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段日子在丛林里穿行,每天战战兢兢小心翼翼,虽然经常身临危险的境地,两人通力合作,每每化险为夷,因为时间和空间拉开的距离缩小,相处的方式倒和末世的时候差不多,拓跋庆生那点事都告诉了轩辕正初,其实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自他“死”之后来到未来也只有两年多时间,轩辕正初就不一样了,这个老妖怪,活了那么久远的时间,经历那叫一个精彩,如果写出来,准保是厚厚的一本书,可以叫做《老钟传奇》。
轩辕正初哈哈大笑,不顾自己的伤来挠拓跋庆生痒痒,拓跋庆生最怕这个,轩辕正初的手还没有落下他就笑个不停,脸色绯红,连塔福树汁也遮挡不住那抹生动的颜色,轩辕正初看着就觉得情动,两手撑在拓跋庆生身侧俯下脑袋。
拓跋庆生不笑了,看着轩辕正初一张英气勃勃的脸越来越近。
☆、庆生下卷第一章(修)
庆生第29章
轩辕正初的眼珠很黑,黑曜石一样,望进去总会不知不觉被吸引,拓跋庆生还沉浸在那个黑色的漩涡里,轩辕正初的唇已经贴下来了。
二十多年的人生经历里,庆生从来没有跟人这样近距离接触过,也可能还在襁褓里的时候母亲曾经给过他这样的温柔,但那时候他根本不记事,印象也无从说起。
两年前他曾经在网吧里偷偷地找了一些有关同性恋的资料看,也看过一些小说,他试着想象自己跟一个男人做接吻,抚摸这些事,总是觉得浑身不得劲,虽然联邦已经在N年前承认同性婚姻,有相应的婚姻法,但同性恋依然不是主流,还属于边缘群体。不过,如果那个男人换成老钟,或者说轩辕正初,也不是很难接受。
轩辕正初维持着贴着拓跋庆生的唇的姿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拓跋庆生,后者也睁着眼睛,眼里有错愕,或者还有一些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期待?
轩辕正初说:“把眼睛闭上。”他说话的时候并没有拉开距离,唇与唇轻轻摩擦着。
拓跋庆生闭上了眼睛,却没有完全闭上,还留着一条缝,轩辕正初有些挫败,拿手掌盖住他的眼睛,拓跋庆生的睫毛扫在掌心,有些痒,一直痒到心里。
拓跋庆生没有接吻的经历,却也知道接吻不应该单单是唇与唇的碰触摩擦,他主动伸出舌头,在轩辕正初的唇上舔了两下,试图进入,轩辕正初似乎没有想到拓跋庆生的动作,下一刻反客为主。
两人舌头纠缠着,轩辕正初拿开盖着拓跋庆生眼睛的手,放到他的头上,插进他的头发里。鼻端充盈着对方的气味,过了许久两人才结束这第一个吻,都有些气喘吁吁的,拓跋庆生把脸埋轩辕正初的肩窝里,重生之后不敢表现不能表现的彷徨和无措,在曾经全身心依赖的人面前再无保留。但也仅仅是一小会,拓跋庆生抬起头对轩辕正初笑:“我们走吧。”
很多肉食性动物并不会随时随地攻击人类,它们很多时候对人类都是视而不见,除非它们饿了。
轩辕正初和拓跋庆生两人相遇两个半月后遇到了一条大蛇,它昂着三角形的巨大头颅,分叉的舌头不断在嘴里进出,当它那冰冷的眼睛进入瞳孔的时候,拓跋庆生将背包瞬间放入空间,拉着轩辕正初夺路狂奔,丛林里的植物枝叶不断拍打在身上脸上,他们在茂密的竹林树林里飞快穿梭,希望那些植物能够将那可怕的动物阻上一阻,拓跋庆生甚至做好了万一逃不掉就拉着轩辕正初进入空间的准备,但是他从来没有带人进过空间,不知道除了他自己,别人能不能进去,为了杜绝可能发生的悲剧,他决定先逃,等实在逃不掉再尝试。如果轩辕正初不能进去,那他即使拼着一死也要和轩辕正初在一起。
那条蛇躯体比大水牛的躯体还要粗长,因为鳞片坚硬,所过之处出现了一条明显的蛇路,不知道为什么,它就认定了两人,即使他们从成群的麋鹿当中跑过,它依然没有改变目的,在奔跑躲避了几分钟之后,拓跋庆生意识到想摆脱这条古怪的蛇是不可能的了,他从空间胡乱抓了一把种子往身后抛出,种子还没有落地就迅速发芽生长,片刻就形成了一片荆棘地,还有鲜艳的散发着异常诱惑气味的巨大花朵,它们用刺,用炮弹一样的果实迎向它们的敌人。
拓跋庆生只觉得心跳如鼓,仅存的最后一身衣服被树枝挂得七零八落,□的肌肤出现了一道道伤痕,《生机诀》运行,飞速地修补破损的地方,他抓着轩辕正初的手一刻也不放松,轩辕正初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嗓子火辣辣地,似乎下一刻血管就会破裂,流出鲜血来,他本来身体就有些虚,实在无法承受如此激烈的奔跑,拓跋庆生似乎知道他的心思,无论如何也不允许他放弃,《生机诀》运行的速度越来越快,似乎在啵的一声之后,那些流动的灵力穿透掌心,疯狂地往轩辕正初的经脉窜去。
在那一瞬间,拓跋庆生进入了深度冥想,却又似乎是前所未有的清醒,最初那个关于“苏仙人”的梦出现在脑海,他的每一步不自觉地贴合那种频率,身后所过之处,植物纷纷脱离正常的生长范畴,打了鸡血一样疯狂生长,参天大树窜得更高,野草疯长,藤蔓伸展,将巨蛇紧紧缠缚住,一条两条被挣断,那就三条四条缠上去,千条万条缠上去,最终将巨蛇活活缠死了。
轩辕正初在拓跋庆生耳边大喊:“停!停下来!别跑了!”
