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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暖却蓦地说道:“停车!”
车子停住,太监探进头来:“王妃有何吩咐?”
“我要去陪皇祖母守岁。”白云暖道。
“可是没有皇太后的通传……”太监犹疑了一下,钟离雪早已将一锭银子塞入了小太监手里。那小太监立时道:“奴才送王妃去长乐宫便是。”
幸而。车辇还没有离宫,于是顺利地调转了方向。
※
皇宫之内,沉沉宫阙,连绵殿宇,斗拱飞檐,琉璃兽脊,全都静静地浸在墨海似的的夜色中。天像黑丝绒似的,缀满了酸凉的星子。幸而这夜色还能被皇宫的灯光装扮得璀璨而耀眼。
贤宜宫的一间寝殿之内,肖德妃牵着身着绸衣的晴歌走进了内殿。
内殿角落里点着灯,影影绰绰地投在帷帐上。像是水波一般轻轻漾动着。透过朦朦胧胧的帐幔,依稀看见张易辰安静的睡容。
肖德妃道:“起先在汤饼中,下了蒙汗药。适才已让宫人喂他吃了解药和一些催情药,大约一刻钟后,他便要醒了。你好好准备一下,姑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晴歌已经感激涕零,忙躬身行礼道:“晴歌多谢姑姑。”
肖德妃爱怜地摸了摸晴歌的面颊,便径自离去。
晴歌抑制着满怀激动,走到帷帐前,撩开帷帐看着床上的张易辰。
她的表哥长得如此好看,眉毛那样黑、那样浓。鼻子那样挺,脸色白得就像和阗的玉。表哥的白有着女孩儿的白净斯文。不像一般上过战场的男人们那样粗粝,透着一股温润的气质。
小时候。她第一次见到他,便觉得他长得好看。那是在祖父的寿宴上,少年张易辰和少年瑶卿同时来给她的祖父,他们的外祖父贺寿,她的目光便紧紧被张易辰锁住,因为瑶卿的肤色比张易辰略黑些,而她喜欢张易辰的白净。所以瑶卿给她送好吃好玩的,在祖父的寿宴上讨好她,她的目光却始终围着张易辰转。可是瑶卿是一团火,张易辰却是一块冰。
可是这块冰无论站在哪里都是一道风景。
祖父的寿宴结束了,两位王爷表哥也都离开了,她一个人哭了好久好久。
娘走进来问她为什么哭,她说她长大以后想嫁给张易辰为妻,娘唉声叹气,娘只是父亲的妾,她只是庶出的女儿,可张易辰是王爷,是不能娶一个庶女为妻的。娘说,晴歌,你放心,娘一定要满足你的心愿。后来有一天,德妃姑姑回家省亲,园子里的一架秋千就突然倒了。当时,德妃姑姑正立在秋千架下,那秋千架子是用粗重的钢铁做成的,娘推开了德妃姑姑,自己压在了秋千架下。
这一次意外惊动了宫里,幸而德妃姑姑毫发无伤,而娘却伤得很重,躺了几日就撒手去了。
娘在弥留之际,握住她的手对她说:“女儿,娘是个妾,你只是庶出,娘已经拼尽全力去满足你的心愿了。娘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娘去了,带走了一个只有娘和她才知道的秘密。那个秋千架是个局。
娘在去世前给德妃姑姑留了一封信,于是在她十四岁的时候进了雍王府。她是嫁了她一心要嫁的人,只是只能做妾,不能成为妻。娘说,她只能帮她到这里了。
今夜,德妃姑姑说,她也只能帮她到这里了。
站在床前,看着床上隐隐开始翻身躁动的张易辰,晴歌重重咬住了唇。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要得到张易辰的心,始终是她一个人的功课,这门课好难,她争取了三年,始终不能撼动张易辰的心半分。不但没有丝毫收获,还迎来了他娶了正室的晴天霹雳。
那夜在灵堂,她见了那个女人第一眼就有深深的挫败感。那个女人那样美,美到令她都心惊动魄。
娘生前说过,一个女人要打败另一个女人,争取丈夫的心,第一的武器便是色。色,她完败。
娘还说维系男女关系的纽带是孩子。父亲之所以能让娘长期待在身边,便是因为娘生了一个讨父亲欢喜的她。父亲喜欢她这个女儿,所以父亲喜欢娘。
她拼不过白云暖的美貌,便还可以拼一个孩子。
白云暖尚有一年母孝在身,也就是说她还有一年的机会,与张易辰生一个孩子,可是张易辰宁可夜夜宿在安品园的书房,也不愿去乐淑园的寝室。
所以她是黔驴技穷,才哭求德妃姑姑帮她一把。
德妃帮了,却只能帮到这里,接下来就要靠她自己,靠天意。她在心里一遍遍乞求上苍一定要赐给她一个她和张易辰的孩子。
床上,张易辰被自己身体的一阵阵奥热逼得苏醒了过来。而晴歌已经除去身上的绸衣,鱼一样滑进了被窝里。(小说《良妻》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四章 觐见皇祖母
张易辰迷迷糊糊中便觉有一团火燃烧着自己,那火烧得他几乎要爆裂开来,正饥渴难耐着,怀中便有一个软香温玉滚了进来。男性的本能促使他一下就抱住了那团柔软。
晴歌在张易辰滚烫的怀里也瞬间被燃烧了。
她一边将自己的香唇凑上去,胡乱地吻着张易辰,一边伸手去解他的衣带。起初张易辰还回应着她,蓦地,张易辰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嘴里喘着粗气道:“阿暖,你有母孝在身,快离开我,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阿暖,你快起来,快离开我!”
