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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初噗嗤一声笑出来,抱住他胳膊晃了晃:“怎么那么酸……好啦,我只是觉着那孩子长得很像爸爸……”
陆维钧抬眼看着她,见她眼神黯淡下来,连忙把她拉进怀里,她坐在他腿上,低低道:“我不是本该有个弟弟吗?如果他能活下来,也该读高中了……”
他低头亲亲她:“乖,咱们弟弟会保佑你考试顺利的。脚还疼不?不疼的话咱就去吃饭。”
“早就不疼了。”
陆维钧在她PP上打了两下:“不疼还要我给你揉!”
林若初赶紧捂着屁股往外溜得飞快:“你不是教育我过去的事情不要太计较么,咱不计较了,去吃饭吧。”
☆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林若初考完试没多久便该过年了。陆家自然同时请了林知闲一起赴京,陆戎生年纪大了,到了冬日身子便不大好,极少应酬,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家,两人平日里一起品茶聊天下棋,过得倒是悠闲自在。
年关将近,陆谦面临的事情极多,公事之外还有不少应酬,迎来送往,应接不暇,陆维钧在公司里忙着各种会议和总结,林若初也闲不下来,毕竟是陆家长孙媳,同各位世交亲友相见是必不可少的。
她和陆桓之以及秦风的事虽然被掩藏得极好,但毕竟身世离奇,颇引人注目,还好陆家和楚家没人敢指手画脚,倒没有受到什么为难,一开始她有些局促,后来习惯了些,应对也很得体,陆谦对她的疑虑又少了许多,偶尔在家提点她几句不足的地方,即使用语温和,陆老爷子也不高兴,对儿子道:“你也别太吹毛求疵,人家为人处世已经算是大方了,再说你哪儿能要求她一口吃个胖子,瞬间就仪态万方起来?又不是坐火箭!况且她只是显得有些倦,被那些家伙闹闹嚷嚷的围了那么久,更何况在场的人哪个是省油的灯,应付得累很正常!人家身子也不大好,你多体谅些!若初过来,昨天给爷爷的素描还没画完呢。”
陆维钧在旁边死死憋着笑,不敢露出丝毫,否则陆谦觉着丢了面子,遭殃的还是他。过了一会儿,陆谦坐到了他旁边,压低了声音,肃然道:“你爷爷年纪大了,脾气和年轻时真变了不少,都开始惯孩子了,今后你教育孩子得背着老爷子,否则管不住了。”
陆维钧偷偷掐了下掌心,同样严肃点头:“爸您说得对。咦,那两只狗到哪儿去了?”
陆谦四处张望:“或许去花园了,要么就去厨房讨吃的,我去说一声,让他们把食材搁好,别让狗胡吃了生病。”
陆维钧看着父亲离去,顿时觉着自己把坏蛋笨蛋都带过来是一个极为英明的决定。陆谦被两只狗讨好得很舒坦,训诫人的时候陆维钧只要略提一提那两个调皮蛋,他的注意力便会转移。
趁这个机会他赶紧站起来,想上楼看林若初,可老爷子在,他许多亲密的话都不方便说,再者老爷子对他以前强迫林若初的行为还没释怀,看到他不会有好脸色,只怕会直接把他赶出去。
他只能走到花园,在花园门口一株梅花之下找到了两只闹腾的狗。此时才下过一场大雪,树下白茫茫一片,两只雪白的狗在那里一站,几乎和雪融为一体。它们看到他,都扑了过来,他正想弯腰逗一下,有车渐渐驶近,在门口停下。他抬眼一看,脸色微沉。
陆桓之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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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尾中……
亲嘴很好玩吗?
陆维钧对他微微颔首:“回来了?”
“哥。言蔺畋罅”陆桓之打了招呼,神情平静。
他也不和陆维钧多说,只对迎上来的管家道:“爸在书房,还是在哪儿?”
陆维钧皱皱眉,暗自庆幸林知闲今日受邀去了老同学那里做客,但是林若初还在,若是从陆戎生的花房出来碰上了,又是一场尴尬。他迅速去了花房,只见林若初坐在小沙发上,正捧着杯子慢慢喝茶,陆戎生却不在。
坏蛋和笨蛋跑过去扑她的膝盖,林若初让坏蛋跳上来和她坐一起,又伸手把笨蛋抱进怀里,陆维钧看着挤得满满当当的椅子,挑眉道:“我坐哪儿?犴”
林若初笑吟吟指了指脚下:“这里。”
陆维钧过去在她唇上一咬,恶狠狠道:“在家里嚣张也罢了,在我的地盘你也敢这样?”
