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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飞机上往下一丢……
“转告江家,我女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跟江家不死不休!”
“三少,奕侯说深感抱歉,他会处置好的。世伦的性格温厚,也曾喜欢过李容,当不至于对李容……做出更偏激的事情来。”
一个更字,让李谙不由得想起之前,心头绞痛,“江世伦敢对我女儿动一根汗毛,我让他十倍偿还!我会亲手杀了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阳从天空的正中,偏移到西面,仍收不到有用消息。江世伦乘坐的直升飞机倒是找到了,在帝国的最南边,可飞机上没有李容的身影。
驾驶员对江世伦忠心耿耿,不肯出卖,逼急了,才说半路上江世伦就带着李容下飞机了。再问在什么地方下的?就一句话不说了。
唯一的消息是,李容只是挨了几下打,人身暂时没有多大伤害。
李谙看着火红的落日,觉得那夕阳如血。他的眼底,也都是血丝,嘴唇干裂。
看着痛苦的弟弟,李昐叹息一声,安慰道,“三弟,别太过伤心,吉人自有天相,李容一定能度过这一关的。”
“大哥……我错了吗?是我亲口答应的,我答应为了李江两家的轻易,把李容推出去,熄灭江家的怒气,可是我现在,恨不能亲手毁灭江家,只要能把我的容容救回来……”
“容容,她还能活着回来吗?”
☆、第二百九十八章 爱是天时地利的运气
西山县的落日,比帝都更美。史悦而穿着睡衣,站在阳台上,眯着眼看着即将要坠落西山的太阳,欣赏晚霞被那么火红的颜色侵染成“火烧云”的美景,感叹不已。
一直看到落日得最后余晖也落下,天上的晚霞似失去了依凭,颜色越来越暗,渐渐的跟整个天空的云彩混而为一色。就好像看着一出热闹闹的戏剧,到了不得不结尾的时刻。
史悦而转过身,最后一饮而尽杯中的红酒。
她的半张青肿脸颊,经过冰敷,好多了,不会一触碰就疼得厉害。柔和的风卷起几缕头发,吹拂着,盖过了脸颊,让她此刻平添了几分隽美的风情。
江世伦也穿着睡衣,动作轻柔的在酒杯中加满。
“我们会怎么样?”
“所有的情/人爱人,只有两种结局。一是分开,一是一人先死去,剩下最后一个人孤孤单单。”
“你是一个悲观主义者。”
“你也是。”
“胡说。你没听今天方莹姐说的吗,我是一个快乐的人。”
“你追求快乐,可你从来没真的快乐。”江世伦深深凝视着史悦而,“因为徐如寄藏得太深了。他是你内心最阴暗的一面。”
“说的好像你没有阴暗面似的!”
“我有!我承认我是一个卑劣的人,我为达到目标,可以不择手段,牺牲婚姻。牺牲自己,也没什么大不了。所有你觉得卑鄙的手段,我都能使用得出来。但是。那些都过去式了。现在得我,所有的目标,还有理想,只有一个,就是你。你以后,就是我的太阳。我愿意永远追随着你。”
说得史悦而哈哈大笑起来,大概酒意上涌。“这是我听过,最动听的情话。可是。不现实啊,越是靠近太阳,就容易被灼烧伤害!”
“是。”
江世伦再次为史悦而加了点酒,“我以前就是害怕。悦而。你的光辉太闪耀,我怕自己陷入,就再也抽不了身。”
“为什么现在不怕了呢?失去了一切,反而让你无所畏惧了?”
史悦而的嘴角挂着一丝笑,又像是讥讽,又像是诱惑,红润的嘴唇越发饱满,散发着迷离的葡萄香气。
“是,我无所畏惧了。因为比起失去你。其他的所有,都不值一提。”
江世伦轻轻拂过史悦而的头发,轻轻嗅着。
被史悦而一把推开。她脸色一变,“我有准许你靠近我了吗?回去!”
江世伦“哦”应了,把酒瓶放下,走了两步,回头望望,史悦而俏脸生霜。就连生气的样子也那么美,他一面觉得自己完蛋了。一面却又觉得隐隐的兴奋。
史悦而愤怒的喝掉最后一口红酒后,进了房间,把刚刚床单撕成的碎条捡起来,再次把江世伦的手脚都捆起来,绑在床头床脚上。
“知道错了吗?”
“是,我不该用强。”
“你践踏了我的自尊!羞辱了我的尊严!”
“是,我的错。现在你可以随便践踏我,随便羞辱我!”
