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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冬看上去有点疲累。
初夏拉林寒冬进洗手间洗漱,赫然发现林寒冬的裤子上竟然有血迹。
“寒冬,你受伤啦!今天骑马又摔着啦!”
林寒冬笑笑道:“不是我的血。”
初夏更紧张了,脸色发白:“寒冬,你不会做错事吧!”
林寒冬神秘道:“我在做好事。”
问林寒冬做什么好事,林寒冬依旧笑而不语。
初夏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看林寒冬神色坦然,应该不像是撞人逃逸的样子,她相信林寒冬断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来。
林寒冬像是很累了,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初夏拉着林寒冬的手准备睡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初夏养成习惯,睡觉前一定要拉着他的手才能安危入睡。
初夏发现林寒冬的手上有划伤。
隐约的,初夏觉得刚才林寒冬的笑似乎有点僵。
初夏急急的披衣下楼,如果是逃逸事件,车子上应该有印痕。
林寒冬的车子根本不在车库,初夏的心整个沉了下来。
不准叫我小丈夫2
第二天一早,初夏就问林寒冬车哪儿去了,林寒冬回答说是朋友看中了一个女大学生,借他的去状门面了,上午就送过来。
林寒冬说时正在洗脸,洗完脸后凑到镜前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初夏。
初夏的疑心越发重了,觉得林寒冬好像在逃避自己。
更让初夏觉得林寒冬做了错事。
更让初夏不安的是中午,林寒冬边吃饭边看当地的晚报,看着看着眉头就紧皱起来,皱得跟麻花似的,看完后一声不吭的就回房了。
林寒冬很少看报纸,突然看得这么认真,这么仔细,还看出情绪来了。
初夏拿过晚报,心一抖,林寒冬看的那一面有二条社会新闻,一条是某厂长十万重酬救命恩人,一条是无良司机肇事逃逸,致一死一伤。
初夏看罢,手脚冰冷,一身寒意,莫非林寒冬就是那无良司机,回想林寒冬这二天的表现,越看越像。
初夏还要试探一下。
初夏把报纸拿到房里,当着林寒冬的面看,故意的把无良司机那一文显在林寒冬眼前,然后偷眼看林寒冬的表现。
初夏想,如果林寒冬真是那无良司机,就劝他自首。
可是林寒冬如果进去了,那些日子将如何挨过,初夏的心紧揪起来,她重重的按着胸口,以缓解一浪高过一浪的痛意。
林寒冬带着点愠意拿过初夏手中的报纸,胡乱的折一下放到床头柜上,口中自语道:“我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事情?”
“寒冬,什么事啊?”初夏的心跳到嗓子眼,难道那事儿真是寒冬做的。
“没,没什么,老婆,睡吧!下午,你不是还有课吗?”林寒冬说完背对着初夏躺着。
透过林寒冬的后背,初夏都能感觉到林寒冬心里的不宁静,初夏的心越发的往下沉。
初夏越发觉得林寒冬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寒冬,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讲?”初夏小心问。
林寒冬转过头看着初夏。
初夏的手紧擤着。
不准叫我小丈夫3
林寒冬在初夏的脑门上亲了一下道:“老婆,我爱你。”
然后转过身去,继续睡。
林寒冬看来是不可能说的,再试探一下。
“寒冬,你的车朋友还了吗?”
