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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停了车,伸手去扶她,她却虚弱的挥手想推开他,身子益发用力的往车门挤。推拒的时候她接触到他手臂的皮肤,光滑紧绷,感受得到肌肉的线条,手感好得让她有些不忍放开,这该死的药!
她虚弱开口:“别碰我!”
“起来,我送你去医院,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
她感觉到他的手滑入她腋下绕到背后,接触之处仿佛燃起了火,又像缺水的地面遇到了水滴,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更多,想要他用力的抚摸,甚至是粗暴的揉‘捏……他把她托起来往座椅上放,她的脸碰到了他的肩膀,鼻尖擦过他T恤的棉布,他的气息益发浓烈,清澈干净,让她想起碧蓝的海水,清凉宜人,让她想投身下去缓解身体的灼热。她克制着不往他身上靠,不配合的姿态让他微微皱眉,开口道:“你这样坐着容易磕碰,放松,我只是扶你坐好,马上去医院。”
他的声音里透出安抚的意味,呼出的气息有漱口水淡淡的薄荷香,她视线迷蒙,目光勉强聚焦在他一开一合的唇上,他唇色不深,形状优美,仿佛包含甘露的花瓣,而她就像沙漠中的旅者,对水渴求得几乎发疯,一仰头便吻了上去,只轻轻一碰,他迅速侧了侧脸避开,脸上也浮出尴尬之色,而她只觉得接触过的地方瞬间灼烫了起来,理智让她也拼命往后仰想离他远点。
秦风终于扶楚维维坐好,替她系了安全带,重新发动了车。她又开始往车门倾斜,脸贴在玻璃上,若是车遇到减震带或者别的障碍微微一抖,她的头便往玻璃一磕。他皱皱眉,温言道:“楚小姐,坐好,别受伤了,我不会对你无礼。”
她声音细弱:“我怕我对你无礼。”
秦风脸微微发烫:“楚小姐言重了,放松一点。”
楚维维抿嘴不言,只觉得车厢里他无处不在的男人气息仿佛热水一样流淌在她身周,热得她难受,薄薄的丝质衬衣也仿佛厚重得和毛毡一样,她只想撕扯开透气。
路遇红灯,秦风伸手扶着她的肩膀想让她坐好,她就像被火烧了一样低低叫着躲避,初见时的优雅荡然无存,对比太大,让他觉得有些好笑,唇角不由得往上微微一扬,就像哄孩子一样开口:“你看你额头都碰红了,好好坐着,医院马上到。”
她朦朦胧胧看着他嘴唇的弧度,心里又凄楚又讽刺,忍不住怒道:“你笑什么,严肃点,你现在很危险!”
“什么?”
“小心我对你用强!”
秦风不由得愣了下,看到她一脸委屈加愤怒,就像竖起毛的小猫做出老虎的样子张牙舞爪,莫名的觉得想笑,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可笑的话,用力一咬唇,闭上眼。
他很快把车开到医院,搀着她下车。她的脚刚碰到地面便一软,身子绵绵往下滑,他只能把她打横抱起,还好刚才红灯时他已经给相熟的医生打了招呼,直接把她送向病房。
她的头埋在他怀里,药效完全发作,理智离她越来越远。她轻轻呻‘吟,小脸不停在他胸膛上磨蹭,身体每一处都渴求着他的接触,他只是托着她的背和膝弯,这么一点点怎么够?
她扭动身子主动的在他身上摩擦,火热的嘴唇隔着衣料划过他的胸。秦风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抿紧嘴忍耐,抬头看着电梯的楼层数跳动错开注意力。蓦地他低低喘息,只觉得一股火从胸口瞬间传遍全身,她一开始只是毫无章法的乱摸乱亲,这都罢了,现在她竟然隔着衣服找到他胸前的小突起用力吮着!
