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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庆生一愣:“啊?不是吧?”
“他那样的人,实际上是很骄傲的,不是因为在地球上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大概还因为他的来处。他说他来自宇宙的另外一个角落,名叫夜彧星域的地方。”轩辕正初说,“不过他倒挺喜欢你的。”
夜彧这个词语给拓跋庆生的冲击太大,他脚下一个踉跄,幸好轩辕正初伸手扶住了他:“切记保密。即使在他提到的那个文明高度发达的地方,类似他这样的存在也是不允许的。”
拓跋庆生喃喃地:“怎么这样巧?我不会说出去的。”
即使他不说,一个月之后,恐怕所有的地球人都会知道这个词语。
拓跋庆生站住了,低头悄声说:“我也有话要跟你说,等晚上你回来。”
食堂在望,可以看到敞开的门内有人在走动,拓跋庆生转头飞快地在轩辕正初嘴角亲了一下,一触即离,在那极短的时间里居然还伸舌头舔了他嘴角一下,低声笑道:“喏,安慰安慰你,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要太过劳累了。”
轩辕正初瞪着他,气息都被搅乱了,似乎没有人注意,于是拉着他靠在拐角的地方惩罚性地“交流”一下,直到拓跋庆生气愤地加大双手的力道,轩辕正初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最后舌头还很色掅地在他口腔中做戳刺的交合动作。
轩辕正初对他对了个“晚上走着瞧”的口型,两人身下都有了反应,不得不站了一会,等火热软了下去,才并肩进入食堂。
就餐的人不多,不过也跟这里的人太少有关系,那些人见他们是一齐进来的,打过招呼后很识相地不来打扰,轩辕正初拿过桌上的点菜单,点了糖醋排骨,拌黄瓜,乱炖,两碗肉丝凉面,两听啤酒,片刻之后服务机器人送上,速度惊人。
所有人吃饭的速度都很快,转眼食堂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他们坐在进门靠右的角落,在这里大多摆设的颜色都是金属的灰白色,墙上的电视投影声音被调到最小,透气孔里徐徐吹出清凉的新鲜空气。
轩辕正初将糖醋排骨和拌黄瓜放到拓跋庆生面前,这两道菜是拓跋庆生很喜欢吃的。
早上起得晚,现在也不过是12点多,刚吃过营养剂不久,肚子不见饿,但拓跋庆生还是把糖醋排骨吃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夹轩辕正初碗里去了。
“这是机器人做的?不是很难吃啊。”拓跋庆生第一次品尝机器人做的菜,好奇心很盛,“我以为它们只会做糊糊。”
“思想古董可不值钱,做人要与时俱进。”轩辕正初说,他食量惊人,桌上一大半东西都进了他肚子,连菜汁也拌在面里吃了,很满意地吁了口气,“很久没跟你一起吃饭了。你得多吃点才行,看你又瘦了,变成竹竿抱着很咯手的。”
拓跋庆生说:“女人软,嫌咯手抱她们去。”
轩辕正初脸黑了下去,啪地把筷子扔到桌面:“你故意的是不是?明知道我现在只有你一个,跟我说女人想做什么?”
拓跋庆生拿过茶杯喝茶,他有些渴,舔舔嘴角的茶水说:“难道我说错了?”
“庆生!”轩辕正初提高声音,“你这样一说我总想起以前做的那些混账事,你就不能别提吗?难道你对我不满意?还是你又想不明白了?我这正乱呢,你搞什么?”
“老钟,你太紧张了。”拓跋庆生倒不生气,甚至还笑了一笑,“这样下去你迟早要崩溃,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也不会背叛你,这是我目前能给你的承诺。好了,别生气了,你不是说今天带我去看老细吗?什么时候去?”
轩辕正初坐到他身边:“对不起……我又发脾气了。我只是,只是……我很害怕,老细跟了我那么久,万一他……”
拓跋庆生说:“我说过,船到桥头自然直,天无绝人之路。他不是普通人,不会在心跳停止的时候就死亡,只要有合适的时机——”
他做了个拧螺丝的手势:“又活蹦乱跳了,最多‘休息’一段时间。”
“那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着呢。你还有事要忙吧,晚上再说。”拓跋庆生抱了他一下,这个高大的男子刚才的表情就像个要失去什么重要东西的孩子一样,让人忍不住想抱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请了一个月的假,这个月我都会在你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JJ又抽⊙﹏⊙b汗发了N遍发不出来要怎么搞?!
