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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做得不够好,但是作为妻子,我真的努力了,也尽力了。”初夏的语速越来越慢。
“老婆,你做得很好,是我不好。”林寒冬急急道,眼中闪着水雾。
“寒冬,你想过没有,你接受不了的,我也接受不了。如果今天换安吉亮吊着我的脖子,我搂着他的腰,你会怎么想?”
“老婆,我知道,是我不好…”林寒冬急急吻着初夏道,“老婆,我写悔过书,我写五万字,不,十万字,老婆,你不要生气。”
“悔过书一份就够了。”
“老婆,你的意思是……”林寒冬紧抱着初夏,“老婆,我不要分开,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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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我一直在等你成熟,做什么事能顾及一下我和我们的儿子康康,可能我错了。我对你要求太高了,所以当我看到那张照片,我的心都碎了,你已经超出我承受的底线……”
“老婆,我们今天不要说了,好不好,明天再谈,老婆……”林寒冬听出初夏话里的意思。
“寒冬,我一直在逃避,但不幸的婚姻对孩子的影响是最大的。所以为了康康,以后所有的一切我都会去面对。”初夏的眼角流出一串串泪珠。
“老婆,不要这样,老婆……我和那个女人真的什么也没做。”林寒冬吻着初夏的泪珠,“我保证再也不会去那种地方了,老婆……”
“寒冬,我要的不是保证,而是保障。”初夏推开林寒冬的拥抱,自己抹那不断流出的泪水,“我一直以为那五万字的悔过书是我们感情的里程碑,可惜可能是墓志铭。”
这句林寒冬听不懂,但那“墓”字让林寒冬听出不详。
“女人总会把悲伤的事情扩大,历经那么多苦难,我尤其如此。”初夏继续低声道。
这句林寒冬听懂了,连忙道:“对啊,老婆,你想的太严重了。”
“所以我很害怕我在阴影中生活。”
这一句林寒冬又听不懂了。
“我要好好想想,我能不能忍受你感情的出轨,如果不能走到最后,长痛不如短痛。”
“老婆,我真的没出轨,我和你恋爱到现在我都没有和别的女人发行过关系,你相信我,老婆……”
“寒冬,我要全部的你,你明不明白。”初夏语罢,泪水“哗”然而下。
林寒冬讶异,很快自认为会意:“好,我给你全部,我明天就把我的产业都转到你名下,我没有钱,我就不会乱来了,但是老婆,你不要离开我。”
“寒冬,你根本就不明白。”
“我明白的,老婆。”
“我想我们还是静一静,明天我会跟爸爸、妈妈说,我要出差几天……”
“老婆,我不要静一静,我不要静。”林寒冬像小孩子耍赖一样缠着初夏。
初夏觉得很累,站起,洗漱完毕关灯,躺下。
我只是被女人吊脖子5
林寒冬一直如影随形,看初夏的脸色。
看初夏脸色缓和些,抱着初夏,慢慢的吻着初夏的脸颊,见初夏没有推开他的意思,吻上初夏的唇。
初夏没有特别的反应,林寒冬的舌便滑进初夏的唇中……慢慢的解开初夏的衣服……
林寒冬要了初夏,初夏都没有反感的意思。
林寒冬放下一颗心。
初夏不过是一时不能接受自己抱着一个小女生。
初夏是爱他的。
初夏还是他的。
真是虚惊一场。
明天就把部分产业转到初夏名下,让初夏有保障,反正初夏又不会背弃自己,世上最可信的除了父母,就是初夏了。
抹去初夏眼角的泪水。
“宝贝,你饿了吧,我给弄吃的。”
初夏还在落泪。
“宝贝,你不吃,我陪你。”林寒冬把初夏搂进怀里,慢慢的睡去。
第二天,林寒冬醒来,想让初夏请假,跟她去办转资产的手续。
自从父母搬进来之后,初夏每天都起得很早,帮父母做早饭,初夏做媳妇,做老婆,做母亲都是没说的。
林寒冬起身,洗漱完毕,坐下,却不见初夏,随口问:“妈妈,初夏呢?”
