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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怔,松开手,她撩起袖子看到发红的指痕,顿时委屈得受不住,竭力忍住呜咽推开他往楼上跑,砰一声关上卧室门。
他刚想跟上去,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楚维维,有些诧异,又想起她在陆桓之那儿受的伤害,心底浮上愧疚,赶紧接起,温言道:“维维?”
“林妹妹怎么还关机呢?好啊,你的电话终于打得通了,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联系不到你,我们都急死了!”
陆维钧一怔:“昨天晚上?度假村的移动基站出故障,没信号。而且森林公园下暴雨,山体滑坡,上午清理完毕维修人员才进来的。发生什么事了?”
他听着楚维维讲述,手指越攥越紧,抬头盯着楼上紧闭的卧室门,脸色一点一点的变了,等她讲完,他立刻跑上楼,门已经反锁。他敲门,没人应声,他只有找来钥匙开了锁,松了口气,她只是安安静静的窝在被子里,似乎已经睡着。
陆维钧走过去,见她连衣服都没换,便去拿了睡衣,伸手扶她,说道:“若初,换套衣服再睡吧。”
林若初挥开他的手,扯过被子盖住身体,睫毛颤了下,却不睁眼。他俯下去细看,只见她已经满脸泪痕,心一慌,把她抱起来道:“我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那种事,昨天是移动……”话还没说完,她一张嘴用力咬上他的肩膀,尖锐的痛楚传来,他忍着让她发泄。她尝到了血腥味,自己先愣了,松开牙,发觉他衬衣上已经沁出血迹来。
陆维钧忍着疼,放柔声音说道,“若初,都是误会,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是昨天晚上的确是移动的问题。刚才……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你是和维维呆在一起?”林若初哽着声道:“昨天晚上我挨打,你却和别的人在一起逍遥自在,我求助无门,你却那样对我说话,我连发个脾气都不行?”。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你……”
“我什么时候对你莫名其妙发火过?我心里难受,一回来你不分青红皂白质问我,还要求我对你低声下气?陆维钧,在你心中我注定就是个受气的,是吧?”
“你喝那么多,我不知道你是因为高兴而喝酒还是借酒浇愁,如果是因为心情不好,你这样跑出去,我又联系不上,我太着急……”
林若初用力的推开他,:“一着急,就怀疑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你和我在一起纠缠了这么久,我是什么人,我以为你应该明白,可是我现在看清楚了,在你心里,我永远是不堪的。你还说我每次都把你想太坏,可是你以前对我做过那么多令人发指的事,我为什么会有那些想法你心知肚明。但是陆维钧,除了那次和李汾的交易,我没有欠过你什么,次次都是我隐忍,我服软,你仍然把我想得那么下‘贱,你凭什么?”
“若初,对不起,是我的错,我……”
“走开!”
他把她抱紧,温柔的吻去她的眼泪,她在他怀里扑腾着又打又踢。他被闹得没法,只能压下去把她制住,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身上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她身上,她愣了下,更觉委屈,眼泪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掉,呜咽道:“你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又想强迫我是不是?你不是东西!”
“你说什么呢?”他无奈,亦觉得心里气闷,定了定神,发觉两人姿势暧昧,耐着性子道,“好了,我不碰你,别闹脾气了,我这也是担心你……”
“不需要你担心,我好着呢!”
“好,是我的错。”他深深呼吸,无可奈何的盯着她泪盈盈的双眼,撑起身子,把她也拉起来,伸手去解她的扣子,“换了衣服睡吧……”
话还没说完,林若初使劲推开他:“别碰我!”
“若初,别生气了,昨天晚上还受了什么委屈,告诉我,我看看能不能做点什么。”
“还用等你?楚家已经出手了,刚才我还看到楚将军——”她收住话,眼前又浮现出楚远征看到她时复杂的表情,心情更加烦躁,只想安静的想一想,咬牙道,“你出不出去?”
“还生气?”
她忍了忍,忽然开口:“我想喝橙汁,冰箱里有。”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叹了口气,起身下楼。林若初目光落到他放在床头柜上的钥匙上,眼睛眯了眯,下床反锁了门。陆维钧拿着橙汁上楼,吃了闭门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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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还得等等,各位亲若是困了,先睡吧,身体要紧~~~
接受我好吗?
