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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少玫赶紧说:“是啊是啊,是我自己见苏姑娘面容可亲,生了结识之意,可与哥哥没有半点关系。”
维今只有拼命把谢少偃摘干净,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想来颜独步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穷根究底。
可苏归鸿那个白痴还在叫:“谢少玫你替她遮掩什么?我可是有人证的,宫中艳,你把你刚才对我说的话再大声说一遍!”重生之轮回
被点名的宫中艳吓得往后缩一步,对上颜独步冰冷的目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慌得连连摆手:“不是我,我什么都没说!”
她心里暗恨,本来只是想在苏归鸿心里留个疙瘩,日后她能暗中给苏铮下绊子,谁知道她这么蠢,居然当场动手,还用鞭子,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
最可恶的是瞎子都看得出来苏归鸿讨不到便宜了,她居然还紧咬不放,还把她兜出来。完了完了,颜君一定认为她是那种挑拨离间的恶毒女人,该怎样才能挽回他?都怪那个女人!
她狠狠瞪苏铮。
苏铮捕捉到了她眼中的嫉妒和怨恨,心里也有些无语,这些女人的大脑回路都是怎么回事?
苏白衣见闹成这样,又见大家的注意都被宫中艳吸引过去,看看疼得直哭的苏归鸿,叹了口气,毕竟是他的女儿,虽然不成器,但也不能这么丢开不管,只好拉下老脸恳切地与颜独步说:“独步,老夫教女无方,我代小女向苏姑娘谢罪。”
说着朝苏铮弯下腰。苏铮下意识不愿意受这一礼, 侧身避开了。
苏白衣又道:“小女老夫定会带回去亲自严惩管教,只是此时她伤了手,是不是先叫来太医看一看?”
他和梅甲鹤早年是至交,年龄也摆在那里,便托大喊了颜独步的字。
但他的身段比其子和谢少偃都要低,他活了这么多年,看得清楚,颜君焕是得罪不起的,也不是能用气势言语身份去压的,唯一的方法只有诚恳再诚恳,否则他不松口,这里这么多人,哪怕皇帝发话讨情,又有哪个太医敢给女儿治手?
颜独步还想说话,但想到苏白衣很可能是苏铮的亲生父亲,再作为难也不合适。
这时皇帝也出来笑呵呵地说情:“不过是几个孩子开玩笑,独步你也不要太当真了。”
几个孩子开玩笑?
苏归鸿带鞭上殿已是失仪,在皇帝面前悍然行凶更是大罪,皇帝素来重规矩,此时轻飘飘几句毫无治罪的意思,还不是要落他的脸面?神奇宝贝叫做阿龙的训练家
颜独步面色冷漠,扬起淡淡的笑:“驸马言重了,虽说子不教父之过,但郡主与苏公子一母同胞,想必也是同样受着驸马的教诲,品性却天差地别,足见个人造化旁人是插不得手的。驸马也无需多费心思,能拘着郡主不再惹是生非便是皆大欢喜了。
这既是说苏归鸿没救了,又是变相地要求将其禁足了。
苏家父子却不敢反驳,都松了口气准备带苏归鸿下去。
苏归鸿见事情竟然就这么了了,登时哭闹不休起来,苏白衣呵斥她“混账”,她便赖在苏游鸿怀里撒泼:“呜呜,爹爹都不疼我,我要娘亲,我要娘亲为我做主!”
众人乐得看好戏,苏家父子的脸简直要一次性丢干净了。
像是响应苏归鸿的要求,外头响起太监高声唱礼:“太后驾到,长公主驾到——”
大殿口有人一左一右扶着一位老妇进来,满堂跪倒口呼千岁,皇帝赶忙迎上去,颜独步站着微动,侧首对苏铮道:“扶着太后左手的就是长公主。”
其实不用他说,苏铮也知道谁是利慧长公主。
自打那人进来,她的目光她的思维她的心神,就通通被吸引过去了。
望着老妇人身边的宫装美妇,曾经做梦梦到的贵妇人与她的身影重叠起来,一股股剧烈汹涌的冲击撞击着她的心口。身体好像有个声音在大喊大叫:“娘亲,我在这儿啊!娘亲归鸿等了你好久啊!”
极致的眷恋和思念,委屈和痛苦,跟决了堤的潮水,似乎下一刻就要从身体里冲出来。苏铮拼尽所有的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奔上去投入那妇人的怀抱,拼尽力气才能使自己不哭出来,不发出哽咽的声音。
她神情呆滞,心里却在大骂,娘的,苏平安你冷静一点好不好!冲动个鬼啊!
