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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看着身后的车水马龙,再看一下豪车里的那个罪魁祸首,她彻底投降。
“庄先生,我服了,我坐在你车去上学吧。”她无奈坐上了他的车。
倪天爱有生以来第一次坐上斯特劳斯车,感觉就是与老爸的那辆局派车感觉就是不同。不过她可不敢明目张胆地欣赏,只能像兔子一样躲在角落。
“我姑妈应该把话带给你了吧。”庄一就相亲一事开门见山。
她有些措手不及装傻,“什么话?”
“我想我们交往。”庄一看着缩在车子角落的她,在心里暗笑,有多少女人想坐上他的车都没有机会,而眼前这个女人如坐车轧。
“对不起,庄先生。”倪天爱不敢看他,“我昨天已经和你说清楚了,我不喜欢商人外加老男人。”
“商人怎么不好?”庄一脸色沉了沉。
“无商不奸。”她仅用一个成语来形容。
“老男人怎么也不好?”庄一的脸色在听到这个成语后刹变。
“你我大我一轮,太老了,我也不是什么大叔控。”这一次她用了一句话。
庄一的眸子死死盯着她,“我看过去不老吧,还有我像奸商吗?”
“你是看过去不老,但年纪还是一大把了。”倪天爱微微抬起头看他,“你的模样不赖,可惜不是我的菜。”
庄一的眸子变得锐狠犀利,第一次有女人说他是奸商说他老,这要是传出去,他还怎么在道上混。
就在这个时候,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倪天爱由于惯性投到了他的怀中,他趁机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他紧紧锢着她,丝毫不让她有挣扎的机会。
“庄先生,请放开我。”她变下脸来怒道。
他见她变脸,才松开手,耸耸肩挥挥手说:“不好意思,是你自己投怀入抱的。”
倪天爱正想辩解什么,见学校已到,也没有兴致再和他纠缠下去。
“学校到了,请停车。”这句话是对他司机说的。
司机很听话,停了车。
她想要打开门,车门却坚如盘石。
回头叫道:“我要上课了。”
庄一看了看表不急不慢说:“不急,还早。”
倪天爱见很多校友都走到车旁,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这辆车,她想这下完了,如果她一下车马上就成为学校的焦点新闻,什么中文系校花坐豪车傍大款什么的,换作从前当作流言一笑置之,可现在不同正与男朋友交往中,这要是转到男友耳中,多多少少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庄先生,你这辆车太显眼了,还是开到隐蔽住我再下车吧。”她装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内心其实懊悔为何要坐上这辆贼车。
庄一见她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转弯,脸色稍稍好看了些许。
“老吴,开到刚才拐弯处那棵大树下。”
倪天爱见车驶动,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悬了下来。
可到大树下后,她还是无法打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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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小茶的宝贝儿子要打预防针,小茶死活拉着倪天爱陪她去社区医院,天爱无聊也就应了。
医院里送小孩来打针的家长还真不少,队伍都排了长长的两排,从倪天爱一进医院,就听到了孩子的哭闹声。她听老妈说过,自己小时候最怕打针,一打针就哭个没完没了,今天她看到了这么多小孩子在哭,心也被纠得紧紧的。
由于庄家身份特殊,茹小茶带儿子来打针,社区医院早就做好了准备,所以她们并没有排到长长的队伍里,而是被一个医生给带到了医院的一间休息室。
倪天爱本是想着周日可以睡个好觉,不想一大清早就被小茶的电话给吵醒,现在陪她来打针多多少少有些不情愿。
“小茶,你老公怎么不陪你来,非得抓上我。”
“别提了,还不是席悦的事。”小茶抱着儿子等着打针医师。
听到席悦这个名字,天爱兴趣来了几分,“她出什么事了吗?”