“寒冬,你不知道吗?初夏出差了,一早拎个箱子,说是要出差几天。”
林寒冬扔下手中的烤面包,换上衣服匆匆的出去了。
打初夏手机,没人接。
林寒冬去学校找初夏,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
初夏上午有课,就在学校坐等。
上课了,进课堂的却不是初夏,顾不得面子,问吧!回答是初夏调课了,说是请几天假。
林寒冬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初夏。
林寒冬又去跟姐夫喊救命。
“初夏,有没有跟你谈孩子归属问题?”柳云飞认真问。
林寒冬摇头。
“初夏只是想静一静,你不要太紧张了。”
“姐夫,初夏说要全部的我,我是不是把我的财产全转给她。”林寒冬又不放心问,“我想转一部分行不行?”
柳云飞让林寒冬把这初夏说这话的前后经过告诉他,听罢,柳云飞面色沉重起来。
“姐夫,是不是很严重?”林寒冬显得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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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要的是你的心,而不是钱。”柳云飞皱着眉道,“初夏那几句话的意思是,当你写五万字悔过书的时候,她觉得你已经全心全意的待她了,可是这次事情,让她觉得一切只是虚幻的,你还是原来那个不懂事的花心的你。”
“可是我不是,姐夫,你知道我改了很多。”林寒冬急急道。
“我想初夏也在迷糊中,所以她想静一静重新审视现在的你……”
林寒冬的心稍稍放下些,过了会儿又不安问:“姐夫,你说初夏会不会跟我离婚啊?”
“这难说!”柳云飞把手中的笔转了转道,“可是以初夏的个性,如果一旦决定离婚,怕是谁也改变不了。”
“可是姐夫,我真的什么也没做。”
“精神出轨和肉体出轨性质是一样的,如果是应酬需要,初夏可能谅解;纯粹是同学享受,一般女人都受不了。”
“姐夫,我不想去的,都怪那些同学,不去就说我怕老婆,我面子上拨不开……”林寒冬为自己开脱道。
“寒冬,你认为怕初夏很丢人吗?”柳云飞反问。
“也不是,可是被人说,很不舒服。”林寒冬喃喃道。
“失去初夏,你就舒服啦!”柳云飞跟着反问。
“姐夫,如果我想到是今天这个样子,打死我都不去的。”
“如果你当初考虑一下初夏的感受,你就不会去了,寒冬啊,初夏以你为重,你还是以自己为重。如果你还是这样,就算这一次你和初夏会和好如初,以后难保你们不会分开。”
“姐夫,你别吓我。”
柳云飞非常认真道:“姐夫不是在吓你,你追求的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婚姻模式,丈夫为天,妻子围着丈夫转;初夏追求的是二十一世纪的婚姻模样,夫妻平等、独立,相互尊重。大环境的婚姻观念下,以初夏高层知识分子的见识,绝对不会做你委曲求全的小女人,你不改变,你们的婚姻不会走得太远。”
林寒冬听得心里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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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啊,你一再强调,你只是被女人吊脖子,你什么也没做,可是你是跑到那个女人的工作范围内,被人吊脖子,是你自己跑到那种地方享受,被动和主动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柳云飞的眉又皱紧了些,“如果你当时坦白,情况会好一点,初夏会认为你是一时糊涂,已经被人威胁到家了,初夏会认为你是被逼坦白,认为你心里还心存侥幸,如果不被发现,还会有下一次。”
林寒冬越听心越沉:“姐夫,初夏如果跟我离婚,我应该怎么办?”
柳云飞摇头。
“姐夫,你说初夏是不会跟我离婚的是吧?”林寒冬面显喜色。
“不是,我的意思是,初夏如果跟你离婚,我也没有办法。”
“姐夫……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离婚。”林寒冬急急的拉着柳云飞的手。
“姐夫不是救世主,能救你们婚姻的只有你们自己,外人只能起一个辅助作用。”柳云飞安慰道,“寒冬,你们的感情还在,还有康康,初夏是不会轻易离开你的。”
“可是我心里惶惶的。”
“寒冬啊,以后做事将心比心,做一件事之前,你要想想,如果你接受不了,初夏也会接受不了。”
“我会的,姐夫。”
“人说,好女人是一所学校,好好把握初夏吧!”
“姐夫,可是我都不知道初夏在哪儿?”
柳云飞低声道:“你姐正在找。”
“姐知道啦!”林寒冬惶急起来,“姐夫,我这次死定了。姐一定骂死我。”
“初夏出门的时候眼睛红红的,你又急慌慌的出去,爸爸妈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一早打电话给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