林寒冬又转过身,脸上带着不悦道:“别提了,我那朋友把我的车给弄花了,随便漆一下,漆出明显的色差,直接把我的车降二个档次,我又送到车行重漆了,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让我很不爽,老婆,别说这些烦事了。”
林寒冬把初夏搂在胸前,闭上睡,睡觉。
林寒冬的那句“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让我很不爽”让初夏的心更加惶恐,林寒冬把车重漆了,让初夏想到毁灭证据。
如果那事真是林寒冬做的,怕是连自首的机会都没有了。
初夏哪里还睡得着。
初夏抬眼看着林寒冬的黑眸,很认真道:“寒冬,如果有什么事就告诉我,无论是什么事情,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我都会与你一起承担。”
林寒冬感动的在初夏额上又亲了一下:“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可是我已经是大人了,公民了,一人做事一人当。”
“寒冬,你是不是做了……”
“睡吧,老婆。”不待初夏说完,林寒冬就像哄孩子一样拍着初夏的后背。
初夏哪里睡得着。
林寒冬的表现,林寒冬的话越发让初夏觉得林寒冬闯祸了。
初夏不想坐等着东窗事发。
林寒冬若真的闯祸了,姐姐林寒烟一定可能会把弟弟给剁了,这事不能告诉姐姐、姐夫,更不能让二老知道。
何况现在只是猜想。
初夏想到了安吉亮。
初夏偷偷的把安吉亮约了出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跟安吉亮说了。
“我觉得你那小丈夫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你要相信他。”这是安吉亮的第一反应。
“我也希望,可是阿亮,我很不放心,我一闭上眼睛就会胡思乱想。”
为让初夏安心,安吉亮答应初夏去追查此事。
在等安吉亮消息的三十多个小时里,初夏每一秒都心神不宁,希望早点知道真相,又害怕真想真的如她想像。
不准叫我小丈夫4
初夏发现林寒冬的钱包也换了,以前的钱包里放着他和林寒冬的结婚照,反面有初夏的手迹,那是林寒冬逼她写的一句话:老公,爱你一辈子。
现在的钱包里也放着一张照片,反面是林寒冬歪歪斜斜的字:老婆,爱你一辈子。
初夏问林寒冬钱包哪儿去了,林寒冬说是掉了,问掉哪儿了,林寒冬说想不起来了。
初夏想的却是林寒冬驾车逃逸,落在现场了。
初夏的心里跟放个野老鼠似的每一秒都有抓痛感。
初夏不安之时,林寒冬在店里接到了安吉亮的电话,开口就是:“喂,小丈夫,今晚带我去你家吃饭。”
“不准叫我小丈夫。”林寒冬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话低吼。
“不叫,你也是小丈夫,”电话那边安吉亮嬉笑道,“我可是为你才到你家的,记得来接我。”
“喂,你不会是想我了吧!”林寒冬调侃道。
“少来,我性别取向很正常,就算不正常也不会找你,硬件、软年都够不上我的档位。”
“喂,阿亮小弟,你说话怎么就这么欠揍。”林寒冬笑毕,“告诉我,你的驴蹄子在哪儿落脚,我好去接你。”
“你接多没趣,我要姐来接。”
“少打我老婆主意,当心我废了你。”
“我好怕啊!”
放下电话,林寒冬手抵着脑门自语:“为我,我有什么事啊?”想来想去,没想明白。
初夏下班后,见到安吉亮神情一愕,怕是坏消息人肉快递到家门了。
安吉亮朝她偷偷一笑,做个摇头的姿势,初夏的心才稍安。
“你,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安吉亮朝初夏一点头,交流一下眼神道:“国家秘密,无可奉告。”
林寒冬又去问初夏,初夏笑而不语。
林寒冬心想,这个家伙和初夏直接把自己凉伴了,你们不说,一会儿我自己侦察。
哼!世上哪有事情瞒过我。
初夏没有想到冰山一样的安吉亮很会讨老人欢心,十分钟不到,二位老人对安吉亮亲热得比儿子还亲。
林寒冬头顶一排排闪过的全是醋。
不准叫我小丈夫5
因为安吉亮的存在,一顿饭吃的热热闹闹,像过年似的。
二老笑得合不拢嘴,林寒冬觉得如果可以,他们可能一脚把林寒冬踢飞,然后拉着安吉亮的手“阿亮啊,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儿啊”。
林寒冬感觉这个混蛋小安子不但夺妻,还夺父,夺母,把他林寒冬夺光光,可恶啊,哇丫丫的。
吃饭完毕,安吉亮和初夏一使眼色,二个都跑阳台上了。
真是明目又张胆。
林寒冬悄悄的,跟上了。
二只耳朵竖直了。
初夏的眼睛一直盯着安吉亮看,好像收不回来的样子。
初夏在等着真相。
原来自己误会林寒冬了。
是林寒冬救了那个厂长,当时厂长被卡在车内,昏迷不醒,是林寒冬把他从车里拖了出来,并送进医院,还垫付了第一笔医药费,林寒冬的钱包就是那个时候落在医院里。
厂长醒来后,重金悬赏救命恩人,有人为重金所诱,冒充了林寒冬。
原来林寒冬感叹的是有人竟然把他做的好事也顶了。
林寒冬所说的遇上不爽的事情,不是肇事逃逸,而是自己做了好事,没图回报,别人却借自己的事谋利,落谁头上都是不痛快的。
厂长得知真相,还说不得要亲自感谢林寒冬。
语罢,安吉亮笑了,对初夏道:“姐,你现在放心了吧,以寒冬的善良绝不可能做出肇事逃逸那样的事来。”
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