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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林寒东大力的扒开站在车前的逃婚林,凑近初夏道:“宝贝你不会是……宝贝,你太能干了。”
林寒冬当着逃婚林的面在初夏的脸上“嘎叭嘎叭”的亲了几下,然后欣喜的离开。
“难道初夏有了……”逃婚林感觉肚子里装了一块大石头,在他心中初夏是属于他的,初夏一直唯他命是从,现在竟然不但被别人种了种子,还可能出了苗子,真让他受不了。
逃婚林一直等到初夏的车子消失后才回大厅。
“你对她倒是挺关心的,看不出你这么博爱……”新娘半讥半讽道。
“我们是不是一定要在亲戚朋友面前吵架?”逃婚林声音低冷回道。心里因初夏而生的不痛快发到新娘的身上。
“你以后做什么要考虑我的感觉,我是你的妻子。”
“你跟我父母要房子、车子、礼金时,考虑到我的感受吗?”
“我还不是想我们以后日子好过些,我不要,他们会给吗?”新娘压低声音道,“再说你当时也没反对,我们那些同事结婚还不都这样……谁想亏了自己……”
“你少拿别人遮面,初夏就不会计较。”
“她都结婚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给我争气点,别让我父母老是念初夏的好。”
“觉得初夏好,你当初为什么要引诱我?”
“少跟我提这事。”
新娘气噎:“我们都结婚了,你……”
“若不是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你以为我想结这个婚吗?”逃婚林说完,抛下新娘径自往大厅里走。
新娘气得眼泪包在眼里,她强忍着把眼泪忍下去,挤出笑,追上逃婚林,套上他的胳膊,装出恩爱夫妻的模样。
实习丈夫
“小夏,你是不是有了,有我们的孩子啦?”林寒冬直接把初夏抱进自己的家里。
“你想多了,没有……”初夏吐完之后,浑身不舒服。
“初夏,你别瞒我了,孩子是我的……我会负责的……”林寒冬很认真道。
初夏想想,自己好朋友有二周没来了,算日期还真像。
“初夏,那个家伙已经和人结婚了,你们应该没领证的,有孩子就生下来,我们结婚,如果日后合不来,你要走要留随你,成吗?初夏。”林寒冬凝视着初夏的眼睛恳求道。
“我不确定的。”初夏想想,松了口。
“我们现在就去查一查吧!”林寒冬拉着初夏的手要走。
“我们……”初夏一脸为难,她和林寒冬假结婚的事情瞒不了多久的,这要上医院,被人知道了,怕是什么难听的话都要说出来了。
自己心里也受不了,好像太快,太快了。
林寒冬见初夏很为难,改口道:“等身体好些,我们去医院查一查就知道了,如果有我的孩子,一定要生下来,初夏……拜托了。”
林寒冬第一次非常期望做父亲。
初夏笑笑。
初夏的笑容背后又涩又苦。
林寒冬一天都没有上班,照顾初夏,比世上任何一个丈夫都细心。
做好饭,端到床边,美其名:实习丈夫。
林寒冬还要喂初夏。
初夏扭不过,吃了几口。
和逃婚林在一起时,都是初夏在照顾他,给他洗衣服,给他做饭。
逃婚林说什么,初夏都百分百做好。
除了没把自己交给他。
初夏希望有一个难忘的新婚之夜,没想到,逃婚林逃了。
逃婚林逃到不到二个月,就结婚了,听客人说新娘肚子里像是有了。
自己憧憬和逃婚林的美好未来时,逃婚林正把别的女人拥入怀中。
看着林寒冬像这样照顾自己,初夏有一种被宠的滋味。
但是自己和林寒冬之间差太多了,做朋友还可以,做情人,怕是二个人都迈不了这个坎,如果有孩子了,孩子会帮他迈过去。
初夏也希望自己真的有孩子了。
可是结果让初夏和林寒冬都非常失望。
初夏只是身体不好,什么也没有。
初夏和林寒冬都很尴尬。
开房被捉
初夏觉得自己在骗林寒冬的好。
林寒冬觉得自己太过热情了,初夏相对冰冷,有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味道。
不约而同的,一时有一个多月没有联系。
林寒冬专心于自己的事业。
初夏专心于自己的研究。
闲下来时,初夏会想,林寒冬现在在做什么。
初夏很想听到林寒冬的消息。
