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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自己这腿,不争气在,总是要拖上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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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以后,苏沫儿拄着拐杖“站”在曹家别墅前面,心中感慨万千。
当天,她需要人家背着上楼,现在,她可以走上去了——虽然用的是“三只脚”。
而那双胞胎兄弟看到她的到来,脸上难免有些错愕。
好在,早让羁傲然打了电话,让他们有心理准备,才表现得没有很明显。
也因为有电话的关系,曹家所有的人都到齐了,苏沫儿不但见到了曹家二老,也第一次见到了羁家的二女儿,羁敖英。
这个拥有双博士学位,带着一副无框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如同老处。女一般的,和羁傲然同岁的女人。
三十岁的女人,如果保养得好,会收拾,应该是风韵最佳的时候,可从羁敖英身上,苏沫儿只看到两个字:古板!
不过听说这个古板的才女已经嫁人了,她顿时有些替那位娶了这位似乎不识人间烟火的丈夫感到委屈。
不过嘛……
能成为羁家的女婿,未必就看上的是羁家的女儿。
不过这些不是她现在所要去关心的问题,豪门望族,谁没有点政治联姻的事儿?
苏沫儿进了曹家,曹家二老倒是挺热情,不似有假。
而那双胞胎兄弟,看到她一脸平和,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表情,竟有些忐忑不安,不敢拿正眼看她。
☆、情侣戒指
苏沫儿心中冷笑,这两兄弟,虽然是斯文败类,倒是并不凶悍。
像她们这种文人,多少有些欺软怕硬。
她想再去曹月笙房间看看,这一次,她开门见山,找的是曹月梅,手机上是早就打好的字:“二妈,我想去舅舅房间看看,毕竟他和我妈妈是旧识,我也想多知道一些我妈妈的事情。”
曹月梅对苏沫儿的印象似乎非常好,立刻拉着她的胳膊,热情地把她往楼上拉。
二次进入曹月笙的房间,这一次,她终于得以仔细观察。
虽然腿还有些不方便,不过比上次来总归是要好很多。
“我爸妈想念我大哥,所以他房里的东西,一点都没动过,都是照他走的时候那样摆设的。”曹月梅解释,“你看看吧!”
苏沫儿一眼扫过去,果然和公慎夜发给她的那些照片上的摆设,一丝不差,于是赶紧拿起手机打字,给曹月梅看:“二妈,我想一个人待会儿,给我十分钟,好不好?”
曹月梅愣了愣,沉吟一阵,才点了点头:“也好,你从小没了母亲,真是可怜的孩子,你一个人待会儿吧。”
曹月梅一走,苏沫儿赶紧扑到床头柜上,拿起上面放着的开口戒指盒。
那是一枚白金戒指,男式的。
她拿起来,戒指内侧刻有“S&H”字样,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这戒指本来是一对的,也就是俗称的“情侣戒指”。
苏沫儿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另外一只戒指,正好在她妈妈沈雪红手上。
而她妈妈直到临死,都始终戴着这枚戒指。
以前,她一直以为,“S”所代表的,应该是爸爸苏敬轩名字的第一个字母,没想到,代表的却是曹月笙的“笙”。
这么说来,妈妈至死,对这段情,都没有忘怀吗?
那当年,她怎么会……
苏沫儿皱了一下眉头,心头疑窦重重。
如果有曹月笙的事件在前,有这情侣戒指在后,那么,怎么可能还会发生当年的事情?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找不到突破口,可现在,至少有一件事情可以证明:妈妈这一生,可能只爱过一个人,那就是曹月梅的哥哥曹月笙。
☆、死因
可能连爸爸,都不是她的最爱。
妈妈是这么痴情的人,怎么可能干出当年那种事情?
苏沫儿越发肯定自己心中的设定,将戒指慢慢放回戒指盒,握了握拳:妈妈,我一定要为你查清当年的事情,还你一个清白!
“沈雪红怎么死的?!”夜晚,羁大少的房间,只有电脑显示器亮着。
“你怎么关心这个来了?”殷绍离摸摸鼻子,“还有,你能开着灯和我聊天吗?你这个样子,我会以为我和鬼的聊天的。”
“少罗嗦!”羁傲然瞪他,“难道你没发现吗,她对曹家的人特别关心。”
殷绍离想了想,点点头:“是啊,去了两趟,还都带伤去的,非要参观人家别墅。说起漂亮,你们家虽然装修得跟古代似地的,可那也绝对是皇族级别的装修,他们曹家,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不明白有什么好参观的。”
“曹月笙是她妈妈以前的男人。”羁傲然在后面加了一句。
“是男朋友!”殷绍离纠正。
他就不能说得唯美一点吗,说“男人”多粗俗?
