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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什么大事?妈,你知道我的?我又没打算做国公!”
“你呀,不打算,干嘛跟你堂姐斗起来?别人不知道你,你是我养大的,还不知道吗?你天真的性子,就是不甘心落于人下的。我问你,你愿意一辈子仰人鼻息吗?”
“当然不。不过,妈,你想太多了啦!我的最终目的,只是中立。”
“呵呵!”徐松玲笑了,亲昵的爱抚女儿的眉角,“悦而,知道吗?你跟你妈妈是一个性格。她,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你也知道她在帝都大学成绩一直优秀。他跟你父亲的事情……其实她不是不知道自己没有好结果。可是,她还是那么做的。哪怕有一丝丝的希望,她都不肯放弃。”
“因为放弃对她来说,就是一辈子的悔恨。她宁愿用一切去赌,去拼,也不要自己在漫长的岁月里让悔恨啃食自己的内心。你妈妈,就是这样的人。悦而,你也是。”
“妈,我可是你养大的诶!难道我就没有受到你的好的影响?您不能这么武断!把我的优点全抹杀了!”
徐松玲摇摇头,“悦而,你比她强,不是强在你更聪明,而是你天生就是晋安侯的女儿,你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问问你自己的内心,你到底想不想争?”
一席话说得史悦而陷入迷茫。
她没想到,养母也看透了她的内心。那么,也知道她若有若无的排斥和疏远吗?
史悦而开始害怕了。
她真心接纳不了徐松玲的“圣母”,但是,她也要承认,自己生命中缺了这样“圣母”的,愿意包容她一切的角色,她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失去一样重要的东西。
原来,不管过了多久,她还是那个缺乏爱的女孩。
野外露营的生活,时间长了也快受不了。第八天,史悦而就开着飞机回到帝都。刚刚到达云庭华宫时,李谙就派人把她“请”到书房。
说是请,那真是客气了。
十六个保镖严防死守,她就算想逃,也逃不掉了。
“我抗议!我要向我爷爷抗议。早就说过了,晋安侯必须跟我保持距离,不然,就是妨碍‘竞争草案’的公正性和公平性!你们快走开!”
“四小姐,别让我们为难好不好?三少在书房等,不等到你,他是不会罢休的。”
“哈,他罢休不罢休,与我何干!以后我的事情,他不许问。他的事情,我也不会管一下!”
保镖们不肯放弃。
迫于无奈,史悦而只能愤愤的跟在保镖身后,去了晋安侯的书房。
一进屋,望见李谙黑漆漆的脸色,史悦而就想走——凭什么啊,李谙三天两头闹一出,难道指望自己做灭火器,起到安抚的作用?她可没有心情!
“站住!”
门啪嗒一下从外面锁住了。
史悦而吸了一口气,转过身,“老爹,老头子,又怎么了?你说你还没有老,怎么跟更年期发作似的,老喜欢找我的麻烦!”
李谙气得发抖。
这次跟以前被女儿气不同,他拼命控制自己,努力平稳声音,“江世伦来过了。”
“什么?”
史悦而脸色微微一变。
只是到这个时候,她还是不相信——不相信有人无耻到了这个地步。
“你还问什么?他都交代了!你跟他做过什么?你还要不要脸啊,没名没分的跟人睡到一块!你就这么自甘堕落?知不知道他过来跟我说了什么,他不会娶你!人家嫌弃你!人家根本就是在戏耍你!”
“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你你……”
李谙撕心裂肺的抓着自己的胸口,快要喘不过气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 暴怒
267
史悦而的脸色彻彻底底的变了。
“江世伦来找您?他都说了什么?”
“你还有脸问?李容,你,你太让我失望了。”李谙气急攻心,眼泪竟然真的垂下,想起过世的恋人,想起自己这些年对女儿用的心思。有一种整个人,都被掏空的感觉。
史悦而却越发冷淡,“我在问:江世伦来了,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声音冰冷尖锐,一张俏颜写满了冷漠。
“你不会想知道的,他对你没有任何感情。由始至终,都是你在自作多情!”
“说啊,他到底说了什么!我要是不想知道,就不会追问了!快告诉我!江世伦,他到底说了什么!”
