老男人给了一张几百万的卡,可她从来都没有用,因为那不是她的钱,不能用。可现在马科开口了,也只能索要借据。
“好吧,告诉我哪家图书馆。”
“市图书馆吧。”马科目的达到,声音依然低沉,“下午两点,你到那里我会再联系你。”
不等天爱答应,那一头就挂断手机,她拧着眉头,看着亮着的手机屏幕在数秒后变暗,举起一只手在头上胡乱一摸,原本柔顺的头发乱成一团,就像她拧着的眉头一样。
这一头的倪天爱正被马科的这通诡异电话搅得心神不宁的时候,另一头会馆的包厢里两个男人依旧是弩拨相见。
庄一如狼般的眼眸死死盯着珀西,而似虎的珀西气势也不弱,没有被他骇人的目光给吓住。
就这样僵持了许久,庄一板着的脸孔微微舒展开,唇角微微勾了勾,“看来,这个合作是要泡汤了。”
珀西倒也无所谓地耸耸肩,“没关系。”
他正要抬腿走,又听庄一说:“珀西伯爵这是要离开了吗?不想喝完茶再走吗?”
“如果泡茶的人我不中意,即使泡得一手好茶在我眼里也是一团屎,如果泡茶的人我喜欢得紧,即使泡不出好茶,在我眼里也是个宝贝。”珀西一个侧身,目光停留在他侧脸,近距离看他,眼角多多少少有一点皱纹,他与天爱年纪相差十二岁,实在是不般配。
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慢条丝理说:“庄先生,可要考虑清楚,你这样拒绝,就等于全部断了英国市场的路子。”
果然是只狡猾的狐狸,庄一将他落在自己肩头上手轻轻推开,“我考虑得很清楚,进军不了英国市场的损失与失去天爱相比,我更看中后者。”
珀西比他还要高半个头,他微抬起头继续说:“希望伯爵以后不要再去打扰天爱。”
珀西见自己悬空的手,顿时哑然失笑,优雅地转过身,大步迈前离开了。
庄一听到一声关门声,整个人坐在了皮沙发上,回想着方才与伯爵的唇枪舌战,他们算是打了个平手。
他的小羊这回算是给他招来了一个特别大的对手。
说实话,经商这些年,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如此强大的对手了,就算碰到他也不怕。可依目前的形势,他在感情上的这个情敌有一点特殊,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抚了抚额角,喝了一口茶,他的脑海突然闪现了天爱的身姿,此时他无比想念她的声音。
这会儿,她应该醒来了吧。
倪天爱才和马科结束通话不久,手机马不停蹄又响了,眼角扫了扫手机屏幕,熟悉不过的一串手机号。
懒洋洋地接了起来,“庄一,工作不忙吗?”
庄一淡笑,“我是老板,有上千人在为我打工,我能忙到哪里去?”
“我下午想去图书馆看会儿书,可以吗?”语气柔弱了不少。
“可以,当然可以。”
“谢谢!”
短暂的通话后,庄一盯着手机屏幕许久,他一直回味着最近这些日子他们相处的每一秒,平淡中带着幸福。
而倪天爱将手机随意甩在床上,想到了他派人跟踪自己的事。一方面她觉得怪,既然跟了踪必然早就知道与伯爵见面的事,可他却不动声色。关从这一点上,她还是偏向他的,只要不对自己发脾气,莫明其妙地吃醋就好。相反,马科变得实在是太可怕了,那死气沉沉的声音,哪里是从几个月前阳光男孩的嘴里吐出来的。
她不禁想,再见到他,还会有当初的那般心动吗?
理了理头发,又笑,不可能再有那种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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