但他们的学识层次完全不一样,人际交往很少有交集。
初夏倒是听到了逃婚林的消息。
同事在议论说,逃婚林的夫人和野男人在小旅舍开房被捉了。
对方是逃婚林夫人的上司。
有孩子还坚持花,同事都说这回子逃婚林的脸都掉尽了。
但也有人说这是流言。
初夏没想到第一个证实这不是流言的确是初夏自己。
下午,她和往常一样骑车上学,刚一落座,手机就响了,是陌生号码,初夏不想接,按断了,不一会儿又响了,再按断,一会儿又响了。
初夏只得按下接听键。
“初夏,是我……”
“你是谁?”初夏听出是逃婚林的声音,但她不敢相信,她要确认一下。
“我是……寒冬……”
电话里,逃婚林全是醉意,像是喝得很高,和初夏在一起时,逃婚林还从来也没这么高过。
“有事吗?”初夏的语气淡而冷,她不想和他深谈。
“初夏,初夏……我TM的这回子脸丢大了……丢大了……那个贱女人把我的脸全……全丢光了……”
“你没事吧!”初夏也是小女人,听这口气知道众人所说并非虚言,想着逃婚林的所作所为,心里多少有点痛快,但听得逃婚林那么痛苦,于心又不忍,忍不住关心一下。
“初夏,我离婚了,上午刚离的婚……那种女人……我竟然为了她而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初夏……我当时肯定是疯了……初夏,请你原谅我……初夏……”
逃婚林已经非常痛苦了,毕竟爱过,总不能在他的伤口上撒盐,“活该之类”的话断说不出口,提及过去,初夏还是痛意丛生。
见初夏没有说话,逃婚林在电话里急急道:“初夏,你还在恨我吗?”
“没,没有。”
“我知道你一定恨死我了,我自己也恨我自己。”
只是需要她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多想了。”初夏努力平静道,但手不由的按在胸口,那儿隐隐作痛,有的伤害是一辈子都抹不去的,以为不见了,其实那些痛是躲猫猫去了,随时都会在不经意间跑出来。
“初夏,我知道你很爱我,我……也很爱你……我从来也没有忘记过你,我……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电话里传来“咚咚”的声音,像是逃婚林在撞墙。
“你,你,你不要这样。”初夏关切的大声道,说完看看四周,初夏是在天台上听电话的,幸好没人听到,否则不知道会传出什么话来。
“初夏,这世上只有你真正关心我……初夏……我现在很痛苦,我想……我想见你……”逃婚林像是个撒娇要糖吃的小男孩。
“你别这样。”初夏边说边四处看看,打电话的时间有些长了,她怕同事看到了会说出什么来。
“初夏,我真的很想……很想见你……”逃婚林带着乞求的语气道,“夏,小夏……我的小夏……”
“我,我不方便。”初夏压低了声音。
“初夏,你是担心没地方吗?这个我……我想办法。”逃婚林似乎醉意少了些,暧昧多了些。
“你没别的事,我挂了。”初夏心感不妙,她意识到逃婚林似乎把她当作安慰的药了。
初夏可以不计逃婚林带给她的痛苦,可以像朋友一样关心着他,但她绝不会回头!
只因为爱他太深,伤得太重。
“初夏,我和朋友开了个宾馆,我们去那儿,绝对不会发生意外的事儿,初夏我想你……”电话那边,逃婚林气喘息变得粗重。
逃婚林的意思已然变得赤裸裸的。
做我疗伤的药!
原本初夏对逃婚林还是抱有同情的,一个婚姻的摧毁总是一件令人心痛的事儿,她还想林寒冬慰逃婚林几句,但见得逃婚林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暧昧,让初夏非常不快。
初夏甚至怀疑逃婚林从来没有爱过她,只是需要她,一种最基本的生理需要。
我想抱抱你
“初夏,你什么时候可以出来?初夏……我真的很想你……我想抱抱你……亲亲……”逃婚林的声音也变得短促,颤动,暧昧味越来越浓烈,“初夏,你变得越来越……漂亮了,我在手机上翻到你的名字……都让我非常兴奋,我真的很爱你……我很想你……”
“对不起,我有课。”初夏挂断手机,心里像吃了满满一碗肥肉似的难受。
不一会儿,逃婚林的电话又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