拓跋庆生茫然回头,轩辕正初扶着他肩,两人一时只顾得拼命呼吸,许久才平静下来,轩辕正初将拓跋庆生的脸掰过去,狠狠地吻住了他。
拓跋庆生花了几天时间将那条巨蛇剥皮剔骨,那蛇差不多有80米长短,身上的鳞片坚硬如铁,刀子敲上去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的声音,幸好它的皮虽然也很坚韧,但用刀子还能割得动。
毒囊比篮球还要大上一倍,和蛇胆一起被他放入空间建筑里的仓库,那仓库不同的空间有不同的功能,其中一些空间就有保鲜的用途,轩辕正初说是刻有法阵,不过对于法阵,他也是一知半解,知道的那点东西还是从徒弟那里听来的,他手里还有一本关于炼器的书籍,不过因为许多材料都没法找到,也只能失眠的时候拿来翻翻,保准看了不到几页就能睡着。
拓跋庆生知道一些少见的动植物都能卖上钱,因此撞到手里的猎物,又能够放倒的,统统没有放过,轩辕正初笑他财迷,拓跋庆生一本正经地说:“财主,我还欠着你的债呢。”
“我允许你以身抵债。”轩辕正初笑眯眯地说。
安全的栖身之地不好找,很多时候两人都是交替着休息,这天轮到拓跋庆生守下半夜,轩辕正初坐了半夜早就困了,唤醒拓跋庆生后倒头就睡,拓跋庆生在身上裹了件厚厚的大衣,周围很安静,偶尔火堆中发出噼啪的细小声响,拓跋庆生拿出一段桃木…,将装着雕刻工具的小箱子打开,在里面扫视一遍,拿出一把雕刻刀在上面雕刻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侧头看看轩辕正初,轩辕正初睡得很沉,一条胳膊搭在毯子外,黎明前露水重,拓跋庆生把那条胳膊给他塞进毯子里去。
老不错眼珠地盯着不到指头粗的桃木,视野有些模糊,拓跋庆生用力眨眨眼,把东西收起来,拿出笔记本就着火光记日记。
“没有地图,只能白天跟着太阳晚上望着星斗向东走,有些地方树木参天,往往见不着天日,遇到无法翻越的地形地势只能绕着走,绕得晕头转向,数不清有多少次是兜着圈子,走了多少冤枉路。”
“离开部落已经快半年了,如果方向没有错,我们很快就要接近丛林边缘地区了,有时候能够看见人类活动的痕迹,但是没有遇到过其他人,老钟说起码还要三个月才能真正走出丛林,也是,我们每天走不出多远,但我最担心的还是老钟,虽然他不说,但我也看出他的病已经越来越严重了,在那次传给他灵力之后,他所有的伤都好了,但是似乎那毒还留在身体里,侵蚀着他的健康,他比几个月前瘦了很多。”
拓跋庆生吸吸鼻子,又扭过头去看轩辕正初,轩辕正初背对着火堆,脸埋在黑暗里,拓跋庆生起身走到他面前去吻他,轩辕正初迷迷糊糊地回应。两人自从确认恋人的身份,最深的也只是亲吻抚摸,拓跋庆生今天却想做点别的。
他将唇移开,去吻轩辕正初的额,脸,耳朵,脖颈,舌尖扫过他突起的喉结,来到锁骨那里,亲吻变成啃噬,沾了口水的地方在夜里有些凉意,轩辕正初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拓跋庆生在火光里有些朦胧的脸庞,带着□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