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问:〃 你在想什么?〃 〃 没有想什么。〃 我言不由衷了,我恨不得让她立即告诉我,可我又不能逼她说,如果她真的不是,晚一些时间说,可以还让我安慰几天。她这个悬念让我害怕得几乎不敢再让她说了。
可我的欲望渐渐上升了,手悄悄地从她的的套装下面伸上去。她的手只轻轻地放在我的手腕上,不是在阻挡,好象在提醒。我顾不得了,手隔着她一层薄薄的内衣,轻轻地放在她那里,我兴奋紧张得不行,那种愉悦,我从来不曾感受过。
她的情感在膨胀,心跳在加速,呼吸也急促一些了。此时,我追求完美的信念,对她的爱恋,与涌上心头的欲望,以及有关她是不是纯洁的悬念,交织在一起,产生残酷而忧郁的漩涡式的快感,我快要在漩涡中沉沦了。
我的左右手都一直为着为我而生的〃 你〃 保持着贞操,从没有接触过女孩的衣领以下的部位。本想用左手退下她的胸罩,可就在这心跳的时分,我产生了一个奇异的理念,让左手停了下来。
我几乎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右手又不安份了,开始探入她的腰部以下。我紧张地看着ROSE的表情,她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象在想什么,闲静地坐着,没有阻拦我,只是将手轻轻地搭在我的手腕上,仍象在提醒。
我得寸进尺,手触摸到她的肚脐,还想再下去一点,不知怎么的,我的手一下子缩了回来,决不是单纯的害怕,尽管我的心跳得厉害,我真说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对ROSE的情感爱恋与肉体欲望陷入不能自拔的痛苦中,我好象感觉到她也在想什么了。
我看ROSE一眼,她在微笑着。
我想吻吻她,一想起她有可能不是处女了,就不想吻她了,与她皮肤的亲密接触再找不到那一种透明纯洁的快感。我需要是那种完美无暇的感受,这里面容不得任何一点点不纯洁。我呆呆地望着天上飞动的流云。
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在我的皮带上,轻轻来回地移动。我的衬衣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皮带下出来了一些,感觉到她的手已经轻轻地贴着我的腹部在抚摸着,非常愉悦。
渐渐地,她的手插入我的皮带内,她用一种极顽皮的眼神看着我笑,那一种兴奋与快感是不言而喻的。我真的渴望这种感觉,渴望着那一种来自性命根系的快乐。
我从来不认为两性间的快乐是有罪的,只是我追求的是完美的纯洁的快乐。我无法判定她这两只纤纤手是不是第一次,是不是还为我保持着童贞。一个让我自己都感觉不到的理念让我的大脑下达禁令,我腹部用力鼓着气,把皮带涨得紧紧的。ROSE的手稍微加大了一点点力,也无法再插进去了。
她一笑,手退了出来,抱着我,她的头抵在我的额头,一会儿,我感觉她分明在流泪。
我的心立即湿了。我有一种羞愧感,犯罪感,因为我粗野地剥夺她作为恋人的权利,然而,我不知道,除此之外,我还有什么好办法坚持我关于完美而纯洁的爱情的信仰。
我立即抱着她,吻她,她一再那么主动回吻我,甚至有一点躲避的意思,神情伤感。我为她抹去泪水。
她温柔地说:〃 我们回去吧。〃 我说:〃 还早,多坐一会。〃 她摇摇着说:〃 我好累,想早点睡。〃 我就坐起来,心里感觉到很空洞洞的,都早点睡,分开一下,大家都冷静想一想,〃 好吧,我先送你回宾馆。〃 我拉起ROSE。她走了几步,站住了,她看着我。我们都沉默了。
她说:〃 今天晚上……我们……睡一起好么?仅仅睡一起,我没有别的意思,真的没有。〃 她温柔的眼中有一种祈求的光芒。我相信她只是想让我们亲密地相拥一晚,并不会寻找做爱的机会,因为将来还有时间,有更好的氛围。我也不是单纯觉得睡一起有什么关系,但我还是担心着,担心什么呢?我也说不出来,就是这一个可笑的念头竟让找借口说:〃 可能摄制组会不放心,你拍完了这个节目,以后我们一定会有机会。〃 我知道她明白我的意思。ROSE看看我,点点头。我送她到她们下榻的宾馆,没有吻别,我们只是笑了笑。
这一夜,庐山的白云深处,至少有两个人失眠了。