☆、庆生第61章 戏弄
庆生第61章戏弄
轩辕正初赤身裸。体坐在浴椅上;头往后仰,拓跋庆生将他已经长及肩膀的黑发打湿,挤了洗发水抹上去,轻揉一阵开始给他按摩头皮。
轩辕正初微闭着眼;一脸享受的表情。
下午他带了庆生去看老细;老细并不在这里,而是在一个据说布有仙家法阵的山头里,由轩辕正初的两个徒弟看着;老细看去和常人无异,但明显的反应迟钝,有时候会出现近似程序错乱的那种现象,肢体运动不协调;倒是还记得拓跋庆生;看见他的时候露出了一个极淡的笑容,转瞬即逝。
轩辕正初给他看老细的身体扫描成像,老细的“骨骼”、“血管”,甚至“大脑”都是不知名的材料组成,以地球的现有科学水平根本无法破译,也无法知道具体是哪里出了问题。
离开后轩辕正初告诉拓跋庆生,最混乱的时候老细会提到一个词语,玛尔斯,也不知道是人名还是地名,那个时候老细会陷入一种无言的极度悲伤中,导致更加混乱的状态,但他们都束手无策,轩辕正初甚至想过要“请”一些生命学家来,这些生命学家自然是有来没回的,但他最终还是打消了那个疯狂的想法。
如果有人能够让老细恢复正常,轩辕正初愿意倾尽所有。
在某些方面,其实老细和轩辕正初是很相似的。
漫长的人生中,同样孤独,而无法诉说,庆幸的是他们认识了彼此,是彼此最重要的朋友,对对方绝对的信任,能够为了对方赴汤蹈火。
同遭遇共患难而生出的情义令人唏嘘。
在回去的路上拓跋庆生从空间里拿出纸和笔,在轩辕正初的注视下写出一段话。
假若有第三人知道他写的什么,要么被人看成笑话,要么被人看成疯子。
不过轩辕正初没有不相信他的道理。
轩辕正初当时抓着拓跋庆生的胳膊:“你没记错?”
拓跋庆生自然不会记错。
这是机会,也是挑战。
轩辕正初记得老细说过,即使在夜彧,类似他的存在也是不允许的,可是既然那里能够诞生老细之类的存在,那么肯定有办法。
或许可以搏一搏。
这是一场博弈。
或许离开就不能回来了。
轩辕正初抓着拓跋庆生的手更加用力,拓跋庆生觉得自己的胳膊要断了一样地疼,但他没有挣脱,轩辕正初眼睛都红了:“你以前说过,十七个月后可能会离开……”
他的嗓音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声音都哽咽了:“就是指……”
拓跋庆生没有说话。
轩辕正初瞪着他,许久才松开手,瘫倒在座位上,举起手臂横在眼前,断断续续地说:“我是个混账,你也够狠心……”
“那是以前的想法。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那就走吧。”
》》》》》》
拓跋庆生取过喷头,将轩辕正初头上的泡沫仔仔细细冲掉。
两人窝在窄小的沙发上,拓跋庆生取出指甲剪扯过轩辕正初一条手臂给他剪指甲,桌上那盆植物已经被轩辕正初拿一块银白色的布盖住,这时候拓跋庆生才知道那盆植物是监视器,怪不得觉得怪怪的总有人看着一样,想想就有些毛骨悚然。
他突然有些吃味,说:“那你平时换衣服什么的不都给人看去了?”
轩辕正初另外一只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安全第一,看看又不会少块肉,随便看。”
“别乱来,剪到肉有你疼的。”拓跋庆生说,接着哎呀一声,被剪到的那人没有叫疼,他倒先叫起来。
轩辕正初笑了起来,举着渗出红色血珠的手指对着他,笑得充满危险:“你做些什么补偿我?”
“谁让你乱动的,活该!”即使这样说,拓跋庆生还是拿出药水要给他抹。
轩辕正初却把手放到身后,另一手伸出食指摇摇:“我要换种方式。”
他受伤的是中指,就那样举着。
拓跋庆生的脸就慢慢热了起来:“喂!”
轩辕正初欺过身去,把拓跋庆生手上的东西放到桌面上,将那根食指递到拓跋庆生唇边,拓跋庆生瞪了他一眼,张嘴含住,舌尖轻轻扫着指尖,口腔濡湿温暖,手指被□,轩辕正初眼眸越发深沉,气息也急了,手指翻弄着拓跋庆生的舌头,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