“听席郁说,席悦的母亲的坟墓要移地,送她回老家去了。”
“哦。”天爱还想多问,打针医生进来了,只好安静地看着小家伙打针。
一个多月的席慕天长得胖呼呼的,打针打在手臂上竟神色不变,长大后肯定又是一个了不起的男子汉。
天爱在一旁看着小家伙依在妈妈的怀里,小小的舌头伸到唇外,兴许是肚子饿了。
医生走后,茹小茶给小家伙喂了母乳,小家伙吃奶发出‘叭叽叭叽’的声音,倪天爱听在耳里,就觉得心暖暖的。
她想,自己如果也有这样可爱的儿子,应该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可一想到孩子他爸是庄一那个老男人,又觉得有一点不甘心。按理说这些日子,他们的相处算是和睦,可她心里是明白那是一种习惯。习惯其实是一件很可怕的事,自己明明没有爱上老男人,却在他夜夜的缠绵下呻。吟。
想到老男人,倪天爱不知道用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来形容他们的关系。如果说自己是习惯成自然,也不排除再过些时日,会真真心心接受他的感情。只不过自己才十九岁,还没有踏出校园,还没有感受到外面的花花世界就被大了自己十二岁的老男人给圈养,这怎叫她服气呢。还有那个美好的初恋马科,家里出了那么大的变故,也不知生活得如何?在凌台市找到工作了没有?
想到马科,倪天爱多多少少觉得愧疚他,虽然他们做不成恋人或者夫妻,如果可以做普通朋友,自己在他困难的时候伸出帮助也算是偿还了愧意,可自己答应过庄一不会再和他见面了,尽管是被迫,可答应的事总要说话算数吧。就算自己不能与他见面,找个人暗地帮帮也成。
“天爱,天爱,发什么愣,该走了。”
茹小茶抱着儿子叫了倪天爱许久,才见她恍过神来。
“天爱,想谁呢,叫了半天才回过神。”
说完小茶不理她便走出了休息室。
天爱在后面跟着说:“小茶,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小茶停住脚步回头问:“什么忙。”
“到车上慢慢和你说。”
……
倪天爱陪茹小茶去社区医院后没有回别墅,而是在茹小茶的盛情邀请下去庄家吃午饭。
这个时候,庄娴在家,不过和前几天满月宴上比,精神差了许多。
满月宴上,席省长与庄娴那是做足了面子上的功夫,在外人眼中,他们是恩爱多年的夫妻,相敬如宾,可只有他们心里明白,不过是一场没有感情的政治婚姻。
用餐时,席省长不在家,庄娴吃着吃着就唠叨了起来。
“养儿子没用,还不如女儿来得实惠。”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沉闷的餐厅多了怨气,倪天爱与茹小茶不约而同抬了抬头又埋头苦吃。
“席郁这臭小子,说了多少次不要帮那个狐狸精的女儿,他偏不听还屁巅屁巅送她回老家,给那个狐狸精移坟。”
静默了一会儿又有了她的声音:“小茶,天爱,你们的老公可都是龙中龙,以后多些心思看紧些,别让那些不要脸的狐狸精给勾了去。”
倪天爱微抬起头发现庄娴的眼睛有点湿润,眼里泛着泪水,想来这么一个王熙凤般精明的女人也会有如此消极的一面,她哪里是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省长夫人,分明是个看不住老公的怨妇。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庄娴诉完苦也觉得没劲,便离开了餐厅。
倪天爱与茹小茶这才喘了口大气,相视而笑。
离开时,茹小茶让席家司机送天爱回去,天爱拉下车窗对她说:“小茶,那件事麻烦你了。”
“还跟我这么客气?”小茶瞪了瞪她,“再客气,我可不帮你了。”
天爱无语,笑了笑拉上车窗随车离开了。
回到别墅,庄一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电视摇控器,这一台按按那一台按按,心思根本不在电视上。
庄一闻声走过去,捏了捏她的鼻子说:“中午在姑妈家吃了什么好吃的,都舍不得回来了。”
“家常便饭而已。”天爱上了楼,庄一像哈巴狗似跟在她身后。
拿了睡衣正想去浴室,转头老男人还是阴魂不散,很是不悦,“你这样一直跟着,还让我怎么换衣服呀?”
“你换你的,把我当空气。”庄一甩甩手,耸耸肩。
天爱无语,拿着睡衣走进浴室,关门时还不忘瞪他一眼,哪想这门还没有完全关上,就被老男人的大手掌给顶住了。
“你的身体哪个地方没有被我瞧过,关什么门。”
天爱心里暗骂,下流无耻的老男人,脑子里装得都是些什么东西。
就在她觉得换也不是,不换也不是的时候,门被大力推开,手上的睡衣被他夺过扔在了一边的浴缸里。
“宝贝,别换了,省得等等还要脱。”他咬住她的耳垂,伸出舌头在耳廓周围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