林若初歪着脑袋道:“我比你受宠呢。蛰”
陆维钧想起老爷子对两人不同的态度,不由得笑了,走到她背后,手臂从椅背上绕过来,揽住她肩膀,刚想说话,林若初道:“陆桓之也回来过年了?”
陆维钧轻抚她脸颊:“是的,但是,他不会在陆家住,也不会参加家宴,爷爷和爸爸得细细考察他的举止,然后看看他的身体状况,毕竟他还是陆家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想舍弃,你放心,爷爷和爸爸不会冒险,即使他表现极好,前程也有限了,绝对不会有实力再威胁到你我。”
林若初摸着笨蛋柔软的毛,慢慢道:“我知道,他不参加家宴就好,我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但我真不想爸爸再面对他。”
“爷爷都考虑好了的,他现在挺宠你,自然不会让你为难。对了,明儿楚骁和维维都会回京,大家聚一聚,这几天你和那些人应酬累了,正好轻松下。”
林若初笑了笑,没说话,低头捉住笨蛋的小爪子玩,陆维钧把脸凑过去:“你老公在旁边。理都不理?小心我生气了,把你关禁闭,不许你出门。”
“哎呀我好怕,你说怎么样你才准我出去?”林若初扭头笑看着他。
陆维钧指了指自己的脸。
林若初刚想亲他,坏蛋在旁边眨眨眼,忽的伸嘴在他脸上舔了舔,陆维钧立刻站直了身子,怒视着坏蛋,大狗不明所以,汪汪叫了两声,林若初已经笑得快滑下椅子。陆维钧咬牙,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提起来,捧着她的脸重重的吻上去,直到吻得她呼吸紊乱才松手。
陆维钧把坏蛋赶下沙发,自己坐到了她旁边,她把刘海撩开,说道:“想修一下头发,可Tracy已经出国了……”话音未落她立刻住了嘴,虽然冉墨丧尽天良,但是她毕竟是丈夫的亲生母亲,Tracy作为重伤冉墨的罪犯却逍遥法外,虽然陆维钧没意见,但是母亲出了事,他心里必然是不好受的。
陆维钧把她怀里扭来扭去的笨蛋给抱到地上,拍了拍它的头让它去和坏蛋玩,旋即把林若初抱进怀里,低声道:“我刚才回来之前……去看了看她。”
林若初怔了怔,握住他的手,道:“你很不高兴,发生什么事了?”
陆维钧闭了闭眼,把她抱得更紧:“不欢而散,小猪,这辈子我不会再见她了。”
林若初知道他做出这决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但是看到他黯淡的双眸,她也不忍再问,问了之后想必她也不会好受,便压下探究的欲‘望,柔声道:“老公,不想了,要不咱们去和爷爷说一声,你带我去逛逛,我这可是第一次来北京呢。”
陆维钧捧着她的脸道:“行,贪玩的小家伙,咱们要出去爷爷肯定没意见的,只是现在爸爸和爷爷都在处理桓之的事,我们给管家说一声就行了,想去哪儿玩?”
林若初想了想,说道:“北大。我以前可想考那了,但是高考的时候估分太保守,就没有报,成绩出来之后我肠子都悔青了。”
“没事,你想想你毕业收到景天的offer的同时,多少北大清华的简历被刷下了?学历是重要,但也不是全部。”
林若初用力点头:“今后招聘的时候我也要参加,专门把北大的刷下来,出一口恶气。”
陆维钧翻翻白眼:“你别在家里说这种幼稚话了,爷爷奶奶以前可是北大的学生,后来一起参加了革命,你敢欺负他母校的人,小心他把你揪住,训个三天三夜。”
林若初吐了吐舌头,无意间在粉唇上刷出晶亮的水光,陆维钧喉头动了动,抱住她又吻了下去,最后出门的时候她不得不抬手遮住微肿的唇,免得被佣人看见。
坏蛋和笨蛋想跟出去,却被挡在车门之外,一大一小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汽车开远。
坏蛋歪着脑袋思忖半天,刚才那两位嘴巴粘在一起久久不分开,难不成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它扭头看了看笨蛋,小家伙正在舔毛,它凑过去,伸舌头在它嘴上舔了几圈,笨蛋不解其意的盯着它,它再舔一下,唔……没什么好玩的啊。
林若初看着窗外的景色,大雪初霁,天空呈现一片明澈的蓝,仿佛一块巨大的蓝色玻璃,雪已经被环卫工人清理走,只余湿漉漉的地面,树上却仍然积着雪,有调皮的孩子摇晃树干,便有白雪簌簌往下掉。陆维钧不由得好笑:“看这么认真,要不要我放你下去陪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