次日,我给她打电话,她说她们还在庐山拍两天,晚上我们约见了,她总象有些心思,我不再提起是不是处女的话题,她的话也不多,还不到一个小时,她就说想早点睡。她让我白天别去找她,让我一个人随便看看。
她还让我把我自己的数字化相片存在几张软盘里,给她作纪念。我只带了五张软盘,全装得满满的,共存了十多张,给了她,她说这样她就有我的照片了,走到哪里都能看见我。
我们好象心里有些距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慢慢地走着。第二天晚上,她没有出来,说她晚上摄制组开会,不能出来。但她说最后一天的下午,她会来找我的。
我的心很乱,情绪低落,我睡了一天,次日到附近几处风景点看看,兴趣不在山水间。
两天后,清晨我起来洗漱,想起这日ROSE的节目应当拍完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找我。
上午在宾馆里玩笔记本电脑。琴打电话给我,问我在什么地方。我说在东南方向一座山上。琴告诉我,近日公司生意清淡,勉强维持,存货也不多了,她给我联系进了货,价格合理。我感谢琴,说我不在的时候,你只管行使权力,公司托给你了。琴说,她会尽最大能力来管理公司。她问我一切平安么,我说平安。她说话很平静,让我感到说不出的安慰。刚出来那几天,对公司的事还是有点不放心,现在放心了。告诉琴,坚持一些日子,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我一回来,公司会越来越好的。
中午饭后,我想ROSE应当来了。可等到二时多,她还没有来,我于是拨她的手机,竟关机了,她怎么了?我神不守舍地又等了一个小时,她还是没有来,我不停地拨手机,总是关机。
我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不会是拍摄时失足掉到庐山下面去了吧?一种莫名的惶恐涌上我的心头,我匆匆关上电脑,立即赶到ROSE下榻的宾馆去。
我到总服务台问电视摄制组住在几层,万分惊惶地等着服务小姐说话,生怕ROSE出意外。服务小姐说他们早上七点半就结帐走了,我松了一口气,至少ROSE平安是无疑了,可她为什么为不辞而别?她的过去和现在倒底发生了什么?我一时茫然。
服务小姐问我是不是白朗先生,我说是。她说ROSE小姐有一封信和一样东西放在这里,她说白朗来找她时,就给他。我接了信和物品,向服务小姐表示感谢。
我出门后,心跳得厉害,感到自己的手微微有些发抖,胃部有明显不适的感觉。一路上在猜想,她在信中写了什么?物品会是什么东西呢?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挂上〃 请勿打扰〃 的牌子,我不希望看ROSE的信的时候有任何人进来。我极度紧张地撕开她的信,心情不亚于重大刑事犯等待宣判时的心情。
信封里有一张精美的信纸,写满了一整张,她秀丽的笔迹,诠释着她的心情:
白朗:
你好。
对不起,我不辞而别了。
现在我应当在下庐山的车上,我想,你是不是在庐山的一颗树下,或在你的房间里读我这封信呢。
第一次我在网上遇到你,你就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你是有个性、有素养的人,所以,我真想在视频里立即看到你。后来在视频里看到你,觉得你性格与相貌一样,是我喜欢的那一种,仅仅是喜欢,不是爱。
我没有想到你会冒失地来找我,而且这么远,我竟被你找到了,你也许不知道,你这一个极有男子气概的举动,对任何女孩子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别人总以为我作为电视主持人,一定是如何风光浪漫好玩,却不知道我心中的寂寞与孤独,对生活的无奈。
所以,你不远千里来陪我走很长一段路,我真的很高兴,并向你表示深深的感谢。
我很怀念你陪我在苏州在扬州那些好日子,平平静静,相互间投入有一种淡淡的情愫,的确很美。特别是在扬州晚上在船上的时光,我仿佛在岁月的小河里渡过漫长的一生。
我为了你那一个完美的理想,为给你千里来陪我的感谢,我尽量表现得让你满意,让你愉快,让你有想像空间。因此,我尽一生的本领,表演着温柔,表演着才情,表演着闲静,并优雅地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