整个人如一个“大”字捆在床上的江世伦,“诚恳”的说。
史悦而恼羞成怒,把酒店的一次性拖鞋,刚刚拆封的,使劲抽打江世伦的胸口,“不知羞耻!”
“是,我不知羞耻。”
明明这么顺从了,史悦而仍然满腹怒气。
别误会,这一下午,除了单方面的刑罚,什么都没发生。中午她刚刚准备休息时,江世伦走进来,气得她勃然大怒。
可江世伦说自己是来赔罪的,只要能让史悦而出气,他怎么样都行。
怎么样都行?
送上门来的复仇对象兼职沙包,能拒绝吗?
她毫不犹豫的撕毁了床单,然后把江世伦捆在凳子上。开始用遥控器砸,电视遥控器,空调遥控器,江世伦道,砸坏了他不要紧,但砸坏了遥控器,酒店的人不能善罢甘休了,过来问,怎么办?
酒店的人也不要紧,问题是酒店的人告诉了方莹,怎么解释呢?
史悦而气愤,就将毛巾抽出来,扭成鞭子,使劲抽打。
江世伦又说,隔着衣服,打着不过瘾吧?脱了衣服才能看到抽打的成果。
史悦而一听,就觉得不对劲了。
不过江世伦努力露出“清白”的眼神,说自己被绑着,能做出什么事情来?要是不放心,可以捆得更结实些。
撇去了江世伦“搞鬼”的坑,史悦而……也犹豫了。她想,那一天对她的伤害那么深刻,也得让江世伦尝尝什么滋味!
于是剥开江世伦的衣服,狠抽一轮,在他的胸口写上“王八蛋”,在他的脑门贴纸,画上大熊猫,并且亲切的“拍照留念”。
江世伦呵呵笑,“拍照不能怎样的,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上面的人是我。”
“照片还不能证明?”
“照片只能证明大家愿意相信的事情。太过违背常理,比如这会儿有人在大街上囔囔,说徐如寄就是李容,有人会信吗?”
当然是……不会!只会被当成疯子!
史悦而恨恨,洗掉了江世伦身上的字迹。在酒店里找到基本色/情杂志,故意翻到最*的,放在江世伦身边,继续拍照。
江世伦还是摇头,“我是男人啊,就算看这种杂志,谁会说什么呢?说实话,你还不如让我摆出恶心造型,更让大众讨厌呢。”
说得有理。
史悦而瞄准了大床。
但是把江世伦从凳子绑到床上,有点风险。
江世伦又出主意。“可以先绑我的一只手,再绑另一只。”
“大”字平躺在床上的江世伦,衬衫已经被解开了。裤子半退到膝盖边上。
史悦而摇摇头,把脑中“我是色/情/狂魔”念头驱赶出去。江世伦再次刷新了她的认知,竟然笑着说,你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了。
他以为,她想做什么?
史悦而咧着嘴,呵呵笑了下,关上门。走人了。
西山县的县城并不大,史悦而还记得当年从忆苦思甜逃出来。在一家小餐馆吃了点早餐,那时候一碗热乎乎的汤面,都觉得无比幸福啊!
最繁华的只有一条街道,史悦而慢悠悠的逛来逛去。买了几件衣服,看到好玩的小饰品,小玩具,也买下。用的钱包,当然是江某人的。
他不是赔罪的呢,这也算赔罪的一部分!
直到傍晚,是悦而才慢悠悠的回去。开了门,就见江世伦的脸色变成猪肝色,看到她。连话都不会说了,眼神是极度的哀求。
这就对了,赔罪就得有赔罪的样子。
史悦而过去帮江世伦解开。他跳着脚直奔洗手间。一阵流水声后,他满足的一叹,扶着墙壁走过来,额头的冷汗还没消失。
这一下午的煎熬,估计足够他终身难忘。
可他说,“你喜欢。可以继续绑着我。”
史悦而不想玩了。
不管什么游戏,她不想了。看到西山县那么生机勃勃的景象。她忽然觉得自己荒废了太多幸福的瞬间。
“我原谅你了。”
没等江世伦的喜悦浮现,史悦而继续道,“那个晚上,是一个错误,你犯了男人都可能犯下的错误。而我,犯下女人最愚蠢的错!我必须原谅,因为,我得原谅我自己。”
“世伦,我是心平气和跟你说的。今天方莹……对我的刺激挺大的,我在这些年的贵族生活里迷失了我自己。就跟你当初看不到真心假意一样,或者不是看不出,就是不愿意让自己看清。情愿让其他东西蒙蔽自己。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