晴歌心里的酸水呕得如地底温泉。听着张易辰在药物迷惑的情况下还心心念念挂牵着白云暖,她充满了妒忌与不忿。她就那么睁着眼睛直直地看着张易辰。
张易辰也睁开了眼睛,他吃惊地推开了晴歌,嘴里惊呼道:“晴歌?”
“不错,是我,晴歌,所以王爷不用担心阿暖的母孝了,让晴歌来伺候王爷吧!”
晴歌又将自己赤/裸的身子靠了过来,绵软的唇凑了上来。这软香温玉就像一滴火油让张易辰满怀被药物怂恿得蠢蠢欲动的火蹭一下就蹿了上来。
心里有个声音说,这是晴歌,不是阿暖,张易辰,你现在心里有了阿暖了,你若碰了晴歌便是对不起阿暖。
可是身子上又有个声音说,我要燃烧,我要爆裂,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亟需要粉碎和融化掉什么才能自救,而晴歌,怀里的晴歌,她像最干的柴投向最雄壮的烈火。
张易辰一个翻身便将晴歌压在了身子底下。这光滑的肌肤。这充满诱惑的胴/体,点点都在烧碎他被药物蛊惑得所剩无几的理智。
她的手不停地扒落他身上的衣物,她的唇在他的肌肤上游移着。她的舌头像小蛇一样在他身上滑过。
不不不,他已经认准了一条小蛇。这条小蛇不是他的小蛇。
张易辰惊呼了一声,推开晴歌,便让自己重重滚到地上去。
他衣裳凌乱,目光血红,头痛欲裂,满身狼狈。
地上烧着火龙,放着熏笼,暖融融的。令他身上的欲/火更加躁动。晴歌也已经追了下来,她在地上抱住他,亲他吻他,像藤蔓一样缠住他,像火焰一样燃烧着他。他越来越招架无力,越来越想和身边这团火烧在一起。
于是一个转身又将晴歌压在了身下……
※
白云暖的车辇到了长乐宫,皇太后因为要守岁还没有安寝。听到太监通传,便让人将白云暖请了进去。
白云暖留下美善在门外守候,携了钟离雪入了长乐宫。
皇太后是第一次见白云暖,见是个花容月貌、行止端庄的女子。心里便有些欢喜,看白云暖的目光也甚是慈爱。
白云暖和钟离雪恭敬跪于地上,向皇太后叩了响头。乖顺道:“孙媳拜见皇祖母,恭祝皇祖母贵体金安。”
皇太后坐在软榻上,她身边站着桂嬷嬷。
皇太后道:“好孩子,这么晚怎么到长乐宫来了?”
白云暖跪在地上,仰着头,眸子里闪着晶亮而乖巧的光,答道:“平日里,孙媳不敢贸然来拜访皇祖母,怕叨扰皇祖母休息。今儿难得进宫,原想在家宴上向皇祖母请安。可是皇祖母没有出席家宴,孙媳心里好不失落。赴完家宴。原是要出宫回王府的,可是王爷被母妃传去贤宜宫守岁了,孙媳想皇祖母应也是要守岁的,所以不请自来,特来陪皇祖母守岁,还请皇祖母不要嫌孙媳冒昧,能给孙媳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