他竭力克制住一波一波传遍全身的酥麻,加快速度跑到了预定的病房把她放下,深深喘息着调整呼吸。她在床上毫无理智的随着本能难耐的扭动身子,喉间逸出软糯的低吟,刺激得他全身发烫,哑着嗓子对医生道:“麻烦你。”说完便走进病房里的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捧着冷水泼向脸,给自己的焦躁降温。
楚维维从一片黑暗之中朦胧醒转,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一色的白,愣了好几秒,昏迷之前的情形如海啸一般涌回脑海,让她难以承受,头痛欲裂,颤抖着坐起来抱住膝盖,努力克制着尖叫的冲动。
秦风推门进来的时候正看到她如受伤的小兽一样蜷着身子缩在床脚,脑袋深深埋在膝盖上,本来很有型的短发凌乱如草,吊针不知何时滑了出来,吊在半空中晃晃悠悠,她雪白的手背有一滴血,刺得他眼睛微微一疼。
听到声音,她剧烈一抖,抬起头,目光落在他脸上,想起自己之前的各种纠缠,羞得不敢直视他,目光往下一动,落在他衣领之上。他穿着POLO衫,白色的领子下面有淡绿色的条纹,很清爽,这益发衬得他脖颈上一枚红鲜艳无比。她知道这是她的杰作,手指攥紧,恨不得地上裂开一条缝让她跳下去。
“这药伤身,医生说你得补充点营养,我给你买了粥,老字号的宏盛记的山药红枣猪手粥,女人吃了好。”
她默然看着他走近,把粥碗拿出来揭开盖子晾着,又打铃叫护士重新给她输液,做好一切,他开口,声音平静柔和,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我才联系上你哥哥,他正在往这里赶。”
她点头。
“粥过一会儿就能吃了,吃点东西心情会好一些。”
她嗯了一声。
他轻轻一叹:“没事了。”
这句话让她心狠狠一疼,筑起的堤坝决了口,情绪疯狂的往外涌,她隐忍许久的泪水唰的流下来,像孩子一样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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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个,现在的确不是吃掉风少的时候,以两个人的性子,如果真发生啥了只能越离越远,再说……风少痛悔,维维痛哭,这个开始就不太美丽了……
泪目,昨天晚上停电,神马都不能干……更晚了对不起,下一更很快送上
本本骤然熄火了,好难过,谁能给两张票票让我受伤的笔记本电脑得到安慰吖…………
出气
楚骁沿着走廊往病房狂奔,到了地点推开门,楚维维的抽泣声传来,让他心脏仿佛被狠狠揍了一拳。言蔺畋罅他凝目望去,只见秦风沉默的坐在床尾的椅子之上,楚维维穿着肥大的病号服,拿着burberry男士花格子手帕擦眼睛,肩膀随着哭泣一抖一抖。
他也无心和秦风寒暄,过去坐在床上握住楚维维的指尖,只觉得冰凉,素日的滔滔不绝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舌头就像被打了结,半晌才说出话:“维维,哥哥来了,不怕了啊。”
楚维维透过眼前的泪水看着他,他穿着一身迷彩,上面还带着尘土的痕迹,头发微微凌乱,脸上的油彩还没洗去,一道黑一道绿。她喉头哽住,看着哥哥着急的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伸手去摸她脑袋,手上带着泥土的味道,却异常让人安心。她渐渐平静下来,抽噎着道:“手拿开,臭死了。”
楚骁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有心思嫌弃,看来已经缓过气了。他想起自己几次三番的告诫,心里也冒出火,只是看着她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和委屈不好发作,咬了咬牙,终究只是指了指她鼻子道:“还敢说我,这是最纯的男人味,懂不懂?”停了停他又站起来,深深呼吸,低低咒骂了一句,“你啊,老子肯定不是老死的,是被你这个妹妹给气死的!”
她又开始流泪,却无可辩驳,半天才嗫嚅道:“哥你怎么这幅打扮啊?茕”
“你还说!”他咬牙道,“这几天我要陪首长看演习你也不是不知道,手机刚刚解禁就接到电话说你出事了,还好爸的面子大,我没去参加总结会,下了演习场就来了,谁还来得及换衣服洗澡,大晚上的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巴巴的跑来,结果你还嫌我臭!我真该把钢盔带上来,直接砸你一顿好的!”
她吸了吸鼻子,眼里又浮出水光,楚骁板着脸,心却又软了,叹了口气:“好了好了,赶紧的睡一觉,明天再说。”
秦风站起身,温和开口:“楚小姐,楚上校,我就先走了,如果还有事,请给我打电话。佃”
“哎,你先等等,我有话问你。”楚骁扶着妹妹躺下,转身示意秦风出病房。他叫来护士照看,同秦风到了个安静角落,燃起一支烟,开口道:“你和维维……”
“放心,我直接带她来的医院。”
楚骁松了口气,沉默片刻,抬眼看着他道:“多谢你。”
“客气,应该的。”
楚骁目光落在秦风脖颈的吻痕上,咬了咬牙:“难为你了。刚才忙着过来,没来得及问清楚,能再和我细细说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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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骁拨陆桓之的手机,对方挂断,他再拨过去的时候已经关机。他攥紧手机,忽的暴怒起来,手一甩,手机飞了出去撞到车门,咚的一声响,还好质