“都一样。”羁傲然继续瞪他,“见到故交,想认识也是正常的,想在曹月笙的房间里怀念母亲也是正常的……但是,总感觉,有些过了。”
殷绍离深以为然:“听说,沈雪红是死在情夫□□的,沈家对此事一直羞于启齿。所以很大方的用沈家的家产给苏敬轩做了补偿,并且对苏沫儿在苏家的情况,不闻不问。”
“这件事情,确实是没有流传出来。”羁傲然点点头,他有苏沫儿的资料,而她母亲当年的事情,却是在很久以后才知道的。
看起来,这事的保密功夫,确实做得挺好。
“我听苏家的一个老佣人说,苏敬轩好像还怀疑苏沫儿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一度想把她赶出苏家。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让她住了下来。不过这么多年来,苏沫儿在苏家都好像是个隐形的存在,读的是寄宿学校,大学毕业以后,整天宅在家里,连房门都不怎么出……这点和你很像。”
“说重点!”羁傲然不耐烦了。
☆、荒谬
殷绍离咽了一下口水:“重点就是,沈雪红当年和情夫一起死在□□,是没穿衣服的,当时警方结案上面写着的是入室抢劫,不过有些仓促。”
“为什么这么说?”
“现场财物是被洗劫一空了,可当时两个人身上被扎了十几刀,那情夫甚至被毁了容。整个案件中,警方连情夫的身份都没查出来,就说是入室抢劫,我看,这和沈家怕家丑外扬有很大的关系。”
羁傲然嘴角挽起一丝讥讽的笑意:“为了名声,连亲生女儿的死因都不愿去查,这样的父母,实在令人发指!”
“是不是有点同情这位苏家大小姐了?”殷绍离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当年她对母亲的死,有什么反应?”资料上面,只有履历,羁傲然现在想知道,苏沫儿当年的心情,资料上自然不会详细记载。
殷绍离笑道:“你让我查,我还真查到了。据说当年□□循例是问过她的,苏沫儿一直说,她妈妈不可能偷情,一定是被人陷害,不过她只有十四岁,没有人相信她的话。加上,之后她哭哑的嗓子,不能说话,一切就这样不了了之。”
昏黄的灯光下,躺在一米八定制古典豪华“病床”上的女子睡得香甜,只是间或会翻个身,嗫嚅着嘴,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她卷缩着,好像被人遗弃在路边的小猫。
真的很可怜的样子,似乎下一秒,就会从眼角滴落下眼泪来。
羁傲然的手肘撑在轮椅扶手上,头拖着下巴,定定地看着。
硬是要拉她进入自己的生活,是不是,真的是他看错了呢?
他那么坚持,那么肯定,他们是同一类人,可为什么,现在却有些犹豫了?
不,就算错了又怎么样?
这个世界上,有谁又是一贯幸运的?
他不是,她为什么就必须是?
羁傲然忽地冷笑一声,刚才那一瞬,是怜悯吗?
不,不可能!
自从,十年前那件事以后,他又怎么可能还有怜悯之心?
他不会有,也不能有!
况且,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同情别人?
荒谬,太荒谬了!
☆、窥视
摇摇头,羁傲然按一下轮椅开关,缓缓往门口退去。
这场游戏,既然已经开始了,他们就都是游戏中的人,任何人,包括他自己在内,都没有资格独自按下GAMEOVER键。
羁傲然离开没多久,睡得很不踏实的苏沫儿倏地睁开眼睛,满心的疑惑,为什么会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推推夜班看护,比划着问她是不是有人来过。
睡眼朦胧的小护士赶紧摇摇头,表示什么人都没有看到。
可能,只是自己多疑,或者做梦吧?
苏沫儿皱了一下眉头,再次躺下。
翌日一早,她拄着拐杖下楼吃早饭,看到一人一轮椅,早早地就在了饭桌前。
这家伙,不是除非要做戏,绝不上客厅吃饭的吗?
苏沫儿四周寻找羁尚才的身影,却让她很失望。
奇怪,这家伙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