“若初,别闹了。言蔺畋罅”他敲着门,里面却毫无回应,钥匙又被他落在卧室里,没法开门,无可奈何的闭了闭眼,烦躁的在客厅沙发坐下。坏蛋在花园疯够了,踱到他身边摇尾巴,前爪搭在他膝盖上站起来,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
他心烦的挥挥手把它赶开,它委屈的汪呜一声,搭着尾巴跑上楼,挠了下门,便往自己的狗窝跑去。陆维钧听到声音,心念一动,上楼把它叫出狗窝,指着门道:“叫她。”
坏蛋不知道听懂没听懂,扭头一边摇尾巴一边看他,他皱眉,去她放狗粮的地方拿了一根坏蛋最喜欢的玉米肠,又指了指门。坏蛋歪着脑袋,伸爪子挠了下门,他便揪了一点玉米肠喂给它。它再挠了几下,又得了甜头,于是拼命的挠起门来,汪汪的叫个不停。陆维钧喂了它两根玉米肠,终于听到里面传来脚步声,过了几秒,门被打开一条缝,林若初的声音传来:“坏蛋你又闹什么?”
陆维钧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坏蛋兴冲冲的跟着,却被他提着轻轻丢了出去,关上门,留它在外面大叫着抗议他的过河拆桥。
林若初怔了怔,旋即静静看着他,眼神里透出深深的疲倦,连生气的情绪都没了,默默回到床上坐下。她换上了睡衣,宽松的款式,益发显得她露在外面的手腕纤细得可怜。他走过去坐到她旁边,托起她的左腕细细端详。上面的疤痕已经做过手术消除,若非仔细观察,也看不出痕迹,可是她那样瘦,薄薄一层皮肤裹在骨骼上,看得到青色的血管。他记得初遇时,她妩媚妖娆,那具身体软软的,袅娜却丰满,那样莹润,充满了年轻的生机,可是这一年多下来,她已经瘦得不成话茳。
“若初,我们不吵架了,行吗?”他轻轻吻了吻曾经横着伤疤的地方,放下她的手腕,揽住她的肩膀,低低道,“我努力改掉自己的脾气,我今后无条件的信你,不再怀疑,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抿着嘴,眼神怔忡,一言不发。
“昨天晚上他们动你哪儿了,给我看看?谋”
“没什么。”她脸颊的伤已经消了肿,看不出什么,只是口腔内壁被牙齿磕破了一点,微微的疼。
他捧起她的脸,轻轻吻住她的唇,舌尖探入她嘴里,在里面轻轻转了一圈,不慎碰到了她嘴里的伤。她本能的往后一仰,抽了口凉气,他微微怔了下,问道:“怎么了?”
她用舌尖碰了碰伤处,轻轻蹙眉,又旋即展开眉头,刚想说没事,他却已经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楚,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问道:“他们打伤你了?”
“就一巴掌,又不是没挨过。”她垂眸,睫毛轻轻颤抖,的确,比起上一次被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毒打,这真的不算什么。
“还记得是谁打的不?动手的除了那两个公子哥,其他为虎作伥的——”
林若初打断他的话:“楚家已经放了话,自然有人处理,你还能怎样?把他们给打残,还是直接杀了?”
“不是……”
林若初轻轻道:“保安只是为了挣口饭吃,他们敢惹那两个少爷?生活在底层的人,有时候只想得到生存。”
“我听你的,昨天我的电话打不通,真的是意外。”
“好了,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她终于伸手,轻轻在他手背上拍了下,算是和解。他心一喜,反手握住她,把她拥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嗅着她发丝里透出的暗香,心情刚松缓一些,又渐渐揪紧。他不由得后怕起来,这两个女人昨天能脱身,真的是运气好,她若是被折磨……他就算冷静胆大,却也没有深入想象的勇气,收回思绪,静静抱着她,思忖着该说点什么让她开心,胸口却传来温热濡湿的感觉。他吃了一惊,轻轻推开她,抬起她的脸,发觉她又流泪了。
“若初?”
林若初抿着嘴,竭力克制住情绪,片刻,平静下来,幽幽开口:“昨天晚上维维打了电话,很快就有高官来了,康局长本来气焰嚣张,一下话都说不出来,当时我心里觉得挺解气的。”
“那种人向来欺软怕硬。”
“我也那样想,可是想着想着,我就觉得悲哀,在楚将军那样处于权力顶层的面前,市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