说到最后一句,史悦而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语气中带着森森的杀气。
“还能说什么?就是过来,负荆请罪,说做了对不起李氏的事情!并且希望这件事,不要影响到李家和江家的关系。他个人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江李两家的关系?
到这个时候,想的还是家族利益?
史悦而都想仰天长笑了,曾经的一颗少女心,至此不剩丁点儿。
“然后呢?他对您数落我,说我自荐枕席,自甘堕落,引诱诱惑他?”
“你……你怎么就能说出口呢,要点廉耻行不行!他说你……”李谙痛心的看着女儿。“他说你不是第一次了!他是不可能娶你的!”
“除此之外,让他付出什么代价都行!”
被人嫌弃至此,李谙的颜面无光。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李谙曾经对胆大狂妄的女儿,一次次纵容,可这一次,他不会了。
就在他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史悦而冷淡的哼了一声,“他说完了。你现在想听我说吗?”
“你?你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我当然有。我不能说出真相吗?真相是——他强/暴了我!”
“什么!”
李谙心田一颤,瞳孔一缩。“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那天晚上是紫金花的慈善晚会。我筹划了两个多月,晚宴上公开了我就是龙晓莲。龙晓莲就是我的秘密。许多歌迷特意赶来,跟我合影拍照留念。还敬酒。我喝了很多。有点醉了。”
“我之前在酒店定了一个房间。晚会结束后,我妈送到上电梯,亲自把我送到房间里。才离开的。那时我醉晕晕的,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您猜,等我醒过来后怎么着?江世伦就躺在我旁边!”
“我大喊大叫,冲上去打他!可是他,他把我按住,又对我……”
史悦而咬牙切齿,
“这个卑鄙无耻之徒。我总算看清楚了他的真面目!”
李谙整个人都呆住了,
“你,你没骗我?”
史悦而横了他一眼。眼中一片冰凉,“如果你愿意相信江世伦的版本,相信你的女儿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下贱女人。那就相信他好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等等!他说你不是第一回了。那个人是谁!”
什么谁是谁啊?她怎么知道!
史悦而愤怒不已,使劲踹门书房的门,差点把门踢坏了。外面的保镖们开了锁,就见史悦而怒气冲冲的冲出来,杀气腾腾。都不敢靠近了。
“李容!”
去tm的李容。
史悦而根本不理李谙在后面叫唤,执拗的在走廊上疾步行走。两边挂着的家族长辈油画。像是高高在上观看她人生进程,滚,都滚开!
谁也不要理她!
一直冲到老爷子的书房。
萧伯跟李经、李元等人,都在。
史悦而看也不看一眼,径直迎上李老公爷的双眼,“为什么选我!”
“我是半路被认回李家的,我的缺点比所有人都多!连我自己的亲爹都不相信我!为什么还要选我做候选人?您是想拿我做磨刀石吗?如果是,那很好,我只能告诉您,只有锈掉断裂的刀子,没有磨坏的磨刀石。”
李老公爷悠悠看着史悦而,“你生气了?”
“废话,我不是圣人!我有资格生气!”
萧伯心惊胆战的看着这一对祖孙,不敢插一句嘴。李经、李元两人事不关己,也都知道李容和江世伦那人之间……嘿,有好戏看,袖手旁观吧?
“跟你爹吵架了?”
“没有。”史悦而深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个近乎残忍的笑容,“我告诉他,我被江世伦强/暴了。我倒是很想知道,他会怎么做?”
“不明智啊!”
李老公爷目光深远的看着史悦而,“你本来可以拉拢一个强有力的伙伴。帮你在胜利的太平上添加重要的砝码。”
“对于爷爷您来说,我们每个人,都是砝码一类的东西?没有感情?”
“一个合格的掌舵人,在大海中前行,要摒弃个人喜好,偏见,向着预定的目标前行,不管遇到什么困难,甚至一些羞辱……都要坚持走下去。”
李经、李元,都低头表示受教。
萧伯忧心忡忡的看着史悦而。
史悦而也的确出人意表,她走上前,在李老公爷的耳边道,“老爷子,你想玩,好啊,那我就玩大一次给您看看。”
……
“合作书”上,史悦而龙飞凤舞签上自己的大名——不是以李容的名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