只是这叫骂也没支持太久,她的意识可以和那个残留的苏醒过来的灵魂作斗争,夺去身体的控制权,可这具身体却太差,在两股力量的对峙拉扯下就好像练功走火入魔一般,血气翻腾上涌,她心口剧痛无法呼吸,一股一股燥热的腥甜味直往喉咙口冲,浑身都剧颤起来。
最后她只能在一片诧异的目光和颜独步的凄厉呼喊中,捂着心口慢慢地滑向地面。
第202章 受困囚牢不得脱
苏铮醒来的时候四肢无力身体发沉,心慌得无所适从,几乎怀疑那正常时候不显山不露水的心脏病发展成重度心力衰竭了。
她的神智也分外混沌,即使是在昏迷的时候,她依然和那个灵魂争斗不休。
她不想死,至少现在还不想死,所以她只有奋力拼搏,所幸她赢了,此刻醒来重见天日的是她苏铮而不是别人。
她吃力地抬起眼皮,看见一个古香古色美轮美奂的屋子,一片阴影移过来挡住了她的视线,随后一个温柔而低沉的声音传来:“你终于醒了。”
是颜独步。
苏铮问:“什么情况?”
“你心疾发作,太医院合力将你救了回来,至今已经昏迷了一日两夜。我也不敢移动你,如今我们还在皇宫里,你觉得如何?”
一日两夜?此时果然窗外亮堂,想必是个不错的晴日,只是床帐子里有些昏暗。
苏铮发现自己的声音很虚弱,她想着刚才惊险万分的争夺战,想着那无奈沉寂下去却不知什么时候还要卷土重来的苏平安,想着自己差点就见不到眼前这个人,头一回为自己的生存状况感到痛恨,她不禁流下泪来。
颜独步心一紧:“哪里难受?我叫太医来。”
苏铮摇头,忽地抓住他的手:“颜君焕,我想我大概是了。可是我不愿,我是苏铮,我不要做那个人,我也不想被那个人取代。我是苏铮!我只要做苏铮!”
颜独步被她的激动吓了一跳。生怕她有个闪失,太医说过,她绝对不可以再受到刺激,情绪激动也是不行的。
他赶紧安抚:“好好。你是苏铮,你永远都是苏铮,只要我在一日,我保障没人能勉强你当不愿意当的人。”
得到保证,苏铮心里松了一口气,她本来就是吊着一口心气拼命醒过来,此时一松懈,露出一个笑便又沉沉睡去。
颜独步喊了外面的太医进来诊治,房门开启的那一刻,外面的光线疯狂涌进来。数列戎装佩刀的禁军身影映进来。肃穆而沉重。阳光还照亮了颜独步的脸,那张俊美无双的脸此时惨淡一片,双唇呈现不正常的青紫色。仿佛中了什么剧毒一般。只是眼中的锐利沉峻丝毫不改,使得进来的老太医脚下差点打滑。
唉唉唉,颜君就是非同寻常,即使被毒物镇压住,单一个眼神就够可怕的。法官大人的未婚逃妻
他战战兢兢地给苏铮搭了脉:“只是体力不支晕过去了,不碍事。”
“她什么时候醒?”
“这个,睡够了自然就能醒了。”
颜独步表情不变,但就是能让人感觉到不满意的情绪。
老太医不敢多呆,恭敬笑道:“太后和长公主还在等下官回话。”
颜独步闭了闭眼:“去吧。”
门又关上,厚重的门锁重新挂上。数个禁军跟定了身一样守在门口目不斜视一身肃穆。老太医回头看了看,心里低叹,那个不可一世的颜氏,那个惊采绝艳的颜君焕,谁能料到有朝一日他竟会甘愿被禁锢起来,失去了自由,失去了武功,如同阶下囚一般,生死皆由他人。
可是有什么办法?那个姑娘当时发作得又凶又急,丝毫不能移动或耽搁,只能仰仗太医院的人救治。话说回来,就算可以撑到出宫,可是心疾这种病,民间大夫怕没有几个敢接能治的。而太医院因为太后和长公主天生带有此病,医术和药物都是现成的,实乃最佳的选择。
可是皇上趁机狮子大开口,又要兵权又要粮草,还要扣人,实在是……
臣不可言君过。老太医摇摇头,心里转而感叹颜君焕竟能一口气尽皆答应下来,着实叫人难以置信。
到底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哪。→文¤人··书·¤·屋←
不过再说回来,那位姑娘那个相貌,那个年岁,又得了心疾,再看太后尤其是长公主紧张的样子,莫非?
老太医顿时不敢再深想,快步赶去复命。
苏铮再一次醒来又是一日